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您庆祝一下么。”
庆祝你大爷。
潘维压抑着火气,皱着眉头扶着经纪人的车一脸不耐烦:“有话直说,别给我打哑谜了。”
“您不知道?”那个高管凑在潘维耳边,“纪曾的爸爸是文化局的人啊。业内全在疯抢呢。”
妈的。
业内在疯抢他当然知道,但什么时候蹦出来的文化局?纪曾的资料上绝对没有!
“你不知道?”站在前面的麦克转头,挑眉戏谑,“合着是捡来的便宜?”
潘维揉了揉眉心:“闭嘴。”
“三位怎么站在门口呢?”
纪曾适时地出现在了门口,朝他们笑得格外大方得体,“赶紧进来啊。”
半个城市开外。
傅锦之坐在漆黑的客厅里,抬了抬眼,手机作为室内唯一的光源,照得他的嘴唇有几分苍白。
手机盈盈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着凌晨四点。
修长的手指伸在半空中有些颤抖,良久之后,他按下锁屏键。
室内恢复了一片漆黑。
潘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
身上跟被推土机碾过八百遭似的,他按着枕头起来,用手狠狠压了压自己的太阳穴:“小官?”没有人应他。
他难受地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下床,踉跄了两步才走到床边拉开了窗帘回过身。
房间很熟悉,却不是家里。
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外面很快有人开门进来,潘维眯着眼睛看了看,发现是端着杯热水的潘母。
“昨天在趴上都能被灌得这么醉。”她穿着居家的拖鞋走进来坐到床边把水的递给潘维,叹了口气,“你也该找个人照顾你了。”
潘维咕嘟咕嘟喝下水,觉得嗓子好了些,摇摇头没有理会潘母的话,目光下意识地在寻找自己的手机。
“你手机被扔到小池塘里去了,你秘书今天早上给你新买了一个补办的卡,现在在楼下。”潘母长叹一声,有些失望地看着潘维,“昨天你们喝得也太过分了,把家里搞成什么样子。”
潘维皱着眉头披上了新准备的外套,随手在桌上的小盘子里拿了颗薄荷糖含在嘴里:“改天补你们,我先走了。”他也没穿鞋,光着脚一边扣衬衫的扣子一边下楼,看到在吃早餐的祝欢连招呼也没来得及打:“小欢,把你车钥匙给我。”他昨天上来就被灌了两杯上头的威士忌,直接断了片。
彻夜未归,傅锦之还不知道任何他身边人的联系方式,一定担心得要命。
祝欢也不疑有他,立马跑到桌子上拿了车钥匙给潘维:“路上小心点儿。”点点头,他按着祝欢的肩膀:“改天你过来找我,我请你吃饭。”说着,扣好风衣的带子换好鞋,他拿了桌上的新手机开门出去,坐上车一边发动了车一边打开手机,记得那个窄窄的开机键按了好久都没按到开机。
与此同时,a市机场。
“傅医生,关手机了,干什么呢?”旁边的同事提醒着一直还在拨电话的傅锦之。
他彻夜没睡,早上一早又被主任要求立刻代替一个生病的同事参加封闭会议集训,眼下的青黑一览无余,平常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此时显得更是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