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ok胡不归却笑道:“没关系,老子知道打不过那些家伙,但是我可以在暗中给它捣乱啊,非整的他狗日的鸡飞狗跳、一塌糊涂不可!”
波ok那人大笑道:“妙啊!好久没有听到这样好玩的事儿了,如此甚妙!却不知道那梵天谷如何得罪了小兄弟?”
波ok胡不归道:“那些家伙抢走了我的一个东西,还偷袭了老子一下,真他娘的不是玩意儿!老子不找他们晦气就对不起这些混蛋的祖宗!”
波ok那人道:“那就预祝小兄弟马到成功,玩得尽兴啊!”说着将一碗酒慢慢喝了个干净。胡不归也一扬脖子,干了碗中的酒。
波ok两人你一碗我一碗,没多久便喝了十余碗。那矮胖子喝酒甚慢,却总是悠长一口将酒喝光。而胡不归则是咕咚一口,干净利索。渐渐的胡不归满脸通红,而那个矮胖子却依然是那副模样,便似乎喝一口酒也是这样,喝一百碗也是这样,令人不知道他究竟可以喝多少。胡不归不由得想:这大叔喝酒倒也真厉害呢,却不知道我跟他比,哪个更能喝些。便又招呼酒肆的老人端就上来。一心想跟这矮胖子拼酒。
波ok那矮胖子看着他这般举动,早已明白他的心思,却只是笑而不语,任由胡不归又给他们斟满了酒。那胖子慢悠悠讲碗中的酒干了,问道:“却不知道小兄弟要如何捉弄这些梵天谷的人呢?”
波ok胡不归又是一口喝干了酒,道:“现在还没想好,或许用屎尿去淋他们供奉的神像,或许放火烧他们的头发胡子,或许挖陷坑,或许打闷棍,到时候去了再说。却不知道这梵天谷供奉的是什么神啊。”随即脑子里便浮现出了自己手持一个尿桶威风凛凛的站在梵天谷神像前的模样来。
波ok那矮胖子失声笑道:“原来如此,这梵天谷中供奉的是大梵天神神像,只是你若是向他们神像淋屎尿,只怕这仇就结的深了。”说着又望了一眼那昏昏欲睡的卖酒老头,道:“那就烧他们老头的胡子、女人的头发,或者打几个闷棍都不要紧,只是别去作践那大梵天神神像,否则若是天神发怒,只怕是于你也没甚好处啊。”
波ok胡不归听他说到天神发怒,便想起自己在青城山清虚殿上三清天尊发怒的事儿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道:“是啊,这点我倒是忘了呢,那些天神都他妈的小气无比,还是不要招惹他们好啦。”这般没头没脑的嘟囔了一句,差点将那胖子口中一口酒喷了出来,什么叫这些天神都小气无比啊,倒像是胡不归还真的与那些天神打过交道,看来作践神像的勾当这小家伙却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波ok那矮胖子又道:“小兄弟要去梵天谷却怎么朝这边走呢?你知道梵天谷的所在吗?”
波ok胡不归道:“这个我倒是真的不知道呢,”说着挠了挠头皮道:“我是看那些梵天谷的弟子们朝这个方向飞跑了,我才朝这个方向追来的。”
波ok矮胖子心道:原来不知道人家家门朝那边开便要上门去寻晦气,倒也真是了得啊!他笑着对胡不归道:“这梵天谷在贵州境内的梵净山一带,原来你没有去过啊。”
波ok胡不归道:“噢,原来在贵州呢啊,却不知道贵州在哪里啊?”
波ok矮胖子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口酒喷了出来,心道:这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啊!别让他乱跑烧错了别人家的房子了。于是在桌子上用筷子蘸了酒水详细的将如何去贵州,又如何去梵净山,又如何找到梵天谷,一一详细画给胡不归知道,真是生怕这小子找错了庙门,上去就给人家捣乱,还特意说:“这梵天谷最是好认,它在谷口处有两块巨石挡住去路,每块巨石上都刻有一尊山神像,这开启之法甚为繁复,不学也罢。你可从后山山崖处潜入,一般夜晚防范甚严,倒是白天较为松懈。”如此详详细细的将诸般事宜讲给胡不归听,却像是这矮胖子也与梵天谷有仇一般,正好借胡不归之手替他出出气。
波ok胡不归听这胖子如此热心,心中很是高兴,道:“大叔,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倒还真的不知道这些呢。我再敬你一碗!”两人此时已经喝了五、六斤烧酒,胡不归直觉得胸口一片火热,拉开了衣襟,露出一个红通通的胸膛来。那矮胖子却看见胡不归胸口那个刚刚愈合的伤口,不由得皱着眉头,低声道:“弑仙指?这么下手这般狠辣!”声音之中隐隐有些怒气。
波ok胡不归道:“是啊,那婆娘飞过来就是意志,老子一时不留神叫她给打了个对穿,看老子这次去不烧光她的头发才怪!”
波ok矮胖子听他如此说,不由得又看了胡不归一眼,却怎么也不觉得着孩子像是个大奸大恶之人,身受如此重伤也不过是说要烧光对方的头发而已,而名门正派的梵天谷却为何要对他下这般的狠手呢?
波ok正在这时,忽听外面人声杂沓,一群黑衣人将小酒肆包围了起来,看样子都是来势汹汹,个个脸上杀气腾腾。有人朝里面喊道:“逆贼陈天仇,快快出来受俘!我等奉巫冥宫宫主之命前来特来捉拿于你,你还是乖乖的自己出来吧!”
波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