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祺住在x市,是一名大四的学生,他最好的朋友叫组聪,俩人认识了很多年,家中的长辈也有生意往来,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而组聪呢,背景强大、是个颜值智商双高的千金小姐,时祺暗恋她很久了,眼看她换男朋友如换衣服,时祺又追她不到,所以恨的咬牙切齿。
这天早上,组聪接到了一个大厂面试。但是当天她已经约好了,要跟深远国际集团的ceo,娄仲伟,做一个采访。
采访很难得,组聪利用了家里人脉才约到,作为x市某媒体的实习编辑,采访学校的主要赞助人,多有面儿啊。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新邀约的大厂更吸引组聪,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把采访娄仲伟的机会让给时祺,让时祺代替自己前去采访,前提是时祺得男扮女装。
时祺这个男生吧,一门心思渴望“攀高枝”,他家庭背景比组聪的差太多了,尽管组聪各种男友换个不停,时祺依旧坚信她最后会嫁给自己,用他的话讲就是,愿意当这个“接盘侠”。
不仅因为他喜欢组聪,而时祺父母也多次敦促他,赶紧把组聪追到手,后来甚至觉得他不上心,威胁断掉他的信用卡。
时祺一边向组聪献殷勤,一边咒骂她高傲。俩人一起吃石锅拌饭时,时祺还偷拍她吃饭照片,传到网上,骂组聪是吃自己二十块石锅拌饭的捞女。许多男网友和他同仇敌忾,骂了几千条难听的脏话,时祺看了后,感到心里平衡了。
然而现实社交,时祺表现的很有教养,他这个人吧,演戏那是一流水平,听说组聪来找自己帮忙,时祺很快答应下来了,条件是,组聪要答应给他一个承诺:无论时祺提出任何要求,组聪都要尽量满足。
一番讨价还价后,他穿上了小裙裙,打了辆网约车,鼓足勇气去了深远集团总部。
路上,前面的男司机打开车框玻璃,突然问了时祺一句,“你是不放屁了?”
“谁放屁了,你有病吧!”
“哟,你还挺横,给我车子都熏臭了,怎么补偿哥哥啊!”这男的把车停在路边,伸手到后面座位,摸时祺的手,“小可爱,给哥哥看看逼!”
“你看你爹的逼呢!”时祺往出戳了一拳,找准机会跑下了门,前方五百米有摄像头,司机不敢太过分,骂了两句难听的,把车开走了。
时祺只得扫了辆单车,骑到深远国际大厦的广场,他完全不了解娄仲伟的背景,穿着别扭的小裙儿,背包里还揣着祖聪给他的一张提问清单。
至于清单上写了什么,他还没来得及看,就一头扎进了深远集团大楼,到了之后,他发现不光前台穿的光鲜亮丽,保安和清洁员也都穿得非常正式。
相比之下,自己一身土味,穿着墨绿色短裙,还有七块一瓶的好迪定型喷雾喷出来的蓬松大波浪,如此成熟的打扮,与他本人的气质显得不大相称。
时祺有点后悔,他怎么能听祖宗的呢?那人一向不靠谱。他责怪自己没想到借一件像样点的正装。
现在,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
众多以看动物园在逃梅花鹿的眼神,瞥过漂亮可人的“女孩子”,她穿着不太合体的短裙,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焦急不安地张望,一旦视线和四周打量的目光相撞,就脸色通红地低下头。
他抿起粉嘟嘟的嘴唇,低着头坐在大厅沙发,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其实这是装出来的。
因为胸前戴了两坨硅胶,腰很难挺的起来啊,都怪组聪,家里有钱有势了不起啊,凭什么不答应自己的追求?还要什么门当户对!啊呸!
等我将来飞黄腾达了,一定要她好看!他逐渐攥紧拳头,前台女士端着一杯咖啡,看到他如此“柔弱无助的模样”,心里很是心疼,她心疼每一位走进集团大楼的年轻男孩,尤其是眼前这位漂亮、身段好的,会被“蹂躏”的很惨吧!
“帅哥,娄总半个小时后有时间,你先喝杯咖啡坐这儿等会可以吗?”她尽量放缓了声音,想减轻一些男孩的压力感。
“啊,你看出来我是男生啦?”时祺很惊讶,这都能看出来啊,刚才在车上,难道那个猥亵他的男司机已看出来他是男生?
“你这么英俊、帅气,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要紧张,我很支持男生穿裙子哦!”
“哦哦,你好温柔啊,姐姐,我叫时祺,时间的时,布衣旁的祺,我家里有两家公司,是做人工智能的,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能加你的微信吗?”
时祺突然遇到一个对他示好的女人,他觉得这个女人喜欢自己,美滋滋地炫耀着家大业大,其实他家里就是开五金店,卖水管、菜刀的,当然规模还可以,挣了点钱,才让时祺有了点吹嘘的资本。
前台女士早就看出他男孩,本以为时祺外表看着纯情无辜,应该是个很干净的男孩,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上来就开始毫无边界感地聊骚,真是心疼男人倒霉八辈子。
“你可以留下集团的联系方式,如果觉得无聊,也可以去欣赏三楼的空中花园。”前台女士婉拒了时祺的撩拨。
“哼,又一个嫌贫爱富的臭女人,这什么垃圾前台呵呵,说不定早被那个什么娄总玩过了,装什么清高!”
时祺当然只敢在心里诋毁一下,给人泼点脏水,好缓解自己内心因人拒绝而产生的戾气。他低下头品了一口咖啡,然后装腔作势地吐了出来。
“呸,好难喝!”咖啡吐了出来,一小截舌头被烫的通红,“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时祺气呼呼地斜躺在沙发上,两条纤长的腿,来回晃动着。
三楼巨大的露台延伸处,站在一个身穿丹尼爱特短袖的中年男人,紧紧盯着“猎物”,已经暗藏于此,观察了多时。
路过员工以看动物园在逃梅花鹿的眼神,瞥过漂亮可人的“女孩子”。时祺穿着不太合体的短裙,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焦急不安地张望,一旦视线和四周打量的目光相撞,就脸色通红地低下头。
这位令过往职员诧异的“女孩”,确实是时祺。他已经坐着等了半个小时,装的难受,还被那么多人盯着看,有种随时被人发现男儿身的感觉,刺激又紧张。
抬头张望之际,发现三楼站着一个男人,整齐有型的大背头,身穿着白色的polo衫,本来是很低调的穿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看过来的眼神,让时祺感到如芒在背,仿佛被隔空骚扰了。
他猜想,那“家伙”把他当成女的了?这个娄仲伟指定有点子毛病,招的员工一个丑的没有,全部是一群帅哥靓女,一个身边全是美人职员的ceo,绝对是老色鬼。
至于那个男人,时祺跟他对视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他讨厌那个男人的目光。
要不要趁早离开?转念又一想,自己毕竟是一个男孩子,他又怕什么呢?反正应该吃不了亏的。
必须完成今天的采访,离毕业就差两个学分,就算遇到什么色中饿鬼、黑白无常,时祺也要去闯一闯的。
出了电梯,他就被引到了娄仲伟的办公室外,秘书示意他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本来打算直接敲门的时祺,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开门进去,心里进行了各种初见面猜想,他此刻完全入戏,把自己当成了女孩子,还想好了只要发现对方有猥琐的眼神,他一定转头就跑。
当然了,都是他假装自己是女生的内心戏,有时候站在男生视角,体验女生被欺负的画面,时祺从中感受到了上帝般的掌控感,这让他在女生面前充满了优越感,包括组聪。
没想到的是,娄仲伟这么年轻啊?!
天啊。
成功的老男人比比皆是,成功的年轻男人也不少。唯独成功、年轻又有魅力的男人,稀少如凤毛麟角。
“组小姐,”他伸出手来,手指纤长。时祺愣在那里,这就是刚才三楼的那个男人,他好像刚才穿的不是这套衣服?
此刻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的男人,难不成在见他之前特意换了一身造型?
糟糕,场景一点也不符合时祺的预判,还被对方的强大气场压制住了。
对方耐心地自我介绍,
“我是娄仲伟。组小姐开车过来的吗?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休息会儿?”
第一次见面,对面的表现,是体贴有绅士风度还是属于无事献殷勤呢?
被一个男人温柔的嘘寒问暖,这对时祺来说,是很新奇的感觉,当然也有点不自在,脑海里不停地吐槽,这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而即使是在发愣,他小鹿斑比一样漂亮的眼,依旧令娄仲伟充满了好感。
娄仲伟有现任“伴侣”,不过嘛,他跟每一任伴侣都没有超过一个月,时祺年轻与靓丽的外表,让他耳目一新,尤其此刻他穿着短裙,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和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吹弹可破的皮肤。
果真是年轻啊,手臂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这男孩完全长在他的心巴上了。
时祺此时的想法只有一个:这个ceo好年轻……
娄仲伟很有魅力。非常英俊。很高大,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白t恤,黑色领带。棕黑色的头发很浓密,有点凌乱,一双眼睛明亮炯然,饶有趣味地望着时祺。
“额……其实,我是男的。”他花了点时间来想要说明白,奈何来自对面男人的成熟强大的气场压制住了他。
时祺毫不掩饰的惊讶神色,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怎么说呢,之前也听说过娄仲伟,白手起家,屡次创业的不败神话,让他成为一众屌丝心目中的神。
只是没想到这么帅气、年轻?时祺一时间感到了压力,同是雄性,对方这么优秀,这让他感到非常难受和被打击,还好来的不是组聪,想到这还有一些庆幸。
“嗯,很可爱,可你为什么穿着这样来见我呢?”
娄仲伟向时祺伸出了手,他的目光一直在上下扫描时祺的身体,就像猎人看到了猎物,伺机而动。
当俩人的手指碰到一起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流过娄仲伟的身体。他有些仓促地抽回手,这是很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了,这两年跟不同伴侣的性活动,无一不是生理的发泄,很少有心潮澎湃的感觉。
眼前这位年轻男孩,无疑很有“魔力”,娄仲伟发现时祺在疑惑地眨眼睛。
“你的眼睛,很深情、漂亮!”好看的眼睛会显得人纯净、深情。其实时祺的心思一点也不纯净。
这个男的气场怪怪的,是时祺的第一感受,他直觉上很不喜欢对方,因为面对娄仲伟时他特别有压力。他感觉对方的眼神有点变态,是怎么回事?
“祖宗,额,我说组聪,她有点别的事,所以她派我来了。娄先生,我不想欺骗您。”
“哦,你不是组聪,所以为什么来的不是组聪呢?”
