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下山的日子。秦瑜和四个长老坐在一块,困得直打哈欠。
祁山,“紫坛”所在地。紫坛又叫紫薇星坛,是当今天下第一修真门派。修真修真,修的是一个得道成仙。成仙后固然能不食五谷,但紫坛三千弟子连带着五个长老都还是些没成仙的凡人,是凡人就要吃饭,吃饭就要钱,所以紫坛每七日就会下山为清除邪祟和妖兽,然后向官府收取报酬来养活一家老小。
真是无聊透顶了。
秦瑜抱着拂尘坐在长老的位置上,望着低下密密麻麻的弟子叹气。旁边的大长老衡阳真人见此凑了过来,亲自为他倒了杯茶,和蔼可亲地介绍道:
“瑶光真人,这茶是早上刚采下来的雪山银针,快尝尝味道如何。”
大乘期修为的修士可称真人。秦瑜最欣慰的就是原主虽然灵魂没了,但修为还是留给了他。
秦瑜端起桌边的茶,用茶盖将茶叶刮开,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赞叹道:
“初入口时味苦,细品还留有回甘,果然是难得的珍品。”
他面上带笑,面孔柔和又安然,虽是个修道的,却有庙里的菩萨几分神韵。
“瑶光真人果然是惯会品茗之人。
大长老点点头,对他的识货水平非常满意。又寒暄了几句便指导弟子去了。
呸,秦瑜趁他离开吐出了不小心喝进嘴里的茶叶,什么雪山银针,枯枝败叶还差不多。秦瑜用清水漱了漱口,兴致缺缺翘起来二郎腿揪拂尘上的毛。修真无日月,这是他穿过来的第六年,下山也下了无数次,但觉得还是觉得六年前遇到沈道安那次最有意思。
那时秦瑜刚穿过来几个月,对这个仿佛全息投影般的修真世界兴味正浓。瑶光真人的这具身体和秦瑜一模一样,就连腰上的胎记都长在一个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秦瑜很轻易地就掌握了灵气的运转和释放方法,于是他粗略地在藏书阁泡了一个月,还没等认清几个弟子就立马跟着大长老下山除祟去了。
“瑶光,最近怎么没见你总带在身边的那个宝贝徒弟?”
大长老向他打了个招呼,随口一问。
瑶光真人座下弟子有几十个,秦瑜那能知道原身最喜欢哪一个。于是随便打了个哈哈:
“让他自己历练去了。大长老,我们快些赶路吧。”
但还没到地方,秦瑜就后悔了。天气太热,热的有些不正常,秦瑜背着的箭筒被晒得烫手。秦瑜就算有大乘期的修为傍身,还是有些心浮气躁。
一路上土地都皲裂成一道道的,连条能降温的河都没有。好多修为较浅的弟子都有些支撑不住,只能将他们留在原地休整,其他人继续赶路。
越往前走,天气就越干旱。秦瑜拈起了一点沙子捏了捏,这鬼地方已经干得快变成沙漠了。为了尽快找到邪祟,弟子都揣着信号弹去了不同的方向。秦瑜也随便挑了一个方向乱逛。
不知道是秦瑜运气好还是不好,还没走几步,一个浑身长满毛的、头顶两只角,瘦的跟排骨一样的驼背怪物便飞速从他前方掠过,速度很快,却没溅起一点尘土。
“哪儿来的类人猿。”
秦瑜嘀咕一句,终于碰到有意思的东西了,他立马跟上。燥热的空气划过耳畔,秦瑜追着追着,竟然追到了一片凉爽的树林里,远处隐隐还有瀑布声和鸟叫声。
奇怪。
秦瑜皱了皱眉头,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刻转身想要退出这片树林,附近却突然传来了巨大的爆破声,震得他耳朵发麻,秦瑜兴奋起来,扭头向声源处赶去。
远处传开灵力爆发传来的波动,夹杂着灵符引起的爆炸,接连的冲击引得石头和沙子纷飞,一阵烟尘过后,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从一个山洞里飞身而出,他以手里的长枪为支点做了个漂亮的后空翻,险险躲过长毛排骨挥出的一爪子。可惜地面上太多崩碎的石头,白衣少年落地后下盘不稳扭到了脚踝,只能狼狈地原地翻滚几下躲避排骨的攻击。
据说人在十分紧急的时候会激发难以想象的潜能。秦瑜停住了脚步,找了块石头躲在了后面,充满兴趣地看着穷途末路的白衣少年,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排骨抬起爪子,白衣少年举起长枪艰难格挡,电光火石之间,少年将灵力注入了长枪,随着噼里啪啦的雷光一闪,排骨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左爪被电得焦黑。白衣少年趁机一个挺身拉远距离向远处跑去,排骨在后面紧追不舍。白衣少年脚受了伤,和排骨的距离越拉越近,他一咬牙,直接拿出了一张灵符引燃。他和排骨的距离太近了,灵符必然会冲击到他自己,但少年还是义无反顾地将灵符丢了出去。
看来是要鱼死网破了。随着灵符的爆炸,秦瑜慢慢从石头后走了出来,还没等他看清什么情况,随着巨大冲击力的爆发,白衣少年直接砸进了他的怀里。
秦瑜被逼得倒退了几步,白衣少年咳嗽了几声,秦瑜感到脖子上溅上了温热的血。秦瑜一抹脖子,看向怀里的人,还没等他出声,白衣少年就像是见了救星一样攥紧了他的衣袖,眼睛发亮道:
“师尊!师尊救救我!”
他嘴角沾着血,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俊美的脸庞上带着几道碍眼的伤害,背后长长的头发辫成了一条细细的三股辫,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几乎成了金色。
秦瑜默默将要推开他的手收了回来。从箭筒里抽出一根黑羽箭搭在了弓上,他左臂环着白衣少年,慢慢拉开弓弦:
“别乱动。”
少年闻言立刻安静地趴在秦瑜的肩膀上一动不动,随着破空声响起,锋利的箭矢划断了他耳边的一缕碎发,直直地插进了排骨的右眼。
秦瑜满意地吹了个口哨。他没穿过来之前就练过弓箭,穿过来之后因为弓箭的构造不同,秦瑜很少能射得这么准。果然美貌才是第一生产力。
排骨捂着眼睛嘶吼着,绿色的血顺着它的眼眶缓缓流下,秦瑜注意到周围的树木开始若隐若现,翠绿的草地也变成了黄色的沙地。
这可不太妙。秦瑜拽了拽白衣少年背后及腰的辫子:
“走了。”
说完还没等白衣少年反应过来,就直接将他扛在了肩上一路飞奔出树林。
“师、师尊。”
少年被他的肩膀硌得肚子疼,说话断断续续:
“那是邪、邪祟,师尊为什么不杀了它?”
秦瑜扛着他连续几个跳跃,跑出去几千米才停下,他将少年往地上一扔,从怀里摸出信号弹放出:
“笨蛋,那是上古妖兽旱魃,带着你这个小拖油瓶本座怎么杀?”
秦瑜刚穿过来时为了在不被人察觉到的情况下了解世界观泡了一个月藏书阁。其中有一本书记录了旱魁这个妖兽,书中描绘旱魁身覆长毛,头顶长角。但又长毛又有角的妖兽多了去了,秦瑜刚看见排骨时没认出来,后来发现树林时才隐隐有所察觉。
传说旱魁出现的地方会大旱,几年都不一定下一场雨。于是快要渴死的人们会到处寻找水源,这时候旱魁就会用妖力构造幻境,吞食被绿洲吸引着进入的人。
少年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从耳朵一路红到脖颈。他有些忿忿地揪起自己的下摆,想要用灵力治愈自己崴伤的脚踝。但他的灵力很明显已经用尽了,千辛万苦也只挤出了一点,还没旱魁构造一根草用的妖力多。少年气得踢了踢地上的沙子,白皙的脚踝因为得不到足够的灵力治疗又青又紫,肿的像个馒头。但就算这样,他也不肯开口求秦瑜帮忙。
秦瑜瞥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好像更生气了,一言不发,兀自揉着自己的脚腕。
真是奇了,就算我说话不好听,但我可是救了你的命。秦瑜放完信号弹,好奇地蹲下看他:
“本座刚刚可是救了你,你在生什么闷气?”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憋出了三个字:
“沈道安。”
“什么?”
秦瑜疑惑地歪歪头。
“我说我叫沈道安!”
少年愤愤不平地盯着他,将手里一直紧握着的长枪递到他面前。
“这是你给我的,你不记得了我吗?师尊。”
少年手里的长枪泛着冷光,枪柄上镶着冰蓝色的灵石,一看就不是凡品。
噢,明白了。秦瑜冷静地想。这大概就是原身的一直带着的那个宝贝徒弟,怪不得气性这么大。细细看来,这个沈道安腰间虽挂着新入门弟子才带着的令牌,身上穿的却是大弟子也没有的、绣着暗纹的白色法衣。
沈道安一直直视着他,虽然面带不满,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失落和难过。这个小徒弟大概很受原身的器重。
秦瑜微微一笑,紧盯着他的表情说:
“本座徒弟众多,忘了几个是常事吧。”
果然,沈道安迅速低下了头,明明失落难过到快要藏起自己的表情了,还要低低地附和他:
“师尊说得是,弟子逾越了。”
秦瑜笑的发颤,幸亏沈道安低着头,要不然看见秦瑜的奸计得逞的笑容恐怕会气得直接退出门派。
他好不容易笑够了,拨开沈道安的手,自己伸手附上了他的脚踝,灵力缓缓注入进去,很快红肿的脚踝就恢复了原状。他将箭筒收进乾坤袋,在沈道安面前蹲下,招呼道:
“没力气了吧,上来,本座背你回去休息。”沈道安坐在地上抬头看了他一眼,握着长枪一动不动。
“弟子不敢。”
“啧。”
秦瑜转过身来看他,将弓扔进他怀里,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废话真多。”
沈道安慌忙接住长弓,紧紧攥住秦瑜胸前的衣襟,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还要嘴硬:
“师尊何必为一个不相识的人费心。”
秦瑜心情大好,懒得与他计较,干脆已读乱回:
“相逢何必曾相识,本座乐意。”
秦瑜抱着沈道安还没走出几步,前方竟又出现了一片树林。秦瑜当机立断调转方向,走着走着,耳边又出现了瀑布声和水流声。
“鬼打墙啊。”
秦瑜环顾了一下周围,脚底下的沙地像被泼上了绿色的燃料一样逐渐变得郁郁葱葱,各色各样的高大树木也凭空冒了出来,但天气却一点都不凉爽,隐隐还有些燥热。
连着往四个方向走都碰壁之后,秦瑜不耐烦了,哪怕有灵力傍身,汗水还是沿着他的脸慢慢流到了下颌。他突然记起自己抱着的人貌似很久都没有动静了,于是低头一看:沈道安紧闭着眼睛,身上的白衣被汗粘湿了大半,嘴唇也因为缺水也起了皮,大概是中了暑。
头顶上的太阳太毒,为了保住他一条小命,秦瑜只能抱着他进了一个还算凉快的洞穴。黑漆漆的洞穴里有很多不知名发着光的野花,秦瑜秉着有始有终的理念将沈道安安顿好,还输了些灵力给他。做完这些,秦瑜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便拿起弓箭找旱魃去了。
沈道安躺在地上,腹部像有一把火在丹田里烧。他在梦里辗转反侧,一会儿觉得自己在被架在火上烤,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一只放在蒸笼里的包子,马上就要熟透了。
他睡着睡着,忽然灵脉里涌入了一股霸道冷冽的灵力,缓解了体内的燥热之气。但还没等他享受一会儿,身体又以另一种方式热了起来,骨头里缝像是有蚂蚁在爬,下身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沈道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神志不清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只剩一层薄薄的中衣贴在身上,下身不自觉地蹭着地面。他强撑着起身观察了一下周边,发现秦瑜不在,弓也没了。于是他扑通一声再次倒在地上,将旁边的长枪抱在怀里,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上面降温。
师尊又丢下他走了。枪柄上冰蓝色的灵石硌着他的脸,他却眷恋地蹭了蹭。他实在是摸不准师尊的心思……
好像越来越热了。沈道安将领口拉开,靴子也脱了下来,露出光滑的脚面贴在岩石上,却还是没有办法驱散那股邪火,就在沈道安半梦半醒之间,洞口处传来了脚步声,他立刻扭头看去,却发现是同门的小师妹。
“别过来!”
