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竹骂道:“叫什么叫,等会有你叫的时候。”
“放开我,放开我。”一只手得到自由后,梁婉知举着那只手,便想推开红竹。
红竹眼疾手快,抓住梁婉知的手腕,用她手掌甩落在木桩上人形脸上。
只听“啪”一声。
“啊。”巴掌打在硬邦邦的木桩上时,梁婉知惨叫了一声。
那木桩本就硬,雕刻木桩的人还故意凿的凹凸不平,梁婉知一巴掌打在木桩时,扎了一手的倒刺,双倍的痛感让梁婉知痛苦不堪。
她终于明白卫氏刚才说的那一句“我不动你”的话。
她是不动她,可卫氏折磨人的法子实在阴损。
“你……”更让梁婉知想不到的是,卫氏在明知她是西平王之女的情况下,竟还敢对她下手。
梁婉知痛地声音颤抖:“你疯了是不是!”
她用力挣扎自己的手,想从红竹手里挣脱。
卫氏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唇角轻扯:“我疯不疯,你又不是今日才知,我死了三个儿子,就留下言哥儿一个独苗。”
“在家里,只有我和他祖父能动他,在外面,只有他的恩师、先生能打他,旁人胆敢碰他一根手指头,我就要对方断三根手指,他掉一根头发,我就要拔掉对方三根头发。”
“你今日动手打我言哥儿一巴掌,我念你是西平王的女儿,得给西平王府面子,不能把你怎么样。”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你这么爱打人巴掌,那你就对着这个木桩给我狠狠地打,西平王和西平王妃什么时候来永宁侯府接你,你什么时候再停下来。”
梁婉知脸色煞白,瞳眸惊恐的盯着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