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月儿的唆使,赵灵儿做出了历史上没有的转校,因为赵灵儿的到来,周文斌才领着余盼盼带着杀虫药水来了女生宿舍。赵灵儿告诉新任班主任周文斌:宿舍里有蟑螂。
周文斌把我叫到办公室,面色沉稳,语重心长,“以前有你们班出任胡老师管你,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我是你的班主任了,就不得不多说两句了。”
“您说。”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能够承受任何程度的严刑逼供。
周文斌清了清嗓子,“作为一个生在贫穷年代,长在发展年代,奔向富裕年代的开明人,我觉得人有些感情是必须的,青年男女处在青春期,心理生理上对异性都充满了好奇,早恋是很正常的,但是,作为一个老师,我不得不说,你是个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马克思说过……伟大的教育家陈……陈那个什么也说过……”
无神的看看墙上的闹钟,我计算了一下,从中午吃过饭的十二点半,到现在一点二十八分,周文斌的“多说两句”说了一个小时了。
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周文斌扯上了爱情是什么这个比较有沧桑感的话题,“柏拉图说过,爱情是纯精神的享受,所以我认为,青春期的少年们应该把这种精神力量转化为学习的动力,学业有成之后的成就感才是最大的享受……”
我抓了抓耳朵,有些厌烦,这小子还没完没了了,“柏拉图还说过什么?”
周文斌一脸的兴奋,似乎打算给我做一些文学方面的研究,“我最喜欢的是柏拉图说的那句不知道自己无知的人是双倍的无知。”
“你无知吗?”
“我……我是你的老师,当然不无知了。”
“双倍的无知。”我站起来,大踏步朝门外走去,跟一个无知的人扯什么淡啊!跟我谈柏拉图?我认为那小子就是吃饱了撑的想找个女人又没人肯跟他,最后不得已只好提倡什么精神恋爱,有点酸葡萄的味道。
在我看来,无论诗人还是小说家,其的感情生活一定很憋屈。如果哪个人失恋了,并且痛不欲生,我得恭喜他已经正式步入了文学的神秘殿堂。
我知道得罪班主任不是什么好事,不过那只是针对穷学生而言的。这世道,只要有钱,谁敢把我怎么样?我这人很直接,就是要说钱好,不像某些人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还骂骂咧咧的说“钱不是东西”。
一阵风吹来,把我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估计看起来像个愤青,为了符合现在的形象,我琢磨着是不是该找点“愤”的东西,后来我明白了,愤青其实最愤的就是自己,愤自己没有能力改变现状。
回到宿舍,却不见了赵灵儿,问起王娜,我得到了一个噩耗。
“她好像被人约出去了。”
“谁?”谁这么大胆?敢跟我抢女人?
“不清楚。”王娜一脸的哀伤,抱着一本书躺在床上呢喃,“王子与灰姑娘的爱情,多浪漫啊。”
又一个被言情小说毒害的青春少女,唉。我懒得理她,奔出宿舍,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发现了目标。赵灵儿这丫头竟然坐在草坪上看人打篮球,球场上那个带球过人的显然就是一号,王海翔。
看着赵灵儿盯着王海翔一脸的花痴相我就直恶心,一个女人,一个有修养的女人,怎么可以有这种表情!看来我不得不对她进行一下思想教育了。
“灵儿!”我虎着脸走了过去,俯视灵儿娇媚的脸。
“欣欣?你出来了?”灵儿兴奋的跳了起来,抓着我的手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