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正想向秦含璋走过去,看秦含璋如何对待这件事,没想到离她近的苏梗忽然疯了一样扑过来,手中竟然握着一枝锋利的金簪!
虽然会一些简单的防身术,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使出来,一定会被所有人怀疑,她的瓤子怕被人扒出来。
没办法,苏浅浅只能一面向后退,一面准备尽量抓住她的手,减少对自己的伤害。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忽然奔过来,挡在苏浅浅前面,反手向后一搪拂袖甩开,苏梗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坐倒在地上。
苏浅浅懵逼地不知道秦含璋怎么做到的,毕竟他们之间还有十多米远,而苏梗已经近在眼前。
“可伤到了你?”秦含璋一只手环住苏浅浅,怕她被自己前冲的力量碰到摔倒,另一只手负在身后。
“没有……”苏浅浅摇头。
“三哥,你的手流血了!”秦玉卓惊呼一声,后面的人这才看见,秦含璋放在身后的那只手,顺着袍袖有血滴落在小径上。
“无妨。”秦含璋毫不在意,抬手将袖口卷起,想用帕子把手臂被刺破的地方裹住,但是一只手不好操作。
苏浅浅看着那伤口的深度,苏梗真的是想让她死,伸手接过帕子替秦含璋包扎起来。
这时婆子过去拖苏梗,苏梗痛苦地呻吟,裙子下渗出一片血迹。
果然还是小产了。
“怀了身孕还到处奔走陷害主子,润谦公子看中的人真是非同凡响。”苏莘莘不由讥讽。
苏润谦惊讶地看着苏梗:“你是何时有了身孕,为何不曾……”
他竟然不知道。
“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这样的,是你夺走了我的运气,从前我运气很好,人人都看重我,自从你转运后,我的运气就没了……”
苏梗挣扎着指着苏浅浅,眼里皆是恨意:“若不是有你,我的孩子会是正房嫡子……不对,我会嫁进侯府做夫人,我的孩子将来会是世子,会做侯爷……”
苏梗疯了,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打击的。
“还不快拖下去!”苏润谦再没有了争苏梗时的脉脉温情,那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姑娘,从他记忆中抹去了。
就在这时,亭子那里传来“咕咚”一声,张安从台阶上摔下来,一路滚到小径上,躺在那里不停抽搐。
“有人打着润和名号让我到花园,表公子和苏梗不知为何在这里,表公子还突然中了风,我好心给他救治了一番扎了几针,也没什么效果,就看他的命了。”
苏浅浅捂着咽喉费力解释,一面看苏润谦:“弟弟自己看着处置,张宁已经被父亲限制进苏府,他的哥哥却还能在后花园里出现,而且与你的通房会面,传出去也让人笑话。”
苏润谦满脸涨红,明知道苏浅浅说得不是真的,可是也得认下,没有任何证据秦含璋他可得罪不起。
赶紧请他们回宴席,答应会禀报给苏太傅处置,让人把张安抬出去找郎中看诊。
张安是浑身哪哪都剧痛,烧灼地痛,两只眼睛一直流泪睁不开,想哀嚎都发不了声:苏浅浅给他哑门穴也来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