娄仲伟交叠起长腿,朝时祺抬了抬下巴,想听他解释。
“我叫时祺,希望您别介意,我也同样有校报编辑的经历,我很渴望这次采访您的机会,可以让我继续采访你吗?”
口头说的很得体,心里却在骂他全家,这个装逼的“老男人”,不就得益于时代红利,站在风口的猪都能飞上天,有什么了不起的,呵呵呵,装他大爷的逼呢!
时祺就是这样,家里做着生意,没少从父母嘴里听说商场的腌杂事,尤其是暴发户,所以尽管第一眼看到娄,被对方的精英气场震住了,但他很快就想到了攻击对方的点,这些是下意识的,他也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想法。
在人前若无其事的说场面人,在心里,狠狠咒骂对方,他本来就擅长这个。
“那么,你是……”娄仲伟的声音很温暖,一种悠然平和的感觉,但是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所以时祺无法确认。对方对这次采访没兴趣?但现在为止娄表现得都非常有礼貌。
“时祺。我和组聪是一个专业的,她和我是朋友。”时祺放松了声调说话,打定主意不再遮掩,所以很容易听起来他是男孩子。
?“哦,我明白了,”娄仲伟简单地回答,表情里有一丝诡异的笑容。
“想坐下来谈谈吗?”他指着一个l型的白色真皮沙发对时祺说。整个办公室非常大,窗边放着黑色的木制书桌。其余所有东西都是白色和黑色调成的暗灰色,除了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摆着的一系列小型的画作,画得很抽象,色彩搭配上大胆得近乎有些扎眼。
时祺看不懂那些几何图像,感觉很怪异,虽然是对称的,但又让人觉得无比凌乱。
“这是我为了解闷画的作品,”他看见时祺在盯着看时,解释道,“很少有人能欣赏抽象图像的美,它们可以让普通的内容变得卓尔不凡。”
他很自负,跟其他男的一样,但成功的男人比普通男人更加自傲,听听他讨论自己画作时的语气,带着得意,还有对世人的不屑一顾。
娄仲伟口中精美的画作,时祺根本欣赏不来,所以很难集中注意力。时祺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既然知道自己是男生了,为什么,还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自己……
办公室内的摆设,与他温暖的眼神形成了对比,暗灰色调让人觉得冷冰冰的,有点压抑。
时祺不喜欢这种,娄仲伟给他的感觉,很矛盾也很奇怪,他根本没有与之叫板、交手的能力,全程被娄带着跑。
“所以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喜欢吗?”
话题由娄来主导,短暂的交流过后,突如其来的表白局,让时祺慌了神,他对对方的注视下,还手忙脚乱的,打翻了面前的杯子。
“别紧张,我不喜欢强迫小男孩。”娄表现的胜券在握。就像料定时祺会求着他干一样。
越来越尴尬了,尴尬万分。这两个学分还能不能要了?娄不会因为他穿的裙子才骚扰的吧?时祺脑子里一片浆糊,在这之前,他只是听说男的除了欺负女人,也有的男人会欺负别的男人。
但那毕竟是道听途说,今天还真给他遇见了?我该说些什么,他为什么会骚扰我,时祺僵红着脸,连忙站起来用纸擦拭。
一只带着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手,时祺抬头,注意到娄仲伟站在身后,正在望着他。
他的一只手伸到桌面上,几乎把时祺包围起来,
“别担心,一会儿我的秘书会过来处理,”他坐了回去,一只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支着下巴,细长的食指划过嘴唇,温柔地说道,
“你可以开始了。”
时祺注意到,他放在唇瓣的那根手指,正是刚才覆在自己手背的那只。
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时祺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不太理解眼前的状况。
尤其在发现对方正试图憋住笑后,
“对不起,”时祺结结巴巴地道歉,“我没有做过访谈,所以……”坦白了,他要看看这个姓娄的到底想干什么。
“不着急,我允许你看手中的纸条。”他回答说。
“您介意我会耽误您太多时间吗?”从进来到现在半个小时了,没有步入正题,他还一连打破了人家两个杯子,又发现对方好像喜欢自己,时祺此刻尬得想赶紧跑出去。
“你花了这么多时间来解答我的问题,然后现在才想起来问我介不介意被耽误时间?”
时祺羞愧得脸红。他在跟自己开玩笑。时祺僵硬在座椅上,双手用力地抓住扶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泛着苍白。被男人撩拨的感觉太奇怪了,但是对方身价千亿啊,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
仅仅把财产送给他万分之一,那这辈子就再也不愁了,还能拿着大把的钱,仍到“嫌贫爱富”的组聪脸上,欣赏她悔不当初的表情。
所以就算对方是个男人,也不是不能……
“可以开启问了,?”
时祺陷入自己的“想象”中,没注意娄仲伟在朝自己眨眼睛。
“介意我刚才碰你吗?”
“我不介意。”时祺不抬头看他,他只好亲自说出来了,希望能减轻一些他的焦虑不安。
“……额,娄先生,请问,组聪跟您说过这次采访的主题吗?”刚才时祺低头看了一眼清单,上面的问题五花八门,甚至有……
这种隐私的问题,自己怎么问的出口,时祺再一次因为答应和祖宗打赌而后悔不已。
“说过。你们学校需要关于毕业的一些指导,邀请我去做一场演讲,过后不久,我的公司也会去你们学校招聘。”
噢……时祺不知道……这些天他的同学们包括祖宗都忙着跑招聘会,只有时祺一个面试都没去过。
他根本无法养活自己,所以幻想攀高枝,只不过这高枝从组聪,变成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不如组聪背景强大,但是足够有钱啊,而且他貌似已经跟自己抛了橄榄枝。
不要白不要。
好吧,如果组聪愿意的话……现在的他怎么可能会接受男人的聊骚,这一切都怪组聪,他又在想入非非了。
直到对面传来笑声,时祺再次试图找回注意力,专注在采访上。
“嗯,娄先生,我这里有一些问题,需要问您。”
时祺一手拿着清单,另一只手不安地揪着短裙的下摆。
他腾出了手,把一绺落下来的假发抿回耳后,察觉到自己琐碎的小动作,和对方的眼神后,时祺顿时有种被人当猴参观的感觉。
“呃,我可以把假发摘掉吗?”
“为什么呢?我很喜欢,好看啊。”娄仲伟别有深意地望着时祺垂落的发丝。
时祺有一个习惯,不管有一个还是许多,只要发现别人在打探他,他立马陷入狂阶的紧张感中,根本没有办法处理自己的焦虑,因此,他也很少跟别人打交道。
这是他骨子里的自卑和自负带来的。
答应组聪的请求,来采访深远集团,穿上短裙和假发,接受来自男人的骚扰,是时祺二十一年人生中,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接下来自然会发生更多“出格”的,这就像放鞭炮一样,在点着了火捻子以后,就很难受人控制了。
“你觉得好看。”时祺重复道,面无表情,他已经聊傻了,不知道男人对男人能做什么?
娄仲伟自觉在逗小孩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时祺心事重重又无比紧张的样子,就很想逗逗他。
“累了吗?要不休息一会,我办公室有一张大床,足够躺下两个人,你想跟我做点放松的事情吗?”
时祺的脸瞬间发烫了,他当然听得出来,这人在跟自己开玩笑,他试图让自己尽量不要这么紧张。
“哈哈哈,您说笑了,我怎么会累呢!”
跟男人一起躺床上休息,会发生什么,时祺脑子卡壳了,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可是新闻专业,如果连采访都做不好,还怎么可能拿得到学分?时祺硬着头皮装着专业的样子,读了第一个问题。
“娄总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了。您觉得自己成功主要来源于什么?”
时祺望向他,嘴里念着老套的稿子,脸上是小孩子一样的幼稚表情,组聪设置这作为第一个问题,是因为它是万金油一样的存在,不会出错,而且容易引出别的话题。
如果组聪本人来,她一定用的是轻描淡写和玩笑的语气,但她不会在乎问题的答案。
虽然时祺也不在乎问题的答案,但是,他完全不懂里面的门道,用资深教师念问答题的轻飘语气,脸上却端着郑重其事,这就很诡异了。
跟小孩子开大车一样,十分不协调。
娄仲伟无奈地笑,这种问题他听过不下百次,以后很大概率还会听到更多次。
“因为我天生就是强者。”他脱口而出,第一次用这么轻狂的口气回答,也是头一次说出了心底的真实想法,普通人总是一逮到机会酒不烦其烦地追求成功人士成功的秘诀,好像真有什么秘诀存在似的,真是可笑。
“你觉得有些人天生就是优秀的吗?”时祺受过的教育让他觉得人人平等,所以如果娄天生就是一个强者,那潜台词像他这样的,天生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怂包?毕业等于失业,甚至根本养不活自己也找不到工作,就等着攀高枝炫耀自己。
呃,这很难受,因为娄的高傲击溃了时祺的心理防线,娄的成功衬托了他的渺小,这一刻时祺开始怨恨娄的不可一世,有钱了不起吗,成功就了不起吗?仿佛在刚才那一刻,这人高傲的神情,令时祺觉得自己不配当人,他在对方高光的衬托下,矮化成了一堆烂泥。
时祺性格敏感,平常很自大自负,关键时刻又容易产生自卑情绪,他心里压抑,觉得几乎喘不过气,大概自己在这种人眼里,跟一滩狗屎没有任何区别吧,早知道会被如此打击的话,一开始,他就应该坚定地拒绝祖宗。倘若是祖宗来采访这人,一定不会像自己这般没用。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没用,但是还没聊三两句,就自卑得抬不起头了,也太……
“呵,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不得不承认很多人生下来就是垃圾,毕竟人和人的差异,比人和狗的差异还大。”
他此时的笑容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痕迹。面无表情地盯着时祺。
“姓娄的,你什么意思?”时祺直接站了起来,他觉得娄仲伟就像精神分裂一样,开始多温柔绅士,现在变成吐着信子的毒舌。
我来是为了什么,听他是如何鄙视我这类人的?时祺真想掉头就走掉。娄仲伟的外表,还有他说话的方式,都给时祺造成了非常不安的感觉。
“小朋友,别激动吗,你应该听我说完。”
他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只有你相信自己生来就可以做到掌握一切,才能拥有集中的权力……”
“高度集中的权力?”那不纳粹吗?现在全世界的主流是民主和自由,时祺一点也不了政治,还有什么权力、权利,他平时最多想想勾搭富家女,吃绝户,此刻听得晕头转向。
“我在全球有超过五百万名员工,某种程度上,我相当于拥有一个小国家,而我则是国王,所以责任重大。这也是大家称之为权力的东西,如果我某天对汽车和造火箭失去了兴趣,把公司卖掉,二百五十万人将会靠救济金度日。”
这是什么垃圾,整体吹嘘自己,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真正不知天高地厚的时祺在心里吐槽着,美国有三亿人口,中国有十四亿,区区五百万员工就这样傲慢。
“你怎么解散公司,都不需要跟领导请示的吗?”时祺认真且鄙夷地问道。在时祺眼中,天大地大领导最大,每个人头上都有个叫领导的东西压着,怎么能跟娄仲伟说的那么随意,想解散就解散?他当自己是谁?
