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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私人医生有家暴嫌疑(耳光数据线抽P股R夹)(1 / 1)

“我不允许你打我耳光”苏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又一下狠厉的耳光抽在苏林脸上,他的头被抽得偏过去。

“跪下。”江清越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不接受给人下跪。”苏林忽然又硬气起来,他身材曲线很完美,肌肉紧实,显得既健硕又优雅,在灯光下很有压迫感。

江清越又扬手给了面前看上去很愤怒的男人一耳光。

苏林能感觉到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他将头垂得低了些,可依然直挺挺地站着。

“要我拿皮带扇你吗?”

江清越取来皮带,看到苏林已经跪下了。苏林虽跪着,却仰着头强势地盯着江清越:“我告诉你,我现在跪是给你面——”

他话音未落,就被一皮带甩在脸上。

“该说什么?”

“我——”

又一皮带落下,苏林的面颊高高肿起,他的头终于低了下去,声音听上去含糊了许多:“对不起主人。”

苏林的上一任私人医生出国了,他不得不再找一位能完美满足他需求的医生。抛开医术不说,他需要一个能满足他受虐癖的医生。苏林热衷于健身,鲨鱼肌很明显,可他的性幻想却是被瘦削斯文的眼镜男拿皮带抽屁股。

苏林的手下徐其给他找了一个医生,这名医生容貌清秀,身形瘦高,确实符合苏林的审美。

苏林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雪茄:“江清越是吧?我的情况,徐其都跟你说了吧?”

“您好。我有三个要求:第一,戒烟;第二,不要晚于12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

苏林端详了一会儿面前站着的男人,虽然对他高高在上的态度有些不满,但实在欣赏他的外在条件,于是傲慢道:“就你吧,但规则要由我来定。我的要求:第一,不能碰我的脸;第二,我不给人下跪;第三,我不接受滴蜡。至于咱俩的关系,玩的时候就好好玩,不玩的时候别互相干涉。”

江清越笑而不语。苏林站起身,手指轻佻地碰了碰医生的脸颊,嘴里叼着雪茄,大摇大摆地走了。

凌晨一点,苏林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家门。客厅的灯亮着,他看见江清越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一回来看见你在,还有点不习惯。”

江清越面无表情道:“你平时都这个点回来吗?”

苏林自顾自说道:“我之前那个,倒不会在客厅等我。不过他比你白一点。”

江清越大步走到苏林面前,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苏林在地上跪了半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又忍不住摆起架子:“江清越,规则只能我来定。我想什么时候——”

江清越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口球,他似乎等不及听完苏林的话,便把口球直接塞进了他嘴里。他用皮带将黑道老大的手反绑在背后,把他按倒在沙发边沿,拿来一根数据线,不客气地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来,扬起数据线照着臀尖处抽了下去。

苏林经常健身,再加上他刚硬的性格,江清越知道想让他服软没那么容易。他用全力抽了几十下,苏林的屁股上杂乱地分布着鞭痕,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江清越见苏林没有任何反应,将数据线专门抽在已经破皮的地方,鞭子落得又快又狠。

苏林本打算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直到江清越打累了,跟他服软,可他再赌气,数据线落在身上是实打实的疼,他一下没忍住,尽管手被绑着,还是下意识地双手向下探了探。

江清越就跟没看到苏林的小动作一样,继续落下鞭子。苏林的屁股已皮开肉绽,他疼得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别躲,可是他怕再挨下去,自己就要被打哭了,很没面子,于是口中克制地发出了几声呜咽,希望江清越能顺着台阶下。

江清越确实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数据线,可他马上拿来了一瓶酒精和棉签。他将棉签沾满酒精,直接摁在了苏林身后最严重的伤口上。

苏林这下是真受不了了,疼得不停吸鼻子,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要不是嘴里还含着口球,他必然要破口大骂了。他仓皇地试图起身,却被江清越一只手牢牢按住了腰,另一只手依然在不停地往伤口上擦酒精。

江清越擦够了酒精,掐住苏林的后脖颈,强迫他转过脸来。不出意外地,苏林眼眶中盈满了泪水。江清越盯着苏林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我帮你把口球摘了,给你半分钟时间,你想好要说什么。”

