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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该叫我叔叔(1 / 1)

指纹锁打开的声音惊醒了一室暗沉,脚步声渐渐走向卧室,鹰隼般的目光盯上了床上昏睡的男人,空调被下露出的肌肤在黑压压的屋子里被映衬得雪白泛光,男人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添了几分暧昧,毫无防备的样子更是诱人,看得来人的眼神越发深沉。

“……”

男人似乎做了噩梦,又或是感受到有人靠近,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嘴角扯开一个讽刺不屑的笑,从床上坐起来,牵动了脚上镣铐呼啦啦地发出响声,在沉寂的房间里突兀又刺耳。

空调被从他身上滑落下来,吻痕从脖颈延伸至胸口,鲜红欲滴的乳珠有一颗已经被含破了皮,可怜地挺着,暗暗生痛。

男人自嘲地笑了笑,眼中的恶毒涌溢出来,刀枪剑戟般刺向床边的人,“安轻礼,我当初怎么没打死你?”

七年前。顾景欢的25岁生日,收到最贵重的礼物,就是那通沉寂了十年的电话。

“小欢哥……救救我……”

就为了这个号码,顾景欢撇下一众宾客,驱车八个小时,来到那个临海的破旧渔村,从灰尘蛛丝密布的危房土屋里,带出来一个异常冷漠沉静的少年。

安轻礼把断了带子的书包抱在怀里,手上沾满了血,一言不发坐在旅店的床上,黑黝黝的眼珠呆呆地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景欢从浴室出来,抑制不住地打量这孩子。像,真像,简直是和安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幅浑身脏兮兮带着血污的可怜样子,和他15岁那年见到的安野如出一辙,交辉重影,恍如隔世。

他也不怎么会照料小孩,几次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安轻礼说话,最终竟还是安轻礼主动跟他讲道:“小欢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安葬姑姑?”

顾景欢马上接了话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会好好给你姑姑做后事的。轻礼,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该叫我叔叔的。”

安轻礼没说话,放下他那个破书包,挪步到浴室去洗澡了。

15岁的少年虽然才初长身体,却比顾景欢矮不了多少,倒是继承了他父亲高大的身材,连相貌也如他父亲一样,清俊中带着些狡黠的妖气,更有一番妩媚滋味,瞳仁漆黑幽深,鼻梁高挺,薄唇色浅,猛地看上去是个冰冷薄情的狠心人,眼角眉梢却柔和许多,添了几分心软姿色。

不愧是安野的儿子,才生得这么一副出色面容。

渔村离城中很远,附近条件最好的旅店也不过是略干净些的标间,顾景欢睡到半夜就浑身泛红,过敏生疹,翻来覆去不能入眠,倒吵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安轻礼。

“怎么了?”

夜里的旅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少年的声音清冷空灵,如清泉击石,悦耳动听。

顾景欢叹了口气:“这地方不干净,我浑身都痒。”

他听见安轻礼下了地,不知何时靠近到自己床边,屋里混沌黑暗,直到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呼吸的轻柔气息,试探地问:“我帮您抹点风油精吧?”

安轻礼蘸取了清凉油的手在黑夜里缓慢冗长地抚过他的后背,顾景欢几次想要开灯都被制止,安轻礼说:“我看得见,不用开灯,您好好休息。”

在少年眼中,顾景欢的后背似冬夜里埋得一层绵白的雪,摸上去软嫩细滑,触及到被劣质的床单弄得发痒的地方时,顾景欢本能的颤动反应,让人浮想联翩,特别是碰到凹陷的腰窝,顾景欢的那里好像特别敏感,浑身都会僵住。

顾景欢原本就是趴在床上,加之夜色深重,看不见安轻礼不经意间露出的可怕表情,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手上的劲却一点都没加重,让人难以察觉其心思深沉。

带安轻礼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办理学校和学籍。

顾景欢轻易不求人,为了故人之子,也少不得要找找关系。被找的那位是他大学时处过的一个对象,俗称前男友,也算是初恋。当初分手是和平分手,如今也处得和谐,称得上是顾景欢为数不多的朋友,少不得会给他个面子。

“这就是你……朋友的儿子?长得还挺帅,难怪你念念不忘。”

许书观把入学申请书亲自送到顾景欢家里时,顾景欢还正在吃早饭。

顾景欢笑了笑:“来的这么早啊,吃了没?”

许书观瞧了眼顾景欢的餐桌,摇着头啧了几声,叹了口气:“景欢,不是我说你,你自己胃不好,就别总吃这些生冷的东西了,现在还养了个孩子,别把人小孩的胃也给吃坏了。”

顾景欢点头称是:“所以我正打算给他请给阿姨做饭。”

“那我能应聘阿姨吗?”

