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堂总坛被摧毁,纵然有漏网之鱼,此刻也已经葬身地底,此战虽然有些意外,但是结果却也还算满意。不过萧逸才的精神却有些恍惚,身为此次行动的领导者,来时青云门人隐隐以他为首,可是现在却有些不一样,原因就是莫科,此次行动本来就是他的主意,最后还是莫科干掉了所有漏网之鱼,已经无人能忽视他的存在,也让萧逸才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当然莫科浑然不在意,别人怎么想的他并无兴趣,虽然察觉萧逸才有些怪,莫科也没往深处想,因为莫科没那工夫。两位美女师姐在他身旁,欣赏美女还来不及,那还有空去想那些破事,自从洞窟里脱困而出后,文敏和陆雪琪就一直在他身旁,形成了一个小队伍。
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文敏有意打听大竹峰的事,这不文敏正小心翼翼道:“莫师弟,我听师傅说田首座脾气有些火爆,是不是真的?”
刚刚提起田不易,莫科那可是一肚子怨气,每天被追着砍,没点怨气就怪了,于是莫科添油加醋道:“当然是真的,文敏师姐,悄悄告诉你,你可别跟我师娘说,我师傅那脾气何止是火爆,简直就是暴君!”
文敏缩了缩脖子,眼神里闪过畏惧,小声道:“暴君,这,究竟有多么暴躁?”
莫科朝四周看了看,见大家都离得比较远,才压低了声音道:“文敏师姐,你是不知道,我师父啊三天两头发脾气,师姐知道赤炎剑吧!”
赤炎剑是田不易的成名法宝,平时小竹峰门人多有提及,她自然是知道的,苏茹出身小竹峰,也时常回小竹峰跟水月大师团聚,文敏当然很熟悉,也时常在她们身边,赤炎剑威力究竟如何文敏略知一二,当年青云山一战之时就曾瞧见,也有个大概印象,于是文敏点点头。
莫科把声音压得极低,就跟蚊子差不多,道:“师姐,我师傅啊,一发脾气就爱提着赤炎剑追着徒弟砍!”
“啊!”文敏长大了嘴巴,大叫了一声,立时把所有人吸引了过来。
莫科连忙跟她打眼色,示意她小声点,这时文敏方才反应过来,灿灿的朝旁边的人笑了笑,随意扯了了两句,把事情遮掩过去。倒是一旁的陆雪琪有些诧异,也好奇的瞧了过来。
“这个,莫师弟,田首座为什么要追杀徒弟!”文敏一脸好奇道。
莫科有些无奈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对弟子的修行不满意吗,那是恨铁不成钢,哎,按照师傅的话说呢,嘿嘿,这叫修行!”
“有这么修行的?”文敏小声嘀咕道,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心,心想那个木头每天呆在大竹峰,岂不是三天两头就得受这个罪,那也太惨了吧!
当然,其实最关键的莫科没说,田不易对弟子的修行确实不满意,有的是聪明过头,有的则笨得跟呆头鹅似地,没一个让他满意的。当然主要原因在莫科身上,这小子成天变着法破解青云奇术,田不易三天两头气的半死,提着赤炎剑追杀莫科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不过可惜的很,田不易追不上莫科,回来后,嘿嘿,那群师兄弟可就惨了。
这莫科气恼了田不易,堂堂首座有气没处撒,于是就玩命的操练徒弟,以前这活是师娘苏茹的,可是现在大多数时候都由田不易接管,揍得一群徒弟那是哭爹喊娘,大竹峰的师兄弟真的无比怀念以前的时光,师娘的拳头那叫一个温柔,比起师娘,师傅简直就是暴君!不过谁也不敢说什么,除非那个人想更凄惨!
初次听闻这样的事情,陆雪琪也感到一丝诧异,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呆在大竹峰的时候会是如何?也是这般受罪吗?想着想着陆雪琪不由得痴了。
“那你们怎么办?”文敏小声的问道,她实在是好奇的紧,如果真如莫科所言,这日子得多凄惨,想必有什么法子避过才是。
果然,莫科立即笑呵呵道:“师姐,一般这时候求师娘最合适!”
“苏茹师叔?”文敏有些古怪的看着莫科,似乎不明白求苏茹有什么用,师傅调教徒弟天经地义,师叔应该不会阻止才是!
莫科嘿嘿一笑,道:“对,师姐有所不知,我师傅有个弱点,就是怕老婆,只要师娘一板起脸,师傅马上就得蔫,嘿嘿,一般师傅脾气不好,师兄们都去找师娘,灾厄自解!”
文敏眼前一亮,立即把这条给记了下来。此时远在大竹峰,田不易难得清闲,可是也不知怎么的这两天使劲打喷嚏,这不他又打上了,“哈欠,哪个小兔崽子编排我呢,哈欠,哈欠……”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大多是大竹峰的事,当然莫科没忘记打听小竹峰的事,听说小竹峰美女如云,莫科真想去见识一番,可惜莫科没那胆子,要是让水月大师知道他跑去小竹峰,非得提着剑砍他不可。可惜文敏的嘴巴太严实,莫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问,所以压根没一点收获。
瞧莫科那模样,文敏心里跟明镜似的,于是笑呵呵道:“莫师弟,小竹峰有不少师妹对莫师弟崇拜的很,不如有空多去去走走。”
刚说完莫科立即苦着一张脸,心下无奈的很,大竹峰谁不知道水月大师不待见田不易,当初田不易把苏茹追到手,可把水月大师得罪狠了,连带着水月大师看大竹峰弟子也不太顺眼,若是跟小竹峰女弟子扯上关系,那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君不见大师兄看见水月大师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地,这就是最真实写照,好在有苏茹在,否则这事非得黄了。
大师兄宋大仁这都苦等了数十年,愣是没能把娇妻带回家,还不是因为有水月大师压着,若是让水月大师去小竹峰心怀不轨,琢磨着拐带她的徒弟,嘿嘿,莫科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指不定水月大师追杀他至天涯海角。
想想那种情形,莫科就浑身不自在,道:“师姐,我哪敢啊,当年的那些破事,搞得我师父都害怕去小竹峰,怕水月大师不待见,我是大竹峰弟子,哪敢去小竹峰找不痛快!”
“未必哦!”文敏神秘的笑了笑。
身为水月大师的大弟子,文敏那会不知师父的脾气,不待见大竹峰弟子那是指东打西,还不是故意恶心田不易,当年的事水月大师一直不顺心,这也在所难免,实际上水月大师对大竹峰弟子并无什么恶感,否则她跟宋大仁的事已经这么多年,为何水月大师一个字也没说,其实水月大师并不反对此事,奈何宋大仁就跟木头一样,愣是拖到现在,这着实让文敏有些气苦。
听水月大师提起当年田不易拐带苏茹师叔,不,是追求,田师叔那时何等的聪明机灵,可是怎么教出的徒弟都这么老实,文敏着实纳闷不已,师傅的机灵劲一点都没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