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沉之南让她自己感受着深入律动的形状。
“嗯…啊…啊..”她被男人死死抓住腰,带动着脆弱无力的身体迎合着他的深入,把她拽进欲望深渊。
沉之南看着她这幅被操透的模样,白皙纤细的脖子不停地向上扬着,纤细的胳膊抓着自己的手臂,不停抓挠留下红痕,他抬起一只手顺势就掐了上去,缠住她的呼吸,紧跟着腰眼紧跟着一麻,加速激烈冲撞。
“夹紧!”近乎与命令道语气和下体炙热越发坚硬的肉棒喷射精液一起灌入了她体内,沉之南紧抿下唇,沉醉的激射着。
灼热再次打入宋清绵体内的时候,她已经失去意识,沉之南满足的压在她身上大手搓揉着她的身体,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
沉之南看着女孩在身下晕厥,心底不禁泛起一丝寒意,他觉得自己或许从出生起便被残暴的基因所诅咒,竟对生命在死亡边缘的挣扎景象有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痴迷。
幼年时,他亲手饲养的仓鼠,在父亲的逼迫下,成为冰冷手术台上的医学解剖样本,他亲眼看着那曾经灵动的小生命瞬间支离破碎,无力反抗。
而他的宠物狗,最终也没能逃脱厄运,在他颤抖的手中被注射了安乐死,往昔与小狗相伴的温馨画面被绝望的哀号所取代。
性爱过程中被他压制身下的宋清绵,尽管很多次已被折磨得全身瘫软无力,却依旧倔强地不肯屈服,那紧咬的下唇和不屈的眼神仿佛是对他无声的抗争。
从她逐渐消逝的生命力里,找到一种征服快感,每一次的挣扎都如同在他扭曲的灵魂深处相融,在这无尽的长夜之中,享受着堕落且漫长的性事无止无休……
午夜。
宋清绵是渴醒的,嗓子像是火一般疼痛难忍,迷迷糊糊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想要伸手去摸床头的水,却发现身体酸痛到胳膊都抬不起来….
“渴…水....”宋清绵无意识的哑声说着,睡在一旁的沉之南不觉拧眉,清醒过来。
他本不想睡在这里,打电话给冯轲想让他送衣物过来,对方说要一个小时,他想起今天7点还有个大会要参加,位置就在这酒店附近,索性也就在这里住下。
没想到刚刚入睡,宋清绵开始起幺蛾子,睡觉哼哼唧唧的不老实,现在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他仔细一听,原来是渴了。
叹了叹气,起身拿了瓶水,坐到床边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起来自己喝,宋清绵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触碰到的小脸也烫得出奇。
沉之南伸出手抚在她额头上,温度烫得吓人,再这么下去估计真的要傻掉,他赶紧打电话给私人医生:“苏锦成,安华玺酒店半个小时赶过来,人要烧死了。”
说罢挂断电话,找了件浴袍给她套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