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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男主人钻进女仆裙底偷情/小母狗/粗暴股交/齐B短裙(1 / 1)

将阴茎上的跳蛋拿了下来,男人指尖夹着那枚湿漉漉的跳蛋转了转,他捏着长发女仆的下巴逼问他:“回答呢?是小公狗还是小母狗?”

姬南泽的眼睫不住颤抖,眼角晕花的眼线就像是小烟熏,他咬着唇齿一言不发,手指却讨饶似地抓住leo的袖口。

“看来是不想回答……”leo轻笑一声拧了一下他的乳尖,在姬南泽忍不住蜷缩身体时leo却仿佛宽恕一般叹了口气,“好吧,小女仆,因为你实在漂亮,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

“老老实实把桌子擦干净,忍住不向我求欢,我就放过你,如何?”

「什么啊!我裤子都脱了你说只让他擦桌子?!」

「leo是不是阳痿啊?他粉丝能不能出来解释一下现在这个情况?」

「没有惹,老公是很s的啦,他只是喜欢调教人啦~喜欢让受方难受到主动求肏这种~」

姬南泽听到leo的话语也微微诧异,他本来以为leo会直接开始玩弄他,没想到竟然说放过他……

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微笑的男人,姬南泽从他腿上起身走到桌边,稀里糊涂地真的开始收拾起桌子来。

他身体再敏感也不至于擦个桌子就发情,姬南泽低头擦着桌子心想leo是不是忘了把跳蛋放到他身上了,怎么办?这算直播事故吧,要演一演吗?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本来一直静坐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只见男人腰一弯竟然……钻到了桌下?!

姬南泽嘴角抽了一下,礼貌地微笑:“主人?”

您ooc了,谁家的主人狗爬啊!

leo抬起那双蓝色的眼睛冲他k了一下,然后在桌下握住了他的脚腕。

男主人和小女仆四目相对,在小女仆惊愕的目光中,男主人掀起他宽大的裙摆将上半身探了进去。

小女仆的裙装色情地隆起一大块,裙摆温驯地盖在男人背上,露出男主人那双正半跪着的双腿。

姬南泽手一抖,听见leo在他裙摆下发话:“继续擦桌子啊小女仆。”

变态……

姬南泽垂眼就能看见自己莫名其妙突起的裙摆,欲盖弥彰的遮掩只使得眼下这种情形更加色情,毕竟任谁看了都知道看似保守的小女仆裙下正蹲着一个男人。

姬南泽抿着唇角,忍耐着盘旋在自己双腿上那暧昧的摩挲,他能感到男人的灼热双掌在他臀部和大腿情色地揉捏,男人用牙尖叼起他丰满的大腿根处夹着的丝袜口,往下扯了扯又往外拉了一下。

「啪」的一声,男人松口,丝袜弹回姬南泽软嫩的大腿内侧,又疼又痒,姬南泽红着脸倒吸一口凉气,虽然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心却反被吊得更高,未至的玩弄让他心生期待。

擦桌子的动作刻意放缓,姬南泽在裙下抬起左脚,用大腿蹭了蹭leo的脸,无声的勾引没有被leo错过,他用手托住姬南泽的左腿腿根不让他放下脚只能单腿站立,然后侧脸狠狠吮咬了一口他腿根接近囊袋处的软肉。

姬南泽捂着嘴慌忙撑了一下桌子,像是怕被人发现与主人偷情一般,他飞快向镜头处飞了一眼,满是春意的一眼。

「哎呦我去,我怎么又是绿帽苦主视角!」

「洒洒水啦~被ash绿一次会愤怒,绿三次会郁闷,绿十次会享受!就这个绿帽爽!」

「leo能不能裙底也给个镜头……我也好想看看裙底视角……身临其境地猥亵ash……」

姬南泽抠着桌沿,有些忐忑地等待着必将到来的抚慰,leo仿佛猜到他的心思,没有再让他等待,猛然抬头含住了姬南泽挺出女式内裤的阴茎。

他一手托着姬南泽的腿根不让他放下腿一手包裹住他饱满的臀肉,被领带抽打得滚烫的臀肉被他不留力道地抓揉,姬南泽无助地挺腰,将自己轻浮的欲望往虎口中送得更深。

玩弄过姬南泽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弱点在那上翘的头端,leo驾轻就熟地用喉口吞咽他那被跳蛋磨得熟红的龟头,同时一手狠狠按在姬南泽后腰不让他有机会逃离。

姬南泽单腿站立着,膝弯一直在颤抖,他的十指近乎痉挛,抓住裙下男人的双肩想要往外推,可效果却如同妇蜉蝣撼树般可笑。

他只能仰着头攀附着身下的男人保持平衡,轻薄面纱被他急促的呼吸绞进唇齿,打湿之后糊在他唇面,连同那如云的黑发一起衬托他那晕了汗意的眉眼粉面。

从镜头中看,本来矜持的小女仆已经彻底失守,他裙摆下那悬在空中穿着圆头小皮鞋的脚面绷紧,本来白玉一般的手指已经蒸出粉意,他隔着裙面抓着男人,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主人……呜……慢一点……唔!不要吃!”

眼尖的观众看见他站立的那只脚的脚侧缓缓流下乳白液体,小女仆娇喘连连,身体止不住地抖。

「艹,你别说,这个打扮,跟ash真是个女人,在被男人吃逼一样!」

「婊子被吃得爽死了吧!水都快流了一地了!」

「他爹的我也想吃这骚货的逼!给她吃烂!」

「前面的大兄弟是真撸蒙了,你吃也是吃ash的屌哈哈哈哈」

「什么这个美女是双性人吗?!」

「怎么回事……直男误入了这是?」

「我建议以后ash直播在镜头前挂个牌子写着ash是男人且为1……太有迷惑性了……」

「操他爹个蛋蛋的!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都好看!」

姬南泽已经真的站不住了,他的阴茎被吞吃得凶猛,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打哆嗦,最终他膝弯猛得一软就往地上坐,被leo托着屁股缓冲了一下才躺倒在地上,倒是不疼,就是姬南泽脑袋还飘忽忽的,被情欲浸泡得发傻。

蓝眸的男人终于从他裙底餍足地探出头,唇面被水液打得亮晶晶的,他笑着抚弄姬南泽花哨狼狈的眼尾,声音中带着胜券在握的笃定:“小女仆输了哦,现在回答我,是小公狗还是小母狗?”

姬南泽恍惚着泪眼小声回答:“我是小公……”

结果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捏着乳尖狠狠揪了一下,男人边揉他的胸乳边诱哄他:“想好再说哦宝贝,有哪个小公狗有这么大的乳头啊?”

被男人的突然袭击搞得呜咽出声,姬南泽捂住脸自暴自弃一般大声开口:“小母狗!我是小母狗!呜!”

“是啊,你是小母狗,毕竟哪有称职的小女仆会对着主人晃腰摇奶子呢?”

细密的吻隔着面纱落在姬南泽脸颊,在将要吻到唇瓣时却停在唇角,leo仿若可惜地低叹:“不过不能亲吻我的小女仆了,谁让我喝了太多你下面的水呢?”

说的仿佛姬南泽真的是个女性,让他迷茫之中都难免混淆自己的身份认知。

leo起身拿过柜子上的剪刀,他将剪子抵在姬南泽的乳头上按了按,在姬南泽无措的眼神中他张开剪口,将姬南泽胸乳前的黑裙布料缓缓剪开,雪白的皮肉在严肃的黑色布料下流泻而出,两颗熟红的乳尖更是迫不及待一般地跳了出来,在空气中翘立着。

姬南泽立刻想抬手去捂,被leo皱着眉按住:“做什么?小母狗怎么能不露奶子呢?”

“还有这裙子,也太妨碍小母狗发骚了,主人帮你剪开。”

女仆装是两件式的,里面是修身的黑裙,外面是带着荷叶边的白色低胸小围裙,leo将里面的黑裙剪到姬南泽的大腿根,围裙却没有动。

他将黑发的美人扶起来,美人扶着桌子慌乱地夹紧套着狼藉黑丝的双腿,连腰都不敢弯。

裙子的长度太短了,姬南泽一弯腰就会露出那穿着女式内裤的饱满臀部,而即使不弯腰,那丰润的大腿根也清晰可见,粘稠白浊点缀其上,淫乱至极,偏偏他前面又被围裙遮着,半遮半掩的风情比完全赤裸更加抓人。

「操操操齐逼短裙!leo你真够意思!」

「我都快看见他半个屁股蛋了!那内裤是不是被夹在他沟里了,艹!真是骚得厉害!」

「爹的,都没真刀真枪地做老子都射两回了!见鬼!」

「秒男别看ash!」+99

leo站在姬南泽身后用裤子下硬挺的性器顶他那在裙下呼之欲出的屁股,姬南泽羞耻又难耐地扭头看他,眼中都是青涩又直白的邀请。

“想要什么要自己说出来啊宝贝?教过你多少遍了怎么就是记不住呢?”leo咬着他耳根,用舌尖舔他的耳廓。

姬南泽眼睛湿漉漉的,软声恳求:“玩弄我……求你……使用我……弄坏我……”

leo瞪大眼睛,姬南泽的话语出乎他的预料,但是毫无疑问地让他理智全失,他拉开裤链,咬着牙哑声在姬南泽耳边开口:“这是你说的哦宝贝,别后悔。”

他一把将姬南泽推到桌上,姬南泽上半身倒在桌上,短得可怜的裙摆翘起,什么也遮不住,他雪白的臀部露出来,女式内裤因为布料少而轻薄,早在之前的折腾中被夹在臀缝里。

leo往前挺腰的同时指尖勾出那布料狠狠攥在手里往后一拽,姬南泽的阴茎被猛然箍紧,痛苦又带来过激的快感,同时男人坚硬的性器狠狠撞上他卵蛋,姬南泽失声惊叫,在那毫不留情的顶撞与布料对阴茎的挤压中趴在桌子上涎水直流。

leo握着那内裤布料像是拽着缰绳,每一次拉扯都让姬南泽的腰肢抖动,俯视的角度带来难言的征服感,他肆意挺着腰往姬南泽的会阴和囊袋上顶撞,眼看着那本来白皙的皮肉染上绯色,满足感在他心中不断升腾。

leo用手掌按压姬南泽那下陷的后腰顺着他脊梁往上捋,像是揉弄一只猫儿,姬南泽的呻吟声中带上娇软的轻哼,仿佛被讨好。

察觉到姬南泽快到临界点,leo猛得松开攥着布料的手,布料弹回姬南泽的股沟,火辣辣的疼,然后他被男人强行托着下巴挺起上半身,身体弯折出优美的弧度。

姬南泽混沌中感到疑惑,他的脸枕在leo颈窝,自下向上看到他凌厉的下颌角,一滴汗珠打在他脸颊,热乎乎的。

leo松开对他的紧箍,两只手扯住他身前的围裙,将那白色棉麻布料抻平盖在姬南泽阴茎的马眼处飞速摩擦,翕动的马眼哭泣不断,姬南泽的泪水也溢出眼眶,他双腿夹紧,让leo在他腿间穿梭的狰狞性器受阻。

强行冲开姬南泽大腿的间隙,leo在姬南泽的耳边低吼,两股精液同时射出,姬南泽的黑丝已经要布满了白浊,他瘫软在leo怀中。

「射得快一滴不剩了……我也好想肏ash……爹的有没有骚0啊!我是r市的!」

「这表子身子真软,腰那么细奶子又那么大,艹他爹的!」

「像骑马一样骑这个骚货该多爽啊!leo真他爹有福气!能和这样的极品睡觉!」

「真的,撞号又怎么样!这么色情的身体,不插进去我都能射到马上风!」

「只有我好奇强行脐橙ash会怎么样么呵呵~感觉他会哭得很可爱呢~」

「爹的说到这个我就气,谁闲的没事举报了ash被强奸的视频啊!现在一个都找不到了!想重温都没办法!」

「加我找资源,小偿!」

「爹的骗子!骗了我五十后就删我好友!」

姬南泽被leo抱起扔到床榻里,朦胧视线里他看见leo敞着裤链站在床边解了衬衫两颗扣子。

“没有结束哦我的小母狗,夜还很长呢。”

leo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根马鞭,明显改装过,鞭头是心形的。他将那鞭头抵在姬南泽侧颈,本来黑色的皮料竟然渐渐晕染成了红色,暧昧而缠绵。

“这根鞭子很神奇,我越疼爱你,这个心型鞭头就会越漂亮,它的色彩将是我爱你的证明。”

“好奇吗?我会有多宠爱你……”

“你是来杀我的?”倚靠在墙角的青年遥望着铁窗外的月亮淡淡开口,他摆弄着自己脱了线的袖口,目光中似有留念又仿佛空无一物。

站在他身前穿着狱服的寸头男人微微隆起眉峰,沉沉从喉间挤出一声“嗯”,惜字如金。

“不劳你动手了,我本来便没想着活着出去,只是,终究是没等到啊……不过也是我该的……”青年勾起嘴角,他垂眼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最终将袖口中的纸条递给男人。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把这个交给他。”

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男人接过纸条抬腿离开回到自己的寝室,几分钟后,他听见外面一片喧哗。

将纸条收拢到手心,男人一言不发,他转头看向那高窗,冷寂的月光不偏不倚照在每个人身上,仿佛众生平等。

“呜……”镜头反射出白炽灯的光亮有些刺眼,姬南泽偏过头,像是因为羞耻而躲开了镜头,他的黑色裙子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只有一个低胸围裙和黑色丝袜。

他被那反射的光亮刺激,眼角滚落一颗生理性的泪珠,让他鼻头微酸。

没有等姬南泽弄明白这一瞬间的酸涩,leo用手将他的丝袜扯破,「呲啦」声响传至耳边,姬南泽浑浑噩噩低头去看,发现自己双腿的丝袜不仅沾满不明的黏腻还变得千疮百孔,更像是被强奸的少女了。

男人强行打开他的双腿,几乎要将他摆成一字马,然后手掌一翻,马鞭带着破空声打在姬南泽那汗津津的柔嫩腿根。

声音清脆而响亮,姬南泽身体一抖,卡在围裙领口的丰满双乳摇晃了一下,红艳乳尖的残影隐约可见,活色生香。

可是男人却完全没有怜惜,他冷酷地又一次甩手,皮质的鞭头先后打过那两颗招摇的乳头,声音含笑:“怎么回事?小骚狗的奶头怎么越打越硬啊?”

“这么喜欢被疼爱吗?”

不顾姬南泽的闪躲,leo将鞭头摁在他一侧乳尖,狠狠下压又上舀,被美人情热的肌肤舔过,那鞭头已经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却仍然不比那香艳的熟红乳尖动人。

“还有你的下面……又喷水了呢。”故意模糊性别,leo用手隔着围裙按压姬南泽抽搐的小腹,仿佛有火焰在里面翻腾,又有蚁群在里面啃噬,姬南泽感觉欲望又烧又痒,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求饶。

他难耐地抬起上半身抱住男人空闲的手臂,将柔软的乳肉在他手臂青筋上磨蹭,长长的发丝如同海藻一般铺在他背脊,抬起的眼眸中都是能满足男人征服欲望的依恋。

“给我更多……好痒呜……给我……”

仿佛用男人的手臂自慰,他的侧脸枕在男人手臂上,面纱潮湿地沾染他的发丝,抓着男人手臂他一下下地挺胸,肿大的乳头在那滚烫肌肤上一下下地滚压厮磨,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他刻意放柔的用于引诱男人的呻吟声。

“嗯……主人……嗯呜……求您……”

黑发的美人实在煽情,以至于他栖息的leo的手臂都仿佛变成了性器官,像是一条攀绕在柱子上的鳞片光滑的美艳毒蛇,天然便让人面红耳赤地联想到情欲。

「命真好啊leo……你住哪啊我给你送点我家乡的土特产……」

「ash不准对他撒娇!啊啊啊啊爹的我刷了那么多礼物你都没对我软声软气说过话!啊啊啊啊!」

「好多人破防啊哈哈哈哈,好看爱看!leo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直接上啊!人家都这么求你了!」

「干!你不行我上!我鸡巴真的很大!」

「前面的让我先用自欺欺人尺给你量一量吧!」

leo垂眼看着姬南泽,喉结干涩地滚动了几下,猛一开口竟然没有发出声音,他咳了两声,用嘶哑到快不能听的声音发话:“鞭头的颜色又暗下去了呢……”

他将鞭头探进面纱按在姬南泽唇角,姬南泽安稳靠在他手臂上,伸出手握住鞭柄,手指缓缓爬到男人手背,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挑起一截面纱,露出点着小痣的红唇。

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身份低微的小女仆目光黏糊糊地盯着他高贵的男主人,水红小舌探出涂抹着艳丽唇脂的唇,他用舌尖像猫一样舔过鞭头的光滑皮面,扫过的地方顷刻留下鲜血一般的色彩,然后他舌尖一卷将心型的鞭头含入唇中,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凝视着男主人那已然呆滞的面庞。

下一秒男主人丢盔弃甲,体面的面具全部破碎,他将完全成熟的鞭头扯出,把他的小女仆狠狠拥入怀中,用狂野疯狂的亲吻代替马鞭来证明自己对他的宠爱。

小女仆的手臂宛如捕食的藤蔓一般盘上男主人宽阔的肩颈,粉色的指尖抓着他的衣料,随着深入亲吻而不断颤抖。

两人倒在床上,小女仆的面纱狼藉地盖住他眉眼露出那已然被亲花的红唇,艳色唇脂狼狈地跃出唇瓣轮廓,乱糟糟的,小痣都被沾染,涎水将他的下颌打湿,小女仆急促喘息着,乳肉上下起伏。

然后他掀起围裙的下摆露出他漂亮的性器,粉红色阴茎已经湿透了,而更要命的是,他的小腹上竟然烙着鲜红色的淫纹。

他面纱下的眉眼看不清晰,狼藉的红唇却勾起一抹笑。

“肏我。”

小女仆骄矜地命令他的男主人,仿佛地位颠倒。

「爹的我承认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是只要我礼物刷的多,ash有一天会不会私联我愿意和我睡一次?」

「我真的没存粮了……我都不敢想象ash的对象会有多性福……这骚货只要晃一晃奶子,就算阳痿都能站起来……」

「妖妇1……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了,但是ash真的能让我失去理智……」

「艹艹艹他甚至有淫纹!哪个男人看见这个能不硬!哪个!我好想肏他啊爹的啊啊啊!」

「不是哥们儿,我是真的有点想刀leo了!」+99

leo感觉鼻腔干燥,他大脑充血,眼前的一幕应该是他有生以来看过的最为香艳的情景,以至于他怀疑自己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流鼻血。

他吞了一口口水,高热的掌心拂过姬南泽小腹上那红色淫纹,明明是自己亲自为他贴上的,但是效果却仍然让他头脑发昏。

他笑着将自己的西裤半褪,握着姬南泽的阴茎缓缓坐下去,他从未想过会为了谁当下面那个,但是这个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好说,他喜欢姬南泽,而姬南泽不愿意在下面,就这么简单。

当下面那个不算什么牺牲,说到底不过是体位,但是leo心想,他确实也只会为了姬南泽这样的人妥协。

这样,独一无二的,如同奇迹一般的,漂亮的人。

直播间一片喧哗,姬南泽被leo夹得生疼,他的泪水隔着面纱都十分明显,leo垂首爱怜地吻他的唇瓣:“宝贝,不疼的,马上就不疼了。”

leo没有骗姬南泽,没一会儿姬南泽就又哭起来,这次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近乎透骨的快感,他被男人掐着腰骑在身上,男人粗糙的指腹勾描着他小腹上沾了水液后越发生动的淫纹,最后停留在他脐下,他掌心狠狠压在那里,每次起伏都将姬南泽死死定在原地。

小腹下的欲望越发翻涌,姬南泽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要化掉了,被挤压被烧灼。又或许不只是阴茎,是他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欲望总是有这样矛盾的魔力,能让人一时之间忘记自己活着,同时又让人深刻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在活着。

leo将姬南泽的丝袜彻底撕破,他俯身用唇舌吮吸他丰润的乳肉,说来荒谬,姬南泽的柔软,哪怕只有半天没吃也让leo觉得十分抓狂。

仿佛患上指定对象的肌肤饥渴症,又仿佛忽然染上家乡那不良的习气,他是那么想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他的牙尖锋利,他的双掌有力,他有信心将身下脆弱的猎物撕裂品尝。

但是最终他腥红着眼抬头篡夺姬南泽的唇齿,健壮的腰疯狂起伏,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选择的,吃掉姬南泽的方式。

姬南泽的呜咽声音被leo的舌头塞回喉间,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将他包裹,性器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了,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两半,大脑在不断向他预警,而他的身体却如同烂泥一般不断发酵升温。

尽头是腐烂还是新生?鬼在乎!

