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吗?”她一翻媚眼,脸上又羞又嗔,把衣服下的小腰肢一扭,扭得仪态万千,“不是为了肚子的事,我能来找你吗?”
“肚子怎么了?”
叶军说着,目光紧紧地盯在她小腹之处。
神瞳之光,顿时透过衣服,看到了腹内影像。
刚刚要细看,她忙用双手紧紧地遮在小腹处,左右躲闪,脸更红了,嗔道:
“光看干什么?不摸一摸,怎么能知道我肚子得了什么病?”
叶军一想也是,光看,反而被她感觉他不正经。
事情往往是这样,你动手动手,女人往往高兴。
你不动手动脚,她们往往恼怒你。
总之一个原则:动她比不动她好。
便清凉一下心志,伸出中医妇科男医生之妙手,轻轻掰开她的双手,一只手探进衣内。
有些温热,滑腻,毕竟是年轻女子,而且未经男人污染,经脉都是天赋天生的原脉原气,所以十分清晰,脉动脉气脉象,都在叶军妙手掌握之中。
叶军静下心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每个脉线,都探察了一遍。
然后,惊奇地“咦”了一声。
“怎么样?病得厉害吗?”
她抬头问道。
“问题越来越严重了,比上次病得厉害!”
“啊?”
“我问你,我上次给你的太乙夜鼬篆,你用了没有?”
叶军责备地问道。
以叶军的经验看,如果用了那符篆,她玉体受到保护,肯定不会有邪祟入侵嘛。
她略显尴尬,不自然地道:
“用了。”
“你把符篆贴在什么地方?”
“我……我把它压在枕头下边了。”
叶军一拍大腿:“坏了坏了,放枕头下边,符力减弱一半,怎么能驱邪!我不是叮嘱过你吗?晚上睡觉前,一定要把它贴在小腹上……你怎么不遵医嘱?”
“我……刚开始两天是按你吩咐的贴在小腹上,后来觉得肚子上贴张纸不舒服,就放枕头下边了。”
“不好不好了,邪崇肯定乘虚而入,现在已经深入你丹田和骨髓,可以说,你现在属于病入膏肓了。”
叶军连连叹息着。
她脸色苍白,紧张不已,抓住叶军的手:
“那可怎么办?你能救我吗?”
叶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只有三分把握,看你命该不该绝吧。”
她吓得哭了起来:
“小军,小军,我今年才22岁,我不想死啊,我没活够啊……你救救我……”
“我肯定尽力,你先不要害怕。你越害怕,心灵越虚,邪崇越猖狂,你现在听我指挥,也许还有救。”
“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好,你躺下。”
她顺从地躺下。
仰面躺着,眼睛亮亮地看着叶军。
此时,心里特别害怕,特别希望叶军能压到她身上来,狠狠地爱她,让她忘记恐惧……
叶军伸手把她两腿给摆平,道:
“你,你脱了。”
她像是得到圣旨,急不可待地把腰带解开,抽出来,扔到一边,双手向下一褪,便害羞地把头扭到一边,还忘不了问一句:“脱得够吗?”
叶军看了一眼。
神瞳之下,已经看到了全部的邪气黑气所在:
只见自丹田开始向下,一直到耻骨处,整个肚腹之上,皆是一片渗透的黑气。
黑气里里外外,皮里肉外,忽浓忽淡,忽聚忽散,一会在肚腹之上升起半尺高,一会又打着旋,旋转着,像是旋涡一样,钻进了脐眼之内不见了。
再过一会,丹田之内黑火红火交替变化,俄而,黑气重新弥漫全肚……
果然是百年老黑鼬!
百年之邪鼬邪气,附在她体内。
天长日久,已经在她肚腹之内扎营孕育。
如果不及时驱散,会在她宫内孕育成一代鬼胎鼬!
鬼胎鼬一旦形成,惊神泣鬼,煞生夺命,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精怪和人畜,都将遭到大难!
此怪鼬之灾,在《淮南祖》中,有叙述过。
历史上,其它民间野史也多有叙述,乃是怪中之魅王。
叶军心中格登格登地跳着:
怎么办?
驱邪之事,本来不是自己的专业特长。
要么,等天亮之后,请个法师来?
可是,到哪里去请道行高深的法师?
现在流窜于民间的所谓法师,大多是好吃懒做的闲汉骗钱,哪有真正的法力?
就是真正的修行法师,平时也是专在淫字上下功夫,给人家驱邪,大多是骗财又骗色。
没办法,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动手了。
“桂花嫂,你躺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
她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叶军转身,找来一块红布,轻轻地盖在她小腹上,又轻轻地扯了扯,扯平了,在上边拍了两下,让红布紧实地贴在她肌肤之上,“桂花嫂,这块红布,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动它。即便它自己掀开,自己飘起来,你也不要动它,也不要害怕,明白吗?”
“明白。”她点点头,已经吓得脸色煞白,“小军,你快去快回,我害怕……”
“多则半小时,少则一刻钟,我必会回来。若是我没有回来,那你赶紧把红布揭开,离开百花村,走得越远越好。”
她吃了一惊,扯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