苏林摆脱了口球的束缚,上颚还隐隐作痛。他稍作思考,紧接着愤怒地开口道:“江医生,你做人也要有点道德感。你没看出来我已经觉得有点过度了吗?我警告你,咱俩虽说在游戏中地位上是有一定区别的,但在现实中,你是我的私人医生,你应该为我服务,而不是想方设法为难我。我不允许的事,你不要做;我觉得已经可以了,你就该赶紧停。总之,你需要反思你——”

江清越觉得苏林肯定是还没被打够,把口球又给他塞了回去,将他继续按在沙发上,扬起数据线又抽了几十下。这一轮,苏林总忍不住躲,有时候力气大得江清越都有些按不住。江清越逐渐厌烦了自己还得匀出一部分力气来控制苏林的身体,于是冷冷道:“你再躲,就把酒精直接洒在你屁股上。”

苏林不敢再躲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抽泣,他此时已经不在乎在江清越面前哭是不是丢脸了,他只想靠流眼泪分担一点身后难忍的痛苦。江清越看苏林的屁股已血肉模糊,皮破肉烂,没有能再落下鞭子的地方了,才放下沾满血的数据线,又拿来酒精,用棉签涂在苏林的伤口上。

这时候的伤口比上次涂酒精时的又深了很多,没过几秒钟,苏林就疼得不停摇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江清越一边涂着酒精,一边问:“现在想清楚说什么了吗?”苏林慌忙点头。江清越又说:“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听你说话。”

苏林感到脸有些发烫,他吸吸鼻子,很快就不再发出抽咽的泣音。江清越等环境完全安静了,才让苏林转过身,把苏林口中的口球取下来,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泪痕斑驳的脸。

苏林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打我”

江清越笑道:“把身子转过去吧,看来还没挨够。”

苏林听了这话,吓得打了个颤,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对不起你先等一下。对不起,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下次都会注意的。可是你”

“要不我再找一根数据线?”

苏林的声音顿时开始颤抖:“不要,不打了好吗?我累了。”

江清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找数据线。苏林全然放下了自尊,他跪着紧紧跟在江清越身后,口中小声说着:“别找了好吗?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困了”他的声音在看见江清越手中出现了一根新数据线时忽然变得大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我已经说了我很累了!你身为一个医生,你的操守呢?你打人疼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伤口上涂酒精,就为了惩罚我吗?我道歉了还不行吗,呜呜”

江清越神情自若地欣赏着苏林由卑微到恼怒再到委屈,将数据线贴在苏林有些发烫的脸颊上:“你之前的主人没教过你怎么认错吗?”

苏林敢怒不敢言,他觉得江清越应该不会只是因为吃醋这种肤浅的理由毒打他一顿,可在这种关头,他也必须小心地答话:“我忘了”

事实上,苏林的上一任医生对他简直是百依百顺,他俩的游戏就是他来给医生安排打他的任务,医生照做。江清越也大概从苏林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冷笑道:“我也没有教人的爱好。自觉点,给你半分钟时间。”

苏林的手仍被皮带反绑在身后,不然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跟江清越打一架了。可惜,现在江清越是绝对的强权:“主人,给我点提示好吗?”

“今天白天跟你说过的话你忘了?不会听人说话可不好。”

苏林恍然大悟,貌似白天江清越确实跟他说过什么,可他完全没记住:“主人我错了。”

江清越叹了口气,拿来一对乳夹,让苏林自己咬着衣服的下摆,将乳夹夹在他挺立着的乳头上调节力度,直到苏林眼神中满是乞求才停下:“距离我们白天那场谈话过去几小时了?”

“十四小时左右吧。”

“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我当时说过的要求:第一,不要再吸烟;第二,不要晚于十二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在十二点之后才回来,我以后绝不会再犯。谢谢主人责罚我。”苏林说完这一番话,耳朵都红了。

“乳夹十四个小时后找我来摘。”

苏林正在咖啡厅喝咖啡,忽然看见江清越出现在门口。苏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却看到江医生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往角落换了个位置,默默观察着他们。那人看上去跟江清越差不多高,比较瘦,拉着一个行李箱。两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苏林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一个酒店,苏林内心涌起复杂的情感,在酒店楼下抽了几支烟就离开了。他回到办公室,联系了徐其,让他来见他一面,他想更多地了解江清越。然而他内心时刻都在想着酒店里在发生什么,耐不住内心的焦灼,也给江清越打去了电话,让他马上来见他。

徐其先到了,苏林点燃一支雪茄,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你跟那个医生是怎么认识的?”

