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忙抱住叶军,“怎么回事?你不会失手吧?”
叶军也来不及和她解释什么,把她摁住让她休息,自己穿上衣服,飞也似的下楼,跳上大奔,狂开出村,直奔王镇长家而来。
远远地就看见王镇长家灯光还亮着。
开车进院,跳下车,飞跑上楼。
推开王镇长卧室。
没有人。
跑到走廊,却发现尽头的一个门开着。
急忙跑过去。
只见王镇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修阿姨伏在王镇长身上,大声哭着:
“老王啊,你怎么就走了,你怎么就扔下我……”
而床头,蹲着一个女人。
身上衣丝不挂,雪白的身子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她正是少妇保姆。
白天看她,衣服之下就是身材窈窕,眼下更是让人鼻血直喷,再加上哭得梨花带雨,更叫人一百个怜爱。
修馥丽见叶军到来,一下扑过来,扑到他怀里,像是一个受委屈的小妹妹,哭诉道:
“小军哪,老王没了,老王没了!”
“怎么回事?”叶军问道。
“都是她,都是她这个贱蹄子!勾引老王,半夜到她房间乱来,你想,老王那身体,刚刚出院,哪里经得住这榨血的妖精……”
叶军急忙问少妇:“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镇长是怎么死的?”
少妇双肩耸动,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快说,不说的话,警察来了,你的责任很大!”叶军道。
保姆害怕了,流泪道:
“王镇长,王镇长他来了,我本来说不行不行,等他养好了身子再说,王镇长说没事,没事,就上了我……没几下,就不动了,然后就栽倒了……就是这么回事……”www.
“你这个烂货!”修阿姨气愤极了,挥起巴掌,便打在她脸上。
她的脸,马上红了起来。
但她不躲闪。
修阿姨又是十几个耳光打过去。
叶军看不过,拉住修阿姨,“阿姨,先别这样,也许王镇长还有救?”
“有救?”修馥丽惊了,“你是说,老王没死?”
叶军此前,早已经打开神瞳,看见王镇长额上黑光淡淡,丹田处红光依旧,看来是没死,只不过是一时行房情绪激动,爱欲过甚,以至于心梗发作,暂时闭气,但仍然有细微心跳,肺气也时断时续,所以被修阿姨和保姆误认为是死掉了。
“确实是死了,”叶军不想平白无故地抹掉自己大功,“只是没死透,心梗发作,我给他来个家传内气激心法,就能缓过气来。”
修阿姨忙道:“好好。”
叶军跳上床,骑在王镇长身上。
恰好王镇长刚才行房时全身也是衣丝不挂,全身穴位都露在外边,叶军看得真真切切,对着一系列穴位,一一点将下去。
点到膝边三里穴时,王镇长忽然张开口,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
“老王,老王,你醒了,你醒了!”
修阿姨扑上去,大声叫着。
但王镇长眨了一下眼,没有表情。
修阿姨又摇了他几下,他仍然一动不动。
不说也不笑。
叶军心中叹道:
完蛋了,又植物一个!
“修阿姨,你别哭了,先把衣裤穿好!抬到他自己卧室里再说。”叶军道。
两个女人急忙把王镇长的衣裤给套上去。
要抬他起来。
却抬不动。
叶军过来,双后一托,像托玩具一样,托到了王镇长卧室里。
轻轻放在床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张床,是王镇长永远躺着的地方了。”
“小军,你是说,老王,他植物了?”
“是的。”
叶军沉痛地点点头。
其实,叶军心中明白,王镇长既不是和少妇保姆马上中风,也不是心梗,只不过是刚才行房之际,六神沉醉,以至于胸中物鬼狂荡,冲撞神志,全身已经鬼化,心智全失,植物了。
“那怎么办?”
“现在还有一线希望,我天亮就去乌龙山,看看能不能求得一件大法,让王镇长醒过来……”
“小军,全靠你了……”
“没事,阿姨你也休息吧,我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叶军开车来到赵明家,接了乃珊,直奔南方而去。
一路狂奔,一路风景,汽车出了江滨市,开了一个小时,进入了乌龙山区。
在山区公路又开了两个小时,终于到达了一个小山村。
再往前,就没有公路了,只能弃车步行。
两人来到村委会,给村长说了一说,又上了两瓶好酒。
村长便很高兴,介绍了云灵门。
村长说,云灵门并不是民宗委辖下的正规道观,而是一座废庙,是摩沙道长到处集资,重新修建起来的,并没有相关证件,也没有向当地道教协会报备,属于三无道观。
叶军也没说什么,把车存在村委会,便向山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