“我自己就是领导,自然不必问任何人。”他向时祺得意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噢,原来他是私营企业……但是……貌似听组聪提过的,私营企业一旦做大就会被国家零元购。
娄肯定还有别的背景,上头有人,公司开的这么大规模,还能保住私有制度。
零元购?谁零元购?时祺还想不明白,只是突然想起来组聪说过类似的话,觉得很有意思,嗯,他总是这样,只能看得到小利,目光也很局限。所以他后期跟娄的相处中,真的吃了不少苦。
这个话题谈不下去了,不如换个,时祺低头又看了看清单,第二个问题是,
“工作之外有其他兴趣。”祖宗只写了干巴巴的关键词,时祺晕乎乎地逐一念了出来也没察觉哪里不对呢。
“我确实有很多兴趣。”一丝诡异的笑容,浮上娄仲伟的唇边,他补充道,“非常广泛。”
不知怎么了,时祺感到他的眼神变得很炽热,带着某种更深层次的信息。
“那你都是怎么放松自己的?”
“放松?”娄仲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人真的很英俊。各个角度都很好看。
“嗯,我会航海,飞行,偶尔会乘火箭上天。”娄仲伟在椅子上挪了挪,用一种欠扁的语气说道,“我很有钱,所以我的爱好都很贵。”
“呃,你这牛逼吹挺大的。”
他挑了挑眉,表示并不在意时祺的调侃,得意的笑容炫的时祺眼花缭乱。时祺低下头快速浏览了一下其他的问题,还是再换个话题吧,
“你投资美国的航空航天,有特殊的原因吗?”时祺问道,一个爱国企业家难道不该投资本国吗?
“我们国家不允许私人企业投资。投资造火箭和汽车都是因为我喜欢。”
他略微停顿,走到时祺面前,缓慢地弯下腰来用两只手圈住椅背,以一种将时祺囊括在怀的姿势,贴在他耳畔,以一种让时祺浑身不自在的眼神盯着他说道,“我喜欢特别的东西。”
时祺向左、向右挣扎了两次,但是他的努力没有鸡巴用,娄比他高了半个头,而且力气也很大,如果娄现在要爆肛他,他根本没有胜算。
“你喜欢我吗?”时祺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被爆菊的命运,不如迎头直上,直面困难。就是不知道娄可以给他多少钱。
“你说呢,斑比,你真不知道,自己多么富有吸引力,你就像林中的小鹿一样纯洁、迷人,你的眼睛美丽却迷茫,说真的,得感谢你的妈妈,把你生的如此耀眼夺目。”
一系列“彩虹屁”,夸的时祺晕乎乎的,被脱掉底裤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刚才想好的,要跟娄“谈价钱”的事情。
“别别,我、”时祺搂住男人在自己胸膛拱来拱去的头颅,乳头被吮吸的麻麻的,从没有过的感觉,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直到肚子上的那只手不断向他试探,并突破了他的“禁区”,时祺才大声呼喊着救命,然后推开了娄。
“停下来,我是、我,我是男的,”
娄仲伟说到做到,没有用强的,时祺一推,他就主动放开了,他阅历丰富,游刃有余,用深邃的眼睛凝视时祺,“男的,怎么了嘛?我也是男的。“
“不知道男的跟男的怎么做。我来教你。”时祺犹豫不定的时候,娄再次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并掰开了他的双腿。
时祺紧张地盯着他的举动,手指抓着坐垫,手臂青筋暴露,他知道是哪里会被侵入,但是怎么发展这么快的,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会开车吗?嗯!”娄不等时祺反应,径直将勃起的性器直捣花穴,紧致的菊花裹住他肿胀的阴茎,温热湿软地吸住了他的龟头,时祺的表情更是给了他无比的满足。
“疼吗?”娄伸手抚摸时祺被牙齿咬破的下唇,一边缓缓拔出,一边俯身、亲吻、安抚他。
怎么不疼,屁眼肯定裂开了吧,后悔死了,怎么被他骗上床的?连价格都没有来得及谈,这下被白操了,根本没有那么舒服,他都要疼死了,下体跟斧头劈开了一样,屁眼被操烂了吧,呜呜呜。
“不、嗯,不怎么疼!舒服!”时祺反手扣住娄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指甲深深扣住了娄仲伟的腰肌,刮破了几道印记。
小狗一样还记仇,真是可爱,娄喘气声变得沉重起来,掰开时祺洁白的屁股,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这感觉,真好,年轻美好的肉体,忍住了疼痛,任凭他进行侵入、蹂躏,看来又一个年轻男孩也被自己的魅力迷倒了。娄仲伟一直都很清楚,他的身价、能力、还有外貌,是重要的筹码,也是他在感情中无往不胜的武器。
时祺忍耐的神色,确实取悦到了他,这个男孩只见一面就爱惨了自己,娄仲伟怜爱地舔蚀时祺的脸颊,低声诱哄道,“再忍忍,”
“马上就舒服了!”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轻柔,但是因为型号问题,还是会带来一些滞涨、酸痛感。所以他也愿意用舌头和手指抚慰时祺,减轻他的不适,然而话音才落,就听到时祺用砍价的语气询问。
“你能给到五百万吗?”
“你说什”下体富有节奏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娄僵硬了片刻。
刚品出点趣味,竟然不干了?这什么人哪真是,时祺一边向后仰身,更负距离的贴合娄的身体,一边回复,“你出不起吗?觉得我不值这个价?我干净的没有被…嗯!两百万可以吗?”
“呵,给你了!”娄不再手下留情,捏着时祺的两只手臂,背在他的身后,把时祺固定的死死的,然后用了超出刚才几倍的力气狠狠冲撞进去……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这人又怎么了,时祺感觉自己屁眼要疼的爆炸了,姓娄的偏偏不依不饶,他想往前挪一点,但是双手被扼住,一点也动不了了,这个畜生,他胳膊也好疼,腰腿好酸啊,怎么会这样!给不起就别答应啊,给不起就别操他啊!
答应了,又不甘心,操这么用力,真以为他感觉不出来,“轻一点啊你!!!”然后嘴巴就被叼住了,一根湿滑的东西钻进来,吸住了他的舌根,时祺呜呜噎噎,感觉这笔交易亏了,但是他谈不来,也说不出话来,脑子也装不下别的,被操的全身发麻,脑袋也被操空了。
真的没有天理,姓娄的是周扒皮吧,刚操完他就翻脸不认人了,竟然要求他十分钟内离开办公室。
“你神经病啊,我采访还没有结束呢!”时祺气的大骂!
“对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能做到光屁股采访,时公子真开放。”
娄“吃饱喝足”,对着时祺轻蔑一笑,这种捞男的把戏,他见的太多了,明明不喜欢男人却为金钱权利,而出卖自己的肉体。
“你刚射了我一肚子,现在要跟我说这话哦?”时祺被他气的脑袋发蒙,他本人够自诩没什么下限了,跟娄仲伟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手臂、大腿,被你捏的,看看,还有屁股上的痕迹,都没有消失呢,你赔偿我身体损失费?”
这男的真恶劣,白瞎长这么好看的脸了!时祺来之前搜索了娄的相关信息:靠老婆娘家积攒了第一桶金,在老婆的帮助下,多次创业成功,在外打造深情不渝的人设,其实没少玩弄公司里的年轻男大学生,怪不得网上给他取绰号——《弯仔码头》
娄仲伟也不按常规出牌,他对每个睡过的男孩都很大方,睡一次两百万已经是天价了,他确实很满意时祺的肉体,但也不是冤大头,“你觉得自己,凭什么值那么多钱?就凭你那五十块钱一件的百褶裙吗?”
时祺还想多敲一笔钱,结果这男人当真拔吊无情!说话比时祺还犀利、难听。
“忘记坐我腿上爽的时候了?”娄穿好衣服,变得衣冠楚楚,反倒讽刺时祺勾引人。
时祺不带犹豫的,直接跟他对骂,“刚才操我的时候,是谁享受到一脸高潮?你哪来的脸,现在倒打一耙啊!”
“而且我没有要你射进来,好吗?你以为给两百万,就能内射了吗。你还不肯戴套,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时祺毫不退让,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操,刚才跑卫生间偷偷用手机查的,属于高危险行为,这下子又怕又气,心脏突突突跳个不停,被被操的时候心率还高!
两百万,精神损失费都不够,不行,“万一把病传染给我,我就在你公司住下,告诉所有人你娄仲伟把养病传染给男大学生,你以为两百万就了不起啊”
“我才要怀疑,你有病,所以你是能怀孕呀,还是怎么着?一条烂沟子挣两百万,已经算给你脸了,不知好歹,我也可以一毛钱不给你!”
“姓娄的,你太侮辱人了,老子没什么好说的了,算我倒霉吧。”时祺变脸也很快,一听娄质疑他的价值,态度立马软了,将支票夺过来,塞进了上衣的内衬口袋。
娄仲伟讽刺地笑了,没见过世面的小直男罢了,想跟他斗?差得远了好吗。但凡有还一丝道德观念,他都不能拼出现在的身份、地位!也不打听、打听,他娄仲伟可不是好惹的!
时祺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又被这姓娄的看不起,他觉得应该离开,可是采访还没有完成呢!刚才问一半,就被娄按着操了,这孙子好恶心!还把问题推的一干二净,一点也不提他利用金钱和地位,对自己这个小男孩行威逼利诱之实。
时祺收拾好自己,又往卫生间穿,抬起一只腿放在洗手台上,弯腰清理体内的脏东西,这个姿势下,大部分液体都很快流出来,温热地顺着双腿往下滴。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那个男人的劣质精液,竟然流下了这么多,时祺没有干过这事,总觉得菊花深处黏糊糊的,越清理越多,抠弄了近二十分钟才弄干净!
菊花好像被操的裂开了,走路好疼,啊,操!
还好拿到了两百万,也不算太亏吧,时祺掬一把水洗脸,镜子里的一张脸,依旧帅气迷人,但是脸色憔悴很多。
刚才他抠那里的时候,很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超级猥琐,又想起来他一直喊疼,那男人一刻不停,跟打桩机一样啊啊!