“是在作家见面会上认识的,我知道老大您喜欢有文化的。”

苏林笑了,他想象不出来徐其参加作家见面会时的样子。两人正聊着,江清越也到了。他不知道徐其也在,只带了一份点心,结果看到苏林毫不在乎地抽着雪茄,便将点心给了徐其。

徐其知道苏林很在意江清越,尴尬地接过点心。苏林冷着脸盯着徐其,徐其感受到了来自老大的目光,知道这是他在让他表明立场,只得将手中的点心递给苏林。

江清越冷冷道:“您找我有何贵干?”苏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晚上在家,苏林故意不停地吸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江清越一进家门就被呛到了,他走到苏林旁边,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江清越找来亚克力板,冷声道:“把裤子脱了,躺沙发上,手抱住腿。”

苏林双手抱起双腿,屁股和下体完全暴露在江清越面前,内心不免紧张:“江医生,有话好好说——”

苏林话音未落,一下亚克力板直接落在了他脸上。

“一百下,报数,不许躲。”

板子划破空气,重重落在苏林的屁股上。

苏林本是不可能接受报数这种侮辱的,但他刚被毒打过,伤处被涂酒精的痛苦让他对江医生的要求不敢无视,于是只能小声开口:“一。”

江清越没有留力,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增加,痛感也在累积。苏林的屁股已红肿不堪,个别地方还起了肿块。他总忍不住夹腿,希望能缓解一点痛苦。江清越看不惯苏林的小动作,于是一板子抽在他脸上,训道:“别乱动。”

苏林本就在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打这么重也就算了,还用报数的方式羞辱自己。他忿忿地想着,这个医生的服务态度太差,可开口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能不能别打我的脸”

苏林屁股上的淤血颜色越来越深,他痛得总忍不住往旁边躲,声音听上去虚弱了很多:“七十七”

苏林的手在开始时紧紧抱着大腿,现在几乎滑到屁股上了,江清越一板子抽在他的手上,苏林疼得眼眶瞬间湿润了,马上把手缩到自己身前:“你干什么!”

江清越找来了一对皮拷,不由分说拽过苏林的手,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他有意惩罚苏林的不守规矩,接下来的力道更重了。

一百下打完,江清越把皮拷打开,苏林蜷起身体想坐在沙发的角落以表示抗拒,却在青紫的屁股碰到沙发的一刻马上疼得弹起来,索性蹲在沙发上,哀怨地盯着江清越。他的上一任医生从没有把他的屁股打到让他坐都不敢坐的程度。

江清越并不准备就此放过苏林,他取来一根藤条,用藤条点了点沙发,命令道:“跪在这儿,屁股抬起来,手把屁股扒开。”

苏林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哼了一声,依然蹲在原处。

江清越承认健壮的苏林乖乖蹲着的样子十分惹人宠爱,可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你不过来,我就点蜡烛了。”

苏林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随后便仿佛下了决心一般转身跪下,双手颤抖着扒开了屁股。

江清越挑了挑眉毛,扬起藤条,一下抽在苏林的臀缝处。

苏林挨了一下就后悔了,藤条抽在屁眼上的疼痛很尖锐,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被人抽打屁眼的羞耻感更是将他折磨得要发疯。他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再忍忍,如果能让江清越消气也值得了。

苏林又挨了两下,内心还是无比痛苦,他无法接受自己平日里飞扬跋扈,肆意妄为,这时却不得不扒开自己的屁股让人抽打屁眼。他明明只是有时候有压力需要宣泄,又不是心甘情愿随时被折磨被羞辱。想到这儿,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恍惚间甚至不敢相信刚刚自己真的跪着把屁股扒开让人抽了。

江清越似乎内心早有预料,淡定地放下手中的藤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黑道老大。苏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他强迫自己直视江清越的眼睛:“你有点过分了。还没人敢对我这样过。你最好赶紧跟我道歉。”

江清越没理苏林,拿来打火机和蜡烛:“你点还是我点?”