沈道安捡起外袍盖下自己的下身,迅速后退了几步。
“师哥……”
小师妹委屈地看着他,脸颊红红的,浑身香汗淋漓。沈道安有些警惕地看着她,小师妹的对他情谊他一直是知道的,但他早已心有所属,没办法给她想要的回应。
“师哥,你怎么了?”
她往前走了一步,沈道安连连后退,下体硬的发疼,只能咬着牙强忍。他喘息着,垂下眼皮遮住饱含情欲的眼睛,身上那件中衣早就湿透了,隐隐透出皮肉的颜色。
小师妹像被他蛊惑了一眼离他越来越近,沈道安的眼睛也越来越迷离。小师妹朝他伸出手,沈道安动了动手指,他……他好想碰一碰,他好热,要坚持不住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沈道安触电般的收回手指。秦瑜大步走了进来,将手里被箭射成筛子的旱魁随手扔到了洞口。他万万没想到,他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刚救下来的徒弟就勾搭了一个小姑娘。
秦瑜衣角上还沾着血,旱魃死了,悠悠的清风吹了进来,将他的衣角吹起,一时间衣袖飘飘,秦瑜站在亮堂的洞口边像个谪仙人。
“弟子拜见师尊。”
小师妹朝他鞠了一躬,沈道安没动,秦瑜敷衍地点点头,瞥了一眼沈道安的下身,吹了声口哨:“大小不错。”
沈道安涨红了脸,干脆弯腰抱住了膝盖,将自己的下半身遮了起来。不让看就不看,秦瑜体贴地将眼睛转开,又被那些会发光的花吸引了视线:
“这不是合欢花吗?”
“什么?”
“就是一种能释放毒素引人交合的花。”
秦瑜带着些鄙夷,这些土着怎么什么都不怎么,还要他这个外来人解释。
“那、那师哥岂不是要与人……才能解毒。”
“对。”
秦瑜干脆利落地点点头。忽然间恍然大悟。他都快忘了,这是本世界,虽然他只是在书店里随便瞟了一眼书皮就被强制穿了进来,也不知道那么多书为什么老天爷偏偏就给他安排这一本。但他还是知道一些套路的,比如这种书男主大概率会开后宫。
那这个颜值逆天沈道安应该就是男主了。想到这里,杀完旱魃无事可做的无聊感一扫而空,他又觉得有意思了。
“那要现在解吗?”
秦瑜兴致勃勃地点点头。
“最好马上解。”
小师妹的脸红的像苹果。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她羞涩地看向沈道安:
“我愿意……”
还没等她说完,她就被领着后领提了起来,脚不沾地地被拎到了洞外,秦瑜还贴心地给洞口下了三层结界。
“不许偷看哦。”
“……”
“师、师尊?”
沈道安目瞪口呆地看着秦瑜将小师妹打包丢出洞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解毒方式没有说吗?
秦瑜直接身体力行地告诉他没有。他一把将沈道安的衣服拽到手肘,摸了摸深陷的锁骨,沈道安乳头都被他捏在手里还愣愣地问:
“师尊,这是在做什么?”
秦瑜把玩着尖尖的乳头,看它慢慢地红肿挺立,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肏你帮你解毒啊,还能做什么?”
沈道安如遭雷劈,被秦瑜捏的喘息一声。秦瑜欣赏着他的表情,还要再加一把火:
“这种事又不仅限于男女,别想太多,本座只是帮你解毒罢了。”
沈道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被推着朝后倒去。他衣衫凌乱,亵裤也被脱了下来,露出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面料光滑的白色中衣,腰带还好好地系着,却比全脱更加涩气。
“不要,再想想别的办法,会有别的办法的。”“算了吧。”
沈道安用手推拒着他,上半身也跟着往后撤,乳头却还在秦瑜手里,于是粉色的小点被拉成了细长一条,秦瑜一放手,就狠狠地弹了回去,颤巍巍地立在泛红的胸膛上。
“唔啊——”
沈道安本就欲火焚身,他身体又太过敏感,这下直接将他送上了小高潮。秦瑜从他的大腿根一路摸到小腿肚,沈道安抖着身子躲他的手,却被人强硬地分开大腿挤了进去。
“别,别这样……”
秦瑜充耳不闻,直接将他的双腿折了起来,让他保持臀部朝天的姿势,同时摸到了臀瓣间那个粉色的小口,轻轻用指节刮了刮。好小啊,秦瑜打量着粉红色的褶皱,这真的能进去吗?
沈道安被人按在身下摸穴,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隐秘处被尊长用手指剐蹭,还伸进去几个关节浅浅的抽插。他明明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三魂丢了六魄,被合欢花支配的身体还是兀自产生了快感,阳具也硬的滴水。
秦瑜草草地伸进了两根手指抠挖了几下就有些不耐烦了,想着就算裂了他也可以用灵力修复,于是直接解开了腰带释放出阳具,简单地在狭窄的臀缝里摩擦了几下,就直接挤了进去一插到底——
“呃啊啊————”
沈道安猝不及防整根吃了进去,没有经过润滑和充分扩张的肠道干涩又紧致,秦瑜那东西尺寸又大,小穴直接被撑裂了,慢慢溢出了鲜血。
“果然啊。”
秦瑜摸了把从小穴里流出来的血,慢慢将灵力灌了进去,小穴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秦瑜就着流出来的血抽插了几下,用蛮力将挤在一起的肠肉肏开。
沈道安觉得身体里有根棍子在捣来捣去,疼得他咬紧了下唇。随着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有什么随着被肏开的身体一齐飞走了,他偏了偏头,一行清泪悄悄顺着他的眼角滑下没入黑发里。
有血液的润滑肏穴就得心应手多了。秦瑜握着沈道安的腰往勃发的阳具上撞,同时快速地顶着胯,将阳具深深地埋下肉穴里。他胡乱顶了一通,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沈道安一直咬着嘴唇不言不语。突然秦瑜顶到了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沈道安身体剧烈地一颤,口中发出了清亮又甜腻的呻吟声:
“啊嗯——”
沈道安的大腿抽搐起来,漂亮的眼睛不自觉地向上翻,手掌扣着地面,阳具也射了出来,点点白浊撒在了白皙的胸膛上,竟是被这一下直接插到了高潮。他仿佛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红着脸将手指塞进了嘴里。
“嗯?”
秦瑜眼睛一亮,他将沾着白浊的乳头含进嘴里,握住手底下细瘦的腰肢大开大合地往那个凸起上撞,将它狠狠地捣进肉壁里,力度大到几乎要将那块肉壁碾平。
“呜嗯……哈啊……嗯”
沈道安从来不知道快感也可以杀人,尖锐巨大的快感逼得他不住地摇头,他咬着手指也止不住呻吟,口水顺着微微张开的嘴唇流了出来,面料轻透的白衣堆叠在大腿上,长长的下摆被肏地晃晃悠悠。太过了,太过分了,怎么能……
“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师尊肏得你爽吗?”
秦瑜故意逗他。
沈道安无力地推着秦瑜的肩膀,他第一次就双腿大开面对着他尊敬的师尊,被自己的敬重的、崇拜的人压在身下肏,嘴里是止不住的淫叫,要是只有疼痛感还好,他还能保持为数不多的理智,可是他被肏得真的很爽、真的好舒服……
秦瑜被他夹着,享受着穴肉的按摩,轻吻着他的耳垂,他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致力于在沈道安身体各处点火。渐渐地,沈道安的身体开始出水,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吃了多少下抽插。沈道安彻底失了神智。真的好舒服,被自己的师尊肏怎么会这么舒服。他用手感受着腹部阳具的冲撞,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强大的灵力环绕着他,静谧的洞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和那些摇曳着的花。沈道安也像花一样,双腿被肏得摇摇晃晃,体内被灌溉了一股又一股精液,秦瑜的不应期很短,几乎刚射完就能立刻硬起来肏穴。
被填的好满,沈道安捂着肚子,他要是个女徒弟,这么多该怀上师尊的孩子了吧。不对,他怎么能这么想,师尊在帮他解毒,他、他——
秦瑜狠狠一挺身,几乎将囊袋也塞了进去,沈道安思绪立刻就飘到了九霄云外,他体内喷出了一股水流,阳具也哆嗦着射了出来,秦瑜被他一夹,也交代了出来。阳具拔出来时发出来“啵”的一声,大量白色的浊液紧跟着流了出来。
沈道安在最后一次昏睡了过去,他这一天身心都受尽了折磨。秦瑜真正好接机用灵力将他体内的毒素逼了出来。
男男交合也可以解毒是骗人的,原作者可以为了仿佛这种情况,设定了合欢花男女交合可化解抵消,但没说可以不用灵力逼,于是秦瑜钻了个空子,反正和师妹睡是睡,和师尊睡也是睡,也不算苛待男主。
秦瑜拨弄着床上人的睫毛,沈道安皱了皱眉头,转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秦瑜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看他,昨天他将昏睡过去的沈道安抱进了卧房里,又把他身上皱巴巴的白衣也脱了下来,现在沈道安浑身精光地和他盖着一床被子。秦瑜往下摸了摸,光裸的臀瓣里穴口还很松软,秦瑜用两指撑开,将阳具插了进去,饶有兴致地等着看沈道安的反应。
这可是男主,秦瑜打量着沈道安硬挺的鼻梁和还带着青涩的少年气的面孔,暗暗在心里赞叹。他曾经和很多人春风一度,值得拿出去炫耀的猎物也数不胜数,但沈道安可是真正的天子骄子。一想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含着他阳具的是强大、高傲、注定登上巅峰的男主,秦瑜就忍不住颅内高潮。
“嗯……”
阳具涨大了一圈,沈道安不舒服地动了动,秦瑜闭上眼睛,搂紧了沈道安光裸的腰,将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上,摆出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姿势。
沈道安眨了眨眼,秦瑜感觉脖子被细密的睫毛蹭得痒痒的。怀里的人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的想要起身,却忽然僵住了。
秦瑜憋住笑,假装自己还没醒,用力抱紧了怀里的人,手胡乱地动了几下,放在了浑圆的臀瓣上。
沈道安的肌肉紧绷,像根木头一样直挺挺地窝在秦瑜怀里,小穴却蠕动着,不由自主地将阳具夹得紧紧的。他悄悄地支起胳膊,慢慢抬起臀部,想要将阳具从体内拔出来。秦瑜等阳具只剩一个龟头就要被完全拔出时,忽然睁眼看向沈道安。沈道安的腿还大张着踩在床铺上,胳膊支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悬在半空。
沈道安被吓了一个激灵,反射性的合上腿躺下用被子盖住自己,还没闭合的肉壁又被阳具一插到底,敏感的凸起被压着陷进了肉壁里,沈道安闷哼一声,咬着唇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噗——”
秦瑜忍不住笑出来声来,他心情很好地卷了卷沈道安额前的碎发,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终于醒了,缠了我一晚上,为师都要被你榨干了。”
“……什么”
沈道安苍白着脸,他中途就没了意识,半梦半醒间能感觉到自己仍沉浸在欲海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纠缠秦瑜。
秦瑜笑眯眯地凑近他,阳具顺势进的更深了。沈道安被他逼迫着连连后缩,秦瑜抿起来嘴,状似愤怒道:
“你昨天都不许我拔出来,今天又摆出这幅样干什么?”