“采访没结束,我还不能走!”时祺一步一顿,蹭着墙根走进了娄的办公室,他终于整理好了心情,有勇气继续跟男人对峙,就看到娄仲伟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出来的方向。
男人坐的那里,是俩人办事的位置,姓娄的一点没被刚才的争吵影响,绝对故意的!
“我采访没有完成,你既然答应过,现在可以配合我吧!”
“你问喽!”男人摊了摊手。
“你为什么同意这次采访?”时祺坐下,面对着娄,实在很难想,他这么难搞的男人,竟然同意没毕业大学生的邀约,所以一开始就不安好心呗!
“因为很难拒绝,”娄仲伟皱了一下眉,似乎想起什么苦闹的事,“你同学,在集团前台区待了一个月,一直在纠缠我的助手们。”
组聪果然是祖宗……她的这一成就,直接造成了时祺今日如坐针毡的几个小时……还有,被爆操了半个小时,如果没有到手的两百万,时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今天的采访,金钱给了他力量!
这会娄跟个没事人一样,堂而皇之坐在那里,可是时祺心里不上不下的,总感觉屁眼儿里还塞着根鸡巴,咯的他难受,坐立不安!
“哦,这样啊!”时祺心不在焉地接话。他想到答辩论文还没搞定……工作也没找到……坐在这里没什么意义,不如回宿舍躺尸,同样是没有意义,但起码心里舒服。
看在两百万已经拿到手的份上,就算父母因为自己追不到组聪,而断掉了生活费来源,那时祺也不用再愁了!可是两百万又能花多久呢?
是否应该继续抓住娄仲伟,虽然被男人操,很恐怖痛苦,但…问题清单上还有一大串文字,接下来是,呃,这什么破问题?
“你投资成人用品行业,这个领域很赚钱吗?”
不要怪他,这是组聪写上去的原话,时祺只是照着念了一遍而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直接离开,还念这些没用的屁话!
“你懂男人吧,没有不骚的。欲望有多少,钱就有多少。”
骚……你影射老子呢?时祺不管了,继续提问吧,
“你的公司有很多男员工?”
娄仲伟耸耸肩。“对,但是我这一层没有男员工,因为我的身边不留男人。”他说的很暧昧。
“已经问完了,今天的访问到此为止。”他们俩也到此为止,不要再见了,男人的暗示意味很明显了,时祺可不想再被男人操一次。
娄神态自若地看着他,“你走不掉,没有我的同意。”
“你,畜生!”发现房门被反锁了,时祺气冲冲地坐了回来,“这些问题你自己看了回答我!”
“不要急嘛,你问我就回答。”娄故意挑逗时祺的神经,他撇了一眼文件,跳了挑眉毛,故意不放时祺离开。
毕竟,他兴头正好的时刻,男人以为跟眼前的年轻男孩,情投意合、一见钟情,谁知道时祺在他性趣浓厚之时,突然讨价还价。还敢向他发脾气,有趣。
走,走不了;打,打不过。呢……就是时祺现在面对的。他扫了一眼,跳到了下一个问题。
“你有什么很好的人生建议吗?”
“算不上多好,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话,我愿意告诉你,多去尝试各种方式和姿势直到找出你喜欢的,比如我喜欢控制,所以无论床上还是床下我都有绝对主导权。”
这就离谱了,时祺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破尺度的话,再说了,自己根本没有问男人床上的事情,也不关心好嘛,真莫名其妙。
“你不会觉得,和你做了一次的男孩,都愿意随便被你调戏了吧?”
“觉得被侮辱了,这钱挣的憋屈?”
“你觉得自己很……”时祺想起港匪片里,大哥谈不拢时,掀桌子的一幕。他随时都有进行不下去的感觉,想大骂一通,但是他拿了钱的,连说脏话的底气都没有。
唉,真是倒霉透顶,怎么会遇到这种流氓一样的男人呢,如果大富人都是娄仲伟这个样子,他绝不会幻想着找个高枝攀附了,不如待家里啃老呢,虽然会被家里人骂废物,但是不用受这种外人的闲气。时祺拿组聪跟娄一对比,发现组聪除了不答应做他女朋友外,真的比娄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我希望用下体控制别人……不错,本质上来说,我是个性癖特殊的人。”
“你不用跟我说这个,你的性癖,我根本不想听也关心,请你自重!”
娄仲伟又笑了起来。这次,时祺注意到他眼睛更加明亮了,像是看见食物的饿狼。
“你没有搞错吧?”时祺用力吸了一口气。这头随时发情的公畜,把周围的空气里都污染了。
真不想问下去了,好想赶紧离开啊。可是想到和祖聪打的赌,时祺又强打起精神。如果不问完每一个问题,祖聪的承诺就作废了,时祺打算追求她的话,就更加说不出口了。
再看了看下一个问题,天啊,这里有个好问题。
“你是孤儿……你觉得这会影响你的性格吗?”
天噢,这个人竟然还是个孤儿,这问题也太残忍了吧,可以往人伤口上撒盐,给时祺报了一点仇。
娄仲伟果然皱起了眉头,没了刚才的轻松。
“我不知道。”
时祺也跟着紧张起来,他没打算真正得罪这个大人物,好嘛,点到为止,“你是几岁成了孤儿的?”
“你有必要知道?”
娄仲伟的声音变得苛刻起来,时祺冒犯他,跟他讨价还价,这些都不能耗尽他的好感,被时祺故意的挑衅,让他更有征服欲了。
时祺装作被吓到,低下了头……“怎么会这样,跟我又没有关系,是祖聪写的问题啊,你干嘛啦,真是的,发那么大脾气,把人家的小心肝吓坏了喔!”
“你第一次遗精是几岁?”啊呸,时祺念完这个问题感觉到脸上像着了火一样,太恶心了。别的男人什么时候第一次遗精,关他一个大帅比什么事!
咬咬牙,反正是祖聪设置的乱七八糟的问题,至于娄怀着什么样的想法回答的,时祺不在乎,他只想完成“采访”。
“你很想知道?”他又被激怒了,像随时会跳起来。
“也没有,”时祺低头唾骂男人,发情时像个大野驴,脾气上来像个暴躁驴,“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大不了我帮你编一个答案,干嘛又生气啦,说了人家很胆小的,你不要再吓我了啦!”时祺装作有些不安的样子,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喃喃。
然而……不死心……最后俩问题了。
“你的情人多吗?”
“真的是最后两个问题,求放过,求求了,别生气……别生气,”时祺一边疯狂挑衅,一边小心翼翼地认错,很分裂,他也知道,不过时祺本意就是想挑衅男人,又不想承担责任喽。
“情人吗?现在没有,你真想知道数量,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他语气平缓,意外地平和。
好像没有再次惹怒他?看来孤儿出身才是男人的敏感点,别的应该都还好,好吧,看样子他的小情儿肯定不少。
“我不关心准确数字,你大概说一下就行,其实这些问题是我们学校八卦论坛关心的啦,你不说,也没关系。哈哈哈。”
时祺长吁了一口气,真怕娄把自己的名字,也算在内,希望问完,他还能好好走出这间办公室。
“你是基佬吗,请问?”呃……基佬……时祺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俩人刚才负距离接触过。
不是基佬的话,那就是个洞性恋喽,肯定是基佬的啦!
时祺胡思乱想之时,听见娄猛地吸了一口气……
“当然……不是。”
听完答案,时祺心里一颤……糟了……为什么觉得他说的时候在咬牙切齿?这男的恐同啊?
抬头,看到娄仲伟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时祺立刻慌了起来,看吧……就说嘛,嗯?不是基佬。那是什么,真是洞性恋啊!这个脏吊!
时祺心里不停唾骂,但又不敢真把人家惹毛了……
时祺眨了眨眼睛,一副我问完了,现在我想离开的样子。但是他没出息地沉默了,还摆出一副随便你处置的怯懦神色,其实他也想撒丫子跑的,奈何刚才被操的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了。
“你和组……是校报的同事吗?”男人看起来不记得祖聪的名字。
贱吊多忘事……时祺不在纸媒兼职,这次的事情只是祖聪一时心血来潮,原本和自己没有牵扯,这跟姓娄的有什么关系!
不专业的采访,跟打听隐私的狗仔似的,时祺对娄仲伟并不感兴趣,只想等腿脚不麻了,赶紧拿着钱离开。
“不是……只是一个专业的。”
娄漆黑发亮的眼睛打量着时祺,手支着下颔,好像在认真地思考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想来采访我?”他静静地问道,这个略有脾气的男孩,娄其实还挺满意的,毕竟是他一见钟情的对象。
狗屁……我才没有想采访你……时祺被他的眼睛直视着,舌头打结了一样说不出话来,等了一会才小声解释道,
“她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所以我来喽!”
“我明白了,”娄仲伟温柔地说道,“你喜欢那个姓组的女生,对吗?”娄攥紧了右手的钢笔,原来男生有喜欢的女生,还能接受被他操,是为了得到他的钱吧,太有意思了。
突然外边响起敲门声,助手进来了。“娄先生,抱歉,打扰了您,两分钟后有一场会议。”
“小安,我们还没有谈完。会议取消吧。”
助手有些犹豫,盯着他……似是有点疑惑,这是场重要会议,他挑起眉毛看着助手,助手立即低下头去了。
“好的,娄总。”连忙退了出去,然而表情好像有些不满意,嘴里也嘟囔着什么。
娄仲伟皱了皱眉头,转过头来继续望着时祺。
“刚才聊到哪儿了,你可以继续提问。”
“噢,问题已经问完了……还问个屁呀,”时祺试探着动了动腿,已经没那么软了,趁现在赶紧走!
“那啥……不耽误你的时间……”
“怎么会,我也想多了解你一些。你问了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也淡淡你自己吧,你有喜欢的女生是吗?”
男人对这个问题很关心,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又变成了戏谑的语气。
“唉,这是要干嘛呢?还想再操我一次?干出瘾来了?不让我走,想的美!”
时祺看见他把胳膊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缓缓划过自己光滑的下颔,眼里散发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又这个眼神,装逼!
“没什么好了解的,我喜欢谁都跟你无关!”时祺暴躁了,“你他妈赶紧让我离开吧,”迟钝如时祺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男人根本不想放他走,在不走可能真走不掉了。难道他后悔给自己支票了?
“我想要包养你,价钱你来开?”
时祺愤怒了,他可以被操一次,但不能被没日没夜的操,他是有自尊的男生,时祺盯着地面,用力踩着脚后跟,“有俩臭钱了不起?还想包养你爷爷我?”
