陈子浩洗完澡擦干了头发就上了床。
没多久他房间的门被推开,男人边擦头发边进来,还顺手带上了门。
陈子浩往旁边挪了点,接着就感觉被子一凉,挤进来了个人。
他家里没有客房但有两个书房,从小到大他舅舅每次来有留宿的情况都是和他一起睡,他习惯了,许斯鸣上他的床的动作也很熟练。
陈子浩只能庆幸他从不在自己房间里放什么不该放的。他的东西基本全堆在他爸妈几年不会想起来去看一眼的地下车库。
许斯鸣上了床也不怎么老实,哪怕陈子浩给他留了很大一片地方,他也还是挤着陈子浩身边,陈子浩一直被他挤到了墙角。
得亏床是挨着墙放的。
“舅舅,别闹了。”
陈子浩被许斯鸣从背后抱着,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就无奈了。
“我不抱着什么东西睡不着。”
许斯鸣从背后把陈子浩整个人圈在怀里,用嘴唇压着他的耳廓低声说。
男人的身体很热,和天生体温偏低的陈子浩完全不同。
给他抱要难受一晚上很烦。
不给他抱就崩人设了更烦。
陈子浩闭了闭眼,无视耳朵上热热湿湿的感觉,冷静地做出选择:乖乖给他抱。
……他真的很不擅长应付他舅舅这样喜欢亲密行为的。
但得偿所愿的许斯鸣并不老实,他的手环在陈子浩腰腹间,慢慢地摩挲。
这种感觉很奇怪,介于酥麻与痒之间,不算很强烈却又无法忽视,一开始陈子浩还能忍着,但随着许斯鸣不断地动作,陈子浩忍不住呼吸有些粗重。
他的腰似乎比其他部位都要来的敏感,轻易碰不得,更别说许斯鸣的掌心还那么烫。
陈子浩努力地忍了,但当他感觉到许斯鸣的手开始撩开他的衣摆往里钻的时候,还是猛的捏住了他的手腕。
陈子浩真用上了力的时候许斯鸣根本挣扎不开。
“你想干什么?”
陈子浩的声音很冷,但这样的声音转到精虫上脑的许斯鸣耳朵里只觉得好听的很。
他被掐着手腕也不恼,带着笑意的声音沙哑低沉,哄:
“舅舅好久没抱你了,想你了,给舅舅摸摸你发育的怎么样。”
——我发育的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陈子浩本能的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着身体的感觉,如果是无关的人他早就上手掐脖子了,但麻烦的是这人是他舅舅,他爸妈还在隔壁,于是他只能压着火气像撒娇一样表示抗拒:
“……你离得太近了。”
“又不是第一次,你小时候不也是舅舅抱着你睡的嘛。”
许斯鸣感受着怀里小孩的身体,下半身硬的胀痛,甚至边说着边把嘴唇压上了陈子浩的后脖颈,贴着皮肤舔吻出“啧啧”的水声,声音含糊不清。
他也就仗着陈子浩没那么依赖父母,有疑惑的事情也不跟父母说,所以肆无忌惮地以长辈之名做不该做的事。
陈子浩慢慢攥紧拳头,后脖颈被人叼在嘴里用牙齿磨咬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一种陌生的冲动顺着脊髓往下,汇聚到下半身。
他在书中看到过对这种感觉的描述。
性冲动。
和被周风舔阴茎时的感觉有点像又不完全一样。
那么这个和他血脉相连的舅舅不会也对他也抱有和周风相似的想法吧?