苏林的气势似乎一下就被迫减弱了大半,他垂下头,低声说:“我不同意。”

苏林小时候被烫伤过,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一直对所有高温的东西都敬而远之,喝水只喝冰的,洗澡也用冷水。

江清越点燃蜡烛,拿在手上。苏林没想到自己一身的肌肉也有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时候,此时他的生命都掌握在面前这个文静柔弱的眼镜男手中。他瞥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声音颤抖道:“我害怕,对不起,我不该在房间里抽烟”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对不起没有用。你快点把衣服脱了躺好,不然蜡油滴到哪儿我可保证不了。”

苏林打了个哆嗦,机械性地脱掉上衣,躺在了沙发上。他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情:“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求求你,主人我不该挑衅你——”

江清越将蜡油滴在了苏林的乳头上,苏林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忽然陷入了寂静。江清越本来没打算开始就把蜡油滴到苏林的乳头上,实在是因为苏林乱动,才导致蜡油落到了那么敏感的位置。

江清越又滴了几滴蜡油,苏林突然躲向一边,随即站起身来,尽管赤裸着身体,乳头上还有鲜红色的蜡油,依然压迫感十足:“我警告你,江清越,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了我不接受滴蜡,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江清越从容自若道:“你不尊重我的要求,我也没必要尊重你的。躺好,不然我只能把你的手和脚都绑起来了。”

面对软硬不吃的江清越,苏林感到很绝望,他颓然跪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想被绑起来对不起,我真的害怕,我不是不尊重你,可是你凭什么去跟别人开房?”这会儿,苏林早忘了自己曾说过的不希望互相干涉的话,他只知道自己内心很酸涩。

苏林不敢看江清越的反应,低垂着头啜泣道:“我怕疼,蜡油滴在身上真的很疼,我不会再抽烟了,也不会再和你对着干”

半晌,江清越才开口:“我跟人开房?”

“我白天看到你跟一个男的一起进酒店了。”

“他是我弟弟。”

苏林不停涌出的泪水瞬间止住了,他吸吸鼻子,故作镇定道:“哦,原来是这样。”

江清越手中仍拿着蜡烛,他不置可否问:“如果是别人呢,你觉得你有资格问吗?”

苏林虽知道江清越大概率是在反问,可他还是固执地说:“我说有就有。”

江清越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中的蜡烛吹灭了,俯下身去亲了亲苏林的脸颊。

苏林愣住了,半天才略显僵硬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开口道:“这还差不多。”

徐其的一个亲戚被人欺负了,苏林肯定要给徐其撑腰,于是亲自带人跟对方约了一架。中途,苏林被人围攻,身上受了几处伤。他们最后赢了,逼对方签了谅解书。苏林受了伤,却不敢回家治病,他腹诽自己家的医生救人的事不做,只会打人。

苏林拜托徐其跟江清越说自己去外地了,自己则找了个疗养院歇了几天。他回家后,本想佯装无事发生,江清越却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般,径直问道:“你去哪了?”

苏林尴尬地笑道:“徐其没跟你说吗?”

“我问你呢。”

苏林是个很圆滑的人,可不知为何面对江清越却总是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江清越会问,暗自后悔没跟徐其商量好细节,犹豫了一下,乖顺地低下头。

江清越冷淡道:“跪下。自己扇耳光。”

苏林慢慢跪下了,手紧紧抓着膝盖:“我之前没”

“你最好听话,不然等会儿可能会后悔。”

苏林执拗地摇了摇头。

江清越笑了,看上去意外地温和:“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他拿来三瓶矿泉水递给苏林,让苏林喝了。

苏林被迫喝完,小腹有微胀感。没有江清越的同意,他不敢站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过了半小时,他已经有了尿意,心情难免变得焦躁:“还要让我跪多久?”

江清越冷冷地看了苏林一眼,没说话。苏林马上服软道:“我就是问问”

又过了半小时,苏林要憋不住了,他的小腹高高隆起,鸡巴也胀得硬硬的。他讨好地爬到江清越边上,可怜兮兮地问:“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

江清越神态自若地玩着手机,对苏林的乞求视而不见。

苏林幼年时期父母都在国外,是保姆带大的,从小就很反感被人无视和抛弃的感觉。他在生活中习惯了呼风唤雨,在他看来,他对江清越已经非常客气了,而江清越却总是对自己的诉求置之不理。他在外是众人仰视的对象,在江清越面前,却连尿尿都要看他的脸色,想到这儿,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苏林心里一沉,大步走到江清越面前,质问道:“你该不会把门反锁了吧?”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嗯,就是为了不让狗随便进去尿尿。”

苏林内心已咬牙切齿了,但表面上强装冷静道:“那你去打开。”

“把门锁上就是防狗的。”

苏林深吸一口气,把要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他不可能再跪着了,打心底里又不敢坐到江清越身边,于是只能靠墙站着。

苏林又勉强忍了半小时,小腹憋胀的感觉太过强烈,鸡巴更是胀得发痛,他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蜷着身子蹲着。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万一失禁了,将是多大的耻辱。他心一横,站到江清越面前,先打破了寂静:“你好歹是个医生,总不能无视我的不适吧?”

