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永远别想逃走,即使是死。”
是吗?
“鸣柳,是我害了你的命,来世再报你!”小蝉作势,匕首往颈上抹去,血流出,眼看就是血染五步的惨剧--
一块石子从帘外飞来,“啪”撞掉她的匕首,连带将鸣柳的也撞飞出去。
黑影由车外直扑而入,一下子将她卷入怀中,再倒飞回去,恰好坐上疾奔而至的骏马。
小蝉被紧紧抱住,男人的铁臂箍得她喘不过气,刚脱离半天的他的气味重又围绕到身周。
血从颈上轻浅的刀痕流下,流到浅色的外衫,男人一掌掐住她的细脖子,血又沿着他的手腕向下流。小蝉吃痛,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怎么老是学不乖呢?又去寻死,这次可不能轻饶你了!你说让谁陪你一起受罪,你哥哥、你嫂子、还是你的那个丫头鸣柳?”男人温柔的声音里隐蕴噬血的残忍。
他一只手控住缰绳,另只手探入她的衣襟,猛地抓住脂玉般的酥乳,缓缓逗弄……
“不关他们的事!”小蝉忍住嘴边的轻吟,切齿说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为难他们!”
“嘀嘀哒哒”声中,十数个剑士从远处骑马过来,齐刷刷地下马行礼:“主人!”
众目睽睽下,男人的手指仍在她的衣服里撩拨敏感的樱桃,她羞窘欲死。
“羞什么?又不是没碰过!”男人的大嘴在她鬓角耳边粉颊上啜吻,“我这么想你,你怎么忍心走呢?”
男人呼喝手下返回颜府,老郭头和鸣柳都被关进马车,跟在马队后面。
马儿风般向前跑,小蝉被颠得难受。
突然,男人将她腾空举起,将她后面的衣裙高高撩起,大手径直伸到大腿中间,贴身的亵裤被一把扯掉。
羞人的私处赤裸在冷簌簌的风里,小蝉直欲死过去:“天哪,你要做什么!”谁来救救我?!
烫人的炙铁拱靠过来,大掌把粉臀抬高,紧接着一个冲刺,生生地由后面进入。
“啊--”她惊呼。
“嘘--轻点儿!你不是怕羞么,后面可都是人!”
随着身下的马儿的奔腾节奏,她的身体上拋下落,炽热的坚硬深进浅出,她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臂……热汗从他的额滴到她的脸。
“小东西,一会不见我就想你,你可知道我为追你跑死了三匹马……”
疲累的小蝉早已瘫软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他低下头:“永远别想逃走,即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