直播间里的众人一时被这狂野到极限的性爱震住了,但是他们的下体却诚实地一片狼藉,他们口干舌燥,他们看着那诡魅的长发青年,他们的心「咚咚咚」地狂跳,在心脏仿佛要跳出嗓眼的危机感中,他们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一个事实。

那就是,他们想要拥有ash。

体位什么的已经化为一吹就散的笑话,如果可以拥有ash,就算是灵魂好像也不是不能出卖。

直播间没有人发弹幕,他们的手指不断点击,爆炸般的礼物特效映在他们眼中,见证着他们的疯狂而可笑的欲望。

因为死亡的濒临,姬南泽和leo同时到达了无与伦比的高潮,精液射出,leo放开姬南泽,充血的眼白证明着他曾经疯狂地想与身下美人在欲望中同归于尽。

姬南泽缺氧的大脑迟迟无法反应,回过神后,他第一反应是拿起旁边已经褪色的马鞭,将鞭头狠狠往leo脸上来回抽了两记。

「啪啪!」

色彩再次晕染,男人仍然疯狂的眼睛终于冷却下来,他看着姬南泽,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失控,闭上眼睛,他银色的发丝垂落,在灯光下仿佛惨白一片。

他想说,「ash,逃吧,从我身旁逃离。」

但是他说:“抱歉啊宝贝,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心中的天平悄无声息地倾斜,leo听见有谁在嘲讽地对他笑。

一片死寂中,直播结束。

“林遥已经确定死亡。”

这条消息在意料之中,但是也有东西在脱离掌控。

桌上的纸条被展开,沈又青眉头紧皱,反复看着上面的字迹,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声音错愕而不解:“……这怎么可能呢?”

组长是……孤儿?

之前查的资料全部变成海市蜃楼,沈又青不再有耐心应付已然落败的表哥,他压着烦躁开口:“莫拉岛那边风景不错,气候湿润四季如春,嫂子孩子会喜欢的。”

等被打断双腿的颓丧男人被拖出去后,沈又青走到落地窗前抽着烟打了一个电话。

“j城安乐区曾经有一个天使孤儿院,你去查一下里面的孩子,年龄至今为二十七岁的,名字中有泽字的,都给我拉个名单。”

直播后姬南泽又被leo强留了一天,终于有机会从他那里离开,是因为接到了小区保安的电话。

“有一封给你的信,三四天前就到了,不过一直没联系上你。”

“……信?”

姬南泽拿着gv公司经纪人的名片的指尖捏紧,下一秒如同丢掉烫手山芋一般丢开它,leo沉着眼睛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看到他的动作,惊讶之后是变得更加阴郁的心情。

“对,来自宾区监狱的。”保安的声音有点迟疑,姬南泽听在耳中却说不上什么心情,他嘲讽地笑了一下。

电话挂断,姬南泽呼出一口气,然后向leo伸出手,他刚刚丢开的名片又被这个人收起来了。

“怎么又要回去啊?”leo勉强地笑起来,他观察着姬南泽的表情,想要混过去。

姬南泽却只是静静看着他,最后leo还是将名片递了回来:“欲望不是惩罚自己的手段……”

“我没觉得是惩罚啊?我们前天不是玩得很开心。”姬南泽将名片抽回,漫不经心地与他告别,“下次再约。”

惩罚?早就不是了吧。

从他自愿和王期做爱之后事情性质就已经不一样了,那之前还可以说是他被背叛之后产生了心理问题所以自暴自弃,现在他每次都玩得那么开心,再拿这个做借口就有点假了。

当然姬南泽也不大明白自己现在做这些的动机是什么,但是有些东西本就不需要理由,想做就做了,至于后果,那是以后的他需要考虑的事情。

从保安亭那里拿到信件,姬南泽回到家将信打开,里面其实没写什么话。

姬南泽对这个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林遥和他其实早就没什么好说了。

哪怕林遥没有出轨,他们二人也不一定真的能走到结婚那一步,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日常生活中往往陷入尴尬的沉默,只是姬南泽那时候觉得,他已经习惯了林遥,所以他愿意和他结婚。

但是没想到林遥竟然心有旁骛。

信件中林遥的话语仍然显得很苍白,如同被他抓奸时那晚的辩解。

「小泽,可以最后给我写一封信吗?我很想你。」

姬南泽捏了捏眉头,看了看信件的日期,稍微回想,哦,那天他在跟leo玩蒙眼py。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什么好笑的,但是姬南泽却不可自抑地大笑不止,笑得小腹都有点疼了。

虽然觉得格外嘲讽,姬南泽最终还是决定给林遥写这封信,就当做是他替自己顶罪的最后回报吧,此后尘归尘土归土,再也不用联系。

但是姬南泽在桌前空坐了快一天,手边都是废纸团,他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没有任何话想和林遥说。

他们认识了二十几年,交往了五年,到最后竟然一句像样的话都留不下。

第二天姬南泽将空白的信件寄了出去。

寄信时姬南泽恍惚了一瞬间,他忽然想,林遥是不是这些年一直想向他讨要信件,因为在林遥心里,这可能是他和先生的专属信物。

林遥是不是一直想让他证明自己已经放下了先生呢?

他确实没放下,不过他对先生不是爱情,也许有过萌芽吧,但是他和先生的时间实在太短了,短到他根本没有机会去体会那种特殊的心情。

保安跟他说有来信时,姬南泽当时确实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先生,于是他如同被火燎到手一般将那张名片丢了出去,他怕先生会对自己失望。

但是回过神后又觉得可笑,因为先生早就死了,死在他们约定好的那一天,死在他的十八岁生日,此后姬南泽再没过过生日。

姬云起会强迫性地为他庆生,于是他们最后总是闹得很难看。

想到姬云起便让姬南泽浑身上下都十分难受,像是被有毒的藤蔓紧紧缠绕,那种绝望感很难形容,像是一个囚徒好不容易越狱,抬头却发现囚笼外仍是囚笼。

姬南泽再次回到家时又看到了王期,那熟悉的用头发遮着半面胎记的脸,他拉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为什么愿意给那个人当母狗呢?”

莫名其妙,姬南泽甩开他自顾自开门:“床上的话,你倒是听得认真。”

“我和你做的时候你对这个称呼的态度可不是这样,你不是狠狠地骂我了吗?”王期偏执地可怕,他丝毫不愿意放过姬南泽,用咄咄逼人的话语填补他回答中的每一个漏洞。

他强行挤进门,姬南泽也懒得拦他,不想配合王期发癫,他反问王期:“我们做的时候,有床吗?”

王期被这出其不意的话打蒙了,满腔的郁气一下子散了,他靠近姬南泽:“你和前男友在这房子里的床上做过吧?和我做怎么样。”

“……你是有什么癖好吗?”姬南泽皱起眉,“算了,你爱做就做,不过晚上吧,我饿了。”

应付王期的最好方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他说什么应着就是了,姬南泽把自己放空,吃着王期给自己做的蛋炒饭。

什么床不床的,不过是因为姬南泽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底线一步步被压低了,他感觉现在随便什么人提出要和自己做爱,只要看着还行自己都有可能答应。

晚上姬南泽被王期按在身下狠狠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像是在重复直播中leo对他的行动,王期红着眼睛抽打他的臀部,掐着他的腰让他给自己腿交。

姬南泽任由他折腾,捂着唇坦荡地呻吟,等到王期终于玩够了,姬南泽发丝都湿透了,然后王期在他脸颊上心满意足地烙上一个吻:“小泽,你被强奸的视频我都想办法撤掉了。”

“哦,我该谢谢你?”姬南泽还浸泡在情事的余韵中,听到这话扯唇笑了一下,被吃肿的唇瓣水红莹润,一张一合之间已经足够动人。

早不撤,非要等几乎所有人都看过了才撤,就这样还要向他讨赏,姬南泽觉得王期这个人真的蛮清奇的。

阴森的男人见他讥讽的笑容也不气,只凑在他颈窝处笑:“没关系的小泽,你不需要感谢我。”

因为王期本来便没指望这些。

临睡前监狱打来电话,姬南泽疑惑地接起来,然后愣住了。

“林遥……死了?”

“是的,前天晚上自杀身亡,遗体我们已经交还给亲属了,信件我们这边也会退给您。”

姬南泽失神地挂断电话,喃喃自语:“他哪里有亲属啊……”

王期在一旁听得真切,挑挑眉不置可否,他掰过姬南泽的脸强行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舔过姬南泽口腔中的每一处,唇瓣相贴,他凌乱的吐息将姬南泽思绪扰乱。

“为什么要为他的死难过呢?他死了小泽不是才能彻底安全吗?”

恍若被迎面打了一棍,姬南泽惊愕地看着王期,王期笑得甜蜜,用舌尖舔舐他的眼角:“我都知道的小泽,那晚我一直在看着你……”

“他太没用了,说要替你顶罪,实际上除了自首什么都不会做,现场清理和监控造假都是我做的,还有那些……死人手机里的视频,都是我处理的,不然那些警察为什么没叫小泽你去做笔录呢?”

姬南泽身体发凉,王期将他整个人裹进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这明明曾经是让姬南泽最为放松的动作,此时却只令他毛骨悚然。

“我不会背叛小泽你的,背叛的人都会下地狱。”

在姬南泽看不到的地方,王期的笑容病态而兴奋,他的心脏突突地跳,他觉得沈又青也有点用,当刀子未免太合适。

“什么算背叛呢?对我见死不救难道不算吗?你既然那晚一直都在,为何没救我?”

三天三夜,他就是在最后那一晚彻底崩溃的。

姬南泽的泪水冰冷地滑过脖颈,王期叹息着笑:“没办法啊小泽,这都怪你,如果你不堕落,我如何得到你。”

“见死不救吗?不是的,我只是什么也没做而已。”

毕竟我曾经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也没有看到过我,甚至那样地践踏我,那么就换个法子吧,我会折磨你,也会拯救你,让我成为你的救世主。

糟糕,因为太兴奋了所以又勃起了。

王期将僵硬而冰冷的姬南泽重新压在身下,姬南泽抬起的手臂抵在他双肩,像是想要反抗,但是最后还是麻木地落下。

翻涌的情欲中,姬南泽狠狠咬住男人的侧颈,像是要生生咬下一块肉来,王期却仿佛不痛不痒,双掌抓着他的双乳,越发疯狂地在他身上起伏。

姬南泽想要干呕,却被王期狠狠捂住了嘴,男人背着光的眼睛阴鸷得像是两丛鬼火:“不可以吐啊小泽,我给你做的饭,不可以吐。”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喘息点的性爱,不应期也没有被照顾,快感过分激烈后变成痛苦,姬南泽咬着王期的血肉呜咽着,他们仿佛在撕扯着做,直到两败俱伤。

而最讽刺的是,他们最后仍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

“已经火化了,我们仁至义尽了,对着忘恩负义又没有血缘关系的白眼狼,之后的丧葬费用总不能我们承担吧?”

“他的钱不是都放在你那里?骨灰你带走看着安葬吧。啧,多晦气啊,我家轩轩准备高考的时候沾了死人气。”

姬南泽从林遥的养父母那里带走了林遥的骨灰,林遥没什么亲友,于是葬礼确实也可以免了。

林遥曾经说过,他虽然不记得父母是谁,但是院长在孤儿院门口捡到他时他身上留着纸条,上面写他是b市梨花乡人。

姬南泽和林遥也去过这个地方,不过也没有找到什么有关林遥身世的线索,姬南泽有点失落,倒是林遥仿佛满不在乎一般揽住了他的肩:“害,本来也没抱什么期望,但是你别说,这里风景真的很好,可能是家乡的魔力吧,我死之后就想埋这儿。”

没想到,一语成谶。

姬南泽最终将林遥葬在了这里,连同林遥曾经送给自己的银戒。

“唉!你是那个两年前过来寻亲的那个小伙子吧?”有路过的村民认出他,惊喜地笑起来,“我没有你们联系方式,一直可着急了!现在遇见了说不定真的是有上天在指引,你们当初离开之后我们这里的人一寻思,好像真有一户人家去了j城务工,说不定他们是你们要找的人嘞!”

姬南泽干涩地滚动了一下喉结,想说不需要了,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

“嗯,谢谢您,我会去看看的。”

谎言有时候总比实话来的动听,姬南泽临走时想自己每年要不要来给林遥烧纸,可能是怜悯,姬南泽觉得每年过来一趟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和林遥总是会错过,少年时他被姬家带走的时候林遥随着朋友出去玩没能和他道别、长大后他们去寻亲急着回城市工作错过了线索、再之后林遥出轨被自己暴揍了一顿后晕倒没能从那群狐朋狗友手中救下他、最后是林遥的信件没能等到回应,因为自己在和别人滚床单,林遥死的那一晚也是如此。

他们唯一没有错过的那一次是在大学时,那次旅游社去山村游玩,姬南泽夜晚不慎掉队滚到山坡下瘸了脚,林遥及时找到了他,背着他从山上走到山下,最后差点虚脱。

也是那一次,姬南泽看着林遥头上的冷汗,以为感动能变成爱情,于是答应了林遥长久以来的追求。

现在想想,如果那一次也错过该多好……

王期说谎了,他那晚其实没有及时赶到,他当时作为虞长戚在片场为了拍戏熬了好几个大夜,打开手机看到自己安插在酒吧的人发来的信息时已经为时已晚。

他吩咐那个人赶紧破门,但是信息却半天没有显示已读,低声骂了一句,虞长戚给自己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到酒吧集合。

连乔装都没来得及做,他匆忙来到酒吧,顶着虞长戚的脸,甚至还穿着民国戏服。

他被惊惶的林遥看了一个正着,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唯一的失误,所以就算沈又青不动手,他也不会让林遥活着。

虞长戚这个身份不能和任何阴暗的东西扯上关系。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包间内隐约传来男人的笑声,虞长戚咬着牙越过这个人要去踹包间的门,又猛然被林遥从背后勒着脖子拽倒。

林遥本来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又被姬南泽揍过一顿很虚弱,虞长戚轻轻松松就将他撂倒,刚要重新去踹门就看见苍白的青年对他露出了一个令人厌恶的阴森笑容,手指一直在颤抖:“来不及了……他不会原谅我了,但是如果他也背叛了我,是不是就不会和我分手了?”

虞长戚愣住,他看着林遥那张脸,仿佛看见了自己,看见了王期。

“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一天前?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林遥仿佛已经控制不了表情,面部肌肉一直在夸张的耸动,“是你吧,把柳生送到我面前,给我下药让我把他错认成小泽的人……”

“你不可以救小泽,凭什么,明明是你毁了我们的生活,你还要充英雄!我不会把小泽给你的!”

不知道林遥是如何发现的,也可能是他情绪崩溃在无差别地扑咬,但是没错,诱使设计林遥出轨的确实是他,是王期还是是虞长戚并没有什么分别。

反正都是他做的。

王期可以接受姬南泽和别人睡,睡一百一千个都没有问题,但是他不能接受姬南泽真的喜欢上谁,所以王期决定让林遥出局。

他太清楚林遥这种人,表面说着可以等姬南泽愿意接受自己再上床,其实一直都心有不甘。

果然,他只是找了个长得和姬南泽有三分相像的人向林遥表示好感,林遥便已经动摇,下药不过是催化剂,即使没有下药,林遥也不会守的住。

虞长戚和王期虽然互相厌恶却也互相依存,他们的记忆共通,而虞长戚没有阻止王期的做法。

所以说他们是完全独立的人格也不大对,因为他们本质没什么区别,实在要说,王期不过是被虞长戚强行剥落的阴暗面。

面对着林遥,王期仿佛找到了同类,他兴奋地想林遥说的对,只要两个人一样烂就可以在一起了,他只需要等小泽彻底崩溃时再出现,那样效果才最好。

虞长戚却头疼欲裂,他对王期说我们明明知道孤立无援的感觉,我们不是曾经也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被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被蛆虫包裹身体,你明明知道那种感觉,为什么不救小泽。

王期却笑他假惺惺,说难道那三天三夜不也是小泽送给我们的礼物?现在也只是还回去,没关系的,反正马上就结束了,你在这里装好人,不是也没动脚步吗?