“我没有!”
沈道安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拼命回忆着昨天的细节。
“哼。”
秦瑜冷笑一声,暗暗催动灵力。
沈道安攥着被子,无力地抵抗着秦瑜环着他的双臂。他虽然没有学富五车的才识,但还是知道和师尊交合不是什么光彩事。如果没有快感还好,可是那种快感和氛围……和做爱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他正懊恼着,突然感到腹部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后穴被阳具撑出来的饱胀感变得更加鲜明,肉壁也一缩一缩地吸含起了入侵者。到底是什么回事,毒不是解了吗?为什么……沈道安夹了夹腿,极力想要遮住下身缓缓抬头的阳具。
秦瑜摸了把流到他大腿上的水,在手指间拈了拈,递到沈道安眼前:
“还说没有,你自己看看。”
“不可能的……怎么回事?”
沈道安腹部是不同于昨天晚上的酥麻,触电般的感觉像温水煮蛙一样刺激着后穴流出更多的水来,顺着臀部一路流向腿根。
沈道安偏了偏头,秦瑜还要追着给他看,沈道安恼羞成怒地轻轻踢了秦瑜一脚,被秦瑜一把抓起脚腕抬了起来。
秦瑜将他的大腿挂在臂弯里,摸了摸那个还在流水的小穴。沈道安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没了解毒的理由,这就是赤裸裸的猥亵了。
“我的毒已经解了,不用再这样了。”
沈道安推拒着他的手指,秦瑜纹丝不动,径直抽插了几下,沈道安随之软了腰,下身的阳具也硬的滴水。他们还盖着薄薄的锦被,一切淫乱的、情色的动作都被掩盖在了薄被之下,却因为激烈的顶弄和低沉的呻吟变得欲盖弥彰。
“啊……哈嗯我不要……不要”
秦瑜一把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令人心烦的拒绝。侧着的姿势太别扭,秦瑜将他抱起来,摆出俯趴在床上的姿势。坚硬的阳具在沈道安体内拧着软肉转了个圈,他忍不住尖叫一声,秦瑜俯下身来贴着他的后背,眉眼间没了笑,显得有些凉薄寡情,像寺庙里立着的金身菩萨。
这种后入的姿势非常具有征服感,沈道安被顶着不住地往前窜,鬓边的额发垂下来,随着剧烈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被秦瑜别到了耳后。他不愧是情场老手,只做过一次就能精准地找对位置。而沈道安也不愧是男主,第二次被肏就能水花四溅,浑圆的屁股抖出了肉浪,被胯部挤压地变形。
沈道安绝望地趴在床褥上,柔软的腰部深深地低了下去,臀部被秦瑜提着往阳具上撞,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短短几天内发生了太多事,沈道安感觉自己的腹腔都被撑开了,连续的好潮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只能哑着嗓子求饶:
“呜嗯慢点……好、好深……要插破了……”
秦瑜摸了摸他薄薄的肚皮,更用力地肏着他的敏感点,感受着肉壁抽搐带来的极致快感:
“别害怕,早着呢。”
沈道安一点儿都没被安慰到,反而更害怕了,他的肠道被磨得发热,全身上下都泛着粉,为了女主准备的宽肩窄腰和两条大长腿都便宜了秦瑜,被随意地又掐又捏,腰窝被按的通红一片。
但最终的早安炮也没打多久,沈道安含着他的精液又睡了过去,睡之前身子还在一抽一抽地打着颤,秦瑜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收起了指尖的灵力。
秦瑜觉得昨晚的心血来潮的做法真的太对了,他故意剩了一点儿毒素在沈道安体内,又用灵力包裹了起来。这样只要秦瑜想,就可以撤掉灵力让毒素发作,用完了再包裹起来。
不要怪我,秦瑜眉眼弯弯地替沈道安掖了掖被子,笑起来和善又温柔。你实在太好肏了。
秦瑜吸了一口烟,享受事后的宁静时刻。沈道安在旁边闷不做声地穿着衣服,在整理衣领时尤其小心,细致地掩盖好了每一个吻痕。
这有什么必要呢,秦瑜对他谨慎胆小的样子嗤之以鼻,叫那么大声,隔壁应该早听到了,在这里纠结这些细节根本就是无用功。
秦瑜这么想着,沈道安已经穿好了衣服,招呼也不大抬脚就要走。秦瑜赶紧拦下他:“午时三刻你来找本座,本座有话对你说。”
沈道安警惕地看着他,“现在说吧。”
秦瑜神秘地摇摇头,用身份压他:“本座的话都不听了吗,午时再来。”
沈道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走出门口前还用那双琥珀的杏眼瞪了他一眼。秦瑜觉得有些好笑,沈道安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睛,秦瑜曾经在一只流浪猫身上见到过,那时候他的父母刚离异,为财产分割闹的不可开交,按照他们意愿长大的秦瑜也算是财产的一部分,于是他们问秦瑜想跟着谁,而那时秦瑜明明知道怎么说才能博得疼爱,他却偏偏说了句“谁财产多我跟着谁。”于是他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谁都不想将一只没有心的白眼狼养大,真是自讨苦吃。
秦瑜在一次日常爆发的争吵声中躲开司机跑出了家门,保姆赶出来硬将早餐塞到了他手里,保姆是个很啰嗦的人,秦瑜即便不想吃还是接过了,随手丢到了拐角处的巷子里。
他拍拍手上三明治的残渣,忽然听到了像是婴儿啼哭的声音。秦瑜回过头,沾满尘土的三明治旁边有一只瘦弱的橘猫,正在手脚并用地撕扯着面包的一角,秦瑜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以后还是每天带早餐,每天将饭团、三明治、牛奶扔到巷子里。那只猫仿佛也认识了他,在离小巷还有几十米时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迎接,琥珀色的猫眼紧盯着秦瑜的手,躬着身用脏污的皮毛不断蹭着秦瑜洁净的校裤,吃完后一直追着秦瑜走出小巷,在秦瑜过红绿灯时停住脚,目送他远去。
“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爸帮你,你能吃这么好、住这么好、保养这么好的小三?!赶紧带着这个小白眼狼滚的远远的!”
母亲嘶吼着,将一叠照片拍在茶几上。父亲不耐烦地挥开,厚厚的照片撒了一地,有一张刚好落在了秦瑜脚边,秦瑜偷瞄了下,是父亲和一个女星的亲密照。
“你还敢说老子,你个破鞋要不是有两个臭钱谁愿意当你的接盘侠,妈的现在老子还不知道奉子成婚奉的是谁的子。”
秦瑜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母亲的逆鳞,谁都不能提。果然,母亲直接掀翻了茶几,玻璃炸开四散纷飞,名家专门定做的茶几属于艺术品范畴,不怎么结实。秦瑜擦了擦被玻璃碎片划破的额角,想着以后买茶几不能再买这位大师的,保姆尖叫着拿出棉签为他消毒,劝说他请假不要再去学校了。
秦瑜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饭团跑出门,连书包都忘了带。他飞奔着来到拐角出,橘猫一如往常地走出来迎接他。秦瑜今天破天荒地没有扔完就走,而是将包装撕开,把米粒揉碎放到了橘猫面前,橘猫小口小口地吃完了米粒,扬起脑袋朝秦瑜“喵”了一声,琥珀色的猫瞳在阳光下竖成窄窄一道,在秦瑜转身离开后跌跌撞撞地跟着秦瑜。
秦瑜走到了路口,那只头重脚轻的橘猫被汽车的鸣笛声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出来,像往常一样目送着他远去。绿灯亮了,秦瑜快速走过斑马线,决定下课后收养那只猫。
他站在对面回过头,那只胆小的猫触及到了他的目光,竟然大胆地迈开腿走出了小巷,跌跌撞撞地向他奔了过来。
“瑶光真人,请帖送来了。”
秦瑜回过神来,将那两本请帖拿了过来。修真各个门派每八十一日会举办一场宴会,用于划定地盘和势力范围,这种宴会没什么实际用处,但噱头非常足。而沈道安这种男主,有一个非常大众的设定,就是出身不好,哪怕再潜力再大,也有一段沉寂期。
秦瑜是不理解这种设定的,他在现代社会是含着的金汤匙出生的,大学四年成绩每次都低空飘过,毕业都困难。本想着这样就能再鬼混一段时间,没想到毕业时不仅拿到了学位证,还附带了各种莫名其妙的证书,秦瑜翻了翻,有些他考过,有些没有,但都给了他。
就连穿越都和别人不一样。在其他人还在筑基和金丹期苦苦挣扎时,他刚踏上地面就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乘期,男主拼死拼活挤进来的门派只不过是他眼一闭一睁的事。这种人生说出来的,怕是会被人嫉妒得打死。
秦瑜摸着请帖上的烫金小楷,到时候他会带上沈道安,有种东西叫做吊桥效应,在那种最低也是金丹的宴会里,他将是还没结丹的男主的最大倚仗。
还在上初中的秦瑜没有收养那种猫,红灯亮了,汽车飞驰而过。秦瑜的校服上还沾着猫毛。他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血液流了出来,像斑马线上被碾得血肉模糊的那一团一样红。
为了弥补遗憾,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沈道安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了。
沈道安深吸一口气,跟着秦瑜进了回廊,一路上耳边是悠悠的丝竹管弦,放眼望去亭台楼阁、曲水流觞一应俱全。秦瑜抱着拂尘坐在了流水席旁边的蒲团上,前面是点缀着石头的水渠。一般的曲水流觞宴都架在木桌上,而这条水渠却是直接凿在了地上,水质清澈,时不时散发着淡淡的白雾。
沈道安侍立在旁边。周围都是大乘期的真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他双腿发软,沈道安咬了咬牙,端起玉瓷酒瓶给秦瑜斟酒。
秦瑜好整以暇地盘腿观察他。这种宴会各大门派的长老一般会带资质比较深的弟子,有些骨龄超过了四十,但还没结丹,不能驻颜,看起来比自己的师傅年龄都大。
沈道安一身月白阔袖圆领袍,腰佩玉带,宽大的袖子边绣着金色的十字桂花,整个人像一块温润的白玉,在一群弟子中最是俊美扎眼,他刚拜进师门没多久,修真界认识的人五根手指就数的清,在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被秦瑜拉过赴宴,却能在已经是熟面孔的人面前不落下风,秦瑜已经逮到好几位朝沈道安暗送秋波的女修士了。
秦瑜端起杯子喝了口酒,索然无味地听着大长老念经一样的开场白,他回头看了看,身侧的男主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他旁边,一个人悄悄地扯起了沈道安腰间的玉佩穗子,系到了旁边摆放米酒的台布上。
秦瑜来了兴趣,刚要转头装看不见,沈道安左侧的女修士就提醒了他,沈道安连忙将穗子扯开,一场好戏就这么散场了。秦瑜有些不甘心,他看了看那个系穗子的人,好像是原身之前很喜欢的一个弟子,秦瑜刚穿过去的时候经常在秦瑜面前晃悠,烦得秦瑜直接把他调去看大门。
大长老跟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开场白结束了,接下来要进入正题,周围所有弟子都要回避。
沈道安刚要走,秦瑜脑子一转,将沈道安叫到面前来,故意和他离得很近,亲密地说了几句废话,做出一副器重有加的模样,然后目送着沈道安与其他人远去。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以后的打脸做铺垫,作者都喜欢安排一些一肚子坏水儿却没几个心眼儿的恶毒男配,这种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膈应人,膈应人和膈应人。俗话说宁愿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说的就是这种苍蝇碰了都嫌臭的人。
沈道安一走出长廊,就被一群人逼到了角落。他捏紧了腰间的乾坤袋,还差一步就会跌进水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早在师尊将长枪送给他、又把请帖给了他时,沈道安就预料到了。
为首的人是他的同门师兄,他看来是恨极了了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挥过来一拳,沈道安下腰躲开,一只脚已经踩到了水里。就算沈道安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但双拳难敌四手,沈道安屏住呼吸,准备召出长枪,这里有禁止使用武器的阵法,他全身的灵力只够冲破一次禁制,成败便是在此一举。
钟声缓缓响起,谈话结束了,秦瑜和其他长老路过高高的石拱桥,从上往下俯视着沈道安。男主被一群歪瓜裂枣的人围着,脊背挺得像笔直的修竹,他后面是飘着饭食的水渠,前面是叫不上名字的恶毒男配。沈道安的手放在乾坤袋上,看来是准备强行冲破阵法。
他法决、灵力运转、吐纳都做的十分正确,只要能拿到武器,这一圈人就是乌合之众。乾坤袋里雕着古朴花纹的枪柄已经露出了一半,但就在这时,回廊上的风铃突然掉了下来,直直地砸向了沈道安的肩膀。高度紧张的沈道安被这么一打岔,掐到一半的法诀就这么断了。
