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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发现反派艳红流水儿小软B无毛窄红馒头批软嫩外翻(1 / 1)

凌宸把弄着手里的匕首,唇角上扬,戏谑地看向眼前这位被捆仙锁牢牢拴住、双眼含恨、一头乌黑长发散乱的狼狈男人。

那人眼眶赤红,“呸”地啐了一口。

他一字一句恨恨道:“凌宸,你这个畜生。若是让我找到机会,我定要剜了你的心,抽了你的皮,扒了你的骨,将你千刀万剐,切碎了喂狗吃!”

“就你?也想抽我的皮,扒我的骨?”

男人嗤笑,他声音幽幽,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寒意。

“贱货,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下一秒,他眼神冰冷,“啪”地一巴掌,直接甩到了闵宴迟清丽的脸上。

顿时间,那人白皙的脸部便高高肿起,红痕明显。

“你……”

闵宴迟被凌宸猛地抽了一耳光,他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凌宸的方向。

确实,他向来厌恶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

可是,今天的凌宸却让他感觉无比陌生。

就好像……

他从来都不认识凌宸一样。

……

凌宸是仙界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剑修天才,在他还未成为仙尊时,便已经作为九州第一门派凌渊阁的宗主,引得众人景仰、敬佩。

清高、冷漠、淡薄。

男人是主无情道的剑修,他永远是冷静从容的。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遭遇了何种境遇,那张天神一样完美的脸上都不会露出一点不安与惶恐。

闵宴迟最烦这样的人。

他将凌宸作为自己的死对头,但可笑的是,凌宸甚至根本不认识他的名字,也记不清他到底是谁。

……

百年前,在凌宸还不是仙尊,也不是凌渊阁宗主时,彼时正逢仙界各门派大选,闵宴迟与凌宸作为同期,一同拜入了凌渊阁。

不过,凌宸因为难得一遇的天赋被老宗主选入门下,收为了亲传弟子。

而他闵宴迟则是连面选都没过,被打发了去了门派藏经楼做书童,甚至就连外门弟子都算不上。

明明是一起参选的同期新人,怎么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时的他倒也不恨凌宸,只恨自己没有天赋,也不够刻苦。

好在,他是藏经楼的下人,凌渊阁的万卷藏书都任他观读。

闵宴迟自认天赋不如凌宸,但论刻苦,论努力,他还比不上凌宸吗?

他进步很快,不过数年,便突破金丹,升至元婴期,但凌宸却已经是位合体期大能。

又过了数十年,当他遍体鳞伤,堪堪挺过雷劫,突破合体期。可是彼时凌宸的修为却早已突破大乘期大圆满,距离渡劫期也只差一步,可谓半步飞升。

凌宸顺利继承了上代凌渊阁宗主的位置,是当之无愧的修真界第一人。

没人见了不恭恭敬敬唤一声凌仙尊,夸赞一句,不愧是千万年之中最年轻的至圣大能,凌仙尊实力竟恐怖如斯。

无论他再怎样刻苦努力,凌宸的修为也总是稳稳地高他两阶,压他一头。

普通人和天才怎么比?拿什么比?

他这些年暗搓搓的计较仿佛都成了一个笑话。

但是一直到这里,他都没有嫉恨起凌宸。

直到……二十年前的那一天。

那日,他与凌宸相遇,他照例垂下头向宗主问好,却被凌宸冷冷地瞥了一眼,漠然地对他说:“你是谁?”

这一句话,就足以让他脸色惨白,道心不稳。

在闵宴迟头晕眼黑、浑浑噩噩回到闭关修行之处后,竟是一口鲜血喷出,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走火入魔,堕入魔道。

凌宸怎么会不认识他?

