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而歌,求收藏、求票!)
乐曲扬经过钟岳峰的治疗之后,骨伤愈合,就拆去了身上裹得厚厚的石膏,渐渐地练习下地行走,一天好似一天。这时,乐雅韵的假期即将结束了,这一段快乐的高原之旅也将结束了,她恋恋不舍地离开高原返回上海,准备回美国继续读书,福伯也跟她一同回去了。有钟岳峰在,陈小虎和程石头任务完成了,自回南霸天不提。
又过了几天,乐曲扬已经可以拄住拐杖四下走动了,他就要求出院。一个喜欢四处走动的人,躺在病床上这么多天早已经憋坏了。钟岳峰劝不下他,看看他的身体确实已经无大碍了,只得不顾那个主治医师的强烈反对为他去办出院手续。
住院部那个小护士忽然道:“昨天你朋友还来查问什么时候能够出院,主任说最少还要一个月,你们怎么说走就走呢?”
钟岳峰有些奇怪,陈小虎和程石头已经离开了,还有谁来查问呢?他联想到福伯告诉他的关于乐家争权斗利的事心中马上产生了怀疑,有人打探乐曲扬的行踪,难道还想向他下手吗?回去见了乐曲扬跟他说了此事,乐曲扬顿时紧张起来。钟岳峰笑着安慰他:“有一个成语不是叫惊弓之鸟吗?咱们别自个儿把自个儿吓着了,如果他要来就让他尽快来,咱们也好抓住幕后的那双黑手。”
乐曲扬看到钟岳峰如此轻松,心中顿时也笃定下来。走出医院,看着湛蓝的天空,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心中有一种隔世之感。乐曲扬出院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饭店,在高原要找一家正宗江南风味的饭店实在太难,转了半个拉萨城,才找了一家东海酒楼,之所以选这家就是乐曲扬认准了酒楼老板的江浙口音。吃饭的时候,钟岳峰没有放松警惕,时刻留神周围的情况。
饱餐了一顿之后,乐曲扬提议想去看看救自己一命的藏族老人嘉措大叔,虽然为自己垫付的药费已经还给他了,但是他除了昏迷的时候根本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个救命恩人,他想在离开西藏的时候去见老人一面,当面叩谢救命之恩。钟岳峰自然无异议,在他看来在地旷人稀的草原比在人口密集的地方防范潜藏在暗处的杀手要容易得多,在医院现了有人打听乐曲扬的行踪之后,钟岳峰的神经就绷得紧紧的,他感觉保护一个人比并不万里追凶轻松。
初秋时节的高原,天更高,也更蓝,高原也更辽阔,蓝天下的雪山也更巍峨,这时的高原,壮美得让人心里颤。乐曲扬贪婪地呼吸着这虽然缺氧但是纯净的空气,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自由自在地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世人都说死过一次的人就会轻淡生死,但是乐曲扬觉得只有真正死里逃生的人才会更珍惜生命。
嘉措大叔坐在草地上悠闲地弹奏着冬不拉,不远处羊群和牦牛也在悠闲地啃草,它们已经习惯了听着曲子吃草。忽然,藏獒达瓦汪汪叫了两声,嘉措大叔停着弹奏眯着眼睛往远处看,草地的尽头一辆车往这边开来,汽车在茫茫无边的就像一只移动的甲壳虫,没多久车子开到了嘉措大叔面前停下来,从车上先跳下来一个年轻人,然后又把另外一个人从车上搀下来。
“是嘉措大叔吗?您好!”乐曲扬清醒的时候虽然没有见过嘉措大树,但是刚才别的牧人已经指明了这里,而且他凭直觉感到这位老人应该就是嘉措大叔,他笑着向老人举了一个躬。
嘉措大叔揉了揉眼睛,忽然裂开嘴笑起来:“啊,是你,真是你啊,我说昨晚上做了一个好梦呢,原来是你已经康复出院了,感谢佛祖,保佑你平安健康!”嘉措大叔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个小伙子真是自己救下的汉族小伙子,他又回过头来笑着跟钟岳峰打招呼。钟岳峰早听说了嘉措老人救人的事迹,心中对他也充满了敬意,恭恭敬敬地给他鞠躬行礼。嘉措大叔呵呵笑着示意二人坐下。乐曲扬又对嘉措大叔谢过了救之恩,三个人这才随便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