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岳他娘的真够**,娇妻美妾,豪宅名车,人生得意,夫复何求?”陈小虎在三楼各个房间里巡视了一遍后感慨万端。他把三楼房间的灯都开了,弄得灯火一片辉煌。
“你小子想开舞会吗?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高家人虽然在睡觉,但是别人一样能看见。”钟岳峰略一打量各个房间的情况就一目了然,急忙命陈小虎把等都关上了。
“小峰,要不我去二楼搜查一下?”陈小虎想到高文岳和朱丹虹会不会有戏呢,偷窥的感觉真的不错,香艳刺激,想到这里他更加心痒难耐。
钟岳峰这会儿倒没有再探究陈小虎的是否有污浊想法,他摇了摇头道:“也不急在这一时,等白天吧,别墅里没人咱们再动手。”他拍了拍随身带的挎包道:“我带了些监听设备。”他这是托林雨弄到的。
陈小虎一听两眼放光,像吸足了鸦片一样,抢过提包兴奋地道:“有没有微型摄像头?把卧室浴室全装上,让他们无所遁形,嘿嘿”他的笑声极其yin荡。
钟岳峰一听就知道他的花心又动了,不过想到在浴室和卧室里装上摄像头真够香艳刺激的,保证可以一览无余,那个相貌风韵俱佳的朱丹虹在香闺中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依旧这么端庄文静?还是骚媚入骨?听陈小虎这混蛋说外表端庄文静的女人内里一面却又放荡热烈,朱丹虹是不是这样的人呢?心中真是期待啊。
钟岳峰忽然也觉得自己血流加,小腹热,他知道自己在北疆落下的阳亢的毛病又被撩拨起来了。这些天受陈小虎的影响,耳濡目染,自己也有日趋下流的迹象。咳,怪不得连圣人都说:食色者,性也。哈哈,圣人这是在表明心迹,圣人也下流好色啊。钟岳峰找到了“堕落”的证据,心中坦然起来。
陈小虎看他忽嗔忽笑,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如何知道钟岳峰短短时间里竟然想到那么多?而且还为下流无耻的正确性找到了理论证据——食色者,性也。他如果知道钟岳峰的心中所想估计一定会高呼万岁。
钟岳峰看陈小虎正在摆弄那些设备,就收敛了心神吩咐道:“算啦,今晚上歇工,明天再说吧。”
陈小虎兴致正高自然不肯罢手,钟岳峰忽然闪身扑过去关上了灯,现在只有这间房子里亮着灯。陈小虎被钟岳峰的动作下了一跳,他张嘴欲呼,钟岳峰急忙掩住了他的嘴。
没多久就听到了踢踏踢踏上楼的声音,二人连大气也不敢出,脚步声直奔隔壁去了。钟岳峰知道隔壁是一个书房,他凝神探听,那人似乎在开柜子,过了一会儿就踢踏踢踏地下楼去了。
“老老实实,待着别动。”钟岳峰话音刚落身影已经在原地消失了。
书房里有好几个柜子,这么晚了,刚才那人开柜子干什么呢?拿东西还是放东西?钟岳峰急忙下楼,贴近了卧室的门偷听高文岳和朱丹虹的谈话,希望能听出些蛛丝马迹。
“文岳,你也特小心了。”一个柔美带着用慵倦味道的声音道,朱丹虹,这一定是那个朱丹虹的声音,钟岳峰脑海中显出那个淡雅如菊的女人。
“小心使得万年船,你看多少人钱虽然到手了,一招不慎,全盘皆输,最终身陷囹圄,教训深刻啊,把钱弄到手容易,安安生生地享用这些钱难啊。”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毫无疑问是高文岳的声音。
“文岳,我这心总是吊着,怕你出事了,怕你被抓了,提心吊胆的日子真是过够了。”
“快了,这样的日子快过到头了,睡吧,明天还要去扫公园。”一声哈欠之后,屋内寂然。
陈小虎鬼鬼祟祟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黑暗中钟岳峰看见了他,而他没有看见钟岳峰。钟岳峰见再听不到屋里的说话声,就闪身从陈小虎身边飘了过去。陈小虎只觉得微风飒然而逝,却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