他想被组聪包养,组聪家有钱有势,是个未来可期的富婆,可组聪不喜欢他,时祺几次暗示都被对方回绝了,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能有什么未来呢?还不如回家啃老,好歹家里有两个公司。不愁吃喝。
虽然爸妈说家里生意不好做,但只要不破产,时祺不会缺钱花。万一破产了呢?爸妈也是有此担心所以才命令他追到组聪吧。
时祺骂的痛快了,心里却陷入了迷茫和不安。
“我喜欢你,小东西,跟我做爱,你不也挺爽的吗,我可以把这些卡都送给你,只要你答应在我身边两个月。”两个月是娄仲伟的新鲜感保持期。
“少放屁,我现在不需要,知道了吗?再说咱俩已经钱货两清,能放我走了吗。”
这奢华乏味的办公室,以前时祺家拥有过,一想转瞬间化为了泡影,此刻站在别人的地盘,被异样的盯着看,被男人调戏侮辱,心里很难受。
“我需要一个生活助理……”他安静地说道。
时祺无语地抬头看娄,他是让自己做保姆吗?
“这,我不做,不适合……”时祺直接拒绝,什么生活助理,这货想白操自己,他才不干,他的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把头歪向一侧,语气带着诱哄的意味,嘴角又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不是很明显吗?”男人刚才还想包养他……就算穿了裙子,也遮不住时祺是男生的事实,所以这男的根本是个恐同的洞性恋,死变态。
“我觉得你合适。”他坚持道,直直地望向时祺,似乎笃定了时祺会同意他的说法。
时祺在他的注视下,低下头,“你真不打算放老子走,你以为能拿捏我?我报警了喔!”
太操蛋了……他现在就要走……。
“想提前参观一下这里吗?”男人很想留下时祺。
“您很忙,娄先生。我不想再打扰您了而且还要回学校去。”时祺发现这男的软硬不吃啊,他还得回去把采访资料给祖宗送去呢。
“你怎么回去?”他走到窗边,外面在下雨。
“我送你回去。”几乎是在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
时祺真要生气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能看出来娄仲伟的态度很暧昧,时祺想不明白的是,他刚才说自己不是基佬,那现在,他这种暧昧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不用,你送个see儿啊!”时祺语气僵硬,说完觉得他整个人变得很冷,仿佛连身上温度都降低了。
真是烦死了,这是怎么回事,时祺固执地和男人僵持了一会,听到他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你先把衣服穿上。”说完他举起外套,往时祺身上套了上去,还貌似无意地碰到了时祺的手背,并顺便在上面画了个圈。
弄什么?简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时祺倒吸一口凉气。时祺跑到了电梯口,男人不仅跟了上来,还主动替时祺摁下电梯,然后镇静自若地等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时祺的侧脸。
时祺觉得尴尬不已,几乎已经确定,自己不喜欢这种被男人觊觎的感觉,而且娄一边不承认自己是基佬,一边操了自己,现在还各种撩拨,真是神经病。
心里想的全是快点离开,再不见面。正好这时电梯门来了,时祺一步迈了进去。
时祺的腰部有些无力地贴在扶杠上,然后转过身望了一眼娄仲伟,他姿势悠然地倚在门厅的墙上,眼里的神色明亮到极致,几乎让人产生晕眩感。
电梯门即将闭合的时候,漆黑的眼睛,依旧直直地盯着时祺,
“时祺……”他像是品味这两个字。
“狗叫什么!”时祺连忙说道。终于,门徐徐关上。
返回学校的路上,时祺仍旧觉得惊悚,他跟那男的有了肉体关系,被操了,被摸了。
时祺一直想找有钱人结婚,前提,那也有性别限制的,得是个女的啊。
娄仲伟虽然有钱,钱很多,愿意给他钱,可是他是个男的。是个变态。明明操了时祺,还说他不喜欢男的,真会骗人。
他一个直男,被另一个直男操了?
时祺把整件事一想,简直都要怀疑祖聪故意在整他,没有提前给他介绍娄仲伟的情况,还让他去问那些又傻又丢人的问题。
第二天到了教室答辩,组聪周围坐了一圈,男生女生都有,她人缘一直很好,花钱大方,当然也不是炫富,就爱买各种零食,分给同学,跟她玩就有各种零食随便吃,也可能因此,她走到哪都有一堆朋友。
“组聪,咱俩还有可能嘛?”时祺不想退而求其次,但凡组聪的态度有一丝软化,时祺都要把她追到手,毕竟高干门第的独生女,多么肥美的一块肉。他才不会接受了娄的“诱惑”,从此后庭不保,想想就可怕!
“发什么神金?少跟我装失忆,昨天的采访,怎么样啊?”组聪可是一直都有男朋友的,而且也从来没瞒过时祺,她没有想过时祺贪图她家产的小心机,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把时祺举荐给娄仲伟,正好报了被时祺偷拍吃饭的照片、污蔑她捞他20块钱石锅饭的仇。
“哎,那个姓娄的,他……”时祺被一个男人“强行”操了,在追求的女生面前,自然说不出口这种事,他男性的尊严不能丢!
“哎,他不会真欺负你了吧,如果是的话,你要直接去报警!”组聪确实听说过娄从前男女不忌,玩的花,并不知道他具体做过什么。看时祺一脸苦瓜样,也震惊了,这货不会被被那啥了?
“你也不像啊,怎么情绪有点低落?”
“我跟你说,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我才没有答应我男友,他要求我跟你断联系,我可没有答应啊,你如果再要求我跟男友分手,那咱们俩从小到大的友谊,可就……你懂,你能懂是吧?那就算了……”
本来就是时祺的爸妈时不时上门,一直跟组聪家里人要求提拔时祺,组聪对时祺无意,也看得出来时祺心思不纯,老盯着她不放。
听到组聪这么说,时祺当然情绪复杂,唉,在时祺的暗示下,很多同学都以为组聪和他在一起了,然后在这些同学眼里,就是组聪有了男友还去玩别的男生,时祺的室友经常拿这打趣,说时祺绿帽子戴得不亦乐乎。
其实,组聪对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时祺当然知道了,如果被组聪知道自己造谣,毁坏她名声,比如私下跟室友骂她捞女、渣女,估计朋友也真没得做了。
几相计较,时祺逐渐偏向了走娄仲伟那条路。
反正一样,都是为了挣钱嘛!
“他确实对我…”
组聪见时祺有明说的迹象,急急地拉着他询问,眼里急切的光芒,令时祺想起了娄仲伟。那个男人同样眼神明亮,但眼底有着超乎年龄的沧桑。
时祺说自己完成了任务,然后一语带过,转而问组聪给他的承诺呢,
“嗨,你既然已经拿到了支票,那我不是帮你找到归宿了吗?对不对!承诺已经实现了啊!”组聪真没想到,时祺一个直男,接受度这么高。
“哎,那你爽到了没?”
“问这个干嘛!”
能有多爽。时祺苦恼他能怎么办呢?昨天夜里跟父母求证过后,得知家里早破产了,两个公司已经进入破产清算阶段,他爹的名下还欠了供货商二十个亿,房子车子都被抵债了,根本没可能还清。
时祺昨夜偷偷哭很久,决定答应娄的包养,虽然根本克服不了被操的恐惧感,但是他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男人给他的那张支票也交给母亲还债用了。
父母以为他攀上了组聪,对他又是夸,又是吹捧,他们不可能知道,宝贝儿子为了得到这笔钱,被外面的男人操烂了沟子。
时祺永远不会告诉他们。
“我其实不想见那人的,真的,他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得去找他。”时祺跟组聪说完,看见她突然大笑了出来,
“你知道娄仲伟今年只有26岁吗?而且,你只要了解一下自己身体的构造,就明白了,像你这样被男人弄的男生,才是最舒服、最科学的!”
看到组聪欲言又止的表情,时祺这时才明白,“原来你的意思是,一开始就是让我当娄仲伟的情人?”
时祺一下子变得低落,他习惯性咬住嘴唇,眼里的泪花在闪烁着。
组聪看他如此伤心,也有些着急了,围着时祺团团转。
殊不知,时祺又装了一次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会因为我可怜而心软,答应同我交往呢。”
“这…你脑子被操傻了吧?”组聪对他时不时的蠢话表示无奈。
“我一直都说的很明白,你不要缠着我,其实我大概猜到跟你的家庭情况有关,但是,与其走歪门邪道,想着什么做捞男,你真的不如靠自己的身体努力赚钱,既然娄仲伟看得上你,而你也需要钱,你俩一拍即合,你现在已经拿了他的钱,还何必装出一副白莲花的可怜样,是吧,演给谁看啊?”
组聪讨厌别人要挟自己,看着时祺演的上劲,她干脆一箩筐抖搂了出来。
“你、你,知道我追你是因为…?”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精?”
……
时祺此刻羞耻又难受,他恼羞成怒了,“对对对,你是大家千金,讲究门当户对,看不起我这种小门小户人家的男孩,你说我想当捞男,我当捞男有什么问题吗?你不是没让我捞一毛钱吗?上次的石锅拌饭,还是我请的!你捞了我二十块,怎么说?”
二十块,还让他在网络上造谣一通,组聪要不是看在从小就认识的份上,早找几个人,把时祺卖到缅北了,让他见识嘴贱的下场。
“来来来,得了哈,你先把我之前送你的那辆跑车还回来,三天之内,没开到这个小区楼下,法庭见吧!”
没戏了,时祺转移了话题,“拿了钱又怎样,娄仲伟给了我多少,你知道吗?即使是你不稀罕的,可他让我知道,我的身体很值钱!我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
“没毛病,我是不是在鼓励你?你能用身体创造出价值,不建议你走坑蒙拐骗的路子,继续保持!”组聪拍了拍时祺的肩膀,潇洒地走了。
时祺彻底死了心,答辩完毕,就立刻添加了娄仲伟的微信。
“我一定会向你证明,我不是捞男,我的身体就是很值钱!”
“房卡拿着,我新到手的小可爱,长得特别像最近超级火的一个小鲜肉,”戴着lv墨镜的男人,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门卡扔了过去。
“娄总,还是您够意思,新能源锂电这块,包在我身上了,嘿嘿嘿,跟着娄总混,果然有肉吃…”
“那就说好了,哎,下手轻点,这可是我最近非常喜欢的,别给我玩死喽。”男人摘掉墨镜,挂在了身上的danielhechter衬衫的上口袋。
啤酒肚中年男接过门卡,摸着裤腰带,连忙对娄仲伟打包票,“娄总,您放心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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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客房走廊,一道人影从电梯口闪出来。
时祺刚洗完澡,听到敲门声,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去开门。看见来的是位陌生男人:膀大腰圆的丑肥男人。
“您找错人了。”时祺见是自己不认识的,伸手就要关上房门。
“唉……稍等一下,我知道你是谁。”啤酒肚男趁说话的空当,将堆满脂肪的身体灵活地挤进房间,随后捂住时祺嘴巴,把他抱起来掷到床上。
后知后觉的时祺皱着眉头,他来不及反应,甚至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小鹿一样,水润润的眸子带着困惑不解,叫丑肥男看得臭小屌一硬。
“你是谁,为什么……闯我房间?”和他约定好了的男人没有来,来了个凶神恶煞的丑肥男?