在他作为藏经楼的下人看管门派秘籍宝典之时,偶尔,尚且不是宗主的凌宸也会来藏经楼挑选心法秘籍。

他们的目光会碰撞交织到一起,凌宸会向他微微颔首,礼节无可挑剔。

在凌宸挑选完功法后,他会在储物戒指中拿出足够的灵石,交与闵宴迟。

男人的手指白皙,指骨好看修长,骨节错落分明。

在两人的手短暂触碰在一起之时,闵宴迟发现,凌宸的手很凉,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冷漠且淡薄。

凌宸是一个刻苦的剑修,经常来藏经楼借书与还书。

两个人因此也打过不少回照面。

在凌宸将那些书籍交还给闵宴迟并离开后,他不知道的是,闵宴迟又将那些书籍如饥似渴地翻阅了无数遍。

普遍是些基础心法与剑谱。

凌宸借阅过的那些剑法与书籍,剑谱上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闵宴迟倒背如流。

可是他却始终成为不了凌宸,他永远当不成修真界最年轻的天才剑修,更无法超越。

凌宸作为天之骄子,天道的宠儿,他辉煌灿烂的一生是无法复刻的。

可是……

凌宸怎么会不记得他?

两个人明明是一同进入凌渊阁的同期,在藏经楼见了无数次面,在门派内也时常相遇。

修仙之人记忆力极佳,如果凌宸不认识他,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凌宸根本就没把他这个无名小卒放在眼里。

他却兀自把凌宸当做竞争对手,放在心里,惦记了数十年。

羞耻、恨意、憎恶……

一瞬间,万千情感涌了上来,闵宴迟头痛欲裂,口吐鲜血,两眼昏黑,身体撕裂一般剧痛无比。

刚刚挺过雷劫、突破合体期修为的他本就根基不稳,身体虚弱,现在被凌宸的这句话一刺激,更是直接经脉俱损,引上了心魔。

毫无疑问,他堕魔了。

闵宴迟叛出凌渊阁,成了一位魔修。

说来也怪,在他堕魔后,他的修行速度明显比原先快了数倍不止,追赶上凌宸,也不过是指日可待。

魔修的世界残酷,成王败寇,能者称王。

这倒是很适合心狠手辣的闵宴迟。

在闵宴迟堕魔后,他被以凌渊阁为首的仙家正派通缉追杀过,也被同为魔修的修士欺骗折辱过。这些经历过的种种,他都不会忘记。

他是记仇的人,对面仇人从不手软。

欺负他的,他必百倍偿还。

谁招惹他,他便灭了那人满门。

这些年,被闵宴迟杀掉的修士们,以及被他灭掉的小门派,已经到了一个相当可怕的数字。

对闵宴迟这个叛逃出凌渊阁为非作歹、臭名昭着的恶棍魔头,仙家正派人人得以诛之。

但是每次的围剿似乎都能够被他轻松逃过。

闵宴迟也因此,在魔界积累了一定的声望,是下一任魔尊的有力竞争者之一。

只因上一任魔尊渡劫失败,至今下落不明,如今魔界鱼龙混杂,人心浮躁,几乎是每个魔修都想借此机会,将魔尊的宝座夺入手中。

闵宴迟,也不例外。

当然……

他是不会忘记凌宸的。

他冷笑着发誓,当他当上魔尊之后,他定要将凌宸这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仙尊大人拉下神坛,尝尝坠入泥沼的堕落滋味。

……

闵宴迟唯一算漏的一点就是……

现在的凌宸,空有一副同以前相通模样的外表,内里,却早就完全换了一个芯子。

原主凌仙尊本是渡劫期大能,在冲击七十二道天雷中的最后两道时,遭遇不测,飞升失败,被最凶险的第七十一道与第七十二道天雷劈了个正着,直接口喷鲜血,身死道消,魂飞魄散。

再次睁开眼的凌宸,内里已经更换为了另一位来自异世界的灵魂。

一个战战兢兢的996社畜打工人。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正与这副身体的上代主人紧密融合,像是溪流汇海一般。

他继承了凌仙尊的记忆,他的修为,以及他的身体。

在凌宸接受了自己穿越,并且在这个全新的世界生活了三天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个世界……

好像是一本书。

他对这本书有印象,是因为这本书是来自于他的同事姑娘倾情推荐,并且其中的一位角色,与他的名字一模一样。

对了,这样说,就一切都对得上了。

他穿成了马上就要被反派闵宴迟凌迟处死的炮灰仙尊。

马上,他就会被魔尊闵宴迟扒光了衣服,任魔修们与闵宴迟养的狗们羞辱玩弄。手筋脚筋挑断,挖了眼睛,割了舌头,废了一身修为,砍成人棍,最后凌迟处死。

妈的……

凌宸恨得牙痒痒,刚穿过来就要死,换作谁,谁愿意啊?