就这么巧,没有人捣乱,恶毒反派们一个人都没有动,但沈道安的法诀就这么断了。秦瑜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对,剧情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莫欺少年穷,就算少年富了,天道也会逼着你穷。
没了武器,恶毒反派们一拥而上,沈道安左闪右闪,脚底一滑,局促地跌在了小小的水渠里。他衣服的下摆在水里飘成了一朵花,堵塞了流水,用青瓷小蝶装着的糕点都堆在了他的背后。
沈道安呆呆地抬起左手,掌面上沾着化掉的糖霜和糊了的糯米。他往前看,前面是满脸恶意的师兄弟,往后看,后面是冰凉坚硬的石桥,桥上站着面无表情、揣着袖子的真人们。
他不该来的,这里不欢迎他,他也不属于这儿。
秦瑜吸了一口烟,享受事后的宁静时刻。沈道安在旁边闷不做声地穿着衣服,在整理衣领时尤其小心,细致地掩盖好了每一个吻痕。
这有什么必要呢,秦瑜对他谨慎胆小的样子嗤之以鼻,叫那么大声,隔壁应该早听到了,在这里纠结这些细节根本就是无用功。
秦瑜这么想着,沈道安已经穿好了衣服,招呼也不大抬脚就要走。秦瑜赶紧拦下他:“午时三刻你来找本座,本座有话对你说。”
沈道安警惕地看着他,“现在说吧。”
秦瑜神秘地摇摇头,用身份压他:“本座的话都不听了吗,午时再来。”
沈道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走出门口前还用那双琥珀的杏眼瞪了他一眼。秦瑜觉得有些好笑,沈道安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睛,秦瑜曾经在一只流浪猫身上见到过,那时候他的父母刚离异,为财产分割闹的不可开交,按照他们意愿长大的秦瑜也算是财产的一部分,于是他们问秦瑜想跟着谁,而那时秦瑜明明知道怎么说才能博得疼爱,他却偏偏说了句“谁财产多我跟着谁。”于是他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谁都不想将一只没有心的白眼狼养大,真是自讨苦吃。
秦瑜在一次日常爆发的争吵声中躲开司机跑出了家门,保姆赶出来硬将早餐塞到了他手里,保姆是个很啰嗦的人,秦瑜即便不想吃还是接过了,随手丢到了拐角处的巷子里。
他拍拍手上三明治的残渣,忽然听到了像是婴儿啼哭的声音。秦瑜回过头,沾满尘土的三明治旁边有一只瘦弱的橘猫,正在手脚并用地撕扯着面包的一角,秦瑜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以后还是每天带早餐,每天将饭团、三明治、牛奶扔到巷子里。那只猫仿佛也认识了他,在离小巷还有几十米时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迎接,琥珀色的猫眼紧盯着秦瑜的手,躬着身用脏污的皮毛不断蹭着秦瑜洁净的校裤,吃完后一直追着秦瑜走出小巷,在秦瑜过红绿灯时停住脚,目送他远去。
“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爸帮你,你能吃这么好、住这么好、保养这么好的小三?!赶紧带着这个小白眼狼滚的远远的!”
母亲嘶吼着,将一叠照片拍在茶几上。父亲不耐烦地挥开,厚厚的照片撒了一地,有一张刚好落在了秦瑜脚边,秦瑜偷瞄了下,是父亲和一个女星的亲密照。
“你还敢说老子,你个破鞋要不是有两个臭钱谁愿意当你的接盘侠,妈的现在老子还不知道奉子成婚奉的是谁的子。”
秦瑜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母亲的逆鳞,谁都不能提。果然,母亲直接掀翻了茶几,玻璃炸开四散纷飞,名家专门定做的茶几属于艺术品范畴,不怎么结实。秦瑜擦了擦被玻璃碎片划破的额角,想着以后买茶几不能再买这位大师的,保姆尖叫着拿出棉签为他消毒,劝说他请假不要再去学校了。
秦瑜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饭团跑出门,连书包都忘了带。他飞奔着来到拐角出,橘猫一如往常地走出来迎接他。秦瑜今天破天荒地没有扔完就走,而是将包装撕开,把米粒揉碎放到了橘猫面前,橘猫小口小口地吃完了米粒,扬起脑袋朝秦瑜“喵”了一声,琥珀色的猫瞳在阳光下竖成窄窄一道,在秦瑜转身离开后跌跌撞撞地跟着秦瑜。
秦瑜走到了路口,那只头重脚轻的橘猫被汽车的鸣笛声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出来,像往常一样目送着他远去。绿灯亮了,秦瑜快速走过斑马线,决定下课后收养那只猫。
他站在对面回过头,那只胆小的猫触及到了他的目光,竟然大胆地迈开腿走出了小巷,跌跌撞撞地向他奔了过来。
“瑶光真人,请帖送来了。”
秦瑜回过神来,将那两本请帖拿了过来。修真各个门派每八十一日会举办一场宴会,用于划定地盘和势力范围,这种宴会没什么实际用处,但噱头非常足。而沈道安这种男主,有一个非常大众的设定,就是出身不好,哪怕再潜力再大,也有一段沉寂期。
秦瑜是不理解这种设定的,他在现代社会是含着的金汤匙出生的,大学四年成绩每次都低空飘过,毕业都困难。本想着这样就能再鬼混一段时间,没想到毕业时不仅拿到了学位证,还附带了各种莫名其妙的证书,秦瑜翻了翻,有些他考过,有些没有,但都给了他。
就连穿越都和别人不一样。在其他人还在筑基和金丹期苦苦挣扎时,他刚踏上地面就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乘期,男主拼死拼活挤进来的门派只不过是他眼一闭一睁的事。这种人生说出来的,怕是会被人嫉妒得打死。
秦瑜摸着请帖上的烫金小楷,到时候他会带上沈道安,有种东西叫做吊桥效应,在那种最低也是金丹的宴会里,他将是还没结丹的男主的最大倚仗。
还在上初中的秦瑜没有收养那种猫,红灯亮了,汽车飞驰而过。秦瑜的校服上还沾着猫毛。他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血液流了出来,像斑马线上被碾得血肉模糊的那一团一样红。
为了弥补遗憾,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沈道安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了。
沈道安深吸一口气,跟着秦瑜进了回廊,一路上耳边是悠悠的丝竹管弦,放眼望去亭台楼阁、曲水流觞一应俱全。秦瑜抱着拂尘坐在了流水席旁边的蒲团上,前面是点缀着石头的水渠。一般的曲水流觞宴都架在木桌上,而这条水渠却是直接凿在了地上,水质清澈,时不时散发着淡淡的白雾。
沈道安侍立在旁边。周围都是大乘期的真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他双腿发软,沈道安咬了咬牙,端起玉瓷酒瓶给秦瑜斟酒。
秦瑜好整以暇地盘腿观察他。这种宴会各大门派的长老一般会带资质比较深的弟子,有些骨龄超过了四十,但还没结丹,不能驻颜,看起来比自己的师傅年龄都大。
沈道安一身月白阔袖圆领袍,腰佩玉带,宽大的袖子边绣着金色的十字桂花,整个人像一块温润的白玉,在一群弟子中最是俊美扎眼,他刚拜进师门没多久,修真界认识的人五根手指就数的清,在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被秦瑜拉过赴宴,却能在已经是熟面孔的人面前不落下风,秦瑜已经逮到好几位朝沈道安暗送秋波的女修士了。
秦瑜端起杯子喝了口酒,索然无味地听着大长老念经一样的开场白,他回头看了看,身侧的男主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他旁边,一个人悄悄地扯起了沈道安腰间的玉佩穗子,系到了旁边摆放米酒的台布上。
秦瑜来了兴趣,刚要转头装看不见,沈道安左侧的女修士就提醒了他,沈道安连忙将穗子扯开,一场好戏就这么散场了。秦瑜有些不甘心,他看了看那个系穗子的人,好像是原身之前很喜欢的一个弟子,秦瑜刚穿过去的时候经常在秦瑜面前晃悠,烦得秦瑜直接把他调去看大门。
大长老跟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开场白结束了,接下来要进入正题,周围所有弟子都要回避。
沈道安刚要走,秦瑜脑子一转,将沈道安叫到面前来,故意和他离得很近,亲密地说了几句废话,做出一副器重有加的模样,然后目送着沈道安与其他人远去。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以后的打脸做铺垫,作者都喜欢安排一些一肚子坏水儿却没几个心眼儿的恶毒男配,这种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膈应人,膈应人和膈应人。俗话说宁愿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说的就是这种苍蝇碰了都嫌臭的人。
沈道安一走出长廊,就被一群人逼到了角落。他捏紧了腰间的乾坤袋,还差一步就会跌进水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早在师尊将长枪送给他、又把请帖给了他时,沈道安就预料到了。
为首的人是他的同门师兄,他看来是恨极了了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挥过来一拳,沈道安下腰躲开,一只脚已经踩到了水里。就算沈道安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但双拳难敌四手,沈道安屏住呼吸,准备召出长枪,这里有禁止使用武器的阵法,他全身的灵力只够冲破一次禁制,成败便是在此一举。
钟声缓缓响起,谈话结束了,秦瑜和其他长老路过高高的石拱桥,从上往下俯视着沈道安。男主被一群歪瓜裂枣的人围着,脊背挺得像笔直的修竹,他后面是飘着饭食的水渠,前面是叫不上名字的恶毒男配。沈道安的手放在乾坤袋上,看来是准备强行冲破阵法。
他法决、灵力运转、吐纳都做的十分正确,只要能拿到武器,这一圈人就是乌合之众。乾坤袋里雕着古朴花纹的枪柄已经露出了一半,但就在这时,回廊上的风铃突然掉了下来,直直地砸向了沈道安的肩膀。高度紧张的沈道安被这么一打岔,掐到一半的法诀就这么断了。
就这么巧,没有人捣乱,恶毒反派们一个人都没有动,但沈道安的法诀就这么断了。秦瑜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对,剧情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莫欺少年穷,就算少年富了,天道也会逼着你穷。
没了武器,恶毒反派们一拥而上,沈道安左闪右闪,脚底一滑,局促地跌在了小小的水渠里。他衣服的下摆在水里飘成了一朵花,堵塞了流水,用青瓷小蝶装着的糕点都堆在了他的背后。
沈道安呆呆地抬起左手,掌面上沾着化掉的糖霜和糊了的糯米。他往前看,前面是满脸恶意的师兄弟,往后看,后面是冰凉坚硬的石桥,桥上站着面无表情、揣着袖子的真人们。
他不该来的,这里不欢迎他,他也不属于这儿。
这真是太有意思了,秦瑜笑得直不起腰,就是这种感觉,千防万防,命运难防,男主又怎么样,天道要你大器晚成,你就不能年少成名。
秦瑜托着下巴趴在栏杆上,水渠里潺潺的流水像一摊充满恶意的污泥,将中心的人浸透。沈道安摇晃着起身,湿透的白衣紧紧地贴在身上,袖子里的手帕也湿了,一只手上还沾着糕点屑,他低垂着头,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他抛过媚眼的女修士们被骚动吸引,站在远处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就在秦瑜思考要不要下去英雄救美时,一个娃娃脸女修士毅然挤开恶毒男配们,向还站在水里的人递上了一方手帕。秦瑜记得她,是那个提醒沈道安打断了一场好戏的女修士。
沈道安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绣着祥云的手帕,却不伸手去接。于是女修士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看得人心里难受。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
旁边的大长老捋捋胡子,他念着情意绵绵的诗,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锦上添花,还是比不上雪中送炭啊。”
秦瑜远远地看着,前所未有的感觉刺痛了他。秦瑜一直以来像是在透过一层毛玻璃感受着这个世界,爱和恨在他眼里都很模糊,所有感情到他这里都打了个折扣,但这次的感觉却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鲜明。
他早知道,无论他的外表再怎么名牌加身,再怎么光鲜亮丽,他的内里都是百无一用的草包。没了金汤匙,知心人也会离他远去。如果他真的落魄了,等待他的将不是一只手,而是千万只脚。
秦瑜高高地俯视着下面的闹剧,凭什么沈道安都这么狼狈了,还有人为他折服?他这样的人不是更适合当男主吗?他一出生就在终点线上,而男主努力了这么久,也不过勉强摸到见他的门槛罢了。
女修士举得手都酸了,沈道安才接过手帕。还没等他擦,一阵清风掠过,衣带与乌发纷飞,秦瑜抱着拂尘轻飘飘地落到了他面前,不顾众人的惊诧,径直夺了他手中的帕子,扔回到女修士的怀里。
“师……师尊?”