虽然苏林人高马大的,可他颤抖的声音让他此时毫无威慑力。江清越微笑道:“我是医生,不是兽医。”

苏林把自己的裤子卷起来,指着膝盖处的淤青愤愤道:“跪着膝盖很疼的。”

江清越变了脸色:“是惩罚,不是哄你玩呢。跪下。”

苏林感觉再过几分钟,自己的身体都要憋得开始抖了,他不得不听话地跪在江清越脚边。江清越看他完全放下了自尊,才好心道:“给你个东西帮帮你。”

江清越拿出一根金属尿道棒,递给苏林。苏林之前没见过这种东西,被它冰冷的触感吓了一跳,忐忑地问:“这是干什么的?”

“插在尿道里就不会尿出来了。”

苏林本能地抗拒这个东西:“我本来也没有尿出来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尿?”

江清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苏林裤子凸起的地方,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内裤,不出意外地很湿润。他以一种戏谑的语调道:“哎呀,怎么内裤都尿湿了?”

苏林脸色通红地低下头。他自己没感觉,尿液太充盈,会无意识地漏出来一些。

江清越语气无奈道:“我帮帮你好了,不然到时候直接尿地上,有点丢人吧。”

苏林低着头没说话,他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怕一不小心哭出来,又要被嘲讽是憋尿憋哭了。

江清越把苏林的裤子脱到屁股以下,硬邦邦的阴茎挺翘着暴露在空气中。他拿着尿道棒对准马眼,正准备插进去,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苏林眼中盈满了泪水,肌肉饱满的手臂却只敢轻轻碰面前纤弱的男人:“能不能轻点,我害怕。”

江清越罕见地听从了苏林的意见,动作很轻柔地将尿道棒插了进去,尽管如此,苏林依然疼得不停掉眼泪。

尿道棒插完,苏林正在发呆,江清越却没想给苏林休息的时间,取来一副十字架皮铐,把他的手脚都固定住,强迫他维持跪姿,然后给他戴了口球和眼罩。苏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完全限制住了身体。

只过了几分钟,苏林就开始呜咽了,插了尿道棒以后,虽然不用再憋尿,可一次又一次有失禁的感觉后尿水依然没排出一滴,更令膀胱鼓胀酸痛,难受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苏林受不了了,总是袭来的失禁的错觉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尿水一次次被迫憋回去实在痛苦,膝盖跪久了钻心的疼痛让他两腿都在发抖。他的泪水濡湿了眼罩,口中不停发出含糊的泣音。他先是试探着往前蹭了蹭,按理说在他被戴上眼罩之前,江清越就在他旁边,他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他才对。然而,他费力地蹭到身体撞上了沙发,江清越却不在。他一下子真正意义上从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有一种撞入一座迷宫的感觉。

苏林很慌张地又换了个方向爬了一小段,腰一下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他内心最后的防线被击溃了,直接哭喊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清越看着口水流到下巴、不停扯着十字架皮铐企图挣脱的苏林,知道大抵是到了他的极限,于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等他平静下来,帮他解开了束缚,带他去洗手间收拾了一番,安慰道:“做得很不错。”

事实上,刚刚苏林的表现连江清越之前的奴隶的百分之一乖顺都不及,但毕竟苏林有他的可爱之处,更何况他其实算初涉这个领域,所以江清越认为适时地给一些鼓励是有必要的。

苏林从洗手间出来,仍在流眼泪。他径直走到卧室,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对江清越来说,他依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残忍地把苏林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你前几天去哪了?”

“我不小心跟别人起了冲突,很小很小的问题,别担心。可是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林哭得更厉害了,他处于一种极度忧伤的状态中:“对不起,对不起”

江清越知道这次的惩罚并不比挨打轻松,所以柔和了很多,轻声哄道:“别哭了,以后这种事要告诉我,不要说谎,知道吗?”