陈子浩这么想着,突然没那么抗拒了。
……实验而已,谁都行。
许斯鸣还在哄他:“给舅舅摸摸,就摸摸,不干别的。摸完就放开你。”
陈子浩松了手,声音很哑:“那你快点。”
回答他的是许斯鸣低沉的笑声,声音里带着任何一个成年男人都懂的情欲。
“嗯……”
许斯鸣的手终于如愿地钻进了陈子浩的睡衣衣摆里,从腰线往上,细细地摸他身上的肌肉纹理。
宽大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流连在陈子浩的腹部、胸口,他似乎格外喜欢他的后腰,用指腹反复地打圈玩弄,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陈子浩也还是被他摸的身体发热,呼吸粗重起来。
许斯鸣还在得寸进尺地把一条腿伸进陈子浩两腿中间,用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的阴茎。
硬了。
难受。
好涨。
“舅舅……难受……”
陈子浩皱着眉急促地喘了口气,他在黑暗中看自己挺立的下半身,拉了拉许斯鸣的手。
许斯鸣把陈子浩的上半身整个揉捏了一遍,硬是把少年原本温凉如玉的身体揉的热烫,他也注意到了陈子浩下半身崩起的帐篷,他心里一紧,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口水,手已经伸了过去。
“舅舅,别……很奇怪。”
陈子浩伸手挡了一下,但许斯鸣已经听不进话了,他呼吸粗重,用下半身蹭着陈子浩的屁股,“不奇怪……你看舅舅也这样了……舅舅是想帮帮你……”
一根滚烫灼热的东西贴了陈子浩的屁股,许斯鸣粗重地喘着气,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磨。
“乖子浩,给舅舅看看,舅舅帮你。”
陈子浩用了三秒钟反应过来了顶着他屁股的棍子是什么。
一根勃起的、同性的性器。
……稍微有点好奇。
过了几秒,陈子浩转过了身,他把头抵在许斯鸣的肩膀上,藏起了眼睛中的打量和冷静,声音很小:
“我给舅舅看,舅舅也给我看看,行吗?”
许斯鸣闻言呼吸急促了。
他小侄子想看他下面。
一种悖德感和带坏好学生的刺激感突然涌上心头,却让他更兴奋。
他快速地脱掉了自己裤子,然后把陈子浩的裤子也褪到腿弯,拉着陈子浩的手放到自己硬挺的性器上,自己的手放到陈子浩的阴茎上上下摩擦起来。
“来,舅舅教你,这叫自慰……之前有自己做过吗?”
许斯鸣声音哑的不像样,握着陈子浩下半身的手又大又热,手上的茧子磨的陈子浩一抽一抽地抖,他把头抵着许斯鸣肩膀声音断续。
“没,没自慰过……舅……你轻点……疼……”
许斯鸣眼睛都要红了,却怕吓到怀里的侄子,只能放慢了速度仔细地取悦着手里那根性器。
陈子浩握着许斯鸣的性器,一边被摸的爽的同时,一边也在细致地摸着他的。
两个卵蛋硬沉沉的,鸡巴很粗,也很直。
……就是好像不禁玩。
陈子浩的手指还在戳着顶端的马眼想着能不能从这里伸进去根管子直接通向膀胱,那根鸡巴就在陈子浩手里一抽一抽地射了。
“唔嗯……哈……子浩……”
许斯鸣弓着身子喘息,下半身被陈子浩抓在手里射了一股又一股,边射陈子浩还在边揉捏着那根肉茎,一副要把里面的精液都挤出来一样。
“别、现在别……”
求饶的变成许斯鸣了。
他的鸡巴刚射玩还是软着最敏感的状态,偏偏陈子浩还在抓着用指腹磨领口那个小洞,这样的刺激下他腿都开始忍不住打颤。
“舅舅……我下面还是难受。”
陈子浩下半身挺了挺,提醒许斯鸣事还没干完。
于是许斯鸣喘着气手还是软的,继续给陈子浩撸。
结果是许斯鸣半小时被玩射了两次,陈子浩还没射了。
陈子浩学东西一直很快,哪怕是手淫。他轻易找到了许斯鸣的敏感部位,然后用黏糊糊的手指玩水枪一样玩着他的鸡巴,那根大小可观的东西在手里驯服的要命,每次射的量都很多。
陈子浩玩心满意足,在那根鸡巴又一次软下来缩回去之后,熟练地又开始了抚慰。
被迫连着射了三次的许斯鸣满脸的汗,喘的口水都流出来都没发现。
“不……等一下……子浩……别再来了、舅不行了……”
陈子浩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
“我难受。”
许斯鸣闭了闭眼,心里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他此前从来没质疑过自己的性能力,但现在,陈子浩还没射他就已经被撸射了三次,下半身酥麻一片,软的像是能戳出水来,而他的手里还握着陈子浩的那根,那根鸡巴在他手里硬涨的像是下一秒要爆炸了一样,但偏偏就是不射,许斯鸣撸的手都酸了还纹丝不动。
——这他妈的什么屌啊??
