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将姜柔轻轻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他知道自己正在生病,现在不能,不可以。
但是这小妖精几乎什么都不用做,轻而易举就撩起他的欲望。
傅司渊一秒沉沦。
他将她拥在怀里,狠狠亲吻。
姜柔想继续脱傅司渊的睡衣,但是她的小手却被傅司渊的大掌箍住。
她被迫停止动作。
傅司渊抱着她柔软的娇躯,用力到仿佛要揉进他的骨血。
“柔柔,让我亲亲你,就好。”
傅司渊滚烫的唇瓣用力吸吮的姜柔的红唇。
姜柔脑海里有烟花炸裂,羞涩散去,只余情动。
她承受他的浓吻:“可、可是我想给你,你不是很想要吗?”
“想,特别想,想把你拆骨入腹。”
只有老天爷知道他肖想了多少年。
姜柔声音细若蚊蝇:“那就……请君品尝。”
傅司渊呼吸粗重,嗓音沙哑:“今晚不行。”
姜柔娇声问道:“为什么不行?”
傅司渊才不想让姜柔知道,其实他现在,也许下一秒就会昏昏沉沉睡过去。
他到底贪恋这柔软这甜蜜。
傅司渊含混不清道:“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辗转研磨着姜柔的唇瓣,同她纠缠。
姜柔已经明显感觉到傅司渊的变化,可是他竟然说不行?
姜柔趁傅司渊放开她喘息的时候,傻乎乎问道:“傅司渊,你是不是……”
“嗯?”
“其实你是不是不行?”
这小家伙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士可杀不可辱。
傅司渊重重咬一下姜柔的唇瓣,咬牙:“我这人可是很记仇,这账我记下了。”
他引领她。
姜柔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她虽然已经吃过熊心豹胆,但是真到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
她才不要被他笑话呢!
姜柔故意掩饰紧张,口无遮拦:“那是不是……是不是徒有其表?”
傅司渊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姜柔却只顾自说自话:“以前每次你这样,你最终都会放过我。还有你以前吓唬我,我不乖乖听话你就狠狠欺负我,但是你也只是嘴上逞强,并没有真的对我怎么样。所以其实你是不是有隐疾,但是害怕我笑话你,所以故意逞强,掩盖真相?”
傅司渊彻底败给这小女人。
他的体温好像越来越高,甚至开始有忽冷忽热的迹象。
傅司渊真的再也强撑不下去,他的大脑好像装满浆糊,混沌一片。
他将姜柔搂在怀里,贪恋地摩挲含吻着那双香唇。
“宝宝,我想给你最完美最难忘的初体验,只是今晚时机不太对,所以今晚不行。”
傅司渊如同沙滩上搁浅的鱼,拼命用力呼吸,终于压抑住自己体内疯涌的欲望。
他将姜柔放到床上躺好,为她盖好薄被:“宝贝,晚安。”
傅司渊说完,想起身去浴室。
可是当他下床,双腿却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时竟然站立不稳。
当傅司渊摇摇欲坠那一刻,姜柔终于幡然醒悟。
她就是个愚蠢的傻瓜!
傅司渊从始至终都在骗她。
他根本不是所谓的小感冒。
他病得很严重!
姜柔彻底急了,她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爬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跳下床。
“阿渊!”
她一把扶住傅司渊。
傅司渊高大挺拔的身躯忽然失力般,颓然萎靡。
他紧紧抱住姜柔,弓着身躯,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柔柔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好像病得很严重。”
傅司渊说完,再也无力支撑,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姜柔身上。
两人齐齐倒向大床。
姜柔急得脸色发白,眼泪簌簌落下来:“阿渊,你怎么样?你别吓唬我,我这人不禁吓的……”
傅司渊全部重量都压在姜柔身上,他担心她承受不住,用尽全身力气挪到床上:“没事,真的没事,我就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
“傅司渊,我发现你就会嘴硬!”
姜柔镇定下来,从衣柜里取出傅司渊的衣服,火急火燎冲过来:“阿渊,起来穿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傅司渊很少生病,除了陪母亲去医院例行检查,他自己去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尤其此时此刻他难受得厉害,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