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生找人除了脸蛋身材外还有一个硬性要求,那就是来见他时不准化妆也不准喷香水,身上不能有任何明显的气味。
他做这种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完事后在办公室的淋浴间简单冲个澡,换了件衬衫。
今天穿的西装不能换,换了就太明显。然后照常开会,下班,驱车回家。
至于乔薇,她是办公室的常客了,不用他多管。
白皛正在和闫夏怡做饭。
其实他整个人都懒懒的,也并不怎么会做饭,可闫夏怡老往他那跑,于是他索性下楼待着,不然万一闫夏怡犯病可就麻烦了。
“你不要叫我白哥哥了,听起来怪怪的,还是叫我白皛吧。”
白皛只能接受别人喊他的名字,其他称呼都会让他不自在。
闫夏怡微张着嘴,仿佛这是一个十分惊世骇俗的要求,“那怎么可以,从小爸爸就教育我,做人要有礼貌,不知晓对方年龄时要尊称您,知道后也要会喊人,这样才对嘛。”
白皛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作罢。
霍时生一进门白皛就发现不对了。
虽然都是普通的白衬衫,但这件太新了。
白皛心想,看来闫夏怡一走乔薇就又要来了。
霍时生进了厨房就搂着闫夏怡说笑,眼里只有那一个人。
白皛就在旁边默默听着,心里满是酸涩。
饭后霍时生陪着闫夏怡下棋,白皛假装看书。
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
白皛起身开门,是一位大概六七十岁的老爷爷,白皛知道,这是闫夏怡的父亲。
闫军略一鞠躬,大概也没想好怎么称呼白皛,嘴唇颤动几下,“您好,我来接闫夏怡回家。”
霍时生和闫夏怡听到声音后过来,没有任何交谈,闫夏怡跟着闫军就离开了。
闫军对着霍时生又是一鞠躬,“给霍总添麻烦了。”
霍时生略一点头,并不多亲近。
两人走后霍时生就回了楼上。
白皛坐在楼下等人。
大约半小时后,乔薇进来了。
她笑容明媚地对着白皛招招手打了个招呼,“你好,你就是时生的……爱人吧,他说他现在很想我,我看到地址和密码后就过来了,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