许斯鸣自然不知道陈子浩是故意锁精,事实上陈子浩也憋的难受,但他在等许斯鸣的下一步。
果然,许斯鸣过了没多久,松了手。
“子浩……舅舅换个方式帮你……”
黑暗里许斯鸣满脸潮红,色情的意味冲淡了他五官自带的邪气,让他看起来极为可口。
他把陈子浩按着仰躺在床上,自己控制着酸软的腿跨坐在他的腰上,扒开被精液打的滑腻腻的屁股,趴在陈子浩的身上用肉缝去一下下地蹭陈子浩的下体,前面那根被玩射了三次的阴茎蹭着陈子浩的腹部,慢慢地也又硬了起来。
“呼……呼……啊……”
许斯鸣蹭的自己两眼发白,意识不清,浑身的肌肉都软了,连被陈子浩把住屁股都不知道。
陈子浩把许斯鸣引到了他想要的路,就不准备忍了。
他看着意识混沌的许斯鸣,连问都没问,就扶着他的屁股套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呜——”
许斯鸣被捅的呜咽了一声,但很快就是越发加快的撞击和越捅越深的打桩。
陈子浩扶着许斯鸣的屁股,如同报复一样一下下挺腰往里肏,他的鸡巴没那么粗但是很长,比许斯鸣的还长一截,前段上翘带着弧度,轻易就能戳到许斯鸣的前列腺,肏进许斯鸣的屁眼里直把许斯鸣干的满脸眼泪地浪叫。
“啊——啊——裂了、屁眼要裂开了——别、哈啊、轻点、”
“啊、操、好爽,操,啊、呜——”
陈子浩咬着牙想给许斯鸣点教训,作为对他白天故意往他身边凑的惩罚,哪怕下半身早就涨的发疼不断抽搐想要射精,他也硬是又憋了好一段时间。
或许是觉得姿势不方便,他就这下半身插在许斯鸣屁股里的姿势把人翻了一圈按在了身底,把他的腿抗起来就往里一下一下冲刺,龟头硬的像枪一样一直捣开了乙状结肠的入口,还在往里插。
“呜——子浩、子浩……放过舅舅吧、舅舅不行了……啊、啊呜……”
整个床都在晃动,许斯鸣爽的满脸眼泪,不知何时又站起来的鸡巴被陈子浩抽插的动作带的上下直晃,打在许斯鸣自己腹部的声音和陈子浩的卵蛋打在他屁股上的声音交叠响起,密集的可怕。
“啪啪啪啪啪啪——”
陈子浩被许斯鸣的屁股夹的爽极了,虽然总是看着不靠谱,但凭本事升上刑警队队长的许斯鸣的身体是实打实的健壮,当他被刺激不自觉地收缩肠道时吸的陈子浩几乎头皮发麻,肠道两侧的肉死死的箍住他,然后被他强行抽出,又狠狠插入破开。
许斯鸣被肏的意识涣散,眼睛直翻白眼。
于是本来准备射了结束的陈子浩喘着气俯下身边下半身小幅度地抽插,边恶狠狠地张嘴咬他的奶子。
疼痛让许斯鸣清醒了一瞬间,然后又被快感拉回天堂,他大张着腿瘫软在床上仿佛被操开了一般,身上所有的肉都软瘫下来,两片硕大的胸肌半分威慑力都没有,只能任由陈子浩啃咬掐弄留下青紫血痕。
忍了许斯鸣一晚上的陈子浩跟着自己的欲望报复性地在许斯鸣身上留下痕迹,他下嘴一点没收,几乎是咬出了血才松嘴,甚至在最后终于射精的时候猛的掐住了许斯鸣的脖子。
“呃唔唔——!!!”
