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玉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不会那么轻易放他走,再加上这个小鬼,转头一看,随便已经睡着了,打着轻酣,不禁感叹当小孩就是好啊,想起西z的老头说过的话,如果随便跟自己真的有某种联系,那是不是以后都得带着他?
转念一想,自从遇见随便之后发生了不少不好的事情,难道他俩在一起会有霉运?
但是也不对,这个霉运也不是针对他们的,是全人类的灾难,十七想不通,难道是生理方面的?
生理方面自己最近的眼疾确实突然病变了一样,不同以往,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了,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翌日清晨,随便早早地起床,收拾好卫生,将两块面包和一杯红酒放在桌上,眨巴着眼睛站在十七一侧的床头焦急地等待十七睡醒。
几分钟后闹铃响起,十七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前一团彩色云雾,随便模糊的身影闪着白光,就像一只精灵降临人间一般。
十七揉揉眼睛,瞳孔中的光彩仍未褪去,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朦胧中的随便,问道:“你在干嘛?”
“十七哥哥,我给你备好了早餐。”随便微笑着说,眼神充满期待。
“好的,知道了!”十七转了个身继续睡。
“十七哥哥,你的闹铃响了!”
“嗯~”
“十七哥哥,我给你准备了面包和红酒,是你经常喝的那个红酒哦。”
“~~~”十七又睡着了!
随便轻轻地靠近十七的耳朵,细声细语地说:“十七哥哥~~该起床啦!”
十七没动静,随便又说了一声,他仍然没动静。
随便猛然掀开被子,十七全身露了出来,他只穿了一条内裤。
“你有病吧?”十七腾地坐起骂道,顺手拿起枕头挡在了前面。
“十七哥哥,你~~~”
“不是跟你说了别叫我哥哥的吗?恶心不恶心?”十七气恼地看着随便,耳根脖颈瞬间变色。
随便不说话,只是指着十七手里的枕头低声说了句:“那是我的枕头。”
“你的又怎么样?你睡的床还是我的呢?”
“哦,那是什么东西?”随便指着十七遮挡的部位。
十七意识到随便看到了自己支棱起来的帐篷,羞红了脸,“关你什么事!”
气恼地将枕头扔向一边,用手挡着前面去洗漱了。
“哎,又生气了!”随便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浴巾站在浴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