时祺紧张兮兮的小表情,让饥渴已久的丑肥男性奋极了,虽然自己人丑插不到逼,但能艹美少年的屁眼也不错,丑肥男咧开猪嘴,下流地抱住时祺。
经常宅着打游戏,缺乏锻炼的身体,过于虚弱无力了,刚才被扔床上挣扎不了,时祺费了老大劲还是被压制了,中年男肥腻的身体也随之倒下,压在时祺身上。
时祺被压得呼吸不畅,肥丑男呼出的臭气,都扑到时祺脸上,他恶心得几欲晕厥,随时都能被肥宅男油腻的肉体给压嗝屁。
“你到底谁啊,臭不要脸的,谁让你进来的?你这是强奸,我警告你!”
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被人压在身下,时祺四脚朝天,挣扎不得,不明白肥男怎么进来的?
“你叫时祺!我早就注意你了。”肥男热情地伸出舌头,凑上时祺圆滑白嫩的面颊。
时祺后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待反应过来,肥猪的舌头已经伸进他的嘴巴,啧啧地吸着他香艳的小舌,整个表情扭曲,陷入极大兴奋之中。
“你怎么唔唔唔、认识我?”时祺崩溃了,这个丑陋恶臭如肥猪的男人,把舌头插进他的口腔,好恶心……
肥男以前卖煎饼果子的,见过时祺两次,再也忘不掉那绝美的容颜,于是,他连夜在时祺大学旁小旅馆租了一间房。后来他小舅子开了电池公司,这肥男在小舅子公司找了个活,由于亲戚关系,能接触到一些商业核心技术,不断找到机会接近时祺,死肥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边幻想时祺的脸,一边疯子一样撸动下体的小屌。
“……我操,嘴巴…好臭!我朋友一会就回来,快放开老子,听到没?”时祺不说还好,一说待会朋友要过来,肥猪兴致大盛。
“哪个是你朋友?”肥男一路跟踪过来,根本没有看到时祺说的朋友,再说就算来了又能如何,早就生米煮成糊了。
压住他胸口,用饥渴难耐的视线打量着,然后撅着散发烟草臭味的猪嘴,在那娇嫩的皮肤拱来拱去。
“不要……放开我,晤……不!娄总会杀了你的!”
时祺想挣扎,从肥臭男怀里抽出身来,但对方侵略性地禁锢住他。
丝毫挣脱不了,他躺在那里感到了绝望,这幅身体包括屁眼和嘴巴,都只给给一个男人碰过,保留二十一年的干净躯体,此刻被臭猪嘴拱了。
“娄仲伟?呵呵呵呵,你说的朋友就是娄仲伟?”
发现肥猪中年男完全没在怕的,时祺慌了,真被糟蹋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时祺自暴自弃地想到,他死了,这个世界就从此少了一个没用的废物,不是很好吗?反正再也不用再去卖身了。
想到一旦被肥男艹了屁眼,女神会更加嫌弃他,时祺就嘤嘤嘤地哭起来,“救……命……救命晤!”
为阻止时祺的挣扎和呼救,肥男拿起枕头,死死闷住了他,时祺无法呼吸,发出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微弱,最后他的脸色失去血色,晕过去了。
肥男看着昏睡状态下得时祺,目露淫光,犹如看到极品大餐,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嘴巴。然后急切地掰开时祺的修,扶着自己拇指长的小屌,急冲冲地往私处怼,一怼没有成功,因为屌太短还有点疲软不硬气,晕过去的美少男屁眼也太紧了,肥猪连试了两次都没能进去。于是,他低下头开始自己动手撸起来,撸硬一点再直捣黄龙。
撸着鸡巴的肥男十分专注,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他那前扁后凸的丑陋脑袋被人袭击了,一股凉意从后脑勺生起,肥男下意识扭头,看到身后一个手持酒瓶子的男人,肥男大怒,“干你全家……敢打老……娄总?”
酒瓶碎块全扎进肥男头骨,肥男大伤,他喊完娄总俩字就晕过去了。
男人望着床上娇憨的面容,眸子变得明亮起来,
“小东西,我救了你一命,你说该怎么报答我?”
时祺迷迷糊糊中,觉得唇瓣有什么东西划过,本该醒来的他,因为被肥男刺激太大,此刻陷入了噩梦之中,在男人怀里婴宁着,使劲往人家怀里钻。
男人手臂用力,眼底欲望变浓,“这可是你自找的”
一把掀开时祺的浴巾,少男色情的肉体露出,莹白的肌肤,修长匀称的四肢,男人仔细看着然后咽口水,喘息着覆上去。
房间内气氛骤然变暧昧。
“晤……痛,不要……嗯!”
“还好吗?”男人小声问时祺,手指摸了摸他紧闭的眼睑,深吸了一口,“原本还想把你送人的,谁让你的引力太大,我竟然舍不得了!”用一只胳膊紧紧圈住男孩,另一只手划过时祺的脸,温柔地抚摸着,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被拇指划过下唇,时祺在梦中吸了一口气。
睡梦中有一道视线,凝视着他的眼睛,时祺也想回望向那人炽热的眼神,想看清对方是谁,可是自己的眼睛怎么睁不开,时祺有些焦急。
“嘘……别急。”果冻似的唇瓣微微张开,男人低头,他可以这样一直看下去,被时祺漂亮的嘴唇吸引住了……真美,他以前艹过很多男孩屁眼,但是从没有和人亲过嘴,操屁眼就操屁眼,直接猛艹一顿就走,他没有兴趣安抚废物柔弱男的玻璃心,这还是他第一次渴望吻一个人。
然后他的嘴唇就贴上时祺的。比想象中还美味。时祺低低的呻吟声,刺激得男人想要他更多。他徜徉在时祺口中……从没这样吻过别人。这次尝试着缓缓地吻,他的舌头在时祺口腔内翩翩起舞,美妙而愉悦的触感……耳鬓厮磨。
“真听话。”睡着的小美男,任他蹂躏。
他握住时祺的下巴,固定住。时祺的手被压着,脸也被捏住,男人压着时祺的身体……就算此刻醒来他也完全抵抗不了。
勃起起正顶着时祺的小腹……比时祺见过的所有屌,都要大上不止一倍,可惜时祺睡着了。不然他一定感到害怕和惊讶,学校里免不了遇到蠢屌和时祺比谁的屌大,时祺从来不理会,因为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时祺不明白,三厘米五厘米们为什么热衷比谁的屌大,简直自取其辱。男人的屌不都那么点嘛,时祺的屌也不大,但胜在形状色泽美。
现在,就有一条二十五厘米的几把,摆在时祺的面前,可惜他没看见。要不然说不定会被吓死。
时祺睡得娇憨,不知世事的模样,下体小巧的玉柱正在滴下露水般澄净的液体,男人想要时祺……而且,想要猛艹他。
就在这里,就现在。
“你真香。”他轻声低语,一字一句地。
一旁床榻上,是闪闪发亮的链条和手铐,被单被丢到地上,男人坐起身,扯掉自己的内裤扔在地上,他的勃起蹦了出来……接着……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铝箔包,然后把时祺双腿更大地分开。他跪在时祺的两腿之间,在自己的阴茎上套上了避孕套……
哦……那么大……超大号……
“不愿意醒来也没关系。”他望着时祺。“我一样艹得你死去活来。”
他两手撑在时祺身边,下巴肌肉紧绷,目光灼灼。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他温柔地说道。
身下的美少男依旧禁闭双眼,对即将到来的,丝毫不知。
“很快你就会醒过来。”他摆弄时祺的臀部,扣挖着屁口的肉褶子,“我会把你艹醒。”他把阴茎抵在时祺的屁眼。
然后没有任何前戏,非常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啊……!”时祺尖叫起来,仿佛心尖被人用指甲掐住了。久未被到访过的菊花被他蹂躏,时祺痛得睁开了眼睛,然后他静静望着男人,这个男人不是肥猪男,他比肥猪男英俊百倍,足足半分钟,时祺疑惑,怎么是这人?接着低头望着下体…俩人的结合处。
时祺喘息着张嘴,随即发出一声惊呼,这个男人他认得,深远国际的ceo——娄仲伟。
“疼……”时祺痛到呻吟起来,“操,你怎么才来,老老子差一点就被恶臭中年男糟蹋了!”
“好紧……你很疼吗?”娄仲伟很温柔地问,语气有点担忧,“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伤害你!”
时祺点点头,睁大眼睛,依旧觉得惊恐,他保留了二十一年的身体,差点被一个恶臭男给操了,时祺痛苦得很,差点哭了出来,他用手抵住娄仲伟的胸膛,感到了莫名的庆幸。
“你为什么来那么晚,老子以为那个人是你,才会开门的啊!他妈的,都怪你,害老子被老男人猥琐中年男猥亵。”
时祺觉得憋屈,伸手给了娄仲伟一巴掌。
“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啊。”娄仲伟察觉时祺对他的拒绝,脸色一沉,怒火上涌,一睁开眼就不听话,今天他非得好好调教调教。
他的大屌涨得发紫……把时祺的肠道塞得不留一丝缝隙,连空气都完全被挤出去了,娄仲伟非常用力地拔了出去。
还没等时祺松口气,他就闭上眼睛,大喘气又把阴茎送入……
时祺呜呜地哭了起来,下体的洞疼痛不堪,肠子都被拉出来一般,第二次尖叫起来。但是这次娄仲伟没有拔出,他用胳膊撑住时祺,然后用一手捂住时祺的嘴,胸膛紧紧压住时祺让他动弹不得。
开始抽送……操死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以一种无情又冷漠的频率在时祺体内来来去去……
时祺的脸色苍白,精神受到极大的打击而崩溃,整个人被抽去了灵魂,如玩坏的破布娃娃,小鹿斑比似的大眼睛此刻瞪得圆圆的,眼底充满了忍耐。
“你还是这个表情顺眼。”
“你这个男人,你他妈魔鬼吧,唔、唔、疼死老子了,老子不活了你信不信?”