林遥看着面前容貌温和俊美的男人一会儿面目狰狞一会儿泪流满面,不自觉大笑起来,心想原来他们都只是怪物罢了。

没等虞长戚挣扎完毕,包间内传来一声巨响,几声仓皇的尖叫后归于一片死寂的平静。

虞长戚无措抬眼,他之前打电话叫的人此时全部都到了,门被他们撬开,他看到林遥匆忙站起来往门内走,不知道为什么,虞长戚退到了阴影中。

这是一场噩梦。

本来是很平常的一天,姬南泽下班回家后又接到林遥的电话,对面的人不算陌生,最近林遥经常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他的朋友总是通知姬南泽去接他。

所以这次姬南泽也没有多想,他只是觉得很累,加班让他整个人都很疲惫,他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但是他却要强撑着精神去接林遥。

不知道这样的恋爱坚持下去有什么意义,但是说来说去姬南泽也下不定决心去改变,因为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而当他赶到酒吧包厢看到林遥和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时,他只觉得人生真的很滑稽,林遥看到自己时连阴茎都还没从那个少年身体里拔出来,姬南泽捂着眼睛咬着牙叹了口气。

“哇,真的是……”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姬南泽就是觉得身心俱疲,等到两人将衣服穿好,他挥手让那个看着自己一脸惊艳的少年出去,然后他冲林遥抬了抬下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而林遥定定看着他,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姬南泽连被气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揉了揉突突跳动的额角,闭上因为熬夜而滚烫的眼睛:“我明天还要上班,现在真的很困,所以你能不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被下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他长得有点像你……我只是看花了眼……”

“那么这段时间你天天待在这里是因为谁呢?”

林遥无力的辩解就这样胎死腹中。

他们又陷入无言以对的沉默,与之前的日日夜夜别无二致,然后林遥忽然勾起嘴角:“小泽你从来没喜欢过我吧?你是不是等这个机会等很久了?总是不愿意和我睡,不在意我的心情也不在意我的行踪,小泽,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和我分手你等了多少年呢?”

姬南泽闻言咬住唇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明明知道……”

“是啊,我知道,你有心理阴影嘛,那如果是先生呢?你是不是恨不得天天和他睡八百遍?!”

“你被姬云起睡了那么多年,却在我这里装起三贞九烈了?!”

阴影劈头盖脸地席卷,脑子里的弦戛然崩断,姬南泽冲上前拎着林遥的领子狠狠给了他一拳,声音颤抖:“我为什么要被你质问?明明是你做错事情,我凭什么要在这里被你质问?!”

姬南泽其实早该升职了,只是他的上司一直卡着他,因为他想潜规则姬南泽,而姬南泽拒绝了,所以姬南泽再努力工作都没有用。

而前一阵子这个上司被调职了,所以姬南泽觉得自己终于熬出头了,所以他加倍地努力工作,就为了一个升职名额,一个早该属于他的升职名额。

升职之后就能有更多钱,这样以后他和林遥就能有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房子,他们的家。他们都没有家人,所以姬南泽一直以为,他们能成为懂得彼此珍惜的家人。

哪怕他们之间缺乏爱情。

但是两个人过日子,有时候爱情也不是必需品,姬南泽以为林遥和自己同病相怜,能明白他的痛苦,而当初他们交往时姬南泽也对林遥把一切都说明白了。

“我现在对你没有那种感情……但是我愿意和你试一试,可是……你能接受我吗?我可能没办法和人拥有正常的亲密关系。”

“没关系的小泽,我会一直等你。”

一开始他们其实是开心的,可是不知何时起,林遥变得尖锐而沉默,一起去约会也常常不欢而散。

“你为什么对那个人笑?!他看你的眼神不对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故意的?!”

“你辞职吧,我觉得你的同事不对劲。”

“我们以后就在家里约会吧,一出去就会有那么多人看着你……”

姬南泽一拳拳掼在林遥身上,他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不住流淌,看着意识已经迷离的林遥,他哽咽着声音:“你明明做不到,当初为什么要轻率地许诺……”

他在姬家经历的一切不堪他都告诉了林遥,他以为林遥会救赎他,结果最后这却成了林遥用来刺痛他的刀。

林遥昏迷过去,姬南泽坐在他身上,大脑一片空白,他知道,他和林遥完蛋了。

本来以为理所当然的未来再次崩塌,姬南泽垂着头缓了一会儿,心想也没什么,其实林遥也没留给他多少留恋的情绪。

现在他光明的前途就近在咫尺,虽然一开始会难过,但是总有一天自己会习惯的,一个人生活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林遥的朋友这时候走进来,姬南泽回头看向他们四个人,垂下眼起身:“谢谢你们让我知道林遥出轨的事情,现在太晚了,我先走了,有空请你们吃饭。”

这些朋友是林遥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但是他们给姬南泽的感觉不大好,实在要是就是都很轻浮,看他的眼神也不是很干净,姬南泽敏锐地感到有点不安,告别后便要离开。

“我们觉得今晚很好,如果要报答我们,当然是越快越好。”

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姬南泽瞪大眼睛挣扎,可是一个人抵抗四个健壮的成年男人实在天方夜谭,姬南泽意识逐渐模糊,这是噩梦的开端。

“哈哈哈这个表子又喷了!”

“他屁股好大啊,陈哥,我真憋不住了,你通融通融,让我肏肏他后面吧?”

“滚!他后面必须让我开苞,你们把他玩够了之后就是我的时间!”

“嘿嘿嘿没关系,这表子胸也好软,我射了两发了,咱俩换换位置?我用用他腿你试试他奶子!”

“啧,这药好使是好使,不愧是大人物给的,幸好在林遥身上用了还有剩,就是这骚货死活不张嘴,要不然嘴也能让我爽一爽。”

姬南泽没有什么意识,他只是感觉很热,两只手中握着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坚硬的,有闪光灯打在他身上,他被那刺目的灯光刺到,眼前却仍然是旋转的艳丽圆圈,像是混乱的万花筒,又像是扭曲的花。

“哈哈哈哈他在欲求不满地狗爬唉,赶紧录下来,这样等他清醒之后咱把视频往他脸上一怼,不愁他之后不给咱们玩!”

“好贱啊!行了!老子现在射空了!你先自己熬着吧!”

“艹!你竟然让这骚货艹你屁眼!”

“陈哥不让我动小美人的后面,那我动动前面嘛嘿嘿嘿,反正我不吃亏!”

“也是,要不是林遥那个蠢货,估计咱们这种人一辈子都干不到这种档次的。”

三个人找到了新的玩法,兴高采烈地又给浑身高热的姬南泽喂了一次药,姬南泽有时会因为疼痛清醒片刻,然后会看到自己爬到男人腿边求欢。

那种反胃感比被姬云起强迫时更甚,姬南泽呜咽着,身体却始终缠绵,最后一晚,他们玩腻了寻常的玩法,拿起了刀,他们算着自己高潮的次数,大笑着在他腰间划正字。

明明应该很疼,药物却让姬南泽分不清楚疼痛与快感。

最后三个人终于玩腻,陈哥将身体盖在姬南泽身上,在把其他地方都心满意足玩过之后,他将手探向了姬南泽的身体后方。

“不……不可以……”哪怕意识模糊都十分抗拒,姬南泽颤抖着身体制住陈哥的手,腰侧的伤口一直在流血,疼痛与恐惧使他清醒片刻,陈哥不屑地向其他三个人打了一个眼色。

那三个人挠着头打了个哈欠:“行了,都已经被玩透了还反抗个什么劲儿啊……”

他们之前在姬南泽身上已经快射废了,又没怎么睡觉,精神十分萎靡,身体也虚得不行,姬南泽的瞳孔混乱地颤,在陈哥不耐烦地吼那三个人的时候,他摸向被这几个人随意扔在自己身侧的刀。

“噗。”刀锋入肉的沉闷声响传至陈哥耳边,他先是疑惑地皱了皱眉,随后感到疼痛,鲜血溢出他嘴角,他后知后觉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那里正插着一把刀。

身下的美人瞳孔涣散,双手用力往下压,刀身没入到底,然后他干脆利落地抽回手,刀刃拔出,血液溅了他一脸,滚烫的,鲜红的。

陈哥甚至没能叫出声便死了,死不瞑目。

姬南泽眼睛亮晶晶地笑起来。

这几个人说白了都是小混混,强奸已经是他们干过最大的事情了,杀人他们想都不敢想,本来就虚,一见他们的头头死了直接软了腿脚。

姬南泽拿着刀站起来,他仍然浑身赤裸,这几个人却已经无法再因为他这副模样生起情欲。

姬云起教过他的,捅人哪里最痛,哪里死得最快。

他向那三个人走过去,举起了刀刃。

一开始也许是为了自保,后来便纯属泄愤了,姬南泽将这几个人的下体都剁烂了,然后他坐在血泊里,陷入茫然。

他会坐牢吗?明明踏进这个包厢之前他都还有着光明的前途。

“坐牢?怎么会?找替罪羊太简单了,不过是花钱罢了,哥哥你不用担心的,交给我吧。”

“如果没有钱呢?”

“哼……我喜欢哥哥,所以我愿意做哥哥的替罪羊。”

门被打开,林遥跌跌撞撞地向自己跑过来,姬南泽向他伸出了手。

对啊,林遥喜欢我……

“我刚刚才醒过来,没来得及……对不起小泽……”

姬南泽漠然将眼往上一瞟,然后他甜蜜地笑起来将刀塞到林遥手心:“亲爱的,握住我的刀。”

林遥愣住,下一秒他也笑起来:“那小泽会原谅我吗?”

“会的,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虞长戚躲在门外听了全程,他捂着嘴,感觉心脏要从嗓眼中呕出来,他默默看着姬南泽和林遥先后离开,然后咬了咬牙,他的眼睛彻底阴沉下来。

“都处理好。现场的血迹,他们手机里的东西,还有监控记录……”

“不……不……还是我亲自处理吧。”虞长戚咬着指甲焦躁地摇了摇头,努力压制着兴奋的王期,他闭上眼睛,“告诉温老,他让我办的事情我同意了,所以,这家酒吧发生的事情,请让我自行处理。”

……

“唉,你无故旷工那三天领导正好下来视察,所以这次升职……”

姬南泽勉强地笑起来:“抱歉,都是我的过失。”

从总经理办公室里走出来,姬南泽迎面撞上了一个英俊的青年,他一脸殷切地看着自己,姬南泽生锈的大脑转了转,想起来他叫沈又青,是沈家的少爷,并且……喜欢自己。

“没关系吧组长?升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想我完全可以……”

“不必了!”下意识喊出这句话,姬南泽与他果断地擦身而过,也许所有人都会以为姬南泽很清高。

但是只有姬南泽知道,他意识到沈又青身份的第一秒便产生了卑劣的心思,明明他就是因为厌恶潜规则才一直没有升职,现在竟然会想着潜规则也不是不可以。

太可笑了。

姬南泽的大声回绝不是因为觉得被侮辱,而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

姬南泽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将会远离特定轨道。

他想着如果不升职那自己该怎样挣钱,兼职吗?他虽然不缺钱生活,但是却远远无法达到能在这个繁华城市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的数额。

姬南泽很想有自己的房子,因为那才是一个稳定的家,也许孤儿都对家庭有所执念。

当时的姬南泽不知道,自己几个月后得到了足够的钱,花不完的钱,却已经不再在乎房子,也不在乎家。

“剧本就是这样的,其实也不用记什么词儿,有那个意思就行,咱这行也不是主要看什么感情戏,啊,但是氛围还是得到位啊,哦不过这是我的活儿了。”导演李鹤是个看着挺艺术的长发男人,长得挺帅,他眯着眼睛,左耳上一排耳钉经过灯光折射散发出耀目的光彩,“但是……”

姬南泽戴着口罩沉默寡言地看着手中所谓剧本,他的台词也就是「哼,想要升职就来取悦我」、「你天天翘着屁股不就是在勾引我?」、「趴下,撅起来!」……

嗯,诸如此类。

姬南泽签了三个剧本,但是他只是确认了自己是攻并且不露脸,其他他都没什么所谓,甚至酬劳他也没怎么看,经纪人当时一直在暗示他攻没有受赚得多,并且他们这是女性向gv,攻得到稳定粉丝比受困难很多,姬南泽全当没听见,一来他不是为了钱来的,二来他要gv粉丝干什么……

所以他事先是完全不知道剧本是什么的。

这次的剧本是很俗套的职场精英上司攻逼奸笨蛋美人下属受,姬南泽看了看却总感觉有点既视感。

李鹤的在那里“但是”了半天也没见眼前人搭理自己,当即刻意地咳了两声,见清冷的黑发青年终于施舍给自己一点目光,他故作平静地拿剧本敲了敲掌心。

“你就是ash?我看过你的直播。”

就这个事吗?姬南泽丧失兴趣,点了点头,连话都懒得说,他签约的时候用的就是ash的身份,没什么好说的。

此时另一名主角dy也来到了现场,他是一名已经很有名气的受役演员,外网上也有不少粉丝,是几十万人的亲亲老婆,走的是床下清纯甜美床上缠人放浪的路子。

他自从出名之后对于本子就很精挑细选了,按理说姬南泽这种新人演员是完全搭不上他的,但是dy一听说公司里新来的攻役演员是ash,直接把其他蠢蠢欲动的妖艳贱货都挤下去了。

此时他化着淡妆走到姬南泽面前,大大的杏仁眼明媚又甜蜜,过于幼态的妆容使人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他向翻着剧本的姬南泽伸出手,一米七出头的身高使他能够抬脸向姬南泽有意地展现出自己看起来最漂亮的角度。

“ash你好呀~我是你的搭档dy!”

姬南泽礼貌性地握住他的手,抽回时却被dy的小指勾住,长相甜美的男生眼中闪烁过引诱的光,轻轻抚摸他的手背:“ash你手比我的还要嫩呢~”

姬南泽还没反应,李鹤先幽幽把dy的手拍下去了,力道不小,直接给人打出一片红印子:“差不多得了啊,咱这行也不允许戏外性骚扰的。”

被人舔惯了的dy面容扭曲一瞬,看了一眼姬南泽却又忍了下来,他咬着牙强撑笑脸,语气娇嗔:“哎呦,李导好凶……”说着还很是委屈地瞥了姬南泽一眼。

但是显然媚眼抛给瞎子看,姬南泽不为所动,感觉不到什么万种风情,他甚至觉得眼前男生的行为很怪异。

有点尴尬,姬南泽撩了撩眼前的碎发,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场众人都在看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垂下眼睫选择不予理会。

姬南泽对众人的目光并不陌生,自他懂事时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应该长得还可以,因为每一个来领养的人都会先挑中自己,到了姬家后更是……

“快点开始吧。”有点烦躁,姬南泽冷淡开口。

作为新人这样说话其实很没情商,但是众人完全没有被姬南泽冒犯的不悦,甚至大多数人默默心道舒服了,果然是ash的味道。

李鹤也笑意盈盈地回话:“好的好的,不过你还没换衣服,我带你去更衣室。”

“李导就不必亲自去了吧,您不还要调试设备光线嘛,我陪ash去就好啦!”dy的眼睛钉在姬南泽脸上下不来,跟李鹤说话时也没看着人,反倒向着姬南泽k了一下。

“不必了,你还没看过剧本吧,不过我确实也有事情,那叫lisa姐带ash去吧。”李鹤再次把dy扯开,冲场边正在看戏的大波浪美女招了招手。

让这个家伙去还不得在更衣间就扑到ash身上,这个事情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李鹤清楚dy那乱七八糟的私生活,打心里不希望姬南泽被他沾惹太多。

这人哪配啊!老黄瓜刷绿漆的货色,包年的菊部护理都挡不住他那黑洞体质。李鹤也是1,但是打从一开始就绕着这家伙走,不为别的,实在是这家伙玩得太脏了。

如果可以真不希望ash跟他搭戏……

李鹤将目光往四周一扫,发现现场好多人都愁眉苦脸,看来是都跟自己一样的想法。

姬南泽被lisa领着换了衣服,其实就是比较修身的西装,但是走起路来姬南泽觉得有点过于紧绷了,他看向身旁用美甲抵着红唇露出意味深长笑容的女人,为难地皱了皱眉:“尺寸好像不大合适……”

lisa挑起半边眉,缓缓摇了摇头:“不是哦,这个款式就是这样的,你现在非常迷人,相信我,ash,不会有人拒绝你。”

“你是不是说过你是双?虽然你不想做受,但是如果四爱你愿意尝试,随时可以找我。”

美甲轻轻划过姬南泽的鬓角,lisa笑得招摇。

姬南泽回到现场的时候,明显感到周边的视线更加滚烫了,跟直播时不一样,直播时的视线毕竟隔着一层,打在身上不疼不痒。

如今却像是直接将自己的不堪扒开晾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每个人的目光都那么真切,而他们只要迈几步就能触碰到自己,安全感大大降低,姬南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受在这种环境下做爱。

是不是还是冲动了……

“大家目光收敛一下哈,关爱一下新人!”李鹤时刻关注着姬南泽的状态,努力把自己黏在那挺翘臀部的目光拔离,装腔作势地拍了拍手。

西装确实紧绷,将黑发青年的宽肩窄腰与胯部曲线勾勒地寸寸分明,而最显眼的却是他那傲人的胸肌与饱满的臀部,打光灯打下来,将所有诱人的陷入与隆起都打上阴影,姬南泽抱着双臂的动作不能遮掩他胸前快要崩开的扣子,反而是让他的胸部更加突出了。

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偏偏配上他那劲瘦的腰肢与纤细骨感的脚踝,每一寸肉都长得恰如其分,众人看在眼中却仿佛已经扒掉了他的衣服窥探到他的裸体。

他们都知道,ash有着一副多么色情的身体。

“……开拍!”李鹤口干舌燥地吐息,终于下了指令。

“陈总,对不起……我竟然犯了这样的错误……”

穿着西装的纤瘦少年涨红了脸,他绞着手指,站在打印机边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屁孩。

戴着口罩的男人出现在镜头中,他声线醇厚而微凉,像是雪山上千年不化的柔软冰雪:“这种错也犯?蠢货。”

他骂得轻巧,面前的dy却骤然夹住了腿,场外人也遮掩着移开视线,爹的,又被ash骂爽了。

姬南泽弯腰假装修理卡住的打印机,dy被他那快凑到自己眼前的饱满屁股勾得眼神迷离,他悄悄往前凑,贪婪地吸取姬南泽身上的冷香,咬着唇:“陈总,您能修好吗?”

姬南泽回忆着剧本的描述,敷衍地在打印机上划拉了几下就直起了腰:“哼,只有你这种蠢货才会搞不定这种小事情吧?”

“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靠什么进的公司?”

男人闲散地靠在打印机旁,性感的胯骨抵在打印机冰冷的机体上,紧绷的西服甚至将他大腿上衬衫夹的痕迹都透了出来。

“嗯?”姬南泽从喉间挤出一声漫不经心的质疑,高傲的,却又含糊不清的。

场外的人都已经傻了眼,更别说直面这种冲击的dy,只见镜头中那本来瑟缩的男生已经面部潮红地不自觉往姬南泽身上贴,姬南泽眼中闪过惊异神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找补。

“卡!”情势愈演愈烈,在dy扒着姬南泽的肩膀拼命踮脚想往他口罩下的唇上亲时李鹤直接从位置上跳了起来。

“卡卡卡!”