苏林马上点点头,手用力揉着眼睛,像要阻止眼泪继续往外涌一般:“知道了。我不哭了。”

江清越发现苏林性格上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气势汹汹地质疑他了,而是把他的话奉为圣旨,而且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生他的气了。

苏林出门的次数大大减少了,他在家没事就研究怎么做饭。一天,他终于有信心给江清越做第一顿饭了,兴致勃勃地准备了两个小时,虽然最后的成品再普通不过,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突破了。他期待地站在江清越旁边,等着他评价。

江清越尝了一口,被咸得不得不找水喝。苏林眼神里的光芒在看到江清越反应的那一刻黯淡了,他也尝了一口,愣了一会儿,忽然嚎啕大哭起来,站在餐桌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一个小时。

一天晚上,苏林受邀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他出门之前一直紧张地围着江清越转,最后江清越实在受不了了,故意语气严肃道:“你要干什么就直说。”

“就是我朋友让我去聚会,但是我怕回不来那么早……”

“一点之前回来可以吧?”

“可以。”

凌晨两点四十五,苏林醉醺醺地摔进了家门。

下午,苏林迷迷糊糊地醒来,他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只是身体有宿醉的感觉。他走出卧室,看到江清越正在给花浇水,于是乖乖站到他旁边:“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你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我不记得了”

“玩得那么高兴?”

苏林不好意思道:“没有,没干什么,就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

“把戒尺给我拿来。”

苏林慢吞吞地找出戒尺递给江清越,轻声道:“我错了,对不起。”他自觉地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上。

“报数。”江清越并未规定数目,苏林也不敢问,不过他内心认为,昨晚不是自己的错,五十下就够了。

“七十二”江清越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苏林疼得忍不住咬嘴唇,戒尺落下得太狠太急,他报数时总跟不上,常常他刚报完一个数,戒尺已经抽了两三下了。

苏林带着哭腔道:“九十五你能不能慢一点”他肯定已经挨了一百多下戒尺了,可江清越一点都没有收力。

苏林报到“一百二”时,疼痛难忍,颤抖着转过身,想好声好气地求求江清越手下留情,结果江清越一戒尺抽在了他脸上。

这下彻底惹恼了苏林,他最受不了别人碰他的脸,江清越还屡次以扇他耳光为乐。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戒尺,凶狠道:“我他妈之前说没说过,不要打我的脸?”他的怒火无法平息,索性直接用力掰断了戒尺。他握着断成两截的戒尺,重重摔在地上,冷声道:“不要挑衅我。”

面对苏林突然的反抗,江清越只是略显讶异地挑了挑眉毛,随后便淡定地继续浇花了。

苏林在原地愣了半晌,事实上,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他对身边亲近的人一般不会拿出刚刚那种态度。他看着悠哉浇花的江清越,很想抱抱他。

半小时过去了,苏林内心时刻都在煎熬,他不知道江清越会怎么想。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江清越旁边,谦卑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江清越被苏林逗笑了:“我觉得你挺知道的。”

苏林垂着头继续道歉:“没有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

江清越把花浇完,去厨房削了根姜,递给苏林:“插进去。”

苏林之前没试过,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疼,可他这时候没有任何资格拒绝江清越的要求,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姜,试探着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苏林能明显地感觉到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着自己的后穴,他无论是缩紧还是放松屁眼,都抵不住姜汁往皮肉里钻。

江清越让苏林把衣服脱了,随后把他绑到了拘束架上,小臂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脖子也被皮圈固定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江清越拿了一条牛皮鞭子,抽在苏林后背上,只一下就留了很深的红痕。他接连落下鞭子,苏林的后背上斑驳分布的鞭痕越来越多。苏林沉默地忍受着鞭笞带来的痛苦,后背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只有鞭子抽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几十下鞭子重重抽在苏林后背上,让他的后背变得鲜血淋漓。江清越又落下一鞭,血星直接溅到了他脸上,他才遗憾地把鞭子放在一边,帮苏林解开了他身上的皮圈。

苏林呆坐在地上,手机械性地往后背摸了摸,他看见一手的血,只是眨了眨眼睛,什么话都没说。江清越颇为诧异,苏林被这样毒打也能安静地忍下来,确实是做奴隶的料。

江清越把沾满血的鞭子递给苏林,命令道:“捧着鞭子跪着,双手举过头顶。”

苏林顺从地捧起鞭子,跪得笔直。江清越只让他跪了半小时,可苏林的膝盖依然起了青紫的淤血。苏林洗澡时,身上的伤口被水蛰得很疼,他很想让江清越帮他洗,可他知道如果他问了,江清越不仅不会同意,还会笑话他是澡都不能自己洗的小孩。