为首的男配惊疑不定,秦瑜刚好需要一个出气筒,狠狠地抽了他一拂尘:
“自己去领罚。”
说完便抛下一地的狼藉,拽着旁边的沈道安走出回廊,一路七拐八拐,步子迈的又快又急,沈道安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眼前的景色几经变换,最后走进了一个水中的小亭子里。
秦瑜忽的停住脚步,沈道安猝不及防撞在他背上,鼻子撞得生疼。
“师尊?”
沈道安捂着鼻子疑惑地问道,秦瑜转过身,将他的手拉开后紧紧握住,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
沈道安耳边是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手腕被人攥着,腰部也被手臂紧箍,整个人都置身于秦瑜的阴影之下。秦瑜咬了一口他的唇,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沈道安的喉结被按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秦瑜的舌头便滑了进去,像巡视领地一样把整个口腔都舔吻了一遍,最后揪着躲在深处的软舌共舞。
熟悉的燥热感传遍了全身,沈道安心如擂鼓,微微错开头想喘口气,又被按着后脑勺吻得更深,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好晕……沈道安的精神有些恍惚,腿也开始发软,敏感舌尖被吮吸轻咬,脑子因为缺氧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秦瑜退开后,他被玩得发麻的舌尖只能无力地吐在唇外,身子不住往下滑,被秦瑜一把抱住。
“道安,道安,乐道安贫。”
秦瑜将他沾着糖霜的手指含进口腔,灵活的舌头不断擦过指缝,牙齿松松地咬着指尖。酥麻刺痛的感觉一路从指尖游遍沈道安全身,他闷哼一声,听着秦瑜含糊不清的话。
“沈道安,你有一个好名字。”
沈道安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来大半,露出了皎洁如玉的胸膛,和点缀在上面的粉红玛瑙。秦瑜将他放倒在木靠上,低下头含住一颗,狠狠一吸,粉红色的小点被拉成长条,沈道安忍不住地颤抖,两条长腿夹了起来。
“算什么好名字……”
沈道安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腿被强行分开,勃起的阳具再也遮掩不住了,被秦瑜恶意弹了弹,前端滴出来点点蜜汁。
他的衣服被件件褪下,一个法诀就能解决的事秦瑜非要亲力亲为。沈道安躺在木靠上,旁边山茶花柔软的花瓣扫着他的脸。他们正置身于水中央的凉亭之上,周围是大团的牡丹和山茶。这两种花的花期本不一致,却被灵力滋养着大朵大朵地盛放,沈道安能听到蜜蜂采蜜传来的嗡嗡声。
这种景色小时候的沈道安根本想都想不到。那时父母为了生计,将田野里种满了稻穗,旁边自然生长的野花也被锄头连根拔起。极端的贫苦之下,米粒大小的花都容不下。至于他的名字,沈道安喘息着,任秦瑜用灵力将大朵的山茶花采下,撒在他的身体和衣服上。
“道安……不过是稻安罢了,稻子有了收成,孩子便能养活。”
秦瑜看着他,像在画廊里欣赏艺术展。怒放着的山茶中间是嫩黄色的花蕊,大片的火红落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沈道安侧着头,黑发散乱,湿透的衣服裹着线条丰满的大腿。艳红、皎白、乌黑,明明是一派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却抿着唇,眉目间执拗又倔强,还在纠结自己的名字:
“哪有什么乐道安贫,只是因为稻字不会写,才凑了巧。”如果说秦瑜是天胡开局,沈道安就是天崩开局。要不是这个世界是修仙世界,沈道安铁定是种田文男主。
秦瑜慢条斯理揉着他身下翕动的小穴,闻言笑了笑,轻吻他柔软的大腿,秦瑜信奉及时行乐,都算在不苟言笑的场合脸上也带着玩世不恭,但现在身处姹紫嫣红的花丛,身下是衣衫半褪的美人,他反而显出了点不常见的平和稳重。
“这有什么,有种草叫地榆草……木子那个榆。”
秦瑜想揉面团一样揉着饱满的臀瓣,时不时吮吸一下胸前的乳头,连周边乳晕也贪婪地含进了嘴里。淡粉色的乳头经过多次蹂躏已经变得异常红肿,被轻轻一扯就会晃悠悠地弹回胸膛。
沈道安的双手被他按到头顶,小穴无师自通学会了出水,将臀缝搞得水淋淋的。硕大的龟头借着流出来的水浅浅地肏着穴口,欲进不进地挑逗着饥渴的小穴,馋的肉壁喷出了更多的水。秦瑜舔舔唇,之前的姿势也爽,但太过无趣,这次他想玩一点不一样的。
沈道安一边按耐着不去主动撞向阳具,一边支着耳朵听秦瑜说话。等了半天没有下文,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被握着腰翻转着趴在秦瑜身上,脸正冲着勃发的阳具。
据说这种姿势很爽,但秦瑜还从来没有尝试过。秦瑜兴致勃勃地提了提他的腰,双手发力将臀瓣掰开,试探着舔了一下还在不断流水的粉色穴口。敏感的小穴甫一接触到粗暴的舌面,就急促地收缩了几下,紧接着喷出一大股水来,秦瑜没来得及躲开,透明的淫水溅到了他的脸上,包裹着眼下的小痣。沈道安惊叫一声,白皙的脸颊蹭到了直挺挺的阳具。
秦瑜再接再厉,将舌头伸进了温热又富有弹性的穴道,像在吃果冻一样用舌面摩擦着颤抖的肉壁,时不时地咬两下穴口,挺直的鼻梁上下刮着敏感的会阴。
“停下!停……啊嗯……”
沈道安欲哭无泪,这种情况比他偷看过的春宫图还要淫荡,他心理上接受不了,身体却喜欢地紧,擅自收缩着流出更多的水来,想要被更加粗暴的对待。被舔咬的肉穴噗嗤噗嗤地喷水,撒在了山茶翠绿的枝叶上,亮晶晶得仿佛清晨的花露。秦瑜也受了他的浇灌,惩罚般地拍了拍浑圆的臀肉,舌头越舔越深。
沈道安不堪重负般呻吟着,胳膊撑着秦瑜的腿。被秦瑜一个轻咬刺激地软了胳膊,上半身狠狠地趴了下来,微张嘴巴将龟头整个含入。
“呜嗯……啊哈……呜”
秦瑜闻着花香,舒服地叹息一声,提着沈道安的臀慢慢往后撞,灵活的舌头在穴口处一抽一插,好像在用舌头肏他的穴。
沈道安摇晃着,将阳具含得更深。又长又大的阳具轻而易举地就触碰到了他的喉头,沈道安的嘴巴被撑到最大,英挺的眉毛似皱非皱,两腮鼓鼓的,被插得反呕,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好饱……好涨……他被肏得意识恍惚,漫无目的地激起了以前的事。那时他常常半夜饿的心慌,但肚子却是满的——他将一笼米掺上水放锅里蒸,等凉了后再掺上水蒸,前前后后一碗米饭便能膨胀成一盆,这种米饭刚吃下去顶饱,但不到一柱香就会继续饿。
沈道安饿地嘴里反酸,喉咙烧的厉害,只能半夜爬起来去河边捧一把水灌进嘴里,再吐出来,让冰凉的河水流进自己的喉咙降温。月光照耀在河面上,是不同于白天的波光粼粼。沈道安起身时眼前发黑,身体晃着倒向水面,还没等他的身体触及到河水的温度,一有力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
沈道安狼狈地跌在地上,傻傻地抬起头,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人站在他面前,眼睛上蒙着一条两指宽的白布条,眼底下的小痣在月光下像一滴红色的泪,整个人身长玉立,像寺庙里静谧的佛像。
只顾着生存无暇顾及其他的沈道安看着他,头一次体悟到了什么叫诗一样的人。那是沈道安第一次见到秦瑜,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仙人。
沈道安漫无目的地想着,在遍布全身的快感中感受到了现实的可笑和荒谬。他含着自己师尊的阳具,穴口被看做是仙人的人含在嘴里,他竟然还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是不是坏掉了?
秦瑜的阳具被沈道安的牙齿时不时磕碰着,却还涨大了一圈。一想到以后风光无限的男主现在被迫给他口交,还要翘着臀肉让他舔穴,秦瑜就觉得自己能直接到达高潮,他在滑腻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他运转着灵力,让毒素在沈道安的经脉和血液里扩散开来。
被舔开后食髓知味的穴肉配合着被灵力引出来的毒素,彻底让沈道安陷入到了情事的欢愉当中。他没了神智,礼义廉耻和敬畏之心在铺天盖地的高潮里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沈道安晃着腰往秦瑜脸上坐,完全忘了臀肉底下是自己敬爱的师尊,在秦瑜用手指抠挖着穴口时扭着身子迎合着他,全然一副被肏爽了的模样:
“再、再多一点……还要……嗯哈”
沈道安的喉咙快被插烂了,龟头滴出来的腺液全被他喝进了嘴里,被吸地肿胀的乳头在木靠上摩擦,艳红的山茶被他紧紧握住,在辗转呻吟间捏出了红色的汁水,淌满了白皙的手背。
“师尊……呜要、要去了……要啊啊啊啊”
沈道安哀叫着,阳具射出道道白精,穴口抽搐着,在舌头与手指的伺候下再次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粘湿了秦瑜的下巴。
沈道安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头狠狠地垂了下去,将一直露在外面的阳具根部也含了进去,秦瑜不再忍耐,阳具跳动几下,在沈道安嘴里射了出来。
沈道安被糊了一嗓子精液,被秦瑜抱着不断咳嗽。四周静悄悄的,水面上倒映着他们两个人的影子,间或有一条鲤鱼蹦起来,溅起一圈圈涟漪。
秦瑜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声音还带着情事的沙哑和低沉,混合着他若有若无的笑意,听起来似真诚又不真诚:
“地榆草……在我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漫山遍野的,随便给点阳光就能活。我小时候很容易生病,几次差点死了,祖父觉得这种小草好养活,就给我取了个榆字。”
秦瑜怀抱着他,周身的气质像换了个人:
“但我不喜欢,长大后自己改成了怀瑾握瑜的瑜。”
“真的吗?”
