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成又何必用那样凄楚的眼神看着他们。
“段先生跟你一起来的?”付清叙收回了目光,“我还以为他很忙,不会有空过来呢。”
元霜这才想起身后的段寒成,她退后一步,像是在刻意证明什么似的拉住了段寒成的手,没有回答付清叙的话,反而注意到了段寒成的不适,“你是不是冷?手很冰。”
他的外衣盖在了元霜肩膀上,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他身体本就不好,会冷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冷。”
段寒成嘴硬着,不太和气地掠了付清叙一眼,“你要是冷,我们就去车上等。”
这是摆明了不想跟付清叙站在一起。
元霜跟段寒成十指紧扣,想要压住他不满的情绪,可付清叙也看出了这点,于其三个人不明不白站在这里,不如分开,“没关系,你们上车吧,这里有消息了我叫你们。”
说完。
他又带着私人恩怨的情绪看向段寒成,“段先生看上去脸色很不好,要是吹了冷风生了病可就不好了。”
这是拐着弯在说他虚弱。
段寒成怎么会听不明白,他冷笑一声,眸子在黑夜里寒凉如霜,“付先生,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上车并不是因为畏寒,不过是不想让元霜跟他站在一起。
段寒成拉着元霜上车,关上车门时力气很重,元霜察觉了他的愠怒,没有开口去哄,反而只是一笑,“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还闹情绪,我跟清叙早就是过去式了。”
“清叙?”
不过只是叫的熟悉了一点,段寒成也有不高兴和怨气,“他话里话外可不像是跟你只是过去式的样子。”
“哪里不是了?”元霜抓住段寒成的手放在膝盖上,盖住了他的手背,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难道就非要我跟他老死不相往来才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