许斯鸣被射的两条腿都在抖,整张脸都憋的青紫,翻着白眼抽搐,他已经射的一点都没有的阴茎软在一旁,抽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吐出晶莹的水流。
陈子浩射完了就冷静了,收回掐在许斯鸣脖子上的手,喘着气平复呼吸的时候,冷眼看着许斯鸣捂着脖子脸色涨红边咳嗽边大口的呼吸。
过好一会儿,许斯鸣缓过来了。
他感受着身上残留的感觉——尤其是一点用不上力酥软的腿和还在往外流精液的屁股——
良久,抹了把沾了满脸的汗水泪水口水混合物,骂了句脏话:
“操了。”
06
在许斯鸣抖着腿扶着墙去浴室的时候,陈子浩在就房间里把沾了精液和尿液的床单换了,他身上沾到的不多,用湿巾擦了擦鸡巴拎起裤子就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等许斯鸣。
许斯鸣这个澡洗的比白天还久,陈子浩估计他大部分时间在处理他后穴里他射进去的精液,毕竟他捅的是真的深。
而这根本原因是——许斯鸣虽然人很烦,但——他的身体真的很不错。比起周风好了不知道多少。
不然陈子浩也不会故意不射拉长性爱时间。
陈子浩手指忍不住动了动。
他在回忆对方肌肉的手感,从喉结往下,他摸遍了他鼓胀饱满的胸肌和瘦窄的腰线,最后是在他手指下绷出的血管——他几乎能感觉到其间汩汩流淌的血液,流动着、奔涌着的……那真的是很好的体验,以至于光是回忆,他的精神就已经开始亢奋了起来。
把一个强壮的男人按在身下、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这和把一只比自己要小的动物按在实验台上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受。
许斯鸣洗了很久。
一直到陈子浩胡思乱想地等到快睡着的时候,许斯鸣才回来,他一言不发地躺到了陈子浩旁边,这次没再蹭过来。
许斯鸣很难描述自己洗澡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有些东西,在黑暗中感觉不到,但一旦到了光下就尤其明显:特指陈子浩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至少许斯鸣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候身体一僵,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
任谁看见他现在模样都会明白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他脖子上有清晰的手指样的淤紫,类似的在手臂、手腕、腰腹、以及一切好掐的地方都有着或大或小的痕迹,昭显着那场性爱里对方的掌控欲……而这些都没有他胸口乳晕上的两个带血的咬痕来的明显。
咬痕要比淤青分布的更加广泛,带着男性天生对于性感的判断,集中在他的胸口、喉结、肚脐、锁骨……这个是真的碰到都疼,许斯鸣几乎产生了点绝望——他大概得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去澡堂那种公共需要脱衣服的场合了,甚至于得穿高领的才能遮住脖子的痕迹。
许斯鸣眼角抽了抽,不敢相信这是他那个一直很乖的小侄子在他身上留下的,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终于隐约有种他似乎并没有那么了解他那个侄子的感觉。
他浑身酸软,感觉像是骨头被人碾碎又拼起来一样,淋浴时几乎要扶着墙才能站稳,后穴里最深处的东西他扣了许久也没完全扣出来,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回去了。
或许是因为累,又或许是因为无法言明的畏惧,这次他没有蹭过去故意和陈子浩蹭贴贴……但不妨碍陈子浩来蹭他。
陈子浩翻过身,把许斯鸣掰过来就抱住了他,把脸埋到他怀里,声音很小:“舅舅,对不起。”
……好乖。
许斯鸣内心刚竖起的防线开始动摇。
“舅舅,脖子还疼吗?”
陈子浩试探地对着他脖子伸爪爪,用指腹轻轻地点了一下淤青的位置,又缩了回去。
许斯鸣内心的防线飞速溃败倒塌,他抬手反抱住陈子浩,用下巴蹭他的发顶。
“舅舅没事。”
他话出口了才发现自己声音到底哑成了什么样,但他表情不自然地顿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你呢?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陈子浩脸贴在他的胸肌上,闷闷地回:
“舒服死了……感觉都不像我了。”
确实。
许斯鸣回忆起他被肏的发癫时候迷糊看见的压在他身上眼神兴奋对着他露出牙齿像某种兽类一样啃咬的少年,很难把他和怀里乖乖软软的崽联系起来。
但他真的好乖哦。
许斯鸣抱着小孩,脸伸过去蹭啊蹭,心里的小委屈全都没了,他嘱咐道:
“今晚和舅舅做的事……不能告诉别人,也不可以和别人说哦。”
陈子浩闭着眼“嗯”了一声。
然后自己给他的话打补丁:“是因为舅舅这么大人了还尿床嘛?”
许斯鸣:……
要这么理解……虽然目标也达到了……还比他的借口更好糊弄小孩……但是总感觉……
许斯鸣嘴张开又合上,最后有点恼地一拉被子,把小孩往怀里一裹,恶狠狠地:
“睡觉!”