沈道安还没缓过来,强打着精神问他,琥珀色的杏眼清澈澄明,一点儿都不像男频文里常见的种马男主。
在他旁边,大片大片的花丛落下了很大一片阴影,正好遮着他和他身后的土地。这块小小的阴影之地没有灵力滋养,也常年见不到光,土壤又干又散。秦瑜没去摘山茶,也没去碰牡丹,而是从这块光的盲区拈了一朵黄色的小雏菊,插在了沈道安的发里。
“当然。”
这真是太有意思了,秦瑜笑得直不起腰,就是这种感觉,千防万防,命运难防,男主又怎么样,天道要你大器晚成,你就不能年少成名。
秦瑜托着下巴趴在栏杆上,水渠里潺潺的流水像一摊充满恶意的污泥,将中心的人浸透。沈道安摇晃着起身,湿透的白衣紧紧地贴在身上,袖子里的手帕也湿了,一只手上还沾着糕点屑,他低垂着头,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他抛过媚眼的女修士们被骚动吸引,站在远处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就在秦瑜思考要不要下去英雄救美时,一个娃娃脸女修士毅然挤开恶毒男配们,向还站在水里的人递上了一方手帕。秦瑜记得她,是那个提醒沈道安打断了一场好戏的女修士。
沈道安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绣着祥云的手帕,却不伸手去接。于是女修士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看得人心里难受。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
旁边的大长老捋捋胡子,他念着情意绵绵的诗,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锦上添花,还是比不上雪中送炭啊。”
秦瑜远远地看着,前所未有的感觉刺痛了他。秦瑜一直以来像是在透过一层毛玻璃感受着这个世界,爱和恨在他眼里都很模糊,所有感情到他这里都打了个折扣,但这次的感觉却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鲜明。
他早知道,无论他的外表再怎么名牌加身,再怎么光鲜亮丽,他的内里都是百无一用的草包。没了金汤匙,知心人也会离他远去。如果他真的落魄了,等待他的将不是一只手,而是千万只脚。
秦瑜高高地俯视着下面的闹剧,凭什么沈道安都这么狼狈了,还有人为他折服?他这样的人不是更适合当男主吗?他一出生就在终点线上,而男主努力了这么久,也不过勉强摸到见他的门槛罢了。
女修士举得手都酸了,沈道安才接过手帕。还没等他擦,一阵清风掠过,衣带与乌发纷飞,秦瑜抱着拂尘轻飘飘地落到了他面前,不顾众人的惊诧,径直夺了他手中的帕子,扔回到女修士的怀里。
“师……师尊?”
为首的男配惊疑不定,秦瑜刚好需要一个出气筒,狠狠地抽了他一拂尘:
“自己去领罚。”
说完便抛下一地的狼藉,拽着旁边的沈道安走出回廊,一路七拐八拐,步子迈的又快又急,沈道安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眼前的景色几经变换,最后走进了一个水中的小亭子里。
秦瑜忽的停住脚步,沈道安猝不及防撞在他背上,鼻子撞得生疼。
“师尊?”
沈道安捂着鼻子疑惑地问道,秦瑜转过身,将他的手拉开后紧紧握住,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
沈道安耳边是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手腕被人攥着,腰部也被手臂紧箍,整个人都置身于秦瑜的阴影之下。秦瑜咬了一口他的唇,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沈道安的喉结被按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秦瑜的舌头便滑了进去,像巡视领地一样把整个口腔都舔吻了一遍,最后揪着躲在深处的软舌共舞。
熟悉的燥热感传遍了全身,沈道安心如擂鼓,微微错开头想喘口气,又被按着后脑勺吻得更深,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好晕……沈道安的精神有些恍惚,腿也开始发软,敏感舌尖被吮吸轻咬,脑子因为缺氧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秦瑜退开后,他被玩得发麻的舌尖只能无力地吐在唇外,身子不住往下滑,被秦瑜一把抱住。
“道安,道安,乐道安贫。”
秦瑜将他沾着糖霜的手指含进口腔,灵活的舌头不断擦过指缝,牙齿松松地咬着指尖。酥麻刺痛的感觉一路从指尖游遍沈道安全身,他闷哼一声,听着秦瑜含糊不清的话。
“沈道安,你有一个好名字。”
沈道安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来大半,露出了皎洁如玉的胸膛,和点缀在上面的粉红玛瑙。秦瑜将他放倒在木靠上,低下头含住一颗,狠狠一吸,粉红色的小点被拉成长条,沈道安忍不住地颤抖,两条长腿夹了起来。
“算什么好名字……”
沈道安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腿被强行分开,勃起的阳具再也遮掩不住了,被秦瑜恶意弹了弹,前端滴出来点点蜜汁。
他的衣服被件件褪下,一个法诀就能解决的事秦瑜非要亲力亲为。沈道安躺在木靠上,旁边山茶花柔软的花瓣扫着他的脸。他们正置身于水中央的凉亭之上,周围是大团的牡丹和山茶。这两种花的花期本不一致,却被灵力滋养着大朵大朵地盛放,沈道安能听到蜜蜂采蜜传来的嗡嗡声。
这种景色小时候的沈道安根本想都想不到。那时父母为了生计,将田野里种满了稻穗,旁边自然生长的野花也被锄头连根拔起。极端的贫苦之下,米粒大小的花都容不下。至于他的名字,沈道安喘息着,任秦瑜用灵力将大朵的山茶花采下,撒在他的身体和衣服上。
“道安……不过是稻安罢了,稻子有了收成,孩子便能养活。”
秦瑜看着他,像在画廊里欣赏艺术展。怒放着的山茶中间是嫩黄色的花蕊,大片的火红落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沈道安侧着头,黑发散乱,湿透的衣服裹着线条丰满的大腿。艳红、皎白、乌黑,明明是一派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却抿着唇,眉目间执拗又倔强,还在纠结自己的名字:
“哪有什么乐道安贫,只是因为稻字不会写,才凑了巧。”如果说秦瑜是天胡开局,沈道安就是天崩开局。要不是这个世界是修仙世界,沈道安铁定是种田文男主。
秦瑜慢条斯理揉着他身下翕动的小穴,闻言笑了笑,轻吻他柔软的大腿,秦瑜信奉及时行乐,都算在不苟言笑的场合脸上也带着玩世不恭,但现在身处姹紫嫣红的花丛,身下是衣衫半褪的美人,他反而显出了点不常见的平和稳重。
“这有什么,有种草叫地榆草……木子那个榆。”
秦瑜想揉面团一样揉着饱满的臀瓣,时不时吮吸一下胸前的乳头,连周边乳晕也贪婪地含进了嘴里。淡粉色的乳头经过多次蹂躏已经变得异常红肿,被轻轻一扯就会晃悠悠地弹回胸膛。
沈道安的双手被他按到头顶,小穴无师自通学会了出水,将臀缝搞得水淋淋的。硕大的龟头借着流出来的水浅浅地肏着穴口,欲进不进地挑逗着饥渴的小穴,馋的肉壁喷出了更多的水。秦瑜舔舔唇,之前的姿势也爽,但太过无趣,这次他想玩一点不一样的。
沈道安一边按耐着不去主动撞向阳具,一边支着耳朵听秦瑜说话。等了半天没有下文,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被握着腰翻转着趴在秦瑜身上,脸正冲着勃发的阳具。
据说这种姿势很爽,但秦瑜还从来没有尝试过。秦瑜兴致勃勃地提了提他的腰,双手发力将臀瓣掰开,试探着舔了一下还在不断流水的粉色穴口。敏感的小穴甫一接触到粗暴的舌面,就急促地收缩了几下,紧接着喷出一大股水来,秦瑜没来得及躲开,透明的淫水溅到了他的脸上,包裹着眼下的小痣。沈道安惊叫一声,白皙的脸颊蹭到了直挺挺的阳具。
秦瑜再接再厉,将舌头伸进了温热又富有弹性的穴道,像在吃果冻一样用舌面摩擦着颤抖的肉壁,时不时地咬两下穴口,挺直的鼻梁上下刮着敏感的会阴。
“停下!停……啊嗯……”
沈道安欲哭无泪,这种情况比他偷看过的春宫图还要淫荡,他心理上接受不了,身体却喜欢地紧,擅自收缩着流出更多的水来,想要被更加粗暴的对待。被舔咬的肉穴噗嗤噗嗤地喷水,撒在了山茶翠绿的枝叶上,亮晶晶得仿佛清晨的花露。秦瑜也受了他的浇灌,惩罚般地拍了拍浑圆的臀肉,舌头越舔越深。
沈道安不堪重负般呻吟着,胳膊撑着秦瑜的腿。被秦瑜一个轻咬刺激地软了胳膊,上半身狠狠地趴了下来,微张嘴巴将龟头整个含入。
“呜嗯……啊哈……呜”
秦瑜闻着花香,舒服地叹息一声,提着沈道安的臀慢慢往后撞,灵活的舌头在穴口处一抽一插,好像在用舌头肏他的穴。
沈道安摇晃着,将阳具含得更深。又长又大的阳具轻而易举地就触碰到了他的喉头,沈道安的嘴巴被撑到最大,英挺的眉毛似皱非皱,两腮鼓鼓的,被插得反呕,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好饱……好涨……他被肏得意识恍惚,漫无目的地激起了以前的事。那时他常常半夜饿的心慌,但肚子却是满的——他将一笼米掺上水放锅里蒸,等凉了后再掺上水蒸,前前后后一碗米饭便能膨胀成一盆,这种米饭刚吃下去顶饱,但不到一柱香就会继续饿。
沈道安饿地嘴里反酸,喉咙烧的厉害,只能半夜爬起来去河边捧一把水灌进嘴里,再吐出来,让冰凉的河水流进自己的喉咙降温。月光照耀在河面上,是不同于白天的波光粼粼。沈道安起身时眼前发黑,身体晃着倒向水面,还没等他的身体触及到河水的温度,一有力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
沈道安狼狈地跌在地上,傻傻地抬起头,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人站在他面前,眼睛上蒙着一条两指宽的白布条,眼底下的小痣在月光下像一滴红色的泪,整个人身长玉立,像寺庙里静谧的佛像。
只顾着生存无暇顾及其他的沈道安看着他,头一次体悟到了什么叫诗一样的人。那是沈道安第一次见到秦瑜,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仙人。
沈道安漫无目的地想着,在遍布全身的快感中感受到了现实的可笑和荒谬。他含着自己师尊的阳具,穴口被看做是仙人的人含在嘴里,他竟然还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是不是坏掉了?
