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一块成长,是世人口中顶好的兄弟,哪怕不是亲兄弟,你都做到如此份上,而我做为他的妻子,却选择拿着魏家的放妻书离开魏府,世人骂我爹爹教女无方,骂我母亲未好好规劝女儿,骂我不配为谢家嫡长女。”
“可就算他们这样骂我,我都不在乎,而你呢……”谢锦华缓缓站起身,眼眶微红:“你如今这般,虽不曾出口恶言,可你的行为,又与那些指责我不是的人有何两样。”
“你把自己困在了淮河一战,我却在外自由洒脱的游历,我回来还要面对这样的你,让你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一个刚嫁过去便克死了自己夫君的女子。”
“不……不是这样的。”萧文柏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想阻止谢锦华继续说下去:“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讽刺,多伤人,你为了一个死人寻死觅活,衬得我和世人口中所说的那些言词一样不堪。”
“不,不要再抵毁自己,魏卿若是听到这些话,他会很难过,我求你了,你不要再这样说自己。”萧文柏撕心裂肺的说:“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谢锦华抬起手狠狠的抹去脸庞的泪水:“你不想伤我半分,却又在无形中,在我心上扎刀子。”
“我本来快要忘了魏元策,我快要释怀了,我快要放下一切再重新接受下一段姻缘,成亲生子,不问往事,与未来的夫君好好过日子,可是现在……”
“你心心念念的因果里有我,若这个结你我都解不开,你便消亡了,那我谢锦华,余生还有什么能力再去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