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曾经在药王谷教导过他的师父。读信的时候我开始只是感受到他师父对神无谷的恨意,可看到这里,我竟有些共鸣感。”他指着某一行,“这个词,是咱们家乡独有的方言。”
一瞬间朱染墨被寒气笼罩了的全身。
“现在想吃蜜饯了吗?”魏奉夜问。
蜜饯甘甜的口感拉回朱染墨的理智,含着甜意死去对他而言称得上是善终。想到这里,他生出某种不甘心的情绪,他听见自己说:“我知道如何解少谷主的毒。”
“不够。”魏奉夜含笑。
朱染墨以为自己会挣扎,没想到话说出口时心情一阵坦然。
“我和成纹做过的事情,和魏师兄也可以做。”看吧,兜兜转转,还是变回了那个没有尊严的人,或者说,从出生起就注定了自己的人生中不配拥有尊严,前几年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魏奉夜听了讽刺地冷笑:“你作践自己就算了,别来恶心我,我对那种事没兴趣。我要你办件事。”
朱染墨以为自己回到故乡时能见到翻天覆地的改变,毕竟离开七年,是一个孩子都能长大或死去的时间距离。但当他踩在阔别许久的土地上,耳边传来的声音甚至里面的内容都丝毫没有变化。
“这是你老家啊?”同他一道过来的乔忘紫却很有兴趣,左看右看,哪儿哪儿都新鲜。
朱染墨看了一眼,心里感慨这里的河都没变化,跟八年前自己跳下去的时候一模一样。
乔忘紫发现了新奇事:“这片荷塘和神无谷里的真像啊。”
这句话提醒了朱染墨,魏奉夜可不是良心发现让他回乡祭祖的,而且能大方的让乔忘紫陪他一起来,证明一定有神无谷的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俩。
朱染墨按照魏奉夜给的地址找到了这家当铺,他对乔忘紫说:“我在店里拖延,你在掌柜卧房里找到东西后就赶紧离开,我们在桥头碰面。”
乔忘紫应了,刚要走,朱染墨又叫住:“你把那块蝉翼纱给我,我先当了它。”
乔忘紫摸了几遍自己的口袋,僵笑:“我好像忘带了……”
朱染墨彻底无语,自己跨步进了当铺,懒得理他了。
掌柜的送走上一位客人,对朱染墨笑道:“公子想要点什么?”
朱染墨说:“我想找个东西。”这个掌柜长相不说美或丑,就好像精雕细刻的石头雕塑披上一层人皮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假。
“我学武多年,眼瞅着可以出师了,想来这里找一个趁手的武器。”
掌柜笑得和气:“想寻武器应该去铁匠铺,当铺没有这些。”
朱染墨看着他:“前些日子烟雨山庄关门解散,一定有许多弟子卖了武器换钱吧。”
“未曾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