“我觉得男阿姨这种艺术还是太超前了。”

安轻礼静静地把一堆半成品嚼完,就起身将桌上的餐具都收拾干净,放到厨房的洗碗机里,再把桌上的残渣水渍都擦干净,连没有开火的灶台都抹了一遍。然后才开始填写许书观的入学申请表。填完后交给许书观,对顾景欢说:“叔叔,我回房间去了。”

安轻礼把房门轻轻拉上,并不关严实,留了一条小缝,既是在意自己的隐私,又不令自己和长辈完全隔绝。

许书观瞧着手上字体工整漂亮的签名,不觉惊叹道:“我靠,你这哪里找来的小媳妇啊?这贤惠的,不会是你丫找来的替身童养媳吧?”

“滚蛋,放什么狗屁,人小孩就是乖。”

还是独身就养了个半大孩子,顾景欢一时间还适应不了,但体验还不算差。在还没开学的时候,顾景欢应酬完回家,安轻礼总亮着一盏灯等他。

他是个乖小孩。他和安野的气质完全不一样,这让顾景欢有些遗憾。

顾景欢喝酒容易上脸,从眼角到脖子,延伸到衬衣里,都是晕染出来的胭脂般的浅红色。脱了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扯开领带连同领口的衬衣扣子,顾景欢就睡在了贵妃榻上,裸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胸口。

安轻礼把热腾腾的饭菜做好,盛出放在餐桌上,连碗筷勺子都放置妥当,看向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的人。

这间房子真大,客厅也大,沙发也大,顾景欢独自睡在上面,空落落的,如果他旁边能再躺一个人,就好了。

“叔叔。”

安轻礼唤了一声,顾景欢醉了,睡得沉了,听不见。

“小欢哥。”

“……景欢。”

他伸出手,不知是想推醒顾景欢,还是另有所谋。只是他还没触碰到,门口就传来一串电子音乐,惊得安轻礼立刻缩回手,看向门口。

是许书观提了一堆东西进来,一看顾景欢睡在沙发上,无奈地摇了摇头,自然地从卧室抱来被子,盖在顾景欢身上,想去厨房熬点醒酒汤,才注意到安轻礼站在旁边。

“许叔叔好。”

许书观点了点头,就在岛台下手,一面回应他:“嗯,你吃饭了没?我给你顾叔叔买了点吃的,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安轻礼看也没看那些东西,只是看向许书观操作娴熟的手,不用看就知道那些东西放在哪个柜子里,比他这个住了几天的人都清楚。

许书观轻轻推了推沙发上的人,语气温柔:“景欢,景欢醒一醒,喝点汤再睡,不然醒了又该头疼。”

“嗯……”

顾景欢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撑起来,又栽倒在许书观身上,眼睛一下没睁,半梦半醒。许书观只好一勺一勺喂给他,好歹喝下去半碗,便倒下去蒙上被子不肯动了。

安轻礼在厨房忙活了半天,把粥菜端到桌上,连筷子也一并放置在成套碗碟的骨瓷筷托上,才去叫顾景欢起床。

这份乖顺懂事的样子,叫顾景欢想到了他刚进到自己家里时的模样。可现在安轻礼已经暴露了狼子野心,即便再做这些伪装,也回不到他对他无比信任时候了。

顾景欢拖着脚上的镣铐,慢悠悠地走到餐桌旁,温馨明亮的吊灯把他脖颈处的吻痕照得鲜明,浅领的睡衣遮掩不住的暧昧之色,印在白得发亮的皮肤上,对比强烈而刺眼。

安轻礼坐在对面,已经变得好大一只了。顾景欢用勺子搅着碗里的香菇玉米瘦肉粥,竟记不起安轻礼是何时长的比他还高了,或许那时候他每天看着他,才没有发现,和安轻礼日益增长的身高一样,安轻礼对他的心思也日益不安分起来。他真是愚钝,到发现时,已经出了那件事。

高考的夏天伴随着潮湿的雨季来得格外热烈。顾景欢特地赶在67号前把手头的所有工作处理完,能够陪着安轻礼高考。

他到底是没有辜负安野,让他的孩子顺顺利利高中毕业,安轻礼成绩优异,上个好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看着安轻礼走进聚会的饭店,顾景欢有些悲戚,倒不是养了三年的孩子今晚可能要和同学彻夜狂欢,夜不归宿。多半是因为,安野没有亲眼看见儿子在他的照料下稳稳当当地度过了18岁,这份喜悦,他无人分享,倒是落寞了。

“安哥,我把轻礼养得很好,你如果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顾景欢自饮自酌,坐在阳台的地板上,望着天边残亮明月,遥想到了安野可能会在某个地方,与他同沐月光,便有了几分安慰。

“芊芊我也安顿的很好,每年清明都会去给她扫墓,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不管的。”

他又喝了一杯,“轻礼和你长得真像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时候我都恍惚是不是你来了,但他性子不随你,也不知道是像了我嫂子,还是芊芊教的,倒也听话……就是,安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再见我一面啊?”

