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有了孩子,不,自从他结了婚,他就变成只有他男人和他家孩子了。
张眩还是哀叹,藤真却微笑。陈至笑骂受不了你们,都中了毒,终生不治。
陈卓叹一口气,说:“以前吴飞总是抱怨蔚华心里只有家宁,家宁是他心里永远的红玫瑰和白玫瑰。别的人都只会变成蚊子血和白饭粒。你们都还笑他。现在看来当真如是。家宁在谁的心里都是难以磨灭的特别存在。”
大家都笑,陈至问他:“真的吗?你现在是在吃醋?真是难得你这种冰山古井也会吃醋。”
藤真却是看着陈卓说:“你知道家宁,他是老母鸡脾气。一旦把谁真正纳入自己的羽翼,一定会伸手管的。其实他也不是说诚心就要越趄代庖。”
“这个我当然明白。家宁为蔚华所做的这些,我和蔚华都诚心感谢。”
季飞今天居然在天使酒吧,这时靠过来和他们说话:“咦。难得你们今天聚过来喝一杯。这都好几年没有这样了吧。你们在笑什么,这么诡异。”
陈至笑着说在嘲笑吃醋的陈董。
季飞问吃谁的醋。陈至回答:“老三篇。吃家宁的醋。”
季飞也开始嘲笑道:“那这个醋的有意思。年代久远,且滋味别样。老重醋儿。”
陈至说道:“其实我倒觉得应该让你那只受惊的小兔子去看看那个人渣其实也象小鸡仔儿一样脆弱。”
“你别这样说他。有谁比他更坚强?他从醒过来的第一秒就很清醒,从来没有崩溃。换了你,你能做到?这十个多月来,他一直在靠自己的力量慢慢走出一切伤害,一切阴影,从不曾停步。我们所做的,只是在一边看着而已。不是谁都象刀锋,靠饮尽敌人的鲜血获得淬炼。他有他的方式。你不欣赏,也别嘲笑。”
陈至双手合十拜道:“拜托!大哥!我只是说了一句不恰当的形容词罢了。我没有嘲笑什么的。我不是听家宁说蔚华做第一次催眠就是感觉自己已经把那个人渣杀死。我觉得他有一定这个意愿。”
“有这个意愿,让那个人去死就好了。不用亲自动手或者旁观。这件事麻烦你们了。谢谢。”
“说谢什么的,我觉得你在骂我哦。”陈至摸摸鼻子又问:“第二次催眠,说的什么?怎么感觉家宁话里还满有玄机的。”
陈卓饮一口酒:“第二次催眠,最后他说‘我爱你家宁。我是真的爱过你。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
几个人互相看看,季飞说:“中间那句话才是重点吧。他的意思是他爱过。他一直没有机会和家宁解释过?”
“解释过一次吧?也许不算?”陈卓回忆着那天早上从天台上下来,碰见家宁后他们的说话:“话说的很含糊。也许真的还没有解开心结。”
“怪不得家宁说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个心结。”
季飞却问:“蔚华还不知道家宁的身份吗?这也许只是这个敏感的孩子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