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家的当晚,黎阮做了个梦。
梦里她不过是被男主蹉跎死的白月光,女主有着一张跟她神似的脸,在她死后成了她的替身,被他们如珠如宝地疼宠。
而她的作用,不过是时常出现在男主回忆里,膈应女主的存在。
随着男女主之间感情的加深,最后烟消云散,不再被任何人提起。
这样的替身梗她都看烂了,只是没成想居然会落到自己头上。
自己还是那个早死的短命鬼。
梦里,黎阮是自杀的,被她那身为男主之一的继兄折磨的同时还要应付继兄的几个发小。
被强迫,被限制人身自由,像是一朵逐渐枯萎凋敝的花,大病了一场,最后割腕死的。
甚至都没能活过这个冬天。
看到自己死后的惨状,黎阮惊出了一身冷汗,不安地从睡梦中醒来。
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双邪肆沉冷的眸子。
看清男人的脸,黎阮身体一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脑门。
“哥哥。”她仓皇地撑起身子,声音都有些颤,“你不是出差了吗?”
她明明从妈妈那得知他去外地出差,没有十天半月回不来的。
若是知道他在家,她是不会回来的。
男人倾身,手指捏起她的下颔微微收紧,目光如炬,一字一顿,“我不这么说,你肯回来?”
黎阮小脸一白,唇瓣动了动,还是没有出声。
他拉高她的睡裙掀到胸口,擒住一只浑圆重重地捏,看着指缝溢出的白皙乳肉,隐忍着怒气,“奶子变大了许多,你那个男朋友揉的?”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喜怒,但黎阮知道他是生气了,他最喜在床上挑她的错,惩罚得她下不来床。
黎阮永远记得,录取通知下来的那天,他得知她没报在本市的C大,而是选择了远在京市的美院,气得差点没把她的录取通知书撕了。
她不肯给,他直接把她掳到了他市中心的公寓,叫来他的好友,一星期都没能让她下过来床。
傅寒时他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说话?”男人冷眸微眯,嘴角挑起漫不经心的笑,大手从她的软乳一路下滑着摸进她的腿心,一把扯了她的内裤。
“来,让哥哥给你检查检查,逼有没有被他搞松。”
黎阮有些怕他这副样子。
求饶的话还没等说出口,紧闭的穴口就被他用手指撑开了。
他弄得她疼,面对他的粗暴,她下面不爱出水,紧窄的甬道,吃进他的一根手指都有些吃力。
可他偏偏觉得不够,加了一指不说,又添了一根进来,撑得她蹙起了眉头,喘息着抓上了他的手臂。
男人缓缓抽动了几下,等她出水了,抬起沾染淫水的手指伸到她面前,鄙夷道,“就跟你那下贱的妈一个德行,插几下就出水,这么缺男人搞?”
对于男人的羞辱,她早就听习惯了,不痛不痒的。
傅寒时把手放在她胸乳上擦干净,另一只手握上她的细腰,挺着粗长的鸡巴在她穴口浅浅戳刺几下。
腰胯用力往前一顶,插了进去。
“嗯……”黎阮吃痛地闷哼,下体像是被撕裂开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