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虎爷哭了?我这是高兴激动的热泪盈眶,男儿有泪不轻弹,虎爷是铮铮男子汉能哭吗?”陈小虎抹了抹“高兴的泪花”振振有词道。
钟岳峰没理他拿出手机给朱常乐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朱常乐一阵风似地过来了,一把抱住陈小虎一阵唏嘘,陈小虎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却拍着朱常乐安慰道:“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朱常乐放开他狠狠捣了他一拳道:“咱老朱是铮铮男子汉能哭吗?”
钟岳峰一听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某某刚才说过啊,他哈哈笑起来,朱常乐和陈小虎也笑起来,哥三个顿时笑作了一团。
“今晚上咱们先撤了,反正已经知道了高文岳金屋藏娇之处,咱们好好休息一下,好好合计下一步该怎么办。”
“小峰,且慢,那个洋婊子太***可恶,害得虎爷差一点**,哦,失,失去了性命,这口气可不能忍,怎么也得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咱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他这么一说,钟岳峰这才想起来乍一见到陈小虎安然无恙地归来只顾得高兴没来得及问他究竟生了什么事,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再联想到他在电梯里的猪哥样儿心里就有几分明白,故意装作吃惊地道:“啊,不会吧,你被那个白种女人那个,那个强暴了?”
朱常乐自然知道陈小虎的德性,现在听他这么别有用心地一说,对他的遭遇焉能不起疑?就似笑非笑地道:“虎子,你可真给咱中国爷们露脸,这连洋女人也玩上了。”
“靠,什么呀,你,你们纯粹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不对,我都被你们气糊涂了,你们就会用下半截想事情,脑子都是白长的吗?那种女人也就是**大点儿,长得跟个母夜叉似的我能看上吗?”他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不少,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就急忙岔开话题,从自己不跟着钟岳峰下电梯说起,一直说到自己如何机制勇敢用一块玻璃割开了绳子才虎口脱险,受**诱惑自然含糊略过,涉及到个人形象和英勇之处免不了夸大渲染,末了道:“你说我这亏能白吃吗?”他说完举起手展示手腕上面被玻璃割的伤口,虽未皮开肉绽的却也触目惊心。
钟岳峰目中杀机一闪沉声道:“是不能饶了他们。咱什么都干,就是不干吃亏的事,这回咱们来个虎穴拔牙。”他虽然知道陈小虎的话里遮遮掩掩的有些水分,不过大抵不会有假,再看陈小虎受伤的手自然撩起了心中的怒火,那个白种女人弄出这意外之事带来了多大的麻烦,连国际刑警都惊动了,最重要一点还要查明绑架陈小虎的真相,是不是针对此次美国之行来的,他当然不会蠢得认为那个白种女人真会想从陈小虎身上泄欲。
三人想法一致,就是绝对不能饶了那女人和她的同伙。陈小虎前面领路,钟岳峰和朱常乐紧随其后,杀气腾腾地奔四十五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