秦瑜的阳具被沈道安的牙齿时不时磕碰着,却还涨大了一圈。一想到以后风光无限的男主现在被迫给他口交,还要翘着臀肉让他舔穴,秦瑜就觉得自己能直接到达高潮,他在滑腻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他运转着灵力,让毒素在沈道安的经脉和血液里扩散开来。
被舔开后食髓知味的穴肉配合着被灵力引出来的毒素,彻底让沈道安陷入到了情事的欢愉当中。他没了神智,礼义廉耻和敬畏之心在铺天盖地的高潮里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沈道安晃着腰往秦瑜脸上坐,完全忘了臀肉底下是自己敬爱的师尊,在秦瑜用手指抠挖着穴口时扭着身子迎合着他,全然一副被肏爽了的模样:
“再、再多一点……还要……嗯哈”
沈道安的喉咙快被插烂了,龟头滴出来的腺液全被他喝进了嘴里,被吸地肿胀的乳头在木靠上摩擦,艳红的山茶被他紧紧握住,在辗转呻吟间捏出了红色的汁水,淌满了白皙的手背。
“师尊……呜要、要去了……要啊啊啊啊”
沈道安哀叫着,阳具射出道道白精,穴口抽搐着,在舌头与手指的伺候下再次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粘湿了秦瑜的下巴。
沈道安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头狠狠地垂了下去,将一直露在外面的阳具根部也含了进去,秦瑜不再忍耐,阳具跳动几下,在沈道安嘴里射了出来。
沈道安被糊了一嗓子精液,被秦瑜抱着不断咳嗽。四周静悄悄的,水面上倒映着他们两个人的影子,间或有一条鲤鱼蹦起来,溅起一圈圈涟漪。
秦瑜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声音还带着情事的沙哑和低沉,混合着他若有若无的笑意,听起来似真诚又不真诚:
“地榆草……在我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漫山遍野的,随便给点阳光就能活。我小时候很容易生病,几次差点死了,祖父觉得这种小草好养活,就给我取了个榆字。”
秦瑜怀抱着他,周身的气质像换了个人:
“但我不喜欢,长大后自己改成了怀瑾握瑜的瑜。”
“真的吗?”
沈道安还没缓过来,强打着精神问他,琥珀色的杏眼清澈澄明,一点儿都不像男频文里常见的种马男主。
在他旁边,大片大片的花丛落下了很大一片阴影,正好遮着他和他身后的土地。这块小小的阴影之地没有灵力滋养,也常年见不到光,土壤又干又散。秦瑜没去摘山茶,也没去碰牡丹,而是从这块光的盲区拈了一朵黄色的小雏菊,插在了沈道安的发里。
“当然。”
秦瑜站在一个低矮的稻草屋旁,前面是一道流淌的河流,有个看不清脸的少年跪在岸边,不断捧起河水灌进嘴里。在河对岸,有两个小小的土包,上面插着各插着一块简陋的木牌。
我在做梦。秦瑜心想,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他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也没见过这个少年。
更奇怪的是,这些景象与其说是他看到的,不如说像是直接映在脑海里的,周围的事物像是镀了一层漆,很多细节也没有直接用肉眼看上去清楚。
难道是因为做梦的原因吗?
秦瑜抬起手,在眼部摸到了一条两指宽的布条,这是什么?还没等他搞清楚,画面一转,大长老捋着胡子站在他面前,明明是个和原身一样的大乘期的修士,却总保持着耄耋老人的外表,显得苦大仇深。他手上拿着一个罗盘,正颤抖地将指针拨动到子时,对着秦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唉,师弟!”
大长老和原身还有这层关系吗?秦瑜漫不经心地想,这个梦太琐碎、太无厘头,秦瑜权当故事看了。但仔细想想,这大概是原身的记忆。
眼前渐渐泛起光亮,秦瑜睁开了眼,从梦中醒了过来。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现在眼前的场景就正常多了,沈道安也好好地睡在他旁边。那天在亭子里做完之后,沈道安的衣服就没法穿了,秦瑜的衣服也皱的像块抹布,幸好秦瑜的乾坤袋里多备了几套法袍,才不至于颜面扫地。
他闭上眼睛,还没从那个诡异的梦中走出来。旁边发出了窸窸窣窣掀被子的声音,紧接着温热的吐息贴了过来,像是在看他醒没醒。秦瑜闭着眼睛没理会,感觉身旁的人在拉扯着自己的头发,秦瑜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刚消停了一会儿,脸上就传来了轻微的瘙痒感,扰的他不得安宁。
秦瑜睁开眼,沈道安正拿着一根长长的头发轻扫他的脸,正好被他抓了现行。沈道安歪着头朝他笑着,他指着窗户,一点都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感:
“你要是早点醒就好了,刚刚有只蝴蝶经过,翅膀很漂亮。”
秦瑜看向云母石打磨而成的窗户,没有蝴蝶,但窗边有煽动翅膀的影子,一下一下的,朝外面的秋千下飞去。他抓住沈道安的手腕,那根头发落到了秦瑜手里。仔细一看,这其实是两根头发打了个结,系成了长长一根。偏褐色的是他的,黑色的是沈道安的。
沈道安趴在自己的胳膊上,胳膊垫在枕头上,从细密睫毛的睫毛低下看他。床褥很软,古木床柱散发着沉寂的气味,窗外透过来的阳光照得身上暖暖的,秦瑜突然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哪里有?撒谎。”
沈道安闻言瞪大了眼睛,为自己辩解:
“我没撒谎,它飞过去了,是你光知道睡觉才没看见。”
“你都说了我在睡觉。”
秦瑜玩弄着那根头发,将它一圈一圈地绕到手指上:
“反正我闭着眼,有没有不是随便你说?”
“明明是你……我不说了。”
沈道安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尊竟是这样胡搅蛮缠,兀自闭上了嘴,秦瑜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你骗我,我也不想说话了。”
说完又转过身去,自顾自将被子拉到肩膀,装出一副郁闷的样子。静逸的氛围里,一个针落在地上都听得到,细小的尘埃在光线的照射下四散飞舞,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当起了哑巴。等了一会儿后,还是秦瑜定力比较足,等到了沈道安不情不愿地开口:
“那好吧,我错了,我认错了。”
秦瑜勾了勾嘴角,压住声音里的笑意:
“那你过来亲本座一下,就放过你了。”
“你怎得这般……明明初见时……”
沈道安瞠目结舌,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朵根,岁月不饶人,明明初见时那样的纤尘不染,竟一路变成了这幅令人汗颜的样子。
秦瑜嘴角慢慢垂了下去。他初见沈道安时就一直这样,沈道安口中那位初见时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人,是原身,不是他。
“你过来。”
“不。”
沈道安很是硬气,誓死不从。
“过来。”
“不。”
“……”
“……唔?!”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秦瑜一掀被子,猛的回身将沈道安按在身下,含住了他的嘴唇。他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却渐渐将男主吻得喘不过气来。在一番激烈的唇齿交缠后,秦瑜微微离开他的嘴唇,沈道安趁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没等秦瑜接着动作,远处传来了悠扬的钟声。沈道安一边擦着嘴边的唾液一边将他推开,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完了,忘了还有早课!”
秦瑜闻言打了个哈欠,将外袍递给了他。秦瑜虽然占着个师尊的名分,但除了他亲点的内室弟子,并不需要实质上教什么东西。而且无论是原身还是秦瑜都没有收内室弟子,所以他就单纯是个吉祥物。
秦瑜看着沈道安忙不迭地奔跑着上早课的身影,决定问问大长老怎么收内室弟子。
秦瑜来到主殿,弟子进入内室向大长老通报,秦瑜在外面逛了一圈,周围空空荡荡,除了一张茶桌、几把梨花椅之外就没什么东西了,秦瑜拿起茶桌上的金蟾蜍把玩了几下,高明之处没看出来,倒是蹭了一手灰。秦瑜嫌弃地擦了擦手,弟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大长老请真人进内室一叙。”
秦瑜刚进门,就被地上的一袋朱砂绊了一下。外室空空荡荡,内室却满的像垃圾场。到处都是飞扬的书页和符咒,花瓶里插着占卜用的龟甲和蓍草,墙上地上都画着太极八卦图。
大长老正坐在地上最大的一个八卦图中央,口中念念有词,手拿着一个罗盘。
这个罗盘……秦瑜眯了眯眼,很像梦中的那个。
秦瑜走近了几步想要看清他手中的罗盘,大长老却将罗盘收进了袖子里,拍了拍膝盖站起身来,于是秦瑜也不再执着,干脆利落地问道:
“我想收一个人为内室弟子,请问长老要举行什么仪式吗?”
大长老却神秘地摇了摇头,“你不能收。”
“为何?”
秦瑜疑惑不解。
“你收不到弟子的。”
门派里一共五个长老,但弟子无数,敢问哪个弟子进来不想成为长老的内室弟子,秦瑜越问越糊涂,大长老指了指墙上鬼画符一样的字,秦瑜凑过去看了看,勉强认出来了上面大概写的是一个人的八字。
难道是原身的八字克徒弟?秦瑜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难道是我命中带煞?”
“收徒要在晨时。”
大长老摇了摇头,指了指八字旁边像是课程表一样的字:“他们这几天都有早课,不能误了课时。”
秦瑜有些无语,子不语怪力乱神,没想到这种奇怪的修仙世界会有这么接地气的设定,于是随便拱了拱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凌乱的内室。
在他走后,大长老重新把罗盘拿了出来,拨弄着上面的指针,喃喃自语:
“乾坤已定难移转,命如棋局道已明。三花聚顶空余梦,五行轮回岂有情。”
他身后的墙上用朱笔写着瑶光真人的生辰八字,如果秦瑜能看得再仔细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这生辰八字中的年份,分明是现代的年份。
“纵使神通千万变,终归尘土一场轻。”
秦榆从小跟着祖父一起住。秦是他父亲的姓,榆是祖父给他起的名。但其实他到底应不应该姓秦?这个秦榆也不知道。秦母在嫁给秦父之前就已经怀上了孩子。母亲很喜欢他真正的生父。他和母亲长得并不像,但母亲却总是捧着他的脸,慢慢抚摸他的眼角和鼻子,一次也没有碰眼下的那颗痣。所以秦榆最像生父的大概是眼睛和鼻子,可惜生父脸上没有痣。
但即便是这样,想娶母亲的人依旧如过江之鲤,这就是钱的魅力。
“三个铜板,不讲价。”
秦瑜从乾坤袋摸出铜板,不小心多拿出了一枚,秦瑜懒得再放回去了,索性都递给了小贩。小贩连连道谢,用竹签插了三块糯米糕,多撒了一层白糖,又用洗干净的玉米皮托着捧给秦瑜。
秦瑜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将剩下的递给了身后的沈道安,白色的糯米磨得很细,白糖亮晶晶地撒在上面,秦瑜嚼了嚼觉得有点甜,他本来想随手扔了,结果一回头沈道安手里的玉米皮已经空了,嘴里鼓鼓的,嘴角还沾着点点白糖。
秦瑜嫌弃地掏出手帕帮他擦了一下,将手中咬了一口的糯米糕晃了晃:
“吃不吃?”