陈子浩不理解他为啥突然这么凶,但他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也就将就着闭着眼睡了。他本以为自己会睡的很不安稳,但却一觉睡到天亮,舒服的很。
他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许斯鸣悄咪咪摸过多少次了,他的身体远比身体他自己要适应许斯鸣的怀抱。
许斯鸣醒的比陈子浩要早。
他一觉醒来身体还是腰酸背痛,承受了太多的后穴仿佛还能感受到被撑开的感觉,他用手指试探地摸了一下,感觉似乎软了很多。
许斯鸣心情复杂。
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天生是同性恋,但都30了他也没对谁出过手,最多也就看个片撸个管,连用道具玩自己屁股都没有,过的比异性恋还保守。
结果就这么被自己的小侄子挺着鸡巴开苞了。
……陈子浩那个鸡巴,真的跟长钩子一样,许斯鸣明明被肏的很爽,但现在完全没有想再试一次的欲望。
他看着怀里还在睡的小孩,一时有点气,干脆低头一嘴啃在陈子浩嘴巴上。
陈子浩被他弄醒了。
刚睡醒的小孩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茫,但乖的很,仰着头一动不动给他亲,甚至还张开嘴把舌头伸过去舔他的唇瓣。
许斯鸣咬上陈子浩软乎乎的嘴唇时就不舍得用力了,他耐心地含吮着陈子浩伸过来的舌头,用手指拢住他的耳廓,唇舌呼吸交缠。
接吻,也很舒服。
尤其是一觉醒来和枕边人的吻。
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的许斯鸣感觉心里有个地方被戳了一下,吻的更投入了。
……这个感觉,可比他之前每次给陈子浩下药,结果他第二天都醒了去上班了,对方还在睡要好。
陈子浩也觉得很舒服。
于是他在快许斯鸣快结束的时候一口咬在许斯鸣嘴唇上。
“嘶——”
一瞬间充满口腔的铁锈味和尖锐的疼痛让亲的舒舒服服的许斯鸣整个人差点弹起来,他捂着嘴不可置信地盯着陈子浩,而干了坏事的那人只乖乖看着他,甚至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上沾到的血。
“你属狗的吗?!”
许斯鸣现在很确认自己身上遍布斑驳的咬痕不是偶然事件了。
“属虎的。”
陈子浩看着他眨巴眼。他知道许斯鸣生气了,但他惯会处理这种情况。他手环上许斯鸣的脖子,撒娇:
“舅舅,要抱抱嘛?”
许斯鸣一下子泄气了。
他想,算了算了,喜欢咬人就喜欢咬人吧。
于是他把手环在陈子浩腰上,一边用舌头抵着嘴里的伤口,一边享受温香软玉再怀的感觉。
但是很多事情干的时候很爽,事后火葬场。
许斯鸣昨晚和陈子浩闹的有多厉害,今早穿衣服就有多艰难。
他脖子上的手印经过一夜更加显眼了,加上喉结上那个咬痕,一下子从案发现场变成了纵情声色。
许斯鸣在陈家留宿次数挺多的,而且每次都是和陈子浩在一屋睡,他是有衣服在这的。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翻出一件能穿的。
陈子浩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柜,递过去一件高领毛衣。
只是许斯鸣比陈子浩高了一个头不止,那件穿在陈子浩身上宽松的很的毛衣上了许斯鸣的身体就变得紧身了,尤其是胸口绷的简直有些色气了。
至少陈子浩看了一眼又一眼之后,还是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今天是周末,但陈家一家子还得上班,于是一大早一家子整整齐齐坐在桌边吃早饭。
许斯鸣屁股还有点疼,腰也酸软,能装的没事人一样全凭意志,就这样他姐还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的嫌弃。
“看你那吊儿郎当样子哪里像个警察。”
许斯鸣被嫌弃习惯了,满不在乎地干完一碗粥支使陈子浩给他又盛一碗。
他没道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真有道德他也不会把自家长的水灵灵的侄子啃了。
许斯鸣边吃饭边用余光扫往端着碗往厨房走的陈子浩。
对方脊背笔直,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双腿修长有力,腰身纤细劲瘦,露出一截的手腕白皙骨感,像是玉石雕琢而成一般,让人看了想舔一口。
许斯鸣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掩饰般地吃了口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