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叶军抱着云轻霞热乎乎的身子,睡得正香,却被一阵电话铃声给惊醒了。
叶军抬起身子要去拿手机,被云轻霞紧紧地粘住身子,抱怨道:“这么大清早谁又打电话呀?”
叶军心里有数,拿起手机一看,不出所料,正是何芉芉:www.
“叶军,庞飞天瘫痪了。”
“噢?怎么可能?”叶军当然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住在医院里呢,你不相信?”
“怎么搞的,是出车祸了吗?”
“不是。是他昨天晚上在县城里招了两个大一女生开处,玩儿得太嗨,今天早上醒来之后两腿就没有知觉了。打了救护车,刚刚送到江滨人民医院。”
“大夫怎么说?没救了吗?”叶军对于自己的点穴功夫,还是没有十分把握。
“肯定是没救了。”
何芉芉说完,忽然阴阳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不过,我可不相信什么‘玩嗨了’,你相信吗?”
叶军忙解释道:“这个,完全都可能。他睡的两个女孩,如果都是处子的话,他会十分兴奋,兴奋的程度再乘以二倍,当然气血过盛,导致末梢神经休眠,这在中医上是有先例的。”
“呵呵呵……”何芉芉的笑声更加诡异。
“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相信吗?”
“信不信由你,中医上管这个病症叫做‘精疲绝脉’。”
“别跟我扯了,这事,你知我知,咱们两人心中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才打电话叫你。”
“叫我做什么?”
“叫你来给他解开穴道!哈哈哈……叶军哪叶军,你的手法真绝,竟然人民医院那么多专家来会诊,都没看出是点穴所致!”
“放你妈的罗圈屁,”叶军笑骂道,“即使是点穴,怎么就确定是我呢?别说你呀,就是警察都确定不了。”
“算了算了,不要跟我兜圈子了,不要防着我,我不会向任何人说的。”
“那你想干什么?想要点儿封口费吗?”
“叶军,”她的声音低下来,“庞飞天这一瘫痪,庞氏的生意起码得打六折。”
“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可是关我的事,关我将来的儿子的事,确切地说,关乎将来我和你的儿子的事。叶军,你听着,我现在需要你把他的穴道给解开。”
“不管。”
叶军说完,便要挂了电话。
“叶军——”何芉芉着急地喊了起来,“钱,我付你钱好不?”
叶军眼前一亮:庞家的钱,不赚白不赚!
反正就是把庞飞天给治好了,将来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把他重新变成瘫痪。何不现在趁机赚上一笔,给扶贫工作添点财源呢?
“你能付我多少钱呐?这种救死扶伤的大善举,可不是100万200万就能够解决得了的。”
“叶军,我不怕你狮子大开口,只要你答应就好。快说个数目来,究竟要多少钱?”
“两个亿吧。”叶军笑道。
“两个……亿?叶军,你没有疯掉吧?”
“怎么,难道我要少了?”
“叶军……”何芉芉的声音忽然压低,“庞永德爱财如命,不可能出这个数的!”
“我又没求他要去给他儿子治病,能不能出这个数我管不着。”
“好吧,好吧,叶军,算你狠,我去跟老头子商量一下。”
放下手机,云轻霞又把身子粘过来,直往叶军身下钻,喃喃地道:
“以前每晚修我三次,昨天晚上怎么就一次?弄得人家不痛不痒的,这会儿,身子不舒服,来,反正今天是星期六,我们中午再起床吃饭,来,再给姐一次……”
叶军拍了拍她的腰部,翻身压了上去,咬住耳朵,小声道:
“我把庞飞天给弄瘫了,真解气,还真得好好修修你,庆祝庆祝……”
“别说话……姐,姐上劲了……”
叶军轻轻搂住她的头,轻怜慢爱,从额头到脚心,吻遍全身每处肌肤,然后才正儿八经地把事情给办了。
睡到中午,叶军醒来,云轻霞已经把饭给端到床边了。
她穿了一件小纱衫,全身影影绰绰地看着半透明,十分赏心悦目,拿起匙,用嘴吹了吹热气,又用香舌试了试凉热,喂给他,道:
“早晨,是不是何芉芉给你打电话?”
“是她。”
“这女的老公那么花花,小心她被老公传上病。你可要警惕,跟她见面时,她要是想那事,你可要记得,不要为了痛快,就不用防卫措施!一定要小心啊。”
这话,正中叶军心中隐忧。
前两次,何芉芉主动要仰倒给他的时候,他心中其实最为犹豫的,就是担心何芉芉有病毒。
看来,将来即便为了给庞飞天戴格林帽,也必须首先把何芉芉给调查清楚,不干净的烂窠子,咱绝不插手。
喂了几口莲子羹,叶军不想吃了,说想吃点小米粥加咸菜。
云轻霞一呶嘴,嗔道:
“把这小半碗喝完再说。你在我身上消耗得大,得补一补才行。要不然的话,从我这里回去,被樱花给看出来瘦了,她还不骂我是吸血鬼?”
说着,把莲子羹放进嘴里,俯下身子,抱住叶军,嘴对着嘴,把羹给度到他嘴里,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