一次次被刀锋用力插入……时祺闭上眼睛,一串泪珠滑落枕畔,脸色露出决绝,他合拢口腔然后照着舌头用力咬下。
娄仲伟发现他自杀意图后,一把握住时祺的头,手指撑开他的口腔,狠狠地吻下,牙齿咬噬着时祺的下唇,唇瓣柔嫩的皮肤被咬破了,鲜红的液体伴随细小的肉糜,像是被搅碎掉的果冻。
“这点疼就受不住了?”
“狗东西,你故意的?”时祺破口大骂,他明明可以不让自己这么疼的!
“宝贝,不是故意,宝宝太诱人了,我忍不住,呃”
如疯狂进攻的野兽,娄仲伟调整了节奏,以更快的速度在时祺身体内冲刺,给他带来无尽的痛楚。
然而慢慢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就像刚才一样……时祺开始变得僵硬,被他不断抽插……时祺的身体颤抖,细密的汗水覆盖了全身……好恶心……时祺不知道会是这种感觉……
明明是拉屎的地方,被男人强制插入,被肆意玩弄,自己的肉体除了痛之外,竟然还能感到……
“啊啊啊啊啊,你碰到哪里了?好爽?”
时祺灵魂被撕裂了……身体好脏……他直直地僵住……但是肉体觉得好爽啊,像飘在云端!轻飘飘的、晕乎乎的!“你个死男人又耍花招”。
他一个直男,哪里知道自己身体的隐秘构造,承受冲击的那一处腺体,被不停的摩擦,已经膨胀起来了,不断分泌着让男孩快乐的激素。时祺不知道这是自己被操爽的表现,还以为是娄仲伟对他的身体做了手脚。
“给我!小东西……”娄仲伟歇斯底里地喊,时祺早就没了反抗的心思,身心备受打击之下变成了一摊烂泥,在娄仲伟的高潮下迸发成无数碎片……散落在他身下。
直到他叫着自己的名字猛烈地插入,将精液完全喷洒出来……
时祺的身体依然在颤抖,胃里一阵翻腾,他趴在枕头上,张大嘴巴干呕,但是什么也没呕出来。
灵魂仿佛被抽离,时祺看见自己双眼无神,死过去了一样被躺在男人身下,交叠的肉体,和凌乱不堪的床铺,他被男人操干到高潮了,这个事实击垮了时祺的心理,连同他本就微弱的自尊心一起被撕碎。
为什么……这副肉体竟然被男人……操到高潮了?时祺睁开眼睛,无助地望向天花板。
“宝贝,从今天开始跟着我吧!”
男人贴在时祺的前额,抵在他头上,闭着眼睛,呼吸很不均匀。他还留在时祺体内。时祺肉体美妙的滋味令娄仲伟久久无法平复,他在时祺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等了很久,才缓缓地,把阴茎抽了出来。并亲昵地吻男孩的脸颊,他对待以往的情人从来如此体贴、温柔。
时家爸妈发现自家儿子消费升级了,全身名牌,鞋子是香奈儿的18万,背包是香奈儿的198万,剪个头发消费38万。这孩子也太奢侈了,他们家破产没多久,还欠着一屁股债,就指望儿子攀高枝好还了欠款呢,这么奢侈怎么行?
“祺祺,你脑子可别糊涂,你们现在才刚在一起,俩人的感情正在蜜月期,她虽然愿意给你花钱,但是你这样高消费不行嘞,她万一有意见了,要跟你分手怎么办?而且你一个大男生,花女朋友太多钱,也不好的哦!”
时家妈妈拉住儿子,一番叮嘱,组聪那个女孩,时妈妈很满意,女方家境好足以胜过一切,能提携时祺比啥都好呀,而且他们家现在急需帮助,需要大把资金才能渡过眼下的难关。
“哎呀,知道了,妈妈!啰嗦哟你。”时祺瞒着父母,被男人包养的事,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所以爸妈直到现在,还以为是组聪给他置办的一身行头,呵,组聪那个女人才没那么大方,以前做普通朋友的时候,送了他一辆跑车,前不久还给他要回去了。
“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感情好,就没问题!”时爸爸对儿子竖起大拇指,“咱们儿子凭长相气派,傍个把富婆,完全不是问题,聪聪给祺祺花钱,那还不是应该的嘛!”
“哎你,不能说这个话的,好吧?”时妈妈眉头一皱,觉得丈夫这个人,不会说话!“哪有人这么说儿子的呀!”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我今天有约会,走了啊,爸妈!”
时祺今天的搭配很简单,39000的白t恤,19000的黑色裤子,踩着一双6500的基础款运动鞋,很低调的扮相,符合他刚毕业男大生的形象,整个一帅帅的开朗大男孩,长相毫无瑕疵,皮肤还很白。走在街上,回头率杠杠的。
人靠衣装,时祺换了一个发型,整个人的精气神提升很多,许多学妹私下加了他的微信,但是他现在不敢胡乱撩拨人,那个男人管的很严,而且超级喜欢吃醋,不过出手很大方就是了。
时祺一方面收钱收的很爽,一方面又觉得别扭。男人太喜欢管着他了!他毕竟也是一个大男生,被管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想跟同学出去玩,毕业旅行也不让。
而且男人玩的花样贼多,时祺完全吃不消,他搞不定,自己明明也是一个男的,怎么能被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地玩弄!
“诺,送给我宝贝的手表!”男人看他睁开眼了,将人抱进怀里,亲自给他戴上。
“恩?呃!送我手表干嘛?”时祺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被这个男人玩死了。真的可怕!
醒来发现男人笑眯眯地,送他一只nautis手表,啊,梦境跟现实都是相反的啊,“睡前把人家操疼死了,还好现在补偿回来了,不然我可不会理你了!”
“恩,给宝贝道歉,宝宝实在太吸引人了嘛,真的忍不住。”娄仲伟若有所思地望着男孩。
“哼,原谅你了啦!”
时祺想起那个噩梦,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全身被脱得净光,只剩脚上的白色棉袜。眼前发生的事让他尊严尽失,明明自己是个男人,却被用别的男人用各种羞耻的东西侵犯。
身后肿裂的痛楚,提醒他受过的耻辱。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梦里歹毒的男人,跟娄仲伟长得一样,但时祺梦中的自己,却只是一个清纯善良的男大学生,长相并没有很帅,他在梦里还在想,娄与他也只有一面之缘,就算真有那样折磨人的癖好,也应该找漂亮男生吧。
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大学生,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事情?
眼睛和嘴巴全贴了胶带,挡了他的视线,两只手也被绑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过去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应该是白天吧。
他昂着修长的脖领,想探身坐起,结果牵动了身后某处难以启齿的部位,像锥心一样疼。
时祺不想原谅,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时祺呜咽着跌坐在床上,想了一想正在发生的事情,感觉到有去报警的必要,再不济也找人求助,或者跟心理医生聊一聊?他感觉没有办法面对,更加无法接受那种被人侵犯的滋味。思绪纷乱毫无头绪,也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突然感到脖子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拽落在地毯上,时祺胡乱反抗着,却不知何时脖子上被系了一条项圈,他就像狗一样,被拴了起来,另一端是……
“小狗狗,还想着逃跑吗?”
时祺摸索着,碰到一截粗硬的绳索。
“你到底是谁,我没有招惹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唔、唔、不要碰我!”
竟然把他当狗一样对待……时祺拼命去拽,脖子上的锁链,束缚越挣越紧。
“把人当狗一样栓着很爽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问太多问题,就不是乖狗狗了哦!”
“可是我没有得罪过你哎,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时祺昂着头,向虚空呐喊,他因为看不到,无法探查男人藏身何处,这一切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梦里时祺是一个善良、富有同情心的三好青年,在他人生短短二十几年的生活中,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肮脏的事。
三观受到强烈的冲击,第一次真正见识,男人对男人也能做出那事,而时祺还是被强迫的那个,一直以为情到深处,才水到渠成的情事,原以为是世间美好,还想过和暗恋的女孩……
如今都毁了,为什么有如此变态的男人,做出这种强迫人的变态事情,还要让他遇上?
“狗狗不乖,是要被装进笼里的哦。”男人将他塞进了一个黑箱子,而后脚步声远去。
“我知道你还在那儿,出来啊,少藏起来吓人!”
他怒气汹涌地喊着,但未得到任何回应,房间只剩他一个人了吗,那个变态呢?巨大的黑暗让时祺感动恐慌,他摸到笼子并未上锁,于是按着绳索摸到了另一端,那里立了一根钢管?往前爬了两步竟然还摸到了墙壁上……凹凸不平的……
器材还是刑具?
“你在哪里,不要把我就在这儿!”
时祺跌坐地上,不安地抱着小腿,不敢再往前摸下去了,人在黑暗环境里,心理会比平常更加脆弱敏感,时祺没有刚才的愤怒了,反而开始有些绝望地把头深深埋进膝盖,这里并不是酒店房间,看来他已被转移了地点。
“娄仲伟在哪里?你是他吗?你是谁?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对方像有备而来,时祺开始细细地回想,昨晚发生过的事。
那个肥头大耳眯眯眼的陌生男人闯进来之后,告诉时祺,他等的人今天不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谁?”时祺警惕地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了,组聪是不是?嘿嘿嘿,那个女生不会来了,她把房卡转卖给了我,还告诉我房间里有个大帅比在等我,嘿嘿,小乖乖,我找的就是你呀!”
难道对方认识做组聪吗?和组聪约定的事,时祺没告诉任何人,如果有第三人知道,那可能就是组聪说出去的。可是为什么组聪要把他送给别人?为什么要失约了呢?
组聪,一想到这个名字,时祺的心就痛地更加厉害了,那个他暗恋的开朗聪明有钱的女神,现在的他还什么资格呢?已经变得如此肮脏的自己……
时祺在梦里的思维是混乱的,他一会坚称自己很干净,一会又哭诉自己已经脏了。
“仅仅这样就承受不住,那有点太早了!”身边突然有人说话,时祺听出来了,这是……是他采访过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娄仲伟,是你!你把我抓起来的?也是你让那个肥丑男进入我的房间,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宝贝,我给你花了那么多钱,总得从你身上拿点利息吧!”
“真的是你,你这么做已经犯法了,知道吗!”
“违法?”毫不在意的,带了一丝轻蔑,“法只能用来管像你这样的小蚂蚁,你指望谁,指望警察会来救你?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和身份呐!”
