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被轻而易举的拽飞摔到地上。
更有不少人把手里那种如同短剑一般的长刀砍过来,打得车身咔咔作响。
够不着的直接飞掷!
这似乎提醒了众人,蜂拥到路边的人影居然有好多长刀朝着车身车窗投掷!
车窗玻璃还好点,基本都能弹开,那薄铁皮的车身真有被扎透的。
这尼玛,是草船借箭吗?
让卫东哪有诸葛孔明的稳坐中军帐,简直是狼狈逃窜,尤其是看见后面还有212追杀出来,更是发挥这辆四驱面包车独特的小巧灵活特点,三转两拐的快速闪躲。
起码二十分钟后才惊魂未定的三兄弟在什么空旷点的街巷目瞪口呆看车身。
起码被扎打了二三十处伤痕,光是穿透的刀都有两三把!
砸碎砸破的玻璃也有两块,车身上的凹坑之类就更不用说了,妥妥的战损版。
毛儿绝对没有保护证据的意识,伸手从车身上拔下一把刀,金属蒙皮在刀身上发出刺耳的刮蹭声:“好重,应该就是这种刀砍的人!”
让卫东接过来,精美缠丝的刀把上还镶嵌了不少五颜六色的石头,看起来颇为名贵。
但锋利冷冽的刀身上只有寒气,那种见过血的噬人气息让人很不舒服。
让卫东颠了颠,对这种没有带护手的刀嗤之以鼻,又伸手去拔下另外两把丢到车厢里。
还是驱车去邮局打长途电话吧。
就像当初跟杀猪匠的厮杀,察觉八字哥他们偷查封贸易行的电器,机器被盗卖之后先自己解决问题。
让卫东很清楚在这个混乱之后还很不规范的时代,非要一板一眼的走正常渠道,确实很难搞定。
所以他从医院出来,就压根儿没去警察局。
某种程度上也是身怀利器带来的弊端。
盲目自信了有点。
天色已经黑下来,还把车停在电报电话大厅外不起眼的角落,石头躲边角看着车,免得被人发现。
让卫东去要了长途号码,等待期间还想了下情况。
于松海已经去了高原边区半年,写过两封信到江州办公室,简短的打过两三次电话。
每个月一万包卫生巾,送了一百斤各种口味的真空包装熟食肉和详细的烹饪方法、调味品配料包跟使用说明过去。
于松海提到他在边区现在最大的业余乐趣就是搞这种口味测试。
已经能够接近了。
但大规模的制造熟食品,还要有个阶段,因为这边的屠宰都是分散的,对下水更是随便抛弃给狗吃。
先把这些烹制出来的牦牛下水,像让卫东他们那样便宜卖给本地人下酒。
算是扭转下对牛下水的用途看法。
让卫东就又安排给发了几十斤配料过去。
接通电话的于松海,也带了点那边的豪迈腔调:“诶喷油,哈哈哈,我似乎看到报纸上江州和商州都在同时展开房地产尝试,跟你有关吗,我滴喷油!”
让卫东哭笑不得:“诶喷油,我滴后面都是刀子呢,杀猪一样的锋利有的呢!”
于松海才正常些:“怎么?”
让卫东遂把前天的抢劫砍杀,到今天自己过来稍微靠近打探就差点被收拾掉的场面讲述下。
于松海逐渐严肃:“情况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让卫东提醒:“我这点钱是小事,这种毒瘤一般的犯罪分子影响的是大局面。”
于松海显然对那一带的情况还是大概知晓的:“你住在办事处吗,我先联络汇报调查下情况,有定论了再通知你。”
让卫东也不在长途电话里啰嗦:“首先是这已经影响到在蓉都的生活工作安定团结,其次恰恰说明了发展经济的重要性,我相信大多数边区群众都是勤劳善良的,但极少数害群之马会带坏这种印象,要让大家都参与到生意中来,而不是违法犯罪铤而走险……我看他们也没啥可险的。”
于松海批评他:“做事就不要发牢骚,你已经是个带领者,随时要鼓舞平衡好各方的态度,等我电话。”
让卫东说好。
这才回医院去看护韩国斌他们的情况。
他那句影响破坏到生活工作绝对不是随口乱说。
起码像他这样的外地“商人”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撤走分公司办事处了。
毕竟连蓉都的江湖人士都无可奈何。
这种顽症太打击伤害经济发展了。
但让卫东还是低估了这种局面的铁拳威力。
于松海甚至都没来得及给他打电话,也不需要让卫东去拨打伍曦给他留下的那个电话号码。
就在一夜之间,突然警灯长鸣,堵住相邻几条街口,就把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那帮人全部瓮中捉鳖!
然后第二天才通知让卫东带人过去辨认。
毛儿和让卫东好不容易才把受伤较轻的一个员工抬上车。
石头则迫不及待的去茶馆打探消息,因为现在道上都在传说江州沈家找了个了不得的姑爷!
那必须要去显摆收集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