上班就被老板当牛马,穿越还被死对头作成人彘。这还有天理吗?

还有这个闵宴迟……

也真是够逆天的。

原主不就是不经意间说了一句“你谁啊?”,居然就被这个疯子惦记上了,将原主挫骨扬灰,扒皮剜心,制成人彘。

至于吗?他想问问,这一切真的至于吗?这傻逼反派是原主深柜吗?就这还魔尊呢?能不能先去治治脑子?

真是个疯子……

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至少,现在的他是凌渊阁的宗主,修真界第一人,仙尊凌宸。

而闵宴迟,目前也并没有从一众魔修当中夺得魔尊的宝座,只是一届小小的魔修。

男人目光冰冷,立刻召集了些人手,准备围剿闵宴迟。

……

凌宸又给了闵宴迟重重的一巴掌。

“贱人,给你脸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这样和我说话?”

闵宴迟本就身负重伤,如今更是被凌宸这毫不留余力的一巴掌抽得嘴角渗血,脸颊高高肿起。

他像是条恶犬一样,死死地盯着凌宸,眼神中泛着嫉恨的火光。

他想不通,凌宸是怎么突然想起来了他这一号人物。

闵宴迟确实想在几天后,在他顺利夺得魔尊之位后,统率魔界众人,向凌宸发起报复。

他想灭了凌渊阁,将凌宸这朵高岭之花踩在脚下,糅进泥巴里。

可是,凌宸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样,提前将他看透,使他的计划中途早夭,就连人也成了阶下囚。

现在的他,恐怕难逃一死。

“咳咳……废物,少废话,要么你就杀了我……”

闵宴迟披头散发,狼狈极了,他把嘴里的血吐出来,蛇蝎一样死盯着凌宸,唇上泛起扭曲的笑,“你今日若是留我一条命,他日,我必定将你碎尸万段,一刀一刀,亲手将你切片喂狗……”

凌宸晃了晃手里的匕首,一边在闵宴迟那张狼狈的脸上比划,一边嗤笑道:“你?切片?能不能睁眼看看世界,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切谁?”

这匕首是一件仙家法宝,锋利,尖锐。

不得不承认的是,闵宴迟确实长了一张美人脸,就是这美人……过于恶毒。

凌宸在闵宴迟的脸上仔细比量,然后是他的鼻梁,嘴唇。

“不然,先把你这张一直喷粪的臭嘴给切了?”

凌宸轻声说道。

“还是……这里?”

男人的匕首又落在了闵宴迟脖子上的大动脉处,“划伤这里的话,你会大出血吧?几分钟?还是半个小时?你就会死掉了。”

“哦……我忘了,你是修真人士,虽然是魔修。不过……恢复能力应该很快吧?”

他的匕首继续向下落,“这里又如何呢?”

冰凉的匕首竟然直接抵在了闵宴迟的下体处。

男人恶劣地低笑,“在凡界,有一种专门伺候皇帝的人,叫做太监。不如这样吧,把你阉割成废人,当个太监公公,让你这辈子娶不了妻室,就连排泄也不能自主,怎么样?”

凌宸的恶魔低语让闵宴迟脸色发白,额头冷汗直冒。

不对、这一切都不太对劲……

眼前说着粗俗话语的低劣男人,真的是凌宸吗?

凌宸被夺舍了?

凌宸还说……要用匕首阉了自己。

而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说笑。

男人的匕首紧紧贴着自己的下体,锋利的刀具即将划破柔软的布料,将丑陋与罪孽的那处暴露在空气之中。

唯独那里、那里不可以……!

此刻,他也顾不上面子与羞耻,红着眼,向眼前这个低劣的男人小声乞求:“别、那里不行……”

“哦?你说不行就不行?”

