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如说道:
“你是我儿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怎么能对我这个态度呢?”
叶军很不解的说道:
“咱们国人的课程上没有逻辑课。可是你也不能一点儿逻辑都没有啊。我是你儿子,我就不能说这样的话吗?为什么呢?我怎么弄不清楚这中间的逻辑呢?我怎么就不能对你这个态度呢?究竟你为我做了什么?即使你曾经为我做了什么,我难道就要听你的话?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态度吗?当你为我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们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契约。明白吗?尊重独立的人格,我们正好缺的就是这个。”
叶军这一番话,一下子把张俊如给说的哑口无言了。
叶军便又说:
“我和小保姆都已经认识到,无法跟你共同相处了。小保姆什么都没有惹到你。你竟然把她打成这个样子。你的心有多狠,人有多坏,从中可以看见了。我就非常的不明白。你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雇主,作为一个母亲,你一天冠冕堂皇的好像这样那样的。怎么能够随便就把人打成这个样子?真的,我告诉你,我和小保姆都保留着对你起诉的权利,明白吗?”
张俊如被说的哑口无言。
其实她并非是哑口无言,她真想破口大骂。
但是又考虑到如果真的破口大骂的话,她和叶军的关系肯定是就此结束了,现在留着这样的一个后路,将来也许能够重新重归于好吧。
所以她便没有再说话,放下了手机。
叶军说了这番话之后,自己的心情也变得好了一些。
小保姆在一边听的目瞪口呆。
她没有想到,叶军就这样坚决的站在了她的一边。
其实世界上的婆媳矛盾,关键点就是这个男人。
婆婆一般都是无理取闹。可是如果儿子的立场能够站在妻子这一边,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
怕的就是儿子在妈妈面前护着儿媳妇,在媳妇儿的面前又护着妈妈,这样一来可以说是两边煽风点火。
叶军无法解决这些问题,这都是人性的问题。
是千百年来全世界各个民族都是出现的这样的问题,已经无法解决,也只好躲避,先断绝了和张俊如的关系。
叶军此时,对张俊如有深深的厌恶。甚至仇恨。
张俊如好像天生就是来给叶军添堵的。
她生下了叶军,然后又把叶军扔在雪地里。让他自生自灭。
她把小保姆送给了叶军,叶军享受到了小保姆那美丽的肉体,然后张俊如又亲手去打残了小保姆。
在叶军看来,张俊如就是给个甜枣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
当人性之恶,盖过了母性的亲情,这亲情不要也罢。
别拿孝顺跟我说事。
吃完了早饭。叶军和小保姆准备回到京城去。
准备到自己的那三套新别墅去看一看。
刚刚开车要走的时候,忽然发现村子里有些骚动。
好多人向一个方向走去。
叶军急忙问小保姆的妈妈:
“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妈说:
“二柱子快不行了。”
叶军心中一想,农民看病不容易。
即使快不行了也不去医院。
自己现在正赶上了,何不出手相救呢?
自己如果出手相救,对于提高小保姆家里在村里的地位也是有作用的。
地位提高了以后,麻烦就少。
以后自己也可以少操心小保姆家里的事了。
再说自己作为医生也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便说道:
“那……我过去看一看吧。”
妈妈便说:
“那太好了,你过去看看吧,说不上还有救呢。”
叶军便赶紧跟着妈妈,来到了一户农舍。
但是叶军一进大门就感觉到有些不一样。
二柱子家并不像其它人家。
这家里显得是家境殷实。
院子里都铺着瓷砖,整个房子也盖的是高大上,是三层楼。
院子里还放着一辆车。
还有两辆农机车。
看来这家在村里还是比较富裕的。
小保姆妈妈一介绍,二柱子的父亲母亲便把叶军接到了屋子里,叶军一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又瘦又小,又黑又壮的30多岁的男人。
就是二柱子。
二柱子显然是快不行了。嘴角上冒着白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双眼直瞪瞪的,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没有报仇似的。
叶军打眼一看感觉到他这是神经方面的毛病,大概是神经受到了外力的打击。
叶军便给他号脉。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应该是神经上受到了钝器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