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江的那声“嗯”,把蛊惑人新的气泡音都用上了。
真是要命。
看他的头越埋越低,贺江用扎人的寸发,蹭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抬头。
白钰整张脸鲜血欲滴,像是被煮熟的小龙虾,躺在盘中,等待着吃他的人,剥开那外面最坚硬的一层壳。
贺江软磨硬泡,就是在一点点瓦解白钰的心理防线。
白钰确实被磨得很难受,他从来不叫贺江的名字,因为这对他来说意义不太一样,见叫名字亲热,好像他们是在谈恋爱。
但他没办法拒绝贺江的任何请求,贺江想要的只要不杀人犯法,白钰会尽量满足,无条件的。
“贺、贺、江。”
他的声音鉴于清亮和软化之间,叫得贺江心都要化了。
贺江摸着他的脸,带着调戏意味的摩挲,火辣的眼神、沉稳却又粗重的呼吸、还有动作越来越重,都带某种强烈的暗示。
贺江,想要了,可这是大白天?
白钰头疼的要死,双眼皮颤抖着垂下,这种时候他只敢看地面。
“以后别喊老大了,叫名字。”
白钰揪着贺江的衣摆,嘀咕道:“可是喊你贺江,不太好吧。”
贺江的名字可不是什么人都敢直呼的,以前白钰都不敢叫,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直呼大名。
“那就叫哥哥。”
贺江边说边含住他的耳垂,白钰紧张地抓住贺江的衣服,耳边响起暧昧的声音,还有贺江近在咫尺的呼吸,尽数的扑在他敏感的耳廓上。
白钰从刚开始的轻颤变成剧烈的抖动。
“哥、哥哥。”
白钰喊完,脸都抬不起来了。
哥他经常叫,但是叫哥哥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明明只多了一个字,他感觉好羞耻,啊。
“多叫几声。”
白钰听话,叫了三四遍:“哥哥。”
贺江喘息声越来越重,白钰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
“不要停,继续叫哥哥,叫到我让你停为止。”
白日宣淫。
白暔沨钰羞耻心爆棚。
别看贺江很宠他,但在这种事情非常霸道,白钰现在的接受度大了很多,但还是会害羞。
两个小时后,白钰跑上去洗手,贺江跟着上去,又抱着他,捧着他的手,仔细地清洗,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别抱着,热。”
以前大冬天,白钰只会说冷,从来不会觉得热,今天破天荒热得他流汗了,想去洗澡被贺江拦着了。
“我帮你把汗擦干了,再去洗,不然会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