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邹四海大声吼着,像是发怒的猪。
队员们有气无力,手脚发软,像是刚做完事的,一个个面色无光。
邹四海揪住一个人的衣领,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说,叶军对你们做了什么?”
“也,也没做什么,就是肩膀上疼了一下。”
“我也是,像是针扎了一下。”
邹四海心想:
坏了,是不是被扎断了血脉?
其实,也没有邹四海想的那么简单。
叶军刚才的针法,点中了肩井穴,以幽灵手的内气,贯注进入脉道,从而打开了全身脉道的“闸口”!
闸口一开,上至百分,中至会阴,下至涌泉,各脉线的终端出口,均泄出内气,体内元气,在几分钟之内便倾泄完毕,武功尽失,手无缚鸡之力,无法恢复!
从此以后,一生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武功,连干活都成了问题,更别说在女人身上做什么事情了!
邹四海挨个抓住他们的手,拍拍,捏捏。
发现他们手脚都是软软的。
人,是废了。
“滚吧,你们都滚吧!”邹四海指着他们,又指着保安部长,“还有你,从今天开始,你们被开除了,明天去财务处把工资结了,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邹四海暴跳如雷,一跺脚,冲了出去。
叶军和小夫人坐在车里,叶军准备送小夫人回家。
小夫人一眼一眼地看着叶军,不解地问:
“你刚才跟邹四海说话,我听着好像话里有话?”
叶军一笑:
“邹四海豢养着一批安保队员,为害百姓,我差点被他们把命要了,你说,我能便宜了他们吗?”
“怎么下的手?我怎么没看出来?”小夫人含笑问道。
叶军神秘地笑:
“我给他们每人扎了一针,就像气球一样,把气给放了。从今以后,四脚软如面条。”
“啊?”
“这多亏莺姐。没有莺姐的面子,王主任怎么会把金毫针送给我?那可是千古神针!”
“也好,她好,这样一来,也让邹四海明白,以后别老打你的主意。”
小夫人捂着高高的胸前,余悸未消地说着,然后,又模仿网上那句谚语,笑道:
“你还不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车到了小夫人家楼前,小夫人打开门,忽然又回过身,抱住叶军亲了一下,小声叹道:
“真希望,晚上睡觉时,陪在身边的是你……”
叶军回应地亲了她玉颈一口,不舍地搂住她纤腰,“莺姐,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
她又叹了口气,一笑:“挺好。”
然后,一扭屁股,下了车。
叶军看着她款款的腰身,在夜色里摆动着,一阵心疼,想到这腰身即将被高大而沉重的陈方死死地压在身下折腾,不由得几分酸意在心头,仰头看着刚刚升起来的月亮,忽然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胡子说,小夫人要为我生两个子女。
可能吗?
想到这里,又看了过去。
小夫人走到了楼门口,正在伸手摁密码,月光轻轻地洒在她的腰身上,宽大的臀部,在地面上投下了一个肥厚的阴影,着实的让人抓狂。
真是美好的女人。
拥有这样的女人,人生才有意义。
想到这,一笑,打了方向盘,走掉了。
汽车快到江滨时,接到包市的电话,口气不对劲啊:
“叶军,你马上赶到我这里来,江滨市发生重大传染病疫情,已经出现死亡病例……”
叶军一听,心里就憋得慌:
我听你调遣吗?
你算个什么?
管天管地你管不了我!
别以为你给了我批文,就可以把我当小媳妇使唤?
“包市,我没工夫,正忙着。”
叶军说完,便挂了电话,继续开车。
不大一会工夫,电话又响了。
一看,是包老打来的。
包老不笑不说话:
“小军哪,现在是你大展身手的机会,这次突然的疫情,非常严重,你快过来吧。”
“我没有展身手的想法,还是请别人吧,我实在太忙。”
说完,又要挂了。
包老抢着说:“小军,求求你,如果这次死亡太多,我家弟弟责任重大,追究下来,他恐怕位置不保。再说,不看我的面子,你医者仁心,总不会眼看着病人一个一个地死去吧?”
叶军这才道:“我不去包市办公室,直接去现场就行了。你给我发地址!”
“那好,我和弟弟去现场等您。”
“随便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