“我这些年……好想你……我喜欢你……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嫂子,有了轻礼,所以我才不会告诉你,只是,我每天看着轻礼,就像看见了你一样……”

安轻礼回到家时,听到的便是这句话。

他的叔叔,拿着电话在打一个已经停机了的号码,那个号码的主人是谁,自然不必言说。

安轻礼走了过去,还没开口,顾景欢泪眼朦胧脸颊晕红望着他,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仿佛是理智的弦绷断了,顾景欢扑上去紧紧拥住了刚毕业的高中生,献上了自己的吻,在安轻礼耳边呢喃着:“安哥,就一次,让我爱你一次。”

安轻礼刚刚在同学聚会上被灌了酒,现在更是一肚子怒火攻心,拽着顾景欢便摁在了宽敞的贵妃榻上,撕扯夏日里轻薄的衣服。

没有喝完的半瓶酒成了初夜的润滑剂,顾景欢被冰得浑身哆嗦,却并没有抗拒,原以为这样会得到温柔对待,但安轻礼知道,顾景欢所为都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父亲,便更加愤恨,将邪火发泄到了觊觎多年的诱人躯体上,精力旺盛的少年,将自己一点点塞进肖想了三年的身体了,仿佛令自己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进度条拉到底般的满足。顾景欢被撑得疼哭了,却只有抱住安轻礼的脖子,可怜地念:“好痛,能不能轻点?要撑坏了……”

在床上这种的话无异于挑逗,何况上位者是个经不起一点撩拨的少年,哪里肯听话呢?借着酒劲熟练地给他叔叔抚慰,趁着顾景欢因为性器带来的欢愉而放松时,再狠狠抽插,把顾景欢顶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冒金星。

可能是因为天赋异禀,安轻礼的大家伙很容易就寻到了蜜穴深处的脆弱,重复了几次声东击西的诡计后,顾景欢的身子就变的瘫软酥麻了,痛感消退,快感增长,顾景欢像蛇一样缠住了带给他无上欢愉的身体,几番讨伐下,渐渐坚持不住娇喘连连,落在少年耳中,更是一剂致命的春药,越发凶狠地朝胯下的小洞猛烈进攻,被撑得没有褶皱的小穴可怜而艰难地吞吐着尺寸吓人的肉棒,被插的松软流汁,发出淫荡的水声,白嫩的臀肉给撞得一片桃红,激起层层肉浪,啪啪作响。

顾景欢招架不住如此强烈的攻势,求饶道:“慢……慢一点啊……里面……啊……好大……呜太深了不行……”

但夹杂着呻吟的话语明显是南辕北辙,抱薪救火,只能激起少年更强烈的欲望,抽插顶弄的力道和速度都变得格外可怕,顾景欢受不住地想要推开致命的快感,却无意识地喊了“安野”的名字,这下像是点燃了火药桶,安轻礼在他体内停驻了半秒,眼中的欲望和愤怒把他的理智全部燃烧。

叔叔,为什么你只想着那个人?

叔叔,现在和你做爱的人是我安轻礼,也只能是我安轻礼,你怎么能喊别人的名字?

叔叔,他就这么好吗?我哪点比不上他?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要坏了!不要……呜……”

安轻礼堵上了顾景欢抑制不住的叫床,加快了身下的进攻。顾景欢挣扎不得,下身的快感堆积成海,他是在海里的一叶摇摇欲坠的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欲望的浪潮打翻,倾覆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无法生还。

顾景欢被要了一夜,直至凌晨安轻礼才放过了他。已经解放了的少年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抱着心爱的叔叔一觉睡到下午,被一巴掌扇醒。

“你!你!滚出去!”

顾景欢下半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他连坐起来都做不到,只能推开安轻礼的怀抱,朝那张被他错认成安野的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

安轻礼被打得懵了两秒,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叔叔,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顾景欢气得浑身发抖,“你还有脸问?滚!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为什么没脸问,不是叔叔自己贴上来的吗?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安轻礼还欲凑过去,却被顾景欢的眼刀刺的不敢向前,“叔叔干脆就认了我吧,我想做叔叔的男朋友。”

顾景欢一口唾沫吐到他养了三年的故人之子的脸上,冷笑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我和你上过一次床就得对你负责?以为自己是黄花闺女?太可笑了。”

“我已经18岁了,”安轻礼压抑着心中的难过,争辩道:“我不是小屁孩,我喜欢叔叔。”

“真是幼稚,”顾景欢如果不是没有力气,真想将安轻礼吊起来打一顿,“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每个都要回应不成?再说了,”顾景欢眼里透着憎恨的恶毒,“我告诉你,安轻礼,听清楚了,我顾景欢和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因为安野吗?”

顾景欢不屑道:“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我会恶心地吐出来的。”

那天后,他有四年没再见到过安轻礼。秘书受他的嘱托,将1000万的银行卡送到安轻礼手上,也算是他照顾好了安野的儿子,连自己身子都搭上了,这些钱足够安野上任何一所大学,他已经仁至义尽。

只是没想到,再见到安轻礼时,会被他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囚困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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