几个场务一听到这声音跟天牢死刑犯听到大赦天下一样高兴,不需要李鹤吩咐就七手八脚地上前把dy拉开了,dy这边还噘着嘴呢就被架起来了,他茫然地眨了眨眼。

姬南泽看着这混乱的景象也没办法保持刚才的状态了,他侧过头烦躁地用鞋尖点了点地,觉得今天的所谓拍摄工作真是一团糟。

拍摄暂停,dy求欢不成还出了个大丑,维持不住形象,气愤地回到休息室里砸东西,剧组的人其实更习惯他发癫的样子,也没管他,坐着小板凳围了一圈。

姬南泽的衣服不方便坐得太低,还没开口身边人就呼哧呼哧,殷切地搬来了办公室置景中的一个单人沙发。

姬南泽一个人窝在沙发里,坐在一群小板凳里十分的鹤立鸡群高人一等,跟皇帝登基一样,他不自在地将鞋尖挪开一点,实在是这些人的高度跟匍匐在他大腿边一样,把鞋冲着他们实在怪异。

虽然他身边那些人其实都不在乎这个甚至希望他将鞋子踩他们鸡巴上,当然这话他们不能说出口。

“我感觉剧本得改。”

李鹤咽了咽口水,冷静下来发了话。

这话一出口众人就跟迷途旅人终于找到了北极星一样兴奋,立马七嘴八舌地附和。

“对对对,我就觉得特别不对劲!”

“真的,dy跟个白斩鸡大头娃娃一样,然后你说性感又嗯~的ash觊觎他?!天大的笑话!”

“真的,大美人觊觎小土豆……”

“的确十分出戏,尤其dy看见ash跟流哈喇子的狗一样,他这种人是演不出反抗的味道的。”

“咳咳咳谁能反抗ash啊……”

“改成痴汉下属觊觎逼奸高岭之花上司倒是更合理。”

“这个好!”

“那dy更不行了,他那小身板能强迫谁啊!”

“我都比他合适!”

“滚你个狗蛋子的!你一张脸长得跟黑锅底一样还稀罕上白天鹅了!”

姬南泽听着他们的话感觉他们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现场,真的很尴尬,姬南泽抿住唇充聋做哑。

但是……他们提的新剧本,真的很难不让姬南泽想起来沈又青……

李鹤皱眉思量了一会儿,下了决定:“让dy走人,把evil叫过来,改成两攻拉扯,不要受方了。”

“evil?哥你真敢想,人家那咖位仅次于leo了,leo淡圈之后他就直接飞升了,现在人家不差钱,临时约怕是不大行。”

“实在不行让ash把leo找来?”

“嗯……我跟leo不熟。”姬南泽果断回绝,他觉得leo对自己的关心已经越过了炮友范围,最好还是少招惹。

“放心吧,我给evil打电话,只要说相方是ash,那只狗不百米冲刺过来我不姓李。”

李鹤拍了板。

“这就是你所谓的方案?”姬南泽翘着腿坐在办公椅上,他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嗤笑一声,然后猛得甩手将文件全部往桌前站着的男人脸上打了过去。

文件散了架,在男人脸上狠狠抽了一记后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姬南泽看着仍然如同木头一般的男人,嫌弃地撇开眼。

“要不然怎么说是窝囊废呢,你这种废物,在学校里被人看不起,在公司里也招人白眼,你能厚着脸皮活到现在也是勇气可嘉。”

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土不拉几的格子衫牛仔裤,脸上还带着一个快遮住半张脸的黑框眼镜,刘海也长,此时挨骂时像个傻大个一样闷声不响,一看就让人厌烦。

“滚出去!”姬南泽向来眼高于顶,最看不上这种人,当即抬臂指了指门口,“如果三天后你还只能给出这样的方案,你和你那个介绍人一起滚蛋。”

男人闻言却仍然身形不动,像座小山一样沉默地站在姬南泽桌前,姬南泽刚想踹男人一脚就接到了内线电话,他面色隐约一变,接起后他皱着眉应了两声,电话挂断,他从座位上起身。

男人脚步一移又恰好堵到姬南泽的身前,姬南泽忍无可忍地咬着牙抬头:“你是故意在找事儿吗?”

说着他抬腿狠狠往男人膝盖踹了一下,看着男人嘴唇一颤不自觉弯下腰终于满意地舒了一口气:“狗就要有狗样啊……”

他推开男人往门边走,结果门刚被打开一点缝隙就被身后男人压过来的手掌合上了。

男人伸着手臂抵在门上,垂头看着满眼惊愕的上司,他悄悄笑了一下,声音却仍然畏缩低沉:“陈总,晚上可以来xx酒店4032吗?我有事跟您说。”

姬南泽回过神,更加恼怒,他回身直接往男人脸上砸了一拳,紧绷的布料将他的胸部捆得更紧,他收回手面色难看:“你什么身份?还想约我?”

真晦气啊,这种货色都敢觊觎他。

“但是有些事情确实不好在公司里说吧。”男人将自己的手机屏幕凑到姬南泽面前,上面是姬南泽与公司总裁的激吻照片,姬南泽眉心紧蹙。

“威胁我?”

“您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您那桃色的上位史吧。”男人在呆板的眼镜下愉悦地眯起眼睛,姬南泽咬着牙应下了。

有什么关系呢,这种人一看就是不中用的处男,说不定自己什么都没做他就射了,想到这里姬南泽又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姬南泽陪总裁打完一炮就到了和男人约定的时间,勉强应承了几句那食髓知味的总裁,他索性也没换衣服,直接驱车到了酒店,冷着脸敲响了房间门。

“还是得先揍他一顿。”姬南泽还是气不过,他抱着双臂站在门前想。

门被打开,姬南泽看着房内的男人疑惑地抬头看了看门牌号:“evil?”

除去眼镜褪去老土格子衫的男人和白日里判若两人,鼻钉唇钉样样不少,额发张扬地掀起,眼中都是昭然若揭的欲望。

他伸手将表情怀疑的黑发上司一把扛在肩上关上了门。

姬南泽一愣,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他一直瞧不起的下属如此轻浮地对待,立刻气得红了脸,他拼命踢着腿,用膝盖去顶evil的胸膛。

“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捏着那可笑的把柄就能对付我了?有种你爆出去啊,看看公司保你还是保我?”

“不知廉耻的蠢货!”

evil一直笑眯眯的,身下硬得发疼,他没忍住,扇了一下那被包裹的格外圆润还一直在扭动的屁股,手感真的很好,evil又扇了两下。

姬南泽回忆着剧本的人设,当即瞪大了眼睛变本加厉地骂他:“你敢打我?!你这只贱狗!我一定会开除你的你等着!”

evil早已习惯自家上司的臭脾气,充耳不闻地将姬南泽甩到了床上。

姬南泽在床面上弹了一下,上半身刚抬起来就被俯身的evil压了下来,他将姬南泽面上的口罩上卷露出那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刁蛮红唇,狠狠碾了上去。

黏稠的吻席卷了口腔,姬南泽感觉好像有一点烟味,又有点薄荷味。

被强迫戏码的爽点大概是欲拒还迎然后被寸寸攻陷,真反抗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姬南泽任由男人卷着自己的舌尖纠缠,还配合着时不时溢出几声柔软的呻吟。

但是他的双手双腿始终推拒着身上健壮的男人,在亲吻的间歇他扭开头,挑衅又嘲讽地看evil,嘴都被吃肿了,急促喘息着也要逞强着继续骂人:“也不……不怎么样嘛,果然废物哪里都是废物……”

然后又被男人捏着下巴将脸强行扳过来,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他丰盈的唇瓣:“陈总嘴总是不老实呢,需要调教。”

“呵,你以为你是……唔!”将将出口的辱骂又被男人张开嘴吞噬,姬南泽被这激烈的吻搞得腰软,男人的大手拢上他臀肉,他意识到危机,连忙拼命推开了男人就翻身想往前爬下床。

镜头聚焦于他那在跪爬时被丰满臀型绷得光滑的布料,随着他的行动,那臀部几乎占据了屏幕,让人只能看到那微微摇晃,肉感丰盈的屁股。

然后一双明显属于男人的,极具力量感的双掌攀上来,将姬南泽那纤细的腰肢狠狠按下去,在他翘着臀部骂骂咧咧时,男人的指尖灵活地打开他腰际的卡扣,一手按着他,一手粗鲁地将那西裤往下扒。

西裤尺码刻意被做小,扯下来都费劲,扯到半截姬南泽的臀肉被挤得溢出堆在裤子上,evil看得眼热,手上更加卖力,终于将那该死的西裤扯到了大腿根。

姬南泽的内裤在跟总裁滚床单时就已经没法看了,于是干脆没穿,这倒是方便了evil,evil滚烫的双手像揉面团似的将这两团白皙软肉揉了又抓,抓了又捏,还往前推了几下,姬南泽羞红着脸咬住红唇:“滚啊!你这只贱狗!竟然敢这么对我……”

剧本里写的是两攻拉扯,接下来姬南泽会挣开evil和他打一架,最终不情愿地接受互撸的提议,毕竟一边倒的局势不符合设定。

只是身上的男人像是动了真气一样,他一挣扎就会被男人压制,姬南泽咬了咬牙,在evil俯身亲他耳际时压低声音:“你疯了?不按剧本来?”

evil在他耳畔笑了一声,然后他抬起腰,两手将姬南泽的臀肉往两侧拉扯,挺腰将自己滚烫粗硬的阴茎嵌入他那深邃股缝。

姬南泽瞳孔一缩感到一阵凉意,他出了戏,立马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脱离男人的控制:“疯子!你放开我!”

李鹤也傻了眼,他无声地对着evil张牙舞爪地比划,用手语辱骂他,简直要抓狂,场中的其他人也愣住了,他们无法将视线从姬南泽身上移开,无论是那白皙的臀肉还是隐约透过衬衫布料凸起的红艳乳尖。

他们吞着口水,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他们想,不是没有插入吗?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ash在直播中更过分的都玩过……

李鹤无法否认镜头中那绝佳的张力与狂乱刺激的氛围,他咬着牙根想如果那狗再有下一步动作自己就把他的头摁到酸菜缸里捂死,然后还是暂且稳住了自己的镜头。

于是全场只剩下姬南泽在慌乱地挣扎,evil掐住他的腰将他拖回来,男人性器在姬南泽臀缝里磨了一下,姬南泽浑身发麻,扭身就一拳打上去。

evil不躲不避,左脸生生受了他一拳,牙尖将口腔内膜喇破,他嘶了一声,歪着嘴笑了一声:“不愧是ash啊,就是辣。”

姬南泽冷眼瞪视着他,男人死不悔改地歪了歪头,咧着嘴制住他下身挺腰继续用性器在他臀缝里摩擦进出:“给我夹夹嘛,你屁股可比你想象得还要大宝贝,臀缝这么深,我控制着都没蹭到你那个地方,没什么吧?”

“嗯?”

evil眼眸中都是灼人的情欲,他喉咙挤出一声询问,然后他指尖精准地按住姬南泽布料下那凸起的乳尖:“并且你这里不是硬了?”

男人一边玩弄他乳肉一边肏他的臀缝,姬南泽咬住唇齿忍住呻吟,眼角已经飞了红,却仍然倔强地开口:“滚……”

这种人最容易得寸进尺,姬南泽当然不可能同意这种行为,他被男人按在身下也没有停止挣扎,只是一挣动就会牵扯着臀部也摆动,男人的阴茎卡在那里,让姬南泽不敢有大动作。

姬南泽跪趴在床上,男人手法高超,将他胸乳玩得发热,爽是爽的,但还是实在气不过,在男人头颅抵在他颈窝,像狗一样粗喘时他用胳膊肘狠狠往后顶了一下。

“呃!”男人吃痛地沉闷哼了一声,姬南泽刚幸灾乐祸地提起嘴角男人就强行扯住他的衣服前襟狠狠往下一撕,拍摄用的衣服质量为了搞情趣本就一般,在姬南泽错愕的目光中,衬衫的扣子飞了一地。

然后男人将阴茎从他股缝里移开,泄愤似的抽了一下他那被顶撞得通红的屁股,令姬南泽咬着指骨闷哼了一下。

将姬南泽那卡在大腿根的裤子往下扯了扯,男人将阴茎强行往姬南泽那被裤子捆住的腿根里撞了进去。

男人单臂卡在姬南泽胸下将他的上半身强制性地提了起来,男人直着腰跪在床上,姬南泽被他卡着上半身,背脊贴在他硬实的胸膛上,下半身被裤子捆着被男人的膝盖压着,完全无法动弹,像是完全挂在男人身上。

姬南泽刚想继续反抗就被男人用双手狠狠抓住了胸乳,那诚实的乳头马上便兴奋地顶了顶男人的掌心,男人笑着用手指夹着他的两枚乳尖抖了抖:“明明就爽到了吧?”

男人将腰往上挺,阴茎被姬南泽紧窄的腿根夹得又疼又爽,打了钉的龟头不小心撞上姬南泽的卵蛋,姬南泽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眼睛一亮:“让我抓到你的敏感点了哦宝贝。”

姬南泽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头和囊袋,阴茎都要次之,此时最敏感的两处都被格外关照着,他扭动着身子,意识到自己又快要沦陷了。

镜头中本来倨傲的毒舌上司被下属完全掌控,他的衬衫破破烂烂的,布满抓痕的胸乳招摇地在空气中晃动着,红艳肿大的乳头被下属捏在指尖又拉又捻,连乳孔都被仔细抠弄。

他的下半身更为狼藉,水红色性器翘起,头端贴在他腹部,随着身后的顶撞在腹部留下湿漉漉的水痕,他隐秘的双腿之间被狰狞的男人性器不断进出,腿根处已经沾上黏腻白浊,使得进出越发顺利,他粉嫩的卵蛋被撞得东倒西歪,每撞一下他那紧致的小腹便要抽动一下,水红的性器也要吐出一口水,实在敏感色情得过分。

他口中的话语也从“停下……滚!嗯……混蛋……”变成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嗯哼……那里也要嗯!”

声线越发甜腻,无限接近于直播时ash被完全玩开时的模样,口罩捂住鼻子令他呼吸困难,他吐出舌尖舔舐着空气,每一声喘息都销魂蚀骨。

evil痴迷地用齿列啃噬他的侧颈,失控地粗喘着,腰随着姬南泽的索求动得越来越快,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妄想要把大脑都射出去。

二人射过一次后,evil将已经软下来的姬南泽温柔地放下来,姬南泽平躺在床上柔软地笑,之前嚣张的样子已经全部融化,evil将自己射在姬南泽身上的精液在他身上涂抹开来,着重均匀涂抹在那丰满胸乳上,像是雄性动物在划地盘。

然后男人冲姬南泽举起手机打开了摄像模式,揪起他的乳头,像是在向镜头打招呼一般晃了晃:“来,对着镜头笑一个。”

闪光灯兴奋地打在姬南泽那张明显被性爱滋润过的脸上,姬南泽吐着舌尖,男人将他的手调整成剪刀手摆在床面上,他晕乎乎地笑起来。

照片中的男人浑身白浊,衣衫破破烂烂,身体也破破烂烂,他像是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般,对着镜头比着剪刀手露出淫浪的笑容。

evil就着精液用手掌裹住姬南泽的阴茎,熟练地撸动,重点照顾那可爱的头部,他舔了舔唇面:“陈总,从此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了。”

李鹤闭了闭眼,低头看见自己裤裆湿了一块的痕迹,咬牙切齿:“真是爽死你了……”

不知道是在唾弃谁。

导演如此,场内其他人也都各有各的不堪,有的甚至明目张胆地开撸。

李鹤往四周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大喝一嗓子,心想吓萎一个是一个:“卡!准备下一场!”

“最近陈总好像没有骂evil了?”

“嘛,废物再骂也还是废物,陈总估计也是彻底放弃他了。”

“也不一定,说不定evil就真有哪一处得到了陈总赏识呢。”

午休时几个员工在楼道口嘻嘻哈哈地聊八卦,不免说起了那个废物得出名的新人和向来严苛的陈总。

他们的话声隔着门板传进楼梯口旁狭窄的杂物间内,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土男人将手指塞到上司的唇齿间,堵住他的呻吟。

“是啊,为什么陈总不骂我了呢?我肯定是有哪里得到了您赏识吧?”

“比如……性能力?”evil向姬南泽耳畔吐了一口热气,往前挺腰的同时捏了捏他那上翘的可爱头端。

翕动的小孔随着身后男人在自己腿间的顶撞而吐出爱液,姬南泽将呜咽声努力卡在咽喉,嗓眼一片酸涩,他加重咬在男人手指上的力道。

“唔滚……”他双臂撑在门板上承受着evil的动作,因为员工的存在极为克制地哑声骂他。

evil的回复则是用两根手指夹住姬南泽的软舌,涎水溢出唇角,被他垂首舔舐,然后他双手猛然拽住姬南泽的胳膊往后扯,姬南泽瞪大眼睛失去平衡,被男人挺腰一撞,上半身砸到了门板上。

解开一半扣子的衬衫展露着他的胸乳,此时情热的乳肉紧紧贴到冰凉的门板上,姬南泽倒吸一口凉气,乳尖被刺激得更加挺立了,又无可奈何地被压扁在门板上。

“什么声音?!”

“公司不会有老鼠吧?”

“好像是杂货间传出来的声音啊?”

“我去看看。”

姬南泽闻言吓得呼吸一窒,evil却更加兴奋,加快了玩弄他的动作,拽着他的胳膊像骑马一样,每一下都往他会阴和囊袋处狠撞,姬南泽无助地咬紧牙关,鼻腔中却仍然挤出细软的气音。

员工的脚步越来越近,姬南泽的心跳也随之越来越快,把手被拧动,evil松开他手臂俯身抱住他给了他一个几乎要篡夺灵魂的吻,镜框卡在二人中间也无法影响他们无限逼近的距离。

眼镜掉在地上,evil狠狠拧了一下姬南泽熟红的乳尖。

“门锁上了?”员工疑惑的声音传来,把手又转动几下,姬南泽迷茫着双眼靠在evil身上,男人坏心眼地将门板上他们二人高潮时射上的白浊抹到他脸颊。

“听说精液美容呢陈总……”

员工逐渐离去,姬南泽被肏得发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然后他起身狠狠扇了evil两个巴掌。

“蠢狗!你竟敢强迫我!”

