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重婳大长公主身上搜出了毒药,这事儿就洗不清了,难道阳庆郡主就没有想过这个举动,会让她母亲丧命吗?
“魏逸,我有解药了,我想见见太子。”阳庆郡主手里举着一只小白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眸在虚闪,根本就不敢对上魏逸的眼睛。
“郡主是哪弄来的解药?”魏逸耐着性子问。
阳庆郡主紧咬着唇,深吸口气露出了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痕,周边还有血迹未曾干枯,一看就是新伤。
“郡主何意?”
“是我家郡主以死相逼,才让大长公主拿出了解药。”小宫女抢着回答。
魏逸闻言眼中划过讥讽。
“这药可以救太子,真的可以救太子,快让我见一见太子吧?”阳庆郡主的语气里带着祈求。
也正在此时,云澜帝下了朝赶来,他瞥了眼阳庆郡主:“你怎么来了?”
“皇舅舅,我母亲固然有错,但她只是想给太子一个教训,绝对不是想要了太子的命。”阳庆郡主跪在地上,双手高高的举起了解药,好巧不巧的将伤疤给露出来。
云澜帝看着解药,一头雾水。
“刚才我去牢狱见过母亲,母亲已经知道错了,求皇舅舅高抬贵手,再给母亲一次机会。”
这一次阳庆郡主并没有提及自己以死相逼的事儿。
云澜帝斜了眼魏逸,似是在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魏逸道:“皇上,殿下的毒暂时被太医们控制住了,属下实在是担心长公主府意欲何为,不敢贸然让殿下服用这解药。”
这么一说,云澜帝立即就明白了,这解药等于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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