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脸颊,声泪俱下:“陈大官人虽无恶不作,但一夜夫妻百日恩,奴家早就是他的人了,今日他若被你打死奴家怕是活不下去了,再者陈大官人待奴家也算情深意重,奴家心里对他已生出几分……嘤嘤嘤嘤嘤。”我说不下去了,把脑袋埋在陈唯璞的胸口哭了起来。
陈唯璞终于缓过气,吃力地抓着我的手,他气若游丝的声音传进我耳里:“看完电影直接去我家?”
靠夭?!你他妈都快死了还在想这种事?!
我又回过神来又猛地一抬头,发现自己的手臂正圈着陈唯璞的脖子还他妈靠在他身上,还他妈的面对面……他正直视着我,我又惊恐地瞪着他,他的嘴角微微一勾,说:“你眼睛好圆。”
“卧槽!”尼玛再近点都要亲到嘴了,我一把推开他骂道,“你个死同性恋不要脸!”
他歪头看着我问:“周智新,你精分吗?”
我说:“关你屁事?”
陈唯璞脸色一沉摘掉了眼镜慢慢向我走了过来,他的眼神就像一只盯准了猎物的秃鹫,我被他此刻阴戾的表情震慑得止不住哆嗦,哎哟我妈,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去动物园看到比我人还大个又丑又凶的秃鹫当场就吓尿了,我最怕的就是秃鹫了啊!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一边往后退一边逼逼叨叨说,“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喊非礼了,这里保安很多的!”说完我就哭了,妈呀……保安也都是他的人……
退着退着脚后跟不知道磕到了什么,我回头一看,身后是棵树,而面前的死同性恋还在一步步逼近,妈妈救我!我要被树咚了!我要被秃鹫叼了!我闭上眼等死,陈唯璞却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整个人拽了过去,我身子一晃睁开眼正好撞在他的胸口,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快,大冬天惊出一背脊的汗,虽然已经这种时候了但嘴炮也不能输,我说:“你要是乱来,我报警抓你!”
陈唯璞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他压低声线说:“周智新,你再敢像刚才那样耍我,我真的会吃了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深邃幽暗,可怕地容不下一丝异议,眸子里倒映了我惊慌失措的神情,秃鹫利爪下一只垂死挣扎的兔子。
我终于认清了现实,苦着脸认怂:“我……没耍你,我……我……精分……真的精分……”
“所以刚才只是警告,再有下次……”他凑近我的脸,“你三天别想合着腿走路,听到了吗?”
我瘪着嘴点点头……转念一想,哎!说真的,其实我挺想试试的,能再给个机会让我选择吗?我可以摇头吗?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你的脸真像个包子。”
我讨好他说:“是的是的,快放了我吧。”妈的,我脖子好酸!
他又捏了捏我的脸:“连手感都像。”
我说:“大哥,别玩了,我的脸一捏一个痘。”
“周智新,我发现你吃硬不吃软。”陈唯璞笑了笑,放开了我,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戴上眼镜,我斜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妈的,这衣冠禽兽,下回老子兜里揣把剪刀,剪你小鸡鸡犯法,剪你衣服总不用关派出所吧?
我揉揉脸扭扭脖子说:“我这是识时务。”
他说:“那就好,我也不想跟你来硬的。”
“是是是,太君说的是。”我呵呵干笑几声,偷偷白了他一眼,要不是我孩子还没拿上天域武器我还不想做个无业游民你早被我打死好几回了!我为毛能忍气吞声仍由璞玉那个瞎逼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就是因为打不过他吗?尼玛,老子玩个游戏被人欺负,上个班还要被你欺负,呸!我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你,我问,“那……陈总,你的顶头上司是谁?让我也巴结巴结?”妈的,你再假公济私欺负我,我告儿你领导!
陈唯璞说:“我奶奶,你要去向她告状吗?她在北京,你可以打飞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