“不能怪我啊陈总,您弯腰捡东西时的大屁股就撅在我面前啊……”原型败露的男人哼着歌,手上掂了掂自己那老土的眼镜,“再说了,您没有拒绝我嘛。”

“怎么了?我的技术比总裁好?让您被我睡过一次后的第二天还毫无防备地让我和你孤男寡男地来杂货间。”evil看着姬南泽瞬间闪烁的双眸,闷声笑了一下,“所以是真的?高高在上的陈总被我这个无能下属干得食髓知味,以至于上班时都要勾引我。”

姬南泽恼羞成怒地又踹了他一脚:“给我闭上你那张不干净的狗嘴,不过是和我睡过一次,竟然这么嚣张?!”

“啊呀这也不怪我嚣张啊,毕竟我技术好得让您屁股还肿着就又来找我求肏了,虽然我作为人的才能没有被认可,但是也许,作为公狗的才能还不错?”

evil揽住自家上司纤细的腰肢,细密地啃咬他的耳际,声音嘶哑含笑:“以后上司想要了,我就挺着鸡巴来找您如何?可千万不要开除我啊~”

姬南泽冷哼一声推开他:“认清你的身份就好,不过想跟我上床的可有的是,我不过是可怜你才又和你睡了一次罢了,以后不要接近我了,你哪有那个资格,一个废物东西。”

“你那个狗鸡巴,除了大还有什么用呢?看着就脏眼,滚!”

姬南泽疏解过情欲之后惬意地半躺在办公椅上,心想evil他也尝过了,下周他就和总裁知会一声把他给开了,敢轻视他还想留在公司里,做什么美梦。

他如果和总裁揭发自己和他的事情又如何,他又没有证据,那个总裁舔自己舔得要死,压根不会相信。

而自己呢,就等着平步青云就好了。

而这美梦最终还是被那个碍眼的下属打破了,姬南泽目眦欲裂地看着evil手机中自己淫荡地吐着舌头比剪刀手的照片,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要是公开,就算那个傻子总裁不追究自己自己也没办法混了,姬南泽恨不得把evil生吞活剥,但是最后还是勉强自己勾起一个甜蜜的笑容:“你想要什么?有事好商量啊,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这么冲动吧。”

“好啊,我只有两个要求,一是别开除我,二是你要一直陪我睡,只要我想。”

……

“这里……这里不行!嗯……”

“不是说不行吗?吐什么水啊陈总?”

“唔……快点……给我唔……”

“我和总裁谁厉害?”

“呵呵,你厉害……他好没意思的……”

evil抱着怀中湿漉漉的黑发上司,满意地放开自己按在他龟头上的指腹,姬南泽尖叫着射出来,如水蛇一般缠上男人健壮的身躯。

自从姬南泽向evil妥协之后,他们就成了稳定的偷情关系,有时候姬南泽刚从总裁床上下来就往evil那边跑,总裁总是太过温柔,一开始还有点感动,但是有了对比之后就总让人觉得不满足。

姬南泽又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当即毫无负担地和情夫滚在一起,总裁由于怜惜而不敢碰触的地方也通通被情夫玩了个遍。

“宝贝,你的乳尖怎么肿了?”总裁有一天看见姬南泽破皮的奶头,心疼地皱紧了眉头,他知道姬南泽自尊心强又只做1,所以总是小心翼翼不去碰触他这些敏感的位置。

姬南泽闻言漫不经心地笑:“没什么,被衣服磨破了而已。”

“……是吗?”

“被他发现了?那我以后不能碰你的骚奶子了?”evil哼笑一声,仿佛十分可惜地按揉两下姬南泽的乳尖又将手抽回。

“没……没关系……痒……别走……”姬南泽将男人的手掌拖回来挺胸将乳肉送到他手中,“不用在意他……”

倒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深陷的,只是男人简直像个打桩机,那根鸡巴几乎一看到姬南泽就开始硬,姬南泽刚开始还不情愿,想着敷衍几次就找机会弄死他。

但是男人将姬南泽压在打印机上做过,在办公椅上为他口交过,在公司的很多隐秘角落都拖着姬南泽沉沦于情欲,酒店中的夜夜缠绵更是说都不用说。

姬南泽一开始会故意留着痕迹想让总裁起疑心然后收拾男人,也能让他心安理得地放弃这段背德的关系。

可惜,总裁实在愚蠢。

彻底沦陷的那一夜,姬南泽潮吹了好几次,到最后都被玩得射尿了,第二天上厕所马眼都已经罢了工。

他愤愤地看着毫无觉察的总裁,有些阴暗地想都是你的错,是你自己不够关心我,没有警惕心才让我变成这样的荡夫的,既然如此,你最好瞎一辈子。

“陈总,又湿了?”

掩上办公室的门,便是属于evil和姬南泽的时间,evil笑着摘下碍眼的老土眼镜脱下格子衫,半跪在姬南泽腿边摸了摸他身下那块颜色微深的布料。

“哼……明知故问……”姬南泽懒散地看向男人,用鞋尖慢悠悠踹了踹他,“给我舔出来,难受。”

“您可真是喂不饱,不记得昨晚是谁哭得那么惨?”

“狗还说人话呢?不想做就滚!跟我求着你一样!”姬南泽脾气娇纵,一听这话心情晴转多云,压着眉眼就要赶evil出去。

“哎哎哎,您就是老生气……”看着姬南泽更加恼怒的神情,男人赶忙笑着用牙尖咬开他的裤链,将那根水红漂亮的性器拿出来。

姬南泽还是不对劲,想拍开他的手。

“汪汪汪!”男人含住他的阴茎,抬眼笑着冲他叫唤了几声,“汪汪汪!”

姬南泽被他讨好到,骄矜地笑起来:“这还差不多,乖狗狗~”

不过男人装也只能装一点儿,没过一会儿就凶性暴露,他用手心搓揉着姬南泽柔软的卵蛋,用喉口紧紧夹裹他那敏感的头部,姬南泽抓着他的头发,被吃得腰软,瘫在办公椅上,眼眸中起了雾,嘴上又开始说好听话。

“太紧了……你别……呜……慢一点呀……”

evil手掌伸进他大腿,指尖勾住他衬衫夹的腿环往上提,同时快速地吞吃着姬南泽的性器,当姬南泽又开始绷脚背时,他将阴茎吃到底,姬南泽忍不住抬起腿夹住他的脖颈,感觉自己到了那个临界点。

「啪」的一声,嗓眼疯狂挤压,evil指尖松开,腿环弹回丰满的大腿,姬南泽仰着头射到了男人口中。

情事暂歇,姬南泽惫懒地趴在桌子上,evil贪婪地舔他的小腹,用舌尖勾勒他小巧的脐眼,高潮后这样温柔暧昧的爱抚带来酥麻麻的快感,姬南泽眯起眼睛享受evil的侍候。

内线电话又响起,姬南泽托着下颌懒洋洋地接起,他身下的男人面色黑下来,掐住了姬南泽纤瘦的腰肢。

姬南泽皱着眉扭腰想让evil消停点,结果男人全当意识不到,变本加厉地将头颅埋到他腹部开始从下向上地用牙尖解他衬衫的扣子。

姬南泽一边用膝盖顶他一边“嗯嗯啊啊”地回应着电话那头的总裁。

总裁的话语总是温吞而守礼,说了一堆啰嗦话语,姬南泽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也懒得阻止evil了,随他去,反正总裁也发现不了。

扣子终于解到胸部的半截,乳头半露,卡得有点难受,姬南泽以为他会继续往上解,结果evil直接隔着衣料就开始啃咬他的乳尖,布料还卡在上面,被男人一咬又痛又爽。

姬南泽脸生红晕,更加不抗拒了,索性抱住了男人的头,咬着指节闷声回应着总裁。

布料已经被吃湿了,乳肉被男人粗暴地亵玩着,姬南泽听见总裁问他:“宝贝,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话音一落,姬南泽与evil二人都愣住了,然后姬南泽呆呆地反问了一句:“……结婚?”

“是的宝贝,我一直都是认真的,我很爱你。”

久违的罪恶感升起,姬南泽眨了眨眼,一时半会回不过神,他以为总裁和自己只是玩玩,最终他一定会甩掉自己的,然而他竟然……

“呜!”

姬南泽的动摇令evil狂躁起来,他直接将姬南泽的衬衫撕烂了,然后狠狠咬住他的红唇。

“不准答应他!”他用凶狠的眼神逼视着姬南泽那茫然的双眼,低声喝止。

他用尽浑身解数玩弄着姬南泽身上的敏感点,姬南泽无法呼吸,乳头被扯长柔捏,囊袋也被男人用膝盖抵住不断摩蹭,他模糊的呻吟声溢出唇齿,本来便混沌的大脑更加一团乱。

男人褪下裤子将自己粗硬的性器抵在姬南泽的小腹,然后抱着姬南泽翻了个身,形势逆转,男人坐在办公椅上,而姬南泽坐在他怀中。

“……宝贝,我真的很爱你。”

“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结婚之后,我的财产也将属于你,你会获得一切你想要的……”

姬南泽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臀部被男人揉弄在掌心,臀缝卡着男人的阴茎,他被男人揪着奶子顶撞着,眼中一片甜腻情欲,涎水打湿桌面,姬南泽吐着舌尖喘息着笑起来。

“嗯……好的……啊……我和你结……呜!结婚……”

evil彻底红了眼睛,低吼着在他身后拼命冲撞,狠狠抱着姬南泽,像是要将他绞碎。

……

“宝贝,我尊重你,所以婚礼时我们两个人都会穿着西装,但是新婚夜,你能不能为我穿上这件婚纱呢?”

姬南泽穿着层叠的婚纱走出更衣室,总裁温柔地抱住他,轻声询问着他的意见。

姬南泽眉眼含春地埋在他颈侧点了点头,宽阔的裙摆让人看不出他那裙下颤抖的双腿。

以及,他腿根处的红肿与白浊。

“卡!杀青!”李鹤气急败坏地大喊。

他话音一落,姬南泽先腿软着倒入了那名扮演总裁的演员——刘澈的怀中。

刘澈也是攻役演员,此次被李鹤临时拉过来救场,和姬南泽只做了几个前戏片段,此时他抱着姬南泽笑了一下:“宝贝,希望我下次不会分到这么憋屈的角色,可以和你真的做一场。”

evil从更衣室里裸着上身走出来,把姬南泽从刘澈怀里扯出来,像只大狗一般将姬南泽揽到自己胸前:“怎么样ash?我技术十分不错吧?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李鹤黑着脸用剧本把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抽走,他让lisa将姬南泽带回休息室,然后把场中每一个蠢蠢欲动的人都瞪了一遍。

人有点太多,李鹤眼睛都差点瞪掉。

“你们都老实点!戏外不准性骚扰!那个!把裤裆子给我提起来!”

“我这种大的也就算了,有的人大象挂辣椒还显摆什么!滚滚滚!”

人都走得差不多,李鹤咳了两声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哎,那个啥,下一个ash的电影你来导怎么样?”

“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能把这美差给我?”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咱就是说,你导,然后你给我安排个角色,你懂吧?”

姬南泽刚走出拍摄基地就被一辆车堵住了,他皱了皱眉想绕开,那辆车跟着他一起往后退,姬南泽顿住了脚步。

“组长,我送您回家好不好?”车窗降下,沈又青对着他笑,眼中却情绪不明。

姬南泽上了副驾驶,沈又青启动了车子,一时之间二人心照不宣地陷入沉默。

等红绿灯时,沈又青用指尖敲着方向盘,垂下眼没有看身边的心上人,他只是笑了笑:“组长这三天都在忙拍摄吗?”

这是又查到了,姬南泽侧头看着窗外“嗯”了一声。

“……为什么呢?”这疑惑应该是发自肺腑,姬南泽都能听出沈又青语气中的迷茫。

叹了口气,姬南泽眉心蹙起:“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尝试一下。”

沈又青听到他的回答也还是想不通,他总觉得姬南泽以前不是这样的,起码半年前还不是,那时候真的……

“组长,林遥杀人的那晚您也在吧,我查过您那晚的行踪,但是那家酒吧的监控却没有您进出的录像。”绿灯亮起,沈又青以平稳的速度开着车,话语平淡,内容却包裹着一股血腥气。

姬南泽眼前仿佛又被那铺天盖地的红淹没,他想自己只是一步踏错而已,怎么就沦落到如今是个人就要来威胁他两句的境地。

实在厌倦,姬南泽轻笑起来:“你要什么呢?王期帮我处理了现场和证据,所以我和他上床,你要什么呢?”

「……王期。」沈又青暗自咬牙将这个名字的发音记下来,然后又听到姬南泽幽幽补了半句:“王侯王,期待的期,本市人。”

沈又青不傻,自然知道姬南泽的意思,不过是让自己给他当刀使,但是能怎样,他甘之如饴。

忽视心头的隐痛,沈又青抽空看了姬南泽一眼,眸色认真:“好的,我记住他了。”

“作为交换,组长您今晚去我家吧。”

姬南泽毫不意外地答应了。

在拍摄基地已经洗过澡,姬南泽穿着沈又青给他准备的酒红睡袍躺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看着天花板吞云吐雾等沈又青,实话讲他这三天几乎一直在跟人上床,虽然也有休息,但是一场床戏李鹤觉得不满意也会重复拍。

所以,姬南泽现在一点也不想做爱。

但是毕竟已经答应了,并且他还暗示沈又青帮自己做事,要是一点甜头不给未免有点太不识相。

他正思索着沈又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卷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将他抱住了,又潮又热,沈又青湿漉漉的发根扎在他侧颈,让他有些不舒服,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把头发吹干。”姬南泽伸手去推沈又青那如同落水狗一样埋在自己颈侧的头。

“……你给我吹。”沈又青用脸蹭了两下姬南泽的肩膀,话语黏糊糊的,不知道又发什么病。

姬南泽颇感无语,但是为了自己能舒坦一点,他道:“行,你给我起来。”

沈又青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边,他掐着姬南泽的腰让他双腿分开跪在自己大腿两边,姬南泽嘴里叼着烟,一手拨着沈又青湿润的头发一手拿着吹风机。

沈又青给姬南泽买的酒红睡袍是真丝的,触感丝滑微凉,全身上下就用一条腰带固定,他没让姬南泽穿内衬,于是姬南泽分开双腿跪着的时候睡袍的两半衣摆自然而然地分开,露出他腿间风光。

都肿了,沈又青用手指拂过姬南泽的腿根,姬南泽轻轻嘶气,沈又青收回指尖。

“疼?”

“还好。”叼着烟说话有点含糊,姬南泽一心和沈又青左翘右翘的头发作斗争。

“你是不是根本没擦就出来了?”水珠被吹到姬南泽的颈项往下滑,本来干爽的身体潮乎乎的,姬南泽心态有点暴躁。

沈又青安静地抬眼看着他,舔去他滑落到胸前的水珠,突然傻乎乎地笑:“啊,也许?”

姬南泽气得往他脸上吐了个烟圈。

被烟熏得眯起眼,沈又青的笑声反而更明显,然后他掐着姬南泽的腰微微起身,将他红唇中衔着的烟咬走:“烟灰快掉了组长。”

刚把烟咬过来烟灰就应言掉落,沈又青用掌心接住,还是温热的。

他叼着烟也不抽,只是用牙尖啃噬着滤嘴,将烟头都咬烂了,除了烟丝味道,沈又青仿佛尝到那么一丝甜。

撩起姬南泽的衣摆,沈又青双手在他大腿上缓缓摩挲,像是燎起麻痒的火星,姬南泽拨弄他发丝的手警告似地揪了揪,吹风机的热风穿梭在姬南泽指尖,让他有点闷热烦躁。

烟燃尽了,掉落在地面,空气中缭绕着最后一丝烟雾遮在沈又青眼前,他隐约看见姬南泽在浴袍下若隐若现的遍布红痕的双胸。

拉开姬南泽的腰带,衣襟散开,心上人那尽是疮痍的身体终于暴露在沈又青眼中,姬南泽的手指下滑握住他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只有吹风机运行的声响徘徊在他们之间。

姬南泽闲闲用吹风机来回扫着沈又青的发丝,等着沈又青的下一步动作,他还在暗暗想着要是等会儿自己真硬不起来会怎样。

他下面还有点疼,马眼处也烫烫的,再来一次估计真要废了。

沈又青将姬南泽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看了看姬南泽那可怜的性器,抱着姬南泽的腰将头埋到了姬南泽胸前,然后再没有动作。

姬南泽只能感觉到沈又青的湿热吐息打在自己胸口,不明所以,他将沈又青吹干的发丝绕在指尖,发着呆揽住他脖颈。

也许是片场太吵了,他有些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

湿润滚烫的唇舌裹住他的乳尖,姬南泽心下泛起一股果然如此的了然情绪,为了避免之后尴尬,他将下颌轻轻搭在沈又青柔软的发顶开口:“先说好,我今天可能不能让你尽兴。”

沈又青没有回答他,舌尖轻柔地舔舐他的红肿奶尖,然后裹住轻轻吮吸,没有再进一步的趋势。

姬南泽抱着他,感觉像是在给一个孩子喂奶一样,这种联想让他脸色飞红。

沈又青将姬南泽轻轻压在床面上,舔舐过他身体上每一处痕迹,舔到腿根时姬南泽疼得发抖,那里真的已经破皮了,然后沈又青就停住了,他把毛茸茸的头埋在姬南泽的小腹,姬南泽没忍住,伸手揉了揉。

狗毛也有这么软吗?自己要不要养只狗啊,感觉挺解压的。

“把我当狗撸呢?”姬南泽一出神手上动作一直没停,沈又青被揉得没脾气,无奈地笑起来,姬南泽闻言移开视线抱歉地收回手,沈又青却又把他的手拉回来放到自己脑袋上,“算了,你撸吧,你薅都行,怎么不行呢。”

天使孤儿院因为经济原因早已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如今那里的旧址已经建起了高端会所,灯红酒绿之间,曾经的痕迹已经再不可见。

翻开旧档案,天使孤儿院中的人员也是走的走散的散,那些孩童的信息更是零散,说来凑巧,沈又青上次参加的那场慈善晚宴上向自己大献殷勤的基金会会长竟然曾经在这家孤儿院中任过职。

老人交出一张老照片,是孤儿院当初的全家福,沈又青的下属交给了他,沈又青一眼就看到了中央的那个孩子,黑发圆眼,笑得格外明媚,门牙还缺了两颗。

虽然年纪小,但是比沈又青见过的所有小孩子都要可爱。

再顺着往下查,其他孩子都能查到后来的踪迹境遇,只有这个小孩,什么也查不到了,像是被一场大火烧过,却唯独将这个小孩子吞噬。

而姬南泽这个身份的信息链又格外完整,如果不是那个死人留下的纸条,沈又青不会起疑心。

本来以为只是一场轻飘飘的风花雪月,如今却发觉越陷越深,而自己甚至还从未真正地认识他。

能把姬南泽的身份做得如此干净不留痕迹,绝对不会是普通人,沈又青恍惚间又想起晚宴上说起的姬家疯子。

……会有关系吗?