第二天一早,江清越起床后发现苏林不见了。苏林一般起得比较晚,江清越猜想他大概是离家出走了。他一想到高大魁梧的苏林清早愤愤地走在街上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

苏林确实是走在街上,但并不愤怒,而是难过。他想不通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为什么江清越依然要不近人情地说打就打,而且每次还打得他一个壮汉都忍不住哭;为什么江清越就不能以情趣为主要目的,象征性地打他两下就算了,反而非要弄得跟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逼他以极受侮辱的方式向他乞求饶恕;为什么江清越每次下完狠手都不安慰他,也不哄他,而且至今都只是虐打他,在床上却碰都不愿意碰他。

苏林颓废地坐在办公室,给徐其打去了电话:“晚上去玩玩。”

徐其的声音听上去明显很犹豫:“哥,你想去哪玩?”

苏林听出了徐其的不安,冷笑道:“我要把江清越赶出去。”事实上,他之后一直住酒店,江清越则在家里高枕无忧。

苏林每天晚上都和徐其去不同的场子玩,可总也遇不上合他心意的。徐其一边耐心地陪老大发泄情绪,一边暗自联系江清越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晚上,苏林终于碰见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学生。两人一起去了酒店,学生害羞道:“那我先去洗澡了?”苏林点点头,脑海中却只有江清越的样子。

学生裹着浴巾坐在苏林边上,苏林下意识地坐得远了点,客气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在状态,你睡这儿就行,我再去开一间。对了,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给你转点零花钱。”

如果是别人,学生肯定要生气,可苏林气场太过强大,他也不敢发脾气,于是只能被迫接受了。

苏林失眠到清晨,他估计江清越已经醒了,犹豫再三,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

苏林回家了,江清越这回没问他去哪了,只是接受了他回来了这个事实。两人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晚上,苏林呆呆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正在看书的江清越,忽然说:“你为什么就不能——”他意识到自己把心声说出来了的那一刻就闭嘴了,然而江清越还是听见了,玩味地问:“你想说什么?”

苏林脸涨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可面对江清越,自己正常的性需求就像性骚扰一般,让他难以启齿。他摇了摇头,嘴硬道:“没什么。”

关了灯,苏林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内心躁动不已。静静躺了一会儿,他依然毫无睡意,于是轻声道:“江清越。”

“怎么了?”

“求你插进来。”

江清越的声音在暗夜中显得很冷淡:“我有什么义务满足随心所欲离家出走的贱狗?”

苏林不喜欢被羞辱,可这时候他竟然听得硬了:“求你了,江医生”

江清越并非性冷淡,他就是要等苏林主动求他操:“我只喜欢操红肿的屁股。”

苏林咽了咽口水,顺从道:“那主人想用什么打我?”

“去把皮带拿来。”

苏林乖乖找来一根皮带,把床头灯打开,跪在了床上。

江清越命令苏林把内裤脱了咬在嘴里,随后要求道:“我打完会停,过程中别乱动,不然今晚你就睡客厅。”

苏林点点头,内心却紧张不已。

皮带划过空气抽在苏林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发出脆响。江清越天生就是施虐狂,他看着眼前本光滑的屁股上深红的印痕不断叠加,鸡巴早已硬得发涨了。

江清越只顾自己爽,苏林却疼得几乎失去了做爱的欲望。对苏林来说,感到一定程度的疼痛是释放压力的最佳方法,可江清越的打法每次都是要置人于死地。

苏林的屁股肿了一圈,江清越忍不住要插进去了,于是将皮带对折了一下,想放到边上,却看到苏林整个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苏林听见皮带的金属扣抖动时发出的声音,以为江清越要换个姿势继续打,下意识地害怕。

江清越被苏林的瑟缩又惹起了兴致,强壮的肌肉男以为要继续挨打而怕得发抖让他感到非常愉悦。他决定再吓唬苏林一下,于是故意将皮带换了个方向握在手里,用有金属扣的一边狠狠抽打他的屁股。

苏林的屁股很快就起了大片淤青,他疼得浑身剧烈颤抖,两腿不住打颤。他太想被江清越操了,因此可以忍受任何毒打,他原本是这么想的。然而,他的身体实在抖得厉害,他也疼得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于是还是在挨完一下极重的皮带后仓皇滚下了床。

其实江清越没想到苏林能忍到这时候,按照他对苏林的预期,他以为他会在他刚开始用金属扣的时候就愤怒地转身和他吵架。令他更为诧异的是,苏林没有生气,而是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脚边。