“你说什么身份?”时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梦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又突然想到了,以前听过的某个故事中,貌似有医疗卫生系统的人员绑架大学生,盗取配对的器官然后毁尸灭迹。
难道自己不幸和大佬的器官配对成功?有人要噶他的腰子吗?可是若这样的话,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侵犯自己的身体?不对不对,这个人是重量级公司的大老板,
“你绑架我,是想得到什么呢?”
正当满脑子胡思乱想,房间又进来一个人,
“哇哦!不愧是训犬高手,一晚上就把人变成公狗了,有意思。”
这个声音,清亮悦耳,比一般女声要大一些,充满了浑厚的中气,时祺听到立马就僵住了,这是他喜欢的富家千金的声音啊,他的女神,时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组聪!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
“组聪?是你吗?”没有人回答他。
接下来,他听到男人不悦的声音,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要卸磨杀驴好嘛,好歹合作这么多次了。”确实是她,时祺再次呼喊组聪的名字,却只听到对方离开了的脚步声。
“找李秘书,他会把尾款结给你。”
“那我就不耽误娄总了,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时祺再也绷不住了,开始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巴突然被封,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哭声,凄凄惨惨哀绝至极,浑似被抛弃的小狗子,等不到依靠的人快要死去了一样。
“时祺!”他听见男人叫他的名字,“你以后就是独属于我的宠物了。”
“为什么?”时祺像陷入巨大的黑洞,一点一点被吞噬带尽,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暗恋的女神要这样对他,把他卖给别的男人做狗?
这究竟算什么?时祺使劲地呐喊挣扎着,一次一次被男人拽倒,直到另一个男人扑到他身体上,在他耳边哈气,“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下奴,只有我跟主人可以操你。”
此时的时祺,才注意到原来房间里除了他和强迫他的男人,还有第三个人。
“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主人的奴隶,也是奴隶的主人,哈哈哈!”
那个男人大力挟制时祺,脱下他的最后一片遮羞布,白嫩的菊花暴露在空气之中,时祺瑟缩着往后退,被人扯住了小腿,那人顺着他的小腿向上,色情地抚摸他的大腿,还有私处。
“我、唔、不要这样对我,我害怕!唔、别!”时祺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他开始求饶。
但那双手,并没有因为他可怜怜悯他,用无法抗拒的力度用手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红艳艳的小穴。
“贱狗,我命令你现在用狗屌操他。”
“是,主人。”
同样绑缚了绳索的肌肉男,捏着自己的大狗屌,狠狠地冲入时祺刚受过伤的花穴,啪叽一下,尽根没入,时祺此刻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刚开始的呼喊声戛然而止,已然痛到失声。
他至此仍不明白暗恋的对象为何会将他卖给一个残暴的变态?
“为什么、不、唔,啊!”
但是他没有再思考的力气了,因为从今以后,他连公狗都不如,只是奴隶的奴隶,彻底丧失了人性的,只剩奴性的,“奴才二次方。”
“很有意思,哦,你想让多一男人操你吗?小宝贝,敢勾搭别的男人,我要惩罚你哟!”
“哼,老子在跟你说梦,你听不懂吗?我梦见你让一个狗奴才强暴我,我很疼,你一点不可怜我,所以你说的爱我,都是假的吗?”时祺窃喜地摸着手腕上的表,好家伙,至少要30万,嘻嘻,陪男人演演戏就走数不尽的奢侈品,他当然会继续努力演啦!
“小东西,我可不舍得把你送人呢!”娄仲伟对自己做过的事,也是闭口不再提。
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俩人在洁白的床单上,紧密拥抱在一起。
“今天对我这么好?给我买了几十万游戏币,还陪我买东西哟,嘻嘻。”自从跟男人在一起,时祺从只爱玩游戏的宅男,变成了购物狂,他的物质欲望越来越大,每天都得疯狂买买买。
“那宝宝开心吗?”
“购物当然当然开心啦!”如果你少操我几次,老子就更开心啦,时祺在心里吐槽,这男人性欲贼重,每天都得玩他几次,比吃饭还准时,真烦死了,他屁眼被操的没有合拢过!
“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总是花你的钱,人家觉得好过意不去,怎么办!”时祺跺了跺脚脚,表情茶里茶气的,他自己其实知道,他在茶学方面确实学到位了,都怪眼前的男人就吃这一套。
“你是我的乖宝贝儿,我不给你买,给谁买呢?别有心理负担,我的钱呀,宝宝可以随意花!”娄仲伟果然上道,带着时祺来国金逛街了,买的大包小包都雇了人拎着。
“哎,可是人家买的时候开心,买完了就会觉得失落了呢,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时祺挽着男人的胳膊,算了算被男人包养没多久,他已花了男人几千万。最让时祺失落的是,他总在担忧,怕有朝一日男人不给他花钱了,该怎么办?
“嗨,你怎么不说话了喽?嫌弃我花太多了?”哼,“我就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
“不是,宝贝!我看这家店子不错哟,新入驻的,带你看看去,”前面遇到了娄仲伟熟人,娄又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于是连忙拉着时祺往店子里躲。
“干嘛着急啦!哎呀,人家衣服给你拉坏了!”自从发现男人吃这一套,时祺说话明显变嗲了,没有办法,他一个大男生本来也不懂这些,都怪死男人给的太多了,嘻嘻。
“看什么喽,你瞧啦,就是一个品牌店而已,运动鞋我有很多啦,有什么好看,”时祺想去看看车展,“还不如给我弄辆法拉利开一开喽!”
“送你,都送你,宝宝看这几双,怎么样?if1和lv联名限量款,喜欢吗?”娄仲伟一边示意店员把眼前的几双鞋子包起来,一边用余光观察外面,发现那个不想碰到的熟人也进了这家店了!
“他怎么来了,怕什么,来什么。”
“恩?说什么啊?”死男人嘟嘟囔囔的,时祺抱怨了娄仲伟一句,没再管,因为他的目光很快被鞋子吸引住了,虽然家里收集了一整墙的运动鞋,可是,永远有更好看的一双在勾引时祺呀。
“哎呀,都包起来了。”时祺指着另外两双,对着店员说,“对对,就要款式一样的,来两双!”反正有死男人付款啦,买完鞋就回家打他最爱的游戏,爽死了!
“哟哟哟,这不财大气粗的娄总嘛,daddy,这个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深远集团的总裁啦,以前,多亏了他帮助我呢,要不然爹地可就看不到我了!”靓丽动人的黄色卷发男孩,红着眼眶,靠在身旁儒雅老者的肩膀上,而话里话外多次提起娄仲伟,只是言辞有点暧昧。
“不敢、不敢,洪局长终于找回少爷,我本来该亲自到贺才是,只是听说洪局并无大办的心思,所以光送了一点小礼物,不值得少爷记在心上。”
娄仲伟对他跟洪小亨的过往,只字不提,只跟年长的洪局攀交情。而洪小亨嘴里叫着daddy,却时不时朝着娄抛媚眼,娄则假装没看见。
操,什么情况?遇到以前的小情儿了?用不用我准备开撕?时祺刚拿到鞋,准备喊男人去付款,他心里还惦记着男人承诺的法拉利,转身,哟,看见一黄色卷毛小白脸,正跟男人牵扯不清呢!
这谁能忍!敢碰他时祺的金主?吃不了兜着走!
“操了,你谁啊,旁边死老头子你糖爹吧!糖爹带儿子出来,还敢招摇撞市啊,有没有廉耻心啦,你这老头子也是的,六七十岁了吧,一股子老人臭还敢装逼哟哟哟,还有你这黄毛,仗着脸白跟前任金主掰扯不清,你他妈的,不要吊脸的!”
时祺开足了马力,娄仲伟在一边拉他,都没拉住啊,他这话一箩筐地倒出来,可捅了马蜂窝,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纷纷变了脸色。
娄仲伟自然是因为不想得罪洪局长,他的公司跟官场牵扯较多,甚至聘用了很多厅局级别当公司高管,然而这个洪局长,他始终没能拉拢成功。
本来,娄仲伟有意利用洪小亨这条线,看在做过情人的份上,想求洪小亨牵桥搭路,可是这玩意脑子不行,竟然想跟他藕断丝连,娄从那以后就处处躲着洪小亨了。
洪小亨背地里是洪局长的相好,但名义上,外界都知道,他是洪局幼年走失的儿子!已经上了户口的,此刻那点见不得人的,全被时祺给抖露出来了。
父子之间,能做不能说的东西,太多太多,这洪局长和他的儿子,就是如此。
洪局长就更气了,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当面,不给他脸子了,他本身一副儒雅做派,年轻时娶了红二代老婆,官越做越大,升到了中央税务局局长。
结果3岁的儿子生日当天,突然被人绑架,他老婆公安厅的,脾气上来了,直接抄起枪带着一众狗腿子,把那帮绑匪围了水泄不通,就要血拼。
洪局长也乱了分寸,他就那一个宝贝孩子,怎么着不能被人祸害喽,可是他这税务局局长,一旦被人要胁,支取了国库里的钱,那仕途全完蛋,所以洪局长愣是没同意拿钱!
谁想到,那帮匪徒也大有来头,房顶上停着直升机呢,见洪局长不肯就范,直接开直升机把他们儿子给弄走了。
这事儿就是冲着洪局长去的,摆明了,是官场不对付的人要做掉他,都说洪局长大义灭亲好,把亲生儿子抛弃了。
至今十几年过去了,依旧下落不明。洪局长夫妻也因此散了伙,要说洪局长此人深情呢,老婆都再婚生女了,他还是孑然一身,到处找失散的儿子。
至于,洪局长是否以寻子的名义,赏玩各色貌美稚嫩的小男孩?那就不敢深究了。
虽然官场,还有有所交集的商场都有传闻,但是洪毕竟身高位重,谁也不敢胡说!
“话不可乱说,小朋友?”儒雅老者眯着眼,一副慈祥和蔼的做派,仿佛不想跟小孩一般见识,但是眼睛却紧盯着时祺不放。
“daddy,你看这个人,哪来的下九流货色,他造谣我和daddy,太过分了啦!”小卷毛声音清脆入耳,配上他那身段和长相,确实很勾人,但他脑子里有泡,对娄仲伟念念不忘,看见时祺,心里醋意大发,竟然直接用手去够娄仲伟的胳膊!
“蠢货,别搁这拉拉扯扯的,没看见老子在这儿是吧!”还好男人闪的快,时祺被捂着嘴,男人硬拉着他赔礼道歉,他头昂的跟天鹅一样,就是不服软!
“好了好了,都是小孩子玩笑话,仲伟,你也不用责怪他,童真之语,不可当真嘛!哈哈哈,小朋友,你跟这娄总又是什么关系啊?”洪局长扶着老花镜,兴致盎然地看着活蹦乱跳的时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