但是真正让沈又青感到痛苦的不是姬南泽扑朔迷离的身世,而是他的经历,沈又青不知道姬南泽经历过什么,这才是他痛苦的根源。

沈又青拿药膏涂抹着姬南泽腿根的伤痕,姬南泽不自在地转移目光:“你不做了?”

“没地方下手啊也,他们真是一点肉沫没给我剩下。”沈又青表面笑嘻嘻地插科打诨,棉棒轻轻点在他腿根,视线却又上爬到他的侧腰,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了,但是沈又青那日的记忆仍然清晰到可怕。

是「正」字,三个半的「正」字。

现在想想,会不会就是那个人杀人那天,不,是姬南泽杀人那天留下的痕迹呢?

那次他无故旷工三天,被取消了升职资格。

是从那天开始的吗?所有的异变。

沈又青擅长逃避,逃避家庭的破碎,逃避家族的责任,那天他为什么没能问问姬南泽发生了什么呢?

哪怕最后什么也问不出,他为什么没问呢?也许只要问一句,如今的情势就能改变。

但是自己非但没有关心,甚至还拿这件事威胁姬南泽,一次次。

糟透了……

而更糟的是,他如今仍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姬南泽。

沈家没有教过他这些,他学会的只有争夺与占有。

“组长,如果我早一点认真向您表白,您有可能接受我吗?”

姬南泽有些惊讶,没想到沈又青事到如今竟然还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他沉吟了片刻,笑了一下:“没可能的。”

他和林遥在一起的时候不可能出轨,林遥出轨后他又失去了再次信任一个人的勇气。况且林遥这种喜欢了自己二十几年的人都会出轨,沈又青这种公子哥,他的兴趣又能保持多久?

沈又青自己估计都无法打包票,不过是得不到才让人惦念。

并且他的喜欢,未免过于轻浮,喜欢自己什么呢?不过是容貌与身体,大家都一样。

于是姬南泽嘲讽地勾起唇角,用指腹轻轻磨蹭沈又青那潮湿的眼角:“做炮友有什么不好的呢?你没爽到吗?”

“如果没有和我做炮友,你不是还在暗搓搓地性骚扰我吗?”

沈又青呆愣地看着姬南泽讥讽的笑容,眼泪又不自觉落下来,他惨笑一声低下头:“您为什么杀人呢?”

“你不是猜到了?”

怀着莫名其妙的恶意,姬南泽又将沈又青的脸强行捧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眼令他无处可逃:“没错,你猜的都没错,腰侧的刀伤是他们划的,是我那晚高潮的次数,三天三夜,我都被玩透了,从那之后我就发现,原来我是个欲求不满的表子。”

他此时的笑脸与话语都过分残忍,将沈又青割得面色苍白四肢冰冷,仿佛快要窒息,沈又青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姬南泽又放过他,轻轻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好啦,所以你问什么呢。”

姬南泽明白,他在失控,看着沈又青崩溃的神色他在觉得快意,说什么喜欢,明明他也一直在推着自己堕落。

凭什么装出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姬南泽想,他不会再对谁感到愧疚。

“……组长,您的真实姓名是什么呢?”

凌晨时沈又青埋在姬南泽怀中吸吮着他的乳尖,像是一个玩累了的孩子,脸上泪痕麻木,姬南泽放纵地拥抱着他,眼中闪烁。

“一开始是南泽,后来是姬云泽,现在是姬南泽。”

沈又青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呢?姬南泽指尖捏紧,在小夜灯下思索。

姬云起不可能一辈子不回来,而他一旦回来,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如果药物还没有使他发疯的话。

众所周知,黄片中总有那么几个角色,他们永远尝不到一点肉香,却是整部影片的基石,是必不可少的气氛担当。

将领导同事带到家里的热情好客的醉酒丈夫、厨房里眼瞎的闺蜜、茶水间里耳聋的同事、电车里冷漠的乘客,诸如此类。

而李鹤,就被他亲爱的朋友陆野洲分配了这么一个角色,一位放着娇媚妻子却天天不睡的阳痿丈夫。

“……我是哪个角色?”

拿到剧本,姬南泽没注意旁边已经石化的李鹤,径自陷入了沉思,最后他试探开口:“是儿子同学吗?”

被抓来做导演的陆野洲没忍住笑了出声,他揉了揉鼻尖,干咳了两声:“老师您是……嗯,饥渴人妻的角色。”

姬南泽不小心将手中剧本捏出一丝褶皱,神色冷郁:“签约的时候是确认过的,我只做攻。”

“嘛,对啊,人妻攻。”路野洲用手挡着唇露出一抹坏笑,“放心吧老师,此次和您搭戏的演员都愿意为您做受呢。”

剧本并不复杂,是小黄片中极为常见的题材。

阳痿丈夫和他欲求不满的骚货妻子,以及心思叵测的继子与继子的黄毛同学,会发生什么简直不用多说。

继子与黄毛同学的演员也都到了,都是攻役演员,甚至是新人,比姬南泽还新,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戏。

二人一看就十分年轻,不是dy那种妆容修饰出的年轻,他们素面朝天,什么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他们还是学生。

一问年龄也确实如此,都才十九岁,跟男高也快差不多了,并且和剧本中一般无二,他们还真的是大学中同一个班的同学。

不过他们一看就性格迥异,一个安静冷傲,黑发严谨,一个阳光爽朗,挑染了一头红毛,两人之间的距离感十分怪异,仿佛是朋友,但是却又没有任何亲切举动。

“不会尴尬吗,”陆野洲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两个人,“跟同学一起拍gv?”

黑发少年严楼漠然地摇了摇头,半句话都欠奉,只将目光绕远放在正坐着背台词的姬南泽身上。

挑染头发的江越星冲陆野洲摆了摆手:“害,有什么的,我们之前还一起看ash的直播呢!其实这次本来是我想来近距离追星的,这家伙不知道犯什么病,非得跟过来。”

严楼收回视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对剧情有疑问的姬南泽这时正好走过来,听到这话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皱着眉看了这两个男生一眼,感受到二人之间那种莫名的氛围,他有些迟疑。

他疑心严楼喜欢江越星,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他只是向陆野洲冷淡开口:“能换人吗?他们两个人年龄有点小,并且也没有经验,还是让经验丰富点的过来比较好吧。”

两个人年纪小,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自暴自弃地来出演gv,即使后面在一起了也是个结。

如果要在一起,当然还是干干净净的好。

情绪又一落千丈,姬南泽口罩下的唇角下压,漂亮的一双眼睛中蒙上阴翳。

“你瞧不起我?”严楼突然发问,说了自从来到这里起的第一句话,语风尖锐。

姬南泽与他对视,看到他那一双浑黑到几乎不透光的眼睛下意识扭头:“没有,不过你们还年轻,没想好就入这行不是好选择。”

严楼听到这话却笑起来,他那张冷漠的脸笑起来也不显得多亲近,反而令人感觉更孤傲,他忽然凑近姬南泽,声音戏谑:“你把我当小孩子吗?很有母爱呢,看来这次的角色非常适合我们,放弃多可惜。”

“妈妈?”

这个称呼像一声惊雷一般将姬南泽炸得瞪大了双眼,他忍不住后退两步,却又被一个人从背后把住了双肩。

“不用担心的ash哥哥,虽然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但是我很了解你的敏感点哦~”姬南泽转头,看见江越星那张笑得灿烂的脸,男生笑嘻嘻地握着他的肩,指腹不经意一般摩挲过他的颈侧。

严楼眼神厌烦地看向江越星:“牲畜一样粗俗的家伙。”

陆野洲在一旁挑眉看着他们三个人,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点了点指尖:“看来老师您的善心有点多余呢。”

一切准备就绪,陆野洲嘲笑地看着李鹤那张如丧考妣的脸,愉悦地让场记打了板:“a!”

笑话,他都吃不到肉李鹤还想吃到,也太看得起他陆野洲的为人了。

……

李鹤与姬南泽结婚已经十年了,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姬南泽给他殷切地发了好几条信息,而李鹤却郁结地叹了口气。

“今天您还加班吗李哥?”下属扒着桌子问他。

“你脑子进水了?怎么天天就想加班?”同事没好气地白了那个人一眼,粗声粗气地赶他,“滚滚滚!”

“嘿嘿嘿哥你不知道,李哥经常加班,就是不想回家见婆娘!”同事幸灾乐祸地笑,“李哥那手机啊,搁半小时就响一下,我要是有这么烦人的老婆,我也不想回家。”

“这倒是,中年夫妻,亲一口嘴噩梦能做半宿。”说到这里同事也颇有感触,“我家里那个倒是不缠人,但是一开口就是钱钱钱,这缺钱那缺钱的,我给她一个月三千生活费不知道被她花到哪去了,天天跟我吵架说不够用。”

“就是,我都养着她了,天天跟我抱怨什么孩子不听话,老天爷,我娶她是干嘛的。”

“唉,我们男人就是不容易。”

李鹤听着这些充满了自私味道的话语直皱眉,他不想回家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哪里做错了,而是因为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姬南泽是个男人,而李鹤无法对一个男人硬起来。

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李鹤一时糊涂,李鹤十六岁时被邻家姐姐迷住了,他们很快就偷食了禁果,而没几个月女生就因为在大城市找到了工作和李鹤分手了。

本来就是一场没头没尾的初恋罢了,但是有一天女人却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奶娃娃回来了,留下一句这是你的孩子就走人了。

李鹤是个穷小子,父母也都意外离世,一直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结果贸然就多出了一个儿子,而他当年还只有十八岁,一心想着上大学。

没钱养也不想要,但是李鹤的爷爷奶奶却因为怜悯偏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李鹤便索性将孩子留给他们,自己一个人去大城市求学。

人穷就容易没骨气,李鹤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姬南泽。

那晚李鹤坐在小凳子上在兼职的烧烤摊上串鱿鱼,他身边的男人站在烧烤架边烤着串,忙碌中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

“嘿,快到点了。”

李鹤不明所以地问:“什么到点?”

“害,你今天刚来不知道,咱旁边那个酒吧你看没看见?这个时间啊,里面的小姐要下班啦,肚子饿就会来咱这边买点夜宵吃。”

“小子,我打包票,你这种穷学生,一定没看过那么漂亮的娘们儿!”

李鹤听了抬眼往那边一看,装横豪华的酒吧门脸处的霓虹灯将这一片都照得敞亮,有不少人从里面进进出出,穿着都十分时髦有范儿,李鹤忍不住一直往那边瞅。

“但是她们再漂亮也是卖的啊……”他回过神,皱了皱眉头。

“呵!拉倒吧小子,你嫌弃人家人家就看得上你?笑贫不笑娼,你本事不大,姿态倒是蛮高!”男人哼出一声气音,轻蔑地用手戳他脑门。

李鹤不服气,闷声不吭气儿,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干活了,在油腻腻的油烟味道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浸入了味儿。

约莫半小时后,他听见女人的笑声与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并不齐整,乱乱的,那群女人聊着天,笑得东倒西歪,然后声音越来越近,李鹤闻到甜到腻人的香水味道,眼前出现金色带有亮片的裙摆,有些闪眼。

“老板要几个素串!不要面食哈,不然会发胖的~”

“我也是我也是!不过不要韭菜啊!咯咯咯,上次仙姐吃了那个,第二天打嗝还一股味儿,把客人的脸都熏绿了!”

“你这小蹄子就爱编排我是不是?来,姐姐让你看看厉害!”

“啊呀我错了我错了咯咯咯!”

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女人,李鹤闷红了脸下定决心不抬头,烤串的男人也一反常态,刚才的直爽都成了灰,只会傻笑着一个劲“哎哎哎好好好”。

随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围忽然一下子安静了,像是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李鹤感到奇怪,然后他听见头顶传来烤串大叔结结巴巴的声音。

“小……小姐,你……不是,您吃什么?”

“……有什么推荐吗?”

很安静的声音,与这个浮华的夜格格不入,李鹤听得怔愣,心突突突地跳,悄悄抬眼,看见来人那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白皙双足,脚踝上还带着一个暧昧的齿痕。

桃红的印迹,艳色的鞋尖,和纤细凸起的腕骨,烧烤的炊烟都仿佛变成江南温柔的雨雾,李鹤吞了吞口水企图将快跳到嗓眼的心脏咽下去。

他缓缓抬起头,看见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容,眉眼被帽子上垂下的纱帘遮住一半,却也能看出唇红齿白,眉眼如画。

眉心轻蹙,美人说话时显得很忧郁,唇边的小痣像是画上不小心溅上的墨渍,却又恰如其分。

他穿着黑色的长袖雪纺长裙,一个灰色的毛领遮住他的肩颈,与这个闷热的夏夜那样不搭调。

“算了,好像没什么想要的,抱歉,耽误您生意了。”

美人犹疑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想法,他忧愁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李鹤看见他的裙摆是撕裂的,撕裂到大腿,上面一串的红艳吻痕。

“没事吧幺幺,是不是那个老板弄疼你了?”

“啧!下次你走在我身后,那些老板要霍霍人我帮你挡着,你才多大啊真是……”

“幺幺你吃不吃这个面筋?我觉得特别好吃~我心情不好就吃这个!”

李鹤看着她们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脚边静静躺着一个红色的耳环,是那个人的,他鬼使神差地握在手心。

然后他向黑裙的美人大喊:“那个!”

女人们疑惑地回过头,忧郁的美人也转过身看着李鹤,李鹤手心里都是汗,仿佛要将那耳环融化:“那个……我们家的奶香小馒头很好吃,甜的!”

女人们闻言用鄙夷的眼神扫视他,想拉着美人离开。

“别理这种穷酸鬼,估计又是想吃天鹅肉的货色!”

烤串大叔也踹了他一脚:“小子你心气儿高哈!做梦呢!”

李鹤的理智回了笼,他看着美人疑惑的神色尴尬地垂下头,心想自己真的是没什么自知之明。

耳环……对了他耳环还没还给他……

“你说……奶香小馒头吗?”安静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李鹤受宠若惊地抬起了头。

美人冲他生涩地笑了笑。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李鹤不可能高攀上这样的美人,连李鹤自己都这样认为。

但是李鹤在六年后娶到了他。

李鹤结婚时当然知道姬南泽是男人,但是他当时色迷心窍,又真的珍惜姬南泽,姬南泽在知道李鹤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仍然愿意嫁给他,李鹤感动得要命,他当时觉得男人又怎样呢?姬南泽那么好。

结果就是在新婚夜,李鹤看着姬南泽身下的男性性器当场白了脸,他冲到厕所里扒着马桶干呕,姬南泽手脚冰凉,无措地看着他。

“对不起……”李鹤脸色难看,“但是……我还是爱你的,只是上床我觉得……我需要时间……”

姬南泽不安地绞着手指,向他讨好地笑:“嗯,我知道的……”

一等就是十年。

十年来,李鹤在这个大城市里站稳了脚跟,姬南泽作为家庭主妇一直待在家里,为了讨好丈夫,他一直穿着女装留着长发,生怕自己的男性特征会让丈夫厌恶,但是即使如此,李鹤仍然无法对姬南泽硬起来。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是李鹤揉弄吸吮姬南泽的胸乳与敷衍了事的亲吻。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多年过去,姬南泽仿佛也开始躁动,近半年,只要李鹤回家,姬南泽就会变着法子诱惑他,疯狂向他求欢,李鹤不堪其扰,总以加班为由不肯回家。

而他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有了不能启齿的秘密。

半夜十点丈夫还没有回来,姬南泽不安地坐在客厅中,焦躁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银戒,他并不算笨,知道丈夫一直在躲着自己,但是他现在真的十分迫切地想感受到丈夫的关怀与爱意。

说身体不寂寞是假的,姬南泽早年就是卖身维生的酒吧「小姐」,他长得漂亮,即使说明了自己是不允许被插入的男人也没妨碍到那些客人争先恐后地指名他。

长此以往,他虽然不愿,却也被调教成了极为多情的体质。

但是与李鹤结婚之后他就彻底断绝了过去那些污糟的人际关系,除了给李楼上学找关系那一次他去求了一位老客户以外,他一直为丈夫保持着身体的贞洁。

虽然渴望着温存,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渐渐的姬南泽都仿佛习惯了这种如同苦行僧一般的禁欲生活。

只要有亲吻就够了,姬南泽对自己这样说。

可是事情随着李鹤儿子李楼的长大而产生了变化。

李楼是个有点冷淡的孩子,由于姬南泽与李鹤结婚时李楼已经记事,所以一开始他对姬南泽的态度并不很亲近。

叫一个男人为妈妈,李楼哪怕当时只有七岁也知道不对劲。

但姬南泽一心为他们父子俩着想,李楼也不是什么白眼狼,也就接受了这个奇怪的母亲。

李鹤工作忙,又不大关心李楼,所以李楼可以说是姬南泽抚养长大的,两个人的感情十分深厚。

李楼的性格让他几乎对所有人都不冷不热,但是他对姬南泽却是真切关心的。

不过儿大避母这个事情李楼却好像不大懂,按理说进入青春期的儿子再怎么样也不能在晚上钻进母亲的被窝,但是李楼十五岁之后仍然时不时敲响姬南泽的房门。

因为李鹤不愿意回家,所以很多漫长长夜姬南泽都是独身一人的,不过他因为习惯了所以也不会觉得寂寞,他唯一的苦恼就是李楼总是想和自己一起睡。

“小楼,你已经长大了,和妈妈睡不大合适的。”姬南泽也曾经蹙着眉拒绝过,但是少年全当听不懂,自顾自钻进姬南泽的被褥抱住他纤瘦的腰肢。

“有什么关系呢?妈妈又不是女人。”

李楼总是这样说,仿佛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可能。

姬南泽怕过分强调男人和男人怎么样会给李楼留下潜意识的暗示,影响他的性向,便忧愁地叹气默认了儿子的行为。

少年的身体又热又硬,存在感太强,姬南泽背对着他被他搂进怀里,在冬日里也像是一个火炉,每个冬日醒来时,姬南泽会发现自己的脚心被李楼贴到他硬邦邦的小腹上。

而少年晨勃的性器在裤裆下虎视眈眈地对着自己,姬南泽总是面红耳赤。

“妈妈脚冷,我帮你暖暖。”

都是一片孝心,姬南泽甚至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耻。就这样,他和李楼这样别别扭扭地相处到李楼十七岁。

而半年前姬南泽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天是周末,李鹤和同事出差,李楼在家里自习备战考试,姬南泽下午时切了点水果想让李楼吃了休息一会儿再学。