苏林眼中的泪水不停滑落,他恭敬地双手捧着被口水浸湿的内裤,抽抽搭搭地哭道:“别生气,我不该逃罚,我屁股太疼了一会儿再打可以吗?我晚上还是想睡在你边上”

江清越对听话的苏林格外满意:“躺床上,把逼扒开。”

苏林乖乖躺在了床上,却迟迟没有动手。

江清越一皮带抽在了苏林的乳头上:“把逼扒开。”

苏林默默扒开了屁股,却又挨了一下皮带:“说,你在干什么。”

苏林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我在扒着我的逼,求主人操我。”他由于太过紧张,声音都在颤抖。

江清越这才插进苏林的后穴。苏林很久没做过了,后面很紧,忽然被粗暴地插入,疼得他呻吟出声。江清越操了几下,把苏林的屁眼操开了,便一把抱住苏林的肩膀,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苏林鼻腔中充斥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这气味把他从放荡的婊子变成了娇羞的少女,他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是对对方又啃又咬,却只敢舔舔江清越的锁骨。

江清越平日里温文尔雅,床上却很暴力。粗大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摩擦着肉壁,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苏林的敏感点,不停地抽插刺激着那一点,硬是把苏林操出了水。

苏林爽得马上要高潮了,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江清越的下巴,江清越却忽然停了动作,扬手给了苏林一巴掌。苏林有些迷茫,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挨了一巴掌。苏林眼中泛起泪光,委屈道:“为什么打我?”

江清越在床上要享受绝对的主动权:“咬人是坏习惯,没有教养的狗才咬人。”他逼苏林重复了一遍才继续操。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苏林的兴致,在江清越不停的猛攻之下,他很快就高潮了,射了江清越一身。

江清越没那么容易放过苏林,他不给苏林任何喘息的时间,让苏林转了个身,撅起屁股,继续插进他还湿着的屁眼里。这时候的屁眼又软又热,爱液充分地润滑了肉壁,鸡巴的进出更加自如。江清越狠狠撞着苏林红肿的屁股,苏林的屁股虽痛,可下体很快就又立了起来。

江清越大力揉弄着苏林的屁股,苏林的后穴被操爽了,紧紧吸着江清越的阴茎。江清越俯下身挑逗苏林的乳头,苏林浑身犹如有电流穿过般酥麻,忽地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再次射了出来。

这时,苏林已感到有些累了,可江清越直接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拎下了床,按到墙上,又顶入了他的身体。江清越很喜欢这种按着肌肉男操的感觉,他紧贴着苏林大力操干,直操得苏林两腿发软。

江清越把手指伸进苏林的嘴里,苏林马上像得到奖励一般兴奋地舔弄起来。江清越快速抽插数十下后,苏林的阴茎依然只是挺立着,他舔了一下苏林的耳垂,苏林猛地一抖,还是耐不住这样的刺激,射在了墙上。

苏林没有任何力气了,直接坐到了地上,江清越却不放过他,将他拉回了床上,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硬邦邦的阴茎再次插进了他的后穴。

苏林被操得发昏,后穴一阵一阵地疼,鸡巴却又立了起来。苏林已经浑身脱力了,江清越再怎么操,他也射不出来了。江清越似乎对苏林的情况了如指掌,他一边温柔地舔舐苏林的小腿,一边用手抚弄他的鸡巴,指尖不时扫过阴囊。苏林的鸡巴最终还是在刺激下又一次射了出来。

江清越一本正经地盯着苏林:“我连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你的逼为什么这么不好操?”

苏林面色潮红道:“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口出来?”他话虽这么说,可他实际上从来没给人口过。

“我还没操够。”

苏林眨眨眼,胆怯道:“我累”

江清越一巴掌扇在苏林脸上:“扒开。”

苏林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恐惧。

江清越的语气很冰冷:“扒开。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苏林条件反射般地打了个颤,马上扒开了屁股。

这回,江清越操得苏林都要散架了,给苏林撸出来后,才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苏林感受到温热,知道江清越射了,偷偷瞥了一眼他的神态,没有看到不满,才放肆地哭起来。

江清越绝不会在这时候哄苏林,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房间就把灯关了睡觉了。

苏林回想了很久晚上发生的事,却发现自己最愿意记住的不是江清越粗暴的性爱,而是他紧紧抱住他肩膀的那一小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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