沈道安点点头,嘴里快速地嚼了几下,咕咚一口咽下去,又毫不犹豫地将秦瑜的也塞进了嘴里。
“你饿死鬼投胎啊?慢点嚼。”
秦瑜戳了戳他鼓鼓囊囊的双腮,他们正置身于人来人往的庙会里,他们两个一身雪白道袍,一个抱着拂尘,一个背着长枪,来来往往的人都多看他们两眼。沈道安有点不好意思地打掉秦瑜的手,拉着他宽大袍角,往他身后躲了躲。
他很少来这么热闹的地方,而且这个时间也不该来。他们下山本是为了除祟,但秦瑜除了两天就玩够了。不知为何,原身的身体和秦瑜特别契合,除了刚来的那几个月不太适应,秦瑜现在捏起法诀来简直得心应手,修为甚至还上升了一点。但随着修为的上升,秦瑜的新鲜感直线下降,明明才过了两天,他就像是在这里住了八百年一样疲倦,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忙不迭地跑了,跑之前还不忘捎上在道场里勤奋训练的沈道安。
想到这里,勤奋的沈道安看了秦瑜一眼,像是在怪他为什么要打扰他训练。懒惰的秦瑜一点都不愧疚,他兴致勃勃地四处乱逛,到各大电视剧经典场景处打卡。买了糖葫芦,又被面具摊子吸引了视线,迈着大长腿四处凑热闹。沈道安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吃完糯米吃山楂,一只手拿着吃食,一只手紧紧的拽着秦瑜的袖子,免得被熙熙攘攘的人流冲走。
秦瑜看着插在竹竿上五颜六色的面具,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好像也有一个。那个面具可比这些精致多了,上面沾着鸟雀顺滑的尾羽,漂亮的像件艺术品。那个面具和其他乱七八糟的玩具一起,被秦瑜扔进了一个箱子里,后来被祖父从桌子底下掏出来当着秦瑜的面送了人。秦瑜不哭不闹,任凭那些玩具被分到其他小孩手里为此,他们夸他是个大方慷慨的孩子,秦瑜照单全收。
沈道安牢牢地抓着他的衣袖,一身白衣干干净净,头发高高地束着,被挤得紧贴在他身边。秦瑜不着痕迹地将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摸了下他的脸:
“吃饱了没?”
沈道安有些迟疑道:“好像还没有。”
秦瑜惊奇地抱着胳膊看他:
“我记得我们是吃了午饭出来的。”
沈道安充耳不闻,他拉着秦瑜的袖子,推着秦瑜的腰,带着他走到了甜汤圆的摊子:
“师尊,我想吃这个。”
秦瑜斜眼看他:
“这时候叫师尊了,馋死你吧。”
他嘴上挖苦着沈道安,手上还是利落地掏了钱出来,一碗热汤圆随之递到了沈道安手里,沈道安呼呼吹两下,刚要吃,发觉秦瑜的眼睛跟照明灯似得盯着他,于是他殷勤地踮起脚,将勺子送到秦瑜嘴边:
“第一个给师尊吃。”
秦瑜静默着看了他一会儿,沈道安仰着头,漂亮的杏眼眨了几下,手都要举酸了,秦瑜才慢腾腾地吃了下去。沈道安眼看敷衍了秦瑜,赶紧自己也塞了几颗,芝麻馅的汤圆混着甜米酒,秦瑜被甜得面孔扭曲,硬是囫囵着咽了下去,沈道安吃得津津有味,一口一个,一碗甜汤圆全都进了他无底洞般的胃里。
他吃完后还要跟秦瑜卖乖,“早知道今天就去道场了,能帮师尊省一点钱。”
沈道安身上的衣服是秦瑜给的,长枪是原身给的,四舍五入也算秦瑜的,胃里还装着满满的吃食,秦瑜用眼角飞了他一眼,沈道安状似忧愁地叹了口气,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了声。
他们走着走着就到了僻静的小道上,树影斑驳,远处红色的戏台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秦瑜静下来听了几句,是《牡丹亭》,柳梦梅和那死而复生的杜丽娘凄凄惨惨地唱到:
“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沈道安看他听的认真,小声地问道:
“这是在唱什么呀?”
寻常百姓酿酒用的是醪糟,酿出来度数都很高。沈道安喝的脸有点红,眼睛也不如往常澄澈,秦瑜摸了摸他的脸和额头,问道:
“晕吗?”
沈道安摇摇头,却踉跄了一下,他赶紧扶住秦瑜,还是追问上一个问题:
“这是在唱什么?”
秦瑜低头看他,将自己的胳膊给他当倚仗,用灵力帮他散酒:
“一个女人死而复生。”
“再说清楚一点!”
秦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却还是说了:
“一个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死了又因为他活了,可以了吗?”
秦瑜在他面前伸出手,沈道安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霸道强大的灵力一触到沈道安就变得温顺起来,润物细无声地钻进他身体里为他散热,沈道安歪了歪头,躲着秦瑜垂在他脸上的碎发:
“死了不会活的,这是话本。”
秦瑜被他一本正经的话逗笑了,接道:
“为什么不能活了,你又没见过,说不定爱一个人到极致,真的就让他活了。”
“那一开始怎么会死?有这么喜欢的一个人,怎么会舍得死?被他这样爱着的人,又为什么会独活?”
秦瑜将拂尘一扔,干脆将他拉到怀中,有些好笑地问他:
“什么是活,什么又是死呢?”
“心死如灰是活吗?行尸走肉是死吗?”
沈道安被秦瑜绕晕了,不说话了,他觉得秦瑜说不过他,在转移话题。秦瑜懒得猜他在想什么,他想起了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据说母亲之前的势力大到可以将一个人绑去沉塘,幸亏父亲出轨时母亲家族开始走下坡路了,秦瑜漫无目的地想,要不然指不定自己又要改姓。
“这种让人死去活来的东西,怪不得那么多人修无情道。”
沈道安刚感叹完,下腹就一紧,熟悉的感觉袭来,完了,沈道安心想,输个灵力也有感觉,我要不要也去修无情道?
秦瑜打量着他,偷偷勾了勾嘴角。他拉着沈道安进了旁边的树林,将他压在了树干上,胸膛与他的脊背紧贴,手掌与他撑在树干上的手十指相扣。
“张开嘴。”
“什、什么……”
沈道安的手臂撑着树,脸被秦瑜掰过去接吻,他修长的身体裹在白衣里,端的是翩翩少年郎,却被吻得不断夹腿,想要遮住勃起的下身。
“别、别舔牙……”
秦瑜纠缠着他的舌头,发现了他藏在身下的小秘密。于是他不怀好意地将膝盖插进沈道安的两腿之间,顶弄着他柔软的臀肉,还时不时地擦过勃起的阳具,沈道安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秦瑜的膝盖顶起来又放下,丰满的臀肉在白衣下晃起了肉波,他被玩弄地腿越来越软,阳具滴出蜜汁,全靠环绕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着站立。
“啊、唔嗯……”
沈道安整个人被笼罩在秦瑜怀里,身前是冰凉的树干,身后是火热的身体,在这冰火两重天中,秦瑜的手顺着他的衣领摸进了他的胸膛,两只并拢,慢条斯理地掐起小小的乳粒。
“真够甜的。”
秦瑜舔着他的上颚,在他嘴里搜刮了一圈,吃了一嘴甜味:
“以后少吃点糖,甜死了。”
沈道安喝了些酒,秦瑜故意没帮他全部散掉,所以他现在还是微醺的状态。他被吻的昏昏沉沉,乳粒被捏在指尖中又揉又掐,酥麻的感觉随着胸膛一路蔓延到全身,沈道安急促地喘了两下,小声地辩解道:
“平常很少吃的……”
“真的吗?”
秦瑜离开他的唇,沈道安低垂着一双眼,主动用脸去贴秦瑜的脸,他的睫毛扫过秦瑜的侧脸,声音小若蚊呐:
“真的呀……”
小时候有口饭吃就不错了,长大后虽然到了天下第一的门派里,可以吃个饱饭,但也很少有糖可以吃。他入门晚,却深得师尊的喜爱,明里暗里都有人看不上他,虽然武斗很少发生,但风刀霜剑言如雪,在别人的冷言冷语下连食欲都会降低。
他蹭了蹭秦瑜,眼睛发涩,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了一些委屈来,只得将头埋在秦瑜的肩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眼角的泪。
秦瑜吻了吻他的耳朵,手指在褶皱处打转,他低头看埋在自己肩膀里的人,有些好笑地哄道:
“怎么了?我不说了行不行?”
身下的人不理他,秦榆从穴口里勾出些水,在两指间拈了拈,中间拉着长长的丝。沈道安的手扶着在树干上,手背白的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与黑色的树干形成了鲜明的色差。突然这双手猛的一颤,不由自主地在粗糙的树皮上抓挠,另一只手顺着手腕分开了他的指节,与他十指相扣。
“我错了宝贝,理我一下呗。”
秦瑜挺了挺身,阳具深深地埋进沈道安的体内,沈道安被他的一插到底搞得一哆嗦,膝盖一软差点跪到地上。他浑身肌肉紧绷,嘴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却还是不愿意出声。
“说句话呀,待会儿给你买糖。”
秦瑜嘴上哄着他,手却毫不犹豫地掰着他的脸将他转向自己。沈道安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鼻子和眼眶都红了,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秦瑜对视,眼尾有滴忘记擦拭的泪珠,正欲掉不掉地坠在那儿。
远处还在唱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秦瑜看着他,石头一般的心突然就软了点,他爱怜地吻了吻沈道安的脸,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低沉:
“好了,我的错,我记一辈子,梦里也给你道歉,行不行?”
闻言,一直沉默不语的沈道安突然冷不丁地开了口:
“你之前还说弟子多得是,忘记我也正常。”
秦瑜想了想,是他刚见到沈道安时随口说的一句话,没想到沈道安暗戳戳地记这么久。
“小心眼。”
秦瑜眼见人又开始说话就故态复萌,笑眯眯地逗起他来。
“你、你啊嗯……哈啊……”
沈道安刚出一点声,体内的阳具就狠狠地撞向他的敏感点,刺激地他不断摇头,眼睛里又涌入了水光。
秦瑜掐着他的腰,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沈道安的腹部不断抽搐,浅色的小穴变成了狭长一道,贪婪地吃着坚硬的阳具,将整个柱身都染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
“要、要死了呜啊……慢点……哈啊……”
沈道安的声音逐渐变得甜腻起来,尾音高高扬起,带着丝丝媚意,他感觉体内有什么出来了,不禁夹了夹屁股,大股的淫水喷出,肉壁收缩着,差点把秦瑜夹射。
秦瑜的眸色越来越深,带着点想要肏死他的劲不断挺身。漂亮的面具、一箱一箱的玩具、七位数的银行卡、甚至是父母,秦瑜都不在乎,可以说他是慷慨,也可以说他大方,反正秦瑜不在乎,也从来不觉得他们属于自己,所以玩具送出去他不伤心,一年见不到父母一面他也不哭不闹。
但现在,秦瑜附在沈道安身上,眼前是他通红的耳朵和汗湿的脊背,低下头,沿着脊柱一寸寸地吻下去,像个吝啬鬼一样将沈道安紧紧拥在怀里,阳具钉进他的体内,不许他有丝毫想要逃走的念头。
“呜啊……要来了……要哈……”
沈道安发着抖,臀部被撞出肉浪,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滑下,被撑得大大的穴口边缘摩擦出了一圈白沫。沈道安摸着自己的腹部,微张着嘴不停呻吟,琥珀色的眼睛也渐渐变得迷离:
“唔嗯到了……好舒服……好啊啊啊啊”
沈道安的内壁被一股股的精液冲刷着,前端也泄了出来。秦瑜一松手,他便沿着树干滑了下去,又被秦瑜一把搂住亲了口额头。
“宝贝。”
夜风习习,沈道安昏昏欲睡地趴在秦瑜背上,秦瑜背着他往山上走,他们站在灯火阑珊的地方,有情人在人头攒动的地方唱着痴情歌,秦瑜跟着哼了几句:
“深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梦短梦长俱是梦,清浅清深皆是情。”
不对。
秦瑜猛的停住脚步,一种荒谬古怪的感觉蔓延了他全身。《牡丹亭》也许原书作者在写书的时候引用过,所以这个世界自动补全了设定,让这个世界唱戏的配角唱出了这篇戏作。
但是,牡丹亭的原句分明是“梦长梦短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那句“情深情浅皆是情”是秦瑜第一次听戏时胡诌的,之后自己哼的时候也一直用这一句。
他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也没看到过什么版本有这么一句。秦瑜颠了颠背上熟睡的沈道安,乌云遮了月,远处红彤彤的戏台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那么,这些人是怎么把他脑子里的这句词唱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