他敲了敲李楼的房门,却没有听见回话,房内的声音隔着门板听不真切,姬南泽却隐约听见一声变了调的模糊泣音,像是在忍耐什么。

姬南泽吓得白了脸,赶忙把门推开,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他瞬间僵住了身体。

只见少年的电脑屏幕上正放映着av,里面的巨乳女优翻着白眼被青紫色的性器插得抽搐不已,哭泣的声音应该也是她发出来的,而少年神情淡漠,却是在敞着裤链对着屏幕自慰。

他手中的阴茎颜色较淡,看着很干净,长度粗度却很夸张,比av中那根看起来凶多了,感觉能把那娇小女优捅穿似的。

这凶器被少年骨感的手上下撸动着,硬是硬了,但是好像还是不够爽,少年皱着眉有些不耐。

听到开门声,他浓黑的眼睛看过来,与仓皇的黑发美人对视,他勾起了嘴角。

美人一头黑色长发,遮住了脸部的外轮廓,显得更为柔和,白色的长裙外挂着粉色围裙,一双美眸受到惊吓撑得圆溜溜的,里面仿佛盛着秋水。

多年的刻意伪装使他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比较高挑的成熟女性,美丽又哀婉。

优越的身材让他的胸前隆起一块布料,有一种少妇的丰腴感,而他又那样忧愁,像一朵得不到丈夫浇灌的,无法彻底成熟的干涸花朵。

这是他的妈妈。

李楼未能因黄片燃起的欲望却在直视母亲身体的时候被点燃了,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终于有了不一样的东西,危险又焦灼的,像一簇簇暗火。

在姬南泽惊恐的目光中,少年的阴茎明显地涨大了,少年紧紧盯着他,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前液色情地流出来勾勒着柱身上蠢蠢欲动的青筋。

最后少年对着母亲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到了空中。

姬南泽恍惚看着溅到脚边的白浊,猛然回过神,他慌忙将果盘放到少年桌上就急匆匆离开了,心口「咚咚咚」地跳。

跑回卧室,姬南泽双腿都有点发软,他跌坐到床上,眼前却一直闪过少年那硬挺的性器与充满情欲的双眼。

“呜……”

多年沉寂的性欲仿佛被骤然引起,姬南泽颤抖着指尖掀开自己的裙摆,看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块。

他对自己的儿子起了反应。

姬南泽已经太久没有看过那样粗壮的性器了,李鹤从来没有对自己硬过……

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钥匙,姬南泽用红唇叼着裙摆,将手伸下去自渎,但是完全不够,姬南泽的乳头涨得发疼,他疯狂渴望着丈夫能来爱抚自己。

没到高潮就会因为受不了快感而哆嗦着身体松开撸动着阴茎的手,姬南泽委屈地哽咽,因为无法疏解的欲望难耐地满床打滚。

李鹤……李鹤……

他无助地呼唤着丈夫的姓名,脸埋在被单上,没一会儿就晕开一大片湿痕。

从那之后像是身体被唤醒,姬南泽总是会难堪地发现自己身体的饥渴,因为这个,他甚至不敢再跟李楼多说几句话,晚上也会将门锁上,面对儿子沉郁的眼神,姬南泽只能羞愧地移开视线。

……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也不回来吗?”

等到了十一点,姬南泽终于忍不住了,他哭着给李鹤打了电话,李鹤听见他的抽泣声,心脏也一阵阵发酸。

李鹤十一点半的时候赶了回来,一进门就被姬南泽抱了个满怀。

“今天小楼去朋友家住了,你可以抱抱我吗?”

黑发的美人眼角湿透,美丽得令人心惊,如果不是木石,大概都会被他打动,而美人的丈夫推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

李鹤话还没说完就被姬南泽吻住了,他柔软的舌尖急促又慌乱地往男人的紧闭的唇齿中去钻。

男人一时怜悯松开牙关,姬南泽的舌尖钻进去,无望又疯狂地去勾缠他那无动于衷的舌头,男人不配合,他就吻得更深,泪水溢出眼角流到他二人交缠的唇齿间,又咸又涩。

无情的丈夫最终还是以一种不可违背的力道推开了他,姬南泽的心仿佛被揉碎了,酸得让他想吐。

然后他卑微地竖起一根手指,作为一个妻子哀求他的丈夫宠爱自己:“就一次,就再试一次,好吗老公?就一次,不行的话我再也不提了……”

李鹤也很想爱他,于是点了点头。

卧室里,姬南泽拼命用手去爱抚他,去撸动他的性器,但是没有用。

姬南泽将裙子解了一半只露出白皙的胸乳,他满脸的泪痕,讨好地向李鹤笑:“我用胸帮你好吗?你不会看见我的那里的,如果只是这样,我和女人也没有区别的不是吗?”

李鹤看着灯光下美人的胸乳恹恹地垂下眼,姬南泽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美的,但是李鹤却无法忘记他身为一个男人的事实。

他长着阴茎,和自己一样的阴茎。

李鹤又想吐了。

姬南泽的瞳仁看着李鹤难看反感的神色开始摇晃,他猛然捂住了他的嘴,勉强地笑起来:“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然这样?”

姬南泽背过身跪在床上,他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丰满白皙的臀部,他声音颤抖:“这样,你从身后肏我的腿,这样你也看不见的,你甚至看不见我的脸……”

“怎样都可以,只要你能硬起来,把我当成别人都可以……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

姬南泽已经要崩溃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下贱地向自己的丈夫求欢,他失控地叫喊起来,李鹤从身后将他的裙摆放下来。

“对不起……”

李鹤从床上下去,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这几天不回来了……我们冷静一下吧。”

“不许走!老公!你不许走!李鹤!”

姬南泽歇斯底里地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扫落到地面,温馨的小夜灯碎裂,房间里的最后一点光亮消逝,如同他们之间那所谓的感情。

“你要是走我就出轨!李鹤!”

回应姬南泽的是家里防盗门关闭的声响。

姬南泽表情空白地蜷缩在床上,身体不住地颤抖,他感觉很冷,但是连伸手抱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防盗门再次开启,姬南泽看着窗外麻木地眨眼,然后房门也被打开,床面塌陷,有人在身后温柔地抱住他。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姬南泽听见那人用叹息一般的声音唤他:“妈妈……”

姬南泽的眼神空洞,然后他突然转过身与少年吻在一起,湿热激烈的吻在填补着内心的空虚,少年压在他身上,姬南泽情不自禁地伸手攀附上去,少年的身体滚烫,仿佛能温暖他僵冷生锈的身体。

“抱我,谁都可以,抱我。”

姬南泽的红唇颤抖,少年拥住他,两人紧紧相贴,他拉开姬南泽裙子的拉链,手掌包裹住他柔软的胸肉。

“早该这样了,妈妈。”

猛烈到甚至有点疼痛的爱抚,不同于丈夫的敷衍,姬南泽现在才发觉自己是活生生的人,他的乳尖被李楼凶狠地咬在齿间研磨吸吮,臀肉也被大力地抓揉。

很莽撞的动作,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热情,少年用舌尖凿弄他的乳孔,含糊出声:“妈妈为什么没有奶呢?”

少年喝不到奶仿佛失望一般要抬起头,姬南泽慌忙又将他按回去:“小楼乖,用力吸,妈妈会有奶的……”

李楼的笑声从口中溢出,他听话地加重了吮吸的力度,另一边的乳尖也被他用手掌推过来,他将姬南泽的双胸聚拢,唇舌同时挑逗两枚熟红茱萸。

奶子被吮吸着,像是在被谁疯狂渴求,在这种如同献祭一般的满足感中,姬南泽仿佛找到了生活的意义,他温柔地揉弄着少年的头发:“啊……小楼……嗯……多多喝奶才……才能健康长大……”

他奶头乳肉都被吃肿了,少年松口时那两颗乳尖湿漉漉的,红得像要掉下来,大到少年用指尖一碰姬南泽就打哆嗦。

然后李楼顺着他的乳沟往下舔,舌尖在他脐眼绕圈,痒得姬南泽不住抖腰:“小楼……嗯……”

李楼分开姬南泽的双腿,钻进他的裙摆,姬南泽又白了脸,他用脚踹少年的肩:“别看……那里不好看……”

丈夫的推拒让姬南泽觉得自己的性器一定恶心至极,以至于十分恐慌李楼也会厌恶自己。

而李楼给他的回应是拽住他的脚腕往旁边扯,少年强行掰开他的大腿往两边打开,张开嘴将他水红色的阴茎一吃到底。

太久没有获得这样的刺激了,几乎是娇嫩头部被嗓眼夹住的一瞬间姬南泽就哭着射了出来,少年笑了一下,牵连着喉口也在颤抖,然后他将白浊吞咽下去,没有放过这可怜可爱的性器,仍然坏心眼地挑逗着那敏感的冠状沟。

“不可以……我刚刚才呜……小楼!”

姬南泽还处于不应期,大腿都在打颤,而少年的粗糙指腹细密刮磨着他的腿根,甚至还似有若无地往上蹭到他的囊袋。

又被吸硬了,姬南泽茫然地用手捂着红唇,双腿无法合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少年带来的快感:“呜……太深了……不可以……嗯呜!”

“妈妈可以的……”李楼本来深不见底的眼眸亮起来,他一只手飞速撸动着姬南泽的柱身,只用口腔包裹住那上翘的头部,配合着姬南泽急促的呻吟声嘬吸舔舐。

在姬南泽脚背绷紧又要高潮时,李楼起身目光灼然地盯着他,用食指堵住那翕张的小孔,甚至试图将指尖往里面戳。

姬南泽小腹猛烈抽搐,被快感吊在高空下不去,情潮的时间被强制延长,姬南泽感觉身体的肌肉都快要不受控制,他只是抽搐着,像是一件脱了水的衣服。

“让我射……呜呜呜……小楼……呜……”

少年悠哉地用指尖戳弄着那糜烂的小孔,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挣扎的双腿:“妈妈现在在被谁肏?”

姬南泽双眼模糊,哭着叫喊:“小楼,妈妈在被小楼肏!”

“以后妈妈不用再向那个废物发骚了,我会满足妈妈的,知道吗妈妈?”

“……知道!”

少年松开手指,姬南泽一挺腰终于射了出来,但是因为憋了太久,精液只能委委屈屈地一股股地冒出来,那翕和的小眼蠕动着,吐出一口口白浊。

“妈妈这里也可以产奶呢。”少年笑道。

姬南泽连续去了两次没了力气,只能在床上急促地喘息,本来冰凉的身体彻底热起来了,他一身白皙皮肉都挂上一层糯粉。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少年跪在他身前将他的双腿并拢扛在自己左肩,掏出了自己那根曾令姬南泽心旌动摇的粗硬性器。

“妈妈满足了,现在到我了。”

视线摇晃着,柔和的月光朦胧透过窗帘稀薄地撒到房间内,眼睛适应了极致的黑暗,那微弱轻飘的光芒都变得亮眼。

姬南泽张着红唇,月光在地面撒下一片银辉,反射着那夜灯的玻璃碎片,五彩琉璃一般的光彩铺到他眼角,像是不规则的彩绘。

长发的美人双手揪着床单,被顶撞得从床头移到床尾,少年额头的汗珠从鬓角滑落打在美人线条紧致优美的小腹上,滚烫得像一滴蜡油。

少年的吐息和身体都仿佛冒着热气,他年轻力壮又野心勃勃,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名义上母亲的那双白嫩长腿扛在肩头,像是两条锁链将那双腿并拢到不留半点空隙,然后他侧头将连绵的吻印在母亲细瘦的脚腕。

他那根青涩却勇猛的阴茎插在母亲隐秘细软的腿心,碾压着进出,狠狠磋磨着身下人那没出息的囊袋与性器,那熟红的性器顺从地吐着爱液,将二人交合的位置搞得水声一片。

腾出一只手往姬南泽的小腹处一卷,李楼将手掌伸开凑到他眼前,指缝处黏连的银丝浊液带着腥甜的味道,李楼将这些淫贱的汁液尽数抹在姬南泽的侧脸与颈侧。

“妈妈,这都是你流的水,好骚啊……”

少年近乎侮辱式的言语与动作将他身下饥渴的美人牢牢钉在了这一方床榻之间,美人羞耻地失声痛哭,他却变本加厉地弹了一下那肿胀到极致的骚艳乳尖。

“不要这样……呜!小楼……我受不了……唔……对妈妈呜,温柔一点……”

年轻的母亲像是一块水豆腐,上下都在哀哀切切地流着水,被太多人开发过的身体与多年的空旷让他此时彻底变成了一个被摸一下都会软了身子开始夹腿扭腰的骚货。

李楼都不用刻意讨好他,少年的一个直白眼神都能让他捂着脸颤抖身体。

比少妇更加诱人的是没能被丈夫满足的少妇,兼具着丰腴的充满肉香的身体与羞怯又放浪的风情。

姬南泽被越做越猛的少年顶弄得头脑发热,少年的精力与热情仿佛没有尽头,他感觉腿心都快要着火,少年像是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没有丝毫的留情。

明明该愤怒伤心,但是姬南泽却只感到饥渴身体终于被使用的满足感与快意,他甚至主动捧着自己的双胸开始摇晃,配合着少年的冲撞狠狠掐紧自己的奶尖露出甜腻的笑。

“快一点……小楼……嗯呜!对……你可以……尽情肏,妈妈……”

皮肉相击的「啪啪啪」声音填满房间不绝于耳,淫糜至极,床单随着二人疯狂的动作而被逐渐抽出,在李楼暗炙着眼神又一次的冲撞中,姬南泽瞬间失重,被顶出了床面。

他的长发萎靡于地面,像是生长蜿蜒的海藻,上半身有一半都掉出了床,脑袋悬在半空中,恰好被彻底掉落的床单蒙了一脸,本就艰难的喘息更加窒闷。

看着摇摇欲坠的狼狈母亲,李楼的动作非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像是要硬生生将他肏死在床上。

头脑因为供血不足与窒息而飘飘欲仙,身体却因为快感而生气勃勃,姬南泽晕眩而迷茫,耳边也似蒙了一层纱,鼻腔都快要嗅到铁锈味,像是被抛到缺少氧气的云端。

他的手臂无助地在空中挥舞抓挠两下,被少年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十指交握,两人滚烫的手心相贴,仿佛感到了心跳的鼓动。

失去束缚的双腿软软地从李楼肩头落下,少年身体前倾,令姬南泽彻底失去平衡,两个人重叠着一起跌下床面,柔软的床单垫在他们身下,他们双手交握,赤裸的身体纠缠到不分彼此。

地板是冰凉的,他们紧贴的皮肉却潮湿而闷热,暧昧而黏稠。

两个人平日里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清冷模样,滚在一处交颈时却热情到极点。

姬南泽呆呆地躺在地上,尚未从晕眩感中缓解,少年那热情的唇齿却已经再次袭上他的胸乳,随后他那半硬的水红阴茎也被强行裹入一个紧致高热的甬道,疼痛令他更加情动,他能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酸涩,已经快失去控制的性器又开始吐水。

他的哭声虚软无力,双手被少年握着压在发间,最过激的反抗也只是如同脱水的美人鱼一般挺动一下腰身,却反而将自己送得更深。

少年把他完全罩在自己身下,吸吮啃咬着他的奶头,同时身体迅速地起伏,他每一次狂浪的动作都让身下美人抽搐着身体双眼翻白,舌尖早已经收不回去,软趴趴地耷在唇角濡湿那颗诱人小痣。

涎水打湿了床单,姬南泽几乎失去意识,剩下的只有求饶逃生的本能,他想挣扎却又没有力气,于是只能被过于猛烈的快感倾轧,可怜兮兮地无声痛哭。

仿佛妄图向天敌示弱来求得放过。

他此时的面容体态比李楼之前看的av女优都要色情淫荡。

完全掌控身下人的快感令李楼不知今夕何夕,姬南泽越脆弱狼狈他就越兴奋,想要彻底搞坏这个总是随处发骚的表子。

他从未如此肯定自己做下的决定,那就是不管怎样,他都要与这个人紧紧相连。

哪怕不是永远,但是起码今夜,这个人会完全属于自己。

在如此不知节制的征伐中,姬南泽丧失控制力的马眼在少年体内射出精液之后竟然淅淅沥沥地失禁了,他没有意识,也不知道羞耻,只是没精打采地抽噎着,长发凌乱贴在他颊面,充满了凌辱感。

“呜……放过我……不行了……”

终于得到满足,年轻英俊的儿子喟叹一声将姬南泽拥进怀中,含笑又低沉沙哑的声音闷闷响在他耳边。

“妈妈,我在你腿间成为了男人。”

“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骚货。”

之后的几天里他们一直在厮混,这个房子里的每一寸都留下了他们母子相奸的痕迹,多年的空虚完全被填满,姬南泽扶着桌沿喘息。

“小楼……我得做饭……听话……唔!”

唇舌一被攻占姬南泽就不会再口是心非,李楼心满意足地捞起他瘫软顺从的身体放到桌上又开始品尝。

自从跨过禁忌之后李楼就再也没有顾虑,他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姬南泽身体的每一寸,从脚尖到发丝,姬南泽着实完全被这个精力充沛的年轻儿子玩透了。

李楼吃个水果都要姬南泽在唇间咬碎了再渡过来,像个年幼的牙齿没有长齐却又贪吃的孩童。

“妈妈……喂我。”

只要他叫姬南泽「妈妈」,姬南泽就无法拒绝他,哪怕喂的是姬南泽自己的身体。

“你冷静些了吗?那天……真的很抱歉……我……”李鹤五天后打来电话,李楼漫不经心地接起,然后继续捏着母亲的下巴吃他的软舌。

姬南泽因丈夫的声音清醒了片刻,但是下一秒又被儿子揉捏自己臀肉的动作搞得娇喘连连。

他眼中水色盈盈,两腮生粉,之前那种哀切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鲜妍欲滴的娇艳。

他拿起手机,纵容李楼在他侧颈厮磨,他揽着少年的脖颈忍住呻吟,柔声对丈夫开口:“没关系的……嗯……我已经,不在意了……”

李鹤听见妻子温柔又甜软的声音,本来有点消失的感情又开始重燃,他内疚地垂眼:“我那天说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我真的很爱你,当初……”

李鹤在电话那头开始回忆往昔,姬南泽趴在沙发上塌下腰肢,对着李楼翘起自己的屁股,嗔怒又包容地转头看了黑着脸的少年一眼,他撩起了自己的裙摆,无声地做口型:“别那么凶,又没饿着你。”

“跟他废话什么。”少年还是不满,狠狠抓了两下姬南泽这几天已经被他玩得酥软的臀肉,然后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他股缝夹紧开始抽插。

姬南泽被他顶得往前蹿,李鹤听见隐约的「啪啪」声响有些疑惑地询问姬南泽发生了什么,姬南泽大惊失色,赶忙竖起一根食指压在自己唇前示意少年保持安静。

他往前爬了两下想暂时脱离少年声响过大的玩弄,对着手机仿若无事地开口:“啊?什么声音,我没听到呢……”

他话音未落,李楼在他身后挑了一下眉,掐着他的腰又将他拖了回来,然后变本加厉地在他股间顶撞,姬南泽睁大眼睛,慌乱地捂住手机的话筒,他咬着呻吟声,有些哀求地看着少年。

“你乖……一点……不可以的……”

李楼看着他忧伤的目光“啧”了一声,暂时老实了下来,只是指尖还散漫地在他小腹上打转。

姬南泽战战兢兢地松开手,对着手机回话:“没事的老公,刚才好像信号不好。”

“这次出差我会早点回去。”两人又说了几句,回忆让李鹤的心软下来,他道。

姬南泽却皱了皱眉,不大高兴,反而有些迟疑:“老公你不用担心我的,还是工作比较重要,我自己可以的。”

“再说了……还有小楼呢。”

李鹤闻言有点尴尬,这是第一次,姬南泽没有催他回家反而大度地让他工作为重,拉不下脸再说什么,他无奈点了点头:“好吧,那你照顾好自己,对了,李楼在吗?让他接一下电话。”

姬南泽有些惊讶地答应了,将手机递给李楼,毕竟丈夫以前可从来没有关心过小楼。

李楼似笑非笑地接过电话:“喂?”