凌宸冷笑,这样的闵宴迟让他兴致更佳。

男人手中的匕首翻飞,灵巧地沿着闵宴迟的裤子,如同手术医生一般,精准地切割,把闵宴迟最耻于见人的一面,光秃秃地裸露在外。

“别、不要……”闵宴迟的声音颤抖,试图用力夹紧着自己的大腿,可是,他的身体早就被捆仙锁牢牢束缚主,就连夹腿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凌宸笑容更深,看来,这个疯子也有怕的东西啊。

“贱人,这么怕我把你阉了?”凌宸笑着说道。

而此刻,男人手中动作早已宣布大功告成。

他用锋利的匕首把闵宴迟的裤子划出了一个破烂的大洞,肉红的阴茎软趴趴的垂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就像是婴儿穿的开裆裤。

嗯……好吧,其实更像是情趣内衣。

配上闵宴迟这张涨得通红、双眼紧闭的脸,真是放荡又下流。

这一切都恰好满足了凌宸低俗的恶趣味。

“哈哈……”他恶劣地笑出了声,用匕首去玩弄闵宴迟尚未勃起、软趴趴的阴茎。

那里颜色浅淡,茎身弧度漂亮,龟头粉嫩,似乎并没有用过。

“你的鸡巴倒是长得漂亮。”男人用匕首挑起闵宴迟的阴茎,像是点评家那样装模作样地评价道。

“滚……畜生,你去死,我要杀了你……”

闵宴迟的脸红得不像话。

他别扭地夹着自己的腿,将头转到一旁,试图不去看凌宸这张清冷美丽却令人怒火中烧的脸,不去听男人低沉的声音。

“杀了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凌宸的声音淡淡的,他用匕首不轻不重地在闵宴迟的大腿内侧划了一刀,顿时间,闵宴迟白皙的大腿内侧便泛起一道鲜艳明显的红痕。

“呃啊!好痛……凌宸,你这个贱人,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呜啊啊……!!”

被捆仙锁捆住的闵宴迟体内修为被锁,此刻的他与平常人差不了多少,身体自愈能力不同与往日。

无法用真气护体让他对痛感的灵敏度增加了数倍,满脑都充满了对凌宸的厌恶与憎恨,恨不得现在就把凌宸杀了剁碎喂狗吃。

这反派……

死到临头还嘴硬。

凌宸皱了皱眉,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不过这次他的巴掌落在了闵宴迟的屁股上,扇得那人屁股红肿,泪花涌出。

“管好你那张臭嘴!”

他用匕首挑弄着闵宴迟的阴茎,满脸嫌恶,“嘴真臭。不然,真把你这根狗鸡巴切了算了?”

“先从你这条贱狗的卵蛋开始,怎么样?”

闵宴迟有些急了,试图阻止道:“别、别看那里,那里不行……!”

可是,他并没有阻止得了凌宸的举动。

一切都晚了。

他最丑陋的秘密还是暴露在了凌宸的眼前。

凌宸表情错愕,看着闵宴迟的下体怔怔发呆。

只见,男人本该是睾丸的地方,在阴囊与肛门相连接,平坦的会阴处,居然长了一个只有女人才会有的生殖器官。

一口女人的小逼。

闵宴迟的逼很娇小,也很漂亮。

他本就体毛稀疏,下体更是一点毛都没有,小逼粉嘟嘟的,只能窥到一条窄红的逼缝。

肉红的逼缝处水光淋漓,小阴唇像是蝴蝶一样,露出一点骚红的边,像是在勾引人侵占与犯罪,很是淫荡。

总体来说,他长了一个光滑饱满的极品馒头逼。

多年来自己苦苦保护的身体秘密还是被人发现了……!还是被最讨厌的死对头。

认识到这一点的闵宴迟双眼一黑,险些晕过去。

他脸色惨白,喃喃自语道:“我要杀了你、真的要杀了你……”

而凌宸,也从震惊当中一点点回过神来。

真没想到……

闵宴迟居然是双性人。

凌宸脸上的笑容愈演愈烈,声音像是毒蛇吐信。

男人用眼神一遍又一遍奸淫着魔修的下体,勾唇轻笑。

他幽幽地说道:“还真是没想到,你这婊子,长了个这么漂亮的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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