“照顾好你妈妈。”就这一句话,命令一样刻板。

李楼闻言忍不住笑出声,不知道李鹤有什么资格对自己说这个话。

他手上闲散地掐了一下姬南泽的乳尖,带着类似于奸夫对人妻说“喂,你老公叫我照顾你哎”一般的戏谑感,换来美人羞恼的一眼。

“嬉皮笑脸什么,听见没有?”李鹤向来讨厌这个儿子,听见他不尊敬的态度更是烦躁。

“听见了,我会好好,照顾,妈妈的……”少年的话语意味深长地停顿,他将令父亲心心念念的母亲揽进怀中,揉弄他的乳肉,预料之中地听见他小猫儿似的呻吟。

电话终于挂断,姬南泽没好气地轻轻推了一下李楼:“你长大之后坏心眼也多了,没有小时候乖了。”

“小时候也不能让妈妈爽啊。”少年笑着将母亲搂回胸前,亲吻他细腻的脸颊,“好了妈妈,让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

李鹤出差回来后难得的没有被妻子纠缠,他看着妻子那张越发娇艳的脸,心想以后早点回家也没什么,晚上一直分居总是不大好。

但是当他提出以后会和妻子同床睡不再逃避时,妻子的表情却耐人寻味。

“嗯,这样啊……”姬南泽捏紧裙边,视线游移开来让人摸不清焦点,怎么看也不是开心的反应。

李鹤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温柔地上前抱住他:“还在因为我那天拒绝你而不高兴吗?”

姬南泽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焦虑地咬了咬指尖。

今晚吃不到小楼了……怎么办,好想要……

入了夜,李鹤抱着妻子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胸乳好像更加丰满,屁股也更软了,在黑暗中不经意的触碰摩擦总让他心猿意马,于是他舔了舔唇面,将手伸进了妻子的睡裙。

姬南泽吓了一跳,却是匆匆忙忙将丈夫的手摁住了,小楼说过的,自己不可以再向丈夫发骚了,不然他会生气的。

“老公,太晚了,我累了。”姬南泽将丈夫的手从裙底抽出来,背对着他将脸埋进被褥。

反正你又硬不起来。

姬南泽暗自撇了撇红唇,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儿子那年轻又滚烫的躯体与热情的顶撞,一下子夹紧了双腿。

嗯……好想要……

李鹤讪讪收回手,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妻子已经潮红着面容湿透了裙摆。

凌晨两点,李鹤陷入深度睡眠,呼吸声平稳而安静,他的妻子却软着腿悄悄从床上下去,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楼……”

推开儿子的房门,少年没有入睡,在灯光下,他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坐在床头冲他饥渴的母亲晃了晃身下硬挺的粗壮阴茎。

白色睡裙瞬间落下堆叠在脚边,年轻的母亲眼眸中都是难耐的情潮,赤裸着玉白身体抬脚向少年走去。

少年抱住他将手往下一捞握住他湿漉漉的性器,看着母亲昳丽的面容与骚动的身体,他愉悦开口:“妈妈没有对那个人发春呢,我会奖励妈妈的。”

“他是废物……妈妈想要的只有小楼……”

本来忠贞的妻子彻底堕入欲望的深渊,这却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头。

李鹤最近不知道想通了什么,天天都准点回家,这可苦了姬南泽,白天李鹤是不在,但是李楼也要上学啊,他总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偷偷跑到儿子的房间。

少年却是肆无忌惮,嘴角一勾,竟是买了一瓶安眠药回来。

自那天之后姬南泽每晚都会给疲惫的丈夫煮一杯牛奶,然后在丈夫熟睡之后,他会光明正大地去和儿子偷欢。

一次最过分的,少年直接摁着姬南泽在李鹤身边做了一场。

那晚李鹤的药效发挥陷入沉睡后,姬南泽正准备去找李楼,结果一抬眼就看见少年竟然直接推门闯了进来,他不解其意地瞪大眼睛,结果下一秒就被少年强行摁着腰压在了床上。

他隐约意识到李楼要做什么,吓得花容失色,疯狂挣扎起来,压低声音呵斥他:“不可以小楼!这个真的不行!”

“凭什么我要一直躲着?我就要在他面前肏你,妈妈,你是属于我的。”

少年的瞳仁一向幽深,看人的时候无端显得偏执,他见身下美人挣扎得厉害没有半点欲拒还迎的味道,只感觉心中的阴暗面越发扩散。

他用了真力气,阴沉着脸掐着姬南泽柔软腰肢将他拎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一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多年居家的人妻自然无法抵抗年轻力壮的儿子,因为近些时日的调教,他的腰甚至自觉地往下塌,将屁股翘得更高,意识到自己淫荡的行为后,姬南泽羞红了脸,又挣扎了起来。

不过他完全受制,挣扎起来看起来跟扭腰晃屁股勾引人没什么区别,少年被他蹭得起火,撩起他裙摆狠狠往他臀肉左右扇了两下。

清脆的「啪啪」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像是两声惊雷,姬南泽顾不得羞耻,赶忙扭头去看丈夫的反应,可是殊不知他这一眼落在他身后的少年眼里却是直接踩了雷。

“你还惦记他是不是?妈妈,明明现在是我在肏你!”

李楼将狰狞性器戳弄着姬南泽的脆弱囊袋挤入他腿根,身体压低,李楼一手按着他手腕一手去扯他的衣襟,睡裙的衣领本就宽松,少年将他的双胸从衣襟里掏出来,姬南泽呜咽一声,赤裸的胸乳卡在衣领外面,倒显得更加丰满。

硬挺的乳粒被抠弄亵玩,少年腰肢挺动,垂头狠狠叼住了他的红唇,将舌头挤进他狭窄高热的口腔。

李楼带着怒气,于是身下每次抽插都刻意地狠狠磋磨碾压着姬南泽脆弱的卵蛋,让姬南泽腰肢酸软双腿颤抖,他的乳孔也被玩得又痒又痛,他想哭吟,却又被少年的舌尖狠狠堵回来。

姬南泽的身体被愤怒的儿子顶得不断晃动,连床榻都发出「吱呀」声,李鹤在睡梦中感觉像是坐在一条摇晃的小船上,还仿佛听见了妻子的哭声从湖底传来。

他的手往旁边无意识抓了一下,竟然真的抓住了姬南泽因为情潮而汗腻的胳膊,姬南泽听到丈夫的动静,明明是崩溃的,结果身下双腿却是夹得更紧,水红性器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李楼看着李鹤抓着姬南泽不放手,嫌恶地将他掰开,然后他拎着姬南泽的腰肢让他正对着自己的丈夫,甚至反手抬起了他的脸让他直视李鹤沉浸在睡梦中的面容。

“很兴奋吗妈妈?被他一碰你就射了?那来,直接射他脸上。”

“和儿子偷情,然后把偷情产生的爱液溅到丈夫脸上,多刺激啊妈妈?”

少年舔舐他的耳廓,舌头如同性交一般在他耳道中抽插,让姬南泽头脑昏沉,他瞪大眼睛,泪珠不断滚落,负疚感与羞耻感让他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但是少年太了解他的身体了。

少年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强行掰开他的大腿,让他对着丈夫的脸门户大开,少年的性器顶着他的囊袋,一手撸动着他的阴茎,抠弄他的马眼,一手揪着他的乳尖。

过激的快感被耳中水声搅得更加混乱,姬南泽眼前一白,最终还是哭喊着将白浊射到了丈夫的脸上,抽泣着一声声呢喃着“老公对不起”,他的腿根痉挛,被少年的手掌用力拂过。

“做得很好,妈妈……”

然后少年将姬南泽推倒,骑在他身上再次将他玩到失禁。

床单都湿透了,而无知无觉的丈夫只是在梦中皱了皱眉,无意识舔了舔唇面上妻子的白浊。

这次之后姬南泽的底线再次被压低,仅剩的愧疚感都消减,有时候李鹤一个转身的功夫他都会缠在儿子身上和他吻作一团。

甚至三人坐在一起时只要姬南泽情欲升起小腹麻痒,他就会舔着唇角在桌下用脚去踩少年的裤裆。

在丈夫面前偷情的快感让这个饥渴的人妻格外沉醉。

而周六李鹤在家时,姬南泽会借着去超市采购的名头出门,实则却是与翘了辅导班的儿子一起去情趣酒店。

他被少年打了乳环,做爱时少年只要一勾一扯他的乳环,姬南泽便会吐着舌尖笑起来,实实在在是个彻头彻尾的表子奶牛。

可怜的丈夫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妻子的睡裙多了几件,性感又漂亮,有的胸前镂空,有的短到露屁股,丝绸缎面的,摸起来很舒服,而妻子却从没在自己面前穿过。

他只知道妻子越来越漂亮,吐息之间都仿佛是甜腻的,一抬眼皮就带着颓艳风情,仿佛时刻都在诱人侵犯。

但是妻子还是那个妻子,会温柔笑着对着他说欢迎回家;无论多累都会在睡前给他煮一杯热牛奶;会亲吻他的脸颊唤他老公;对待他的儿子比自己这个亲生父亲都尽心尽力,为了儿子的功课可能整整一天都会待在儿子房间里监督他学习……

只是他没再有机会看过妻子的身体。

当然不能看,因为他的妻子身上,都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连乳环都嚣张地没有摘掉,只为了方便李楼时刻把玩。

……

这样又过了一年多,李楼考上了本地的名牌大学,为了能和母亲时时私会,他没有住宿舍,还是赖在家里。

李鹤听到他的决定皱了眉:“你一个男人,上了大学还离不开家?成何体统!”

他身边面容秾艳的妻子桃红眼尾一抬,指尖抵着红唇笑起来,声音黏糊糊的:“有什么呢?我也不舍得小楼离开家……”

姬南泽和李楼交换了一个滚烫的眼神,在李鹤愤然离开说今晚不回来后直接滚上了桌面。

“你要是在大学里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就不要妈妈了?”亲吻的间隙,姬南泽搂着少年的脖颈也有了点哀伤的情绪,他和少年毕竟是见不得光,少年又哪里会陪自己一辈子。

少年热情地扒掉他的衣裙去吃他的奶子,闻言停下动作,认真地开口:“不会的。我只喜欢妈妈。”

看到母亲怀疑的目光,他甚至补了几个毒誓。

姬南泽于是勉强安下心来,只是多少存了点想法。

后来一个暑假,李鹤出差,李楼也要去国外跟随导师做项目,他便被独自剩在了家里。

姬南泽天天掰着手指数日子,李楼要去一个多月,而他仅仅两周就已经快要发疯。

他自从结婚后便做了家庭主妇,也没什么朋友,一个人时便格外无事可做,只能瞎想,他一会儿想李楼越来越优秀离自己越来越远,一会儿想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会不会色衰爱弛。

同时他身体又被李楼玩熟了,李楼向来把他喂得很饱,就算玩放置py等着姬南泽向自己发骚也从没有让姬南泽旷这么些时日。

即使李楼每晚都会远程跟姬南泽搞视频性爱,却也是远水止不了近渴,按摩棒抵着腿心,飞机杯套着阴茎,手上揪着乳环,姬南泽高潮时却是越来越委屈。

他想要活生生的东西,而不是这些死物,但是视频那头的少年却好像完全不懂他,只是给他网购更多的情趣用品,阴森森地叮嘱他:“不要出轨,妈妈。”

姬南泽既委屈又气愤,想把按摩棒砸到屏幕上把少年的脸砸烂,可是他又怕少年真的对自己厌倦,毕竟他也年纪不小了,要是不够温柔怎么留得住年轻小伙子,所以他只好忍着坏情绪对着视频更加淫荡地翻着眼白潮喷。

在这个美艳熟妇身体与心灵都格外空虚的时候,一个人敲响了他的家门。

那时候姬南泽正因为情欲无法疏解而用跳蛋刺激着自己的阴茎自慰,但是却迟迟到不了那个点,听见门铃声他吓了一跳,却因为被差点发现的隐秘快感而直接高潮了。

被暂时满足,他迷蒙着双眼无意识勾起唇角,回过神后他草率地用桌上的毛巾擦了擦下身便放下了裙摆去开门,他心想可能是过来查天然气的老王。

结果门打开竟是一个英俊阳光的青年,看着跟小楼差不多年纪,只是气质迥异,挑染的红毛在阳光下颜色鲜艳,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反射出光彩,他看着姬南泽嘴角一勾,活像是青春校园片中的坏小子。

姬南泽刚刚才自慰过,此时身体还是热的,头脑也充满颜色废料,看到这个生机勃勃的年轻人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把目光往他牛仔裤裆部那个鼓包处扫了一下。

很大……

下一秒姬南泽又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在心里震惊地唾骂自己到底是有多缺男人,怎么会对着陌生人就发春,更何况他看着跟自己儿子还差不多大。

不管哪里都差不多大……烦死了,自己怎么又想到那里去了!

姬南泽羞耻得两颊滚烫,将门往外推了一点,让自己的身体半挡在门板后,扒着门框,他努力露出一个属于长辈的温柔笑容:“……有什么事吗?”

“阿姨你好,我是江越星,替李楼来拿资料,他在国外不方便取,他的老师让我帮忙。”江越星弯起眼睛,仿佛完全没发现面前少妇的异常。

“哦,这样啊,麻烦你了,同学你进来吧。”姬南泽听到他认识儿子后没了其他想法,作为一个母亲热情地把他迎进来,“你是小楼的朋友吗?”

“啊,对,不过李楼平时在学校里可受欢迎了,我把他当朋友是真的,不过在他那边我可能排不上号吧。”

姬南泽转身给江越星倒水,听见江越星在自己身后开口。

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捏紧了,本来面容红润的美人仿佛苍白了些许,他声音迟疑:“是吗?”

他将水杯放到沙发前的桌子上,见少年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强笑起来坐到他对面,一双美眸刻意地睁大,显出好奇的模样:“小楼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呀?”

江越星翘着腿拿起水杯,隐晦地笑了一下,然后他抬眼向貌美的同学母亲看过去,又是一副十分单纯开朗的样子:“对啊阿姨,我感觉您一定会成为最年轻的奶奶哈哈哈,毕竟追着李楼跑的女孩子可海了去了。”

姬南泽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绞着手指,心想李楼应该不喜欢女孩子,但是……自己不也是女性的外貌出现在他面前,李楼也不一定就不喜欢……

不可以的,李楼不可以和女孩子结婚,这对那个姑娘对自己都不道德。

想到这里,姬南泽又冷静下来,他想对啊,他可不能由着李楼去欺负人家好好的姑娘家,他既然和自己滚到一起了,那他就没有和女生结婚的权利了。

“啊不过,咳咳咳,有不少男孩子也追着李楼跑呢……”江越星托着下巴戏谑地观察着人妻那百般变化的神色,悠悠补了半句。

这下子姬南泽脸色彻底白了。

少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很疑惑地开口:“阿姨看着怎么不大开心呢?”

“您不为自己的儿子受欢迎而感觉骄傲吗?还是说……您根本不想您的儿子找到对象?”

姬南泽仓皇地掀起眼帘,红唇颤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好一副可怜又动人心弦的模样。

江越星伸手勾绕他颊边一缕发丝,笑得很纯粹,没有半分阴霾:“阿姨您的丈夫一定很宠爱您吧。”

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么忽然转移了话题,姬南泽却还是松了一口气,将脸往旁边侧了侧避开他的逼视:“没有那回事……”

“哦,这样啊,那奇怪了,您知道吗?您的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子甜甜的骚味儿,活像是被男人的精液浸透了,如果不是您的丈夫在滋养您,又会是谁呢?”

少年明明那么开朗地笑着,说出的话却那般不堪,姬南泽涨红了脸,羞愤得想甩手给他一耳光,但是实际上他却难耐地夹紧了裙下的双腿。

少年恶劣的话语和那戏弄的目光,无疑在向他暗示着什么,让这位骚浪寂寞的熟妇已经开始起了反应。

“你……什么意思?”

他欲语还休地掀起眼睫,眼神中像是盛着春水,明明已经期待得不行了,却还强撑着那么点欲拒还迎的姿态。

江越星看着他那衣裙掩饰不住的妖娆曲线与勾人眼神,欣然决定配合他的贞洁戏码,他将手机拿出调出一段视频。

视频中戴着口罩的美妇穿着水手服和英俊的少年走入情趣酒店,少年还揉了一把他丰腴的臀肉。

“哼……这是李楼和您吧?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是母子乱伦的关系呢。”

看着这段视频姬南泽又想起那夜的疯狂,性器又开始吐水儿了,他记得的,那晚李楼想玩情趣,裙子短得要死,他一直拉着裙底走路生怕走光,结果因为过分紧张和周围人的视线,他在路上就忍不住泄了一次。

后来……那件衣服被李楼在床上撕烂了……

回过神,看着面前江越星那张扬的笑容,姬南泽心想这就没办法了,他可是被李楼的同学抓到了这样致命的证据啊,这要是曝光出去,他和小楼就都完了,所以,他做出什么妥协都不为过……

对,他只是被逼无奈……

姬南泽齿尖咬上红唇,身体已经开始发软:“别说出去……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江越星体热,在夏日里没一会儿就感觉手心微汗,他顺手抓着桌上的毛巾擦了擦,结果却沾上了一手白浊,他向美妇看过去,果然瞧见他躲闪的神色。

看来在他来之前就在自己玩儿啊,果然不愧是能跟自己亲生儿子滚在一起的表子……

轻敲指尖,少年灿烂地笑起来:“阿姨,把裙子掀起来,给我看看,也散散骚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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