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上官婉情不打算和左潇潇说自己的所思所想只是耸了耸肩以一个弧度不大的浅笑带过,“时间不早了,睡吧!”
左潇潇不满的瘪了瘪嘴,下床打算去关灯,嘴上还不满的叨叨:“诶,真是扫兴。”
而话音才落,紧随着“啪”的一声房间陷入了一片乌央央的黑暗中,只有若隐若现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将浅浅的光泽投向漆黑的房内。
轻阖双眸,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婉情便按着前世的生物钟早早起床了,拿起床头的闹钟一看才凌晨五点多,而这时的天已经蒙蒙亮了,难以在入眠的她辗转了许久最后换了一声运动服套装绑了一个马尾出去晨练了。
这是她跟了自家那个老外师傅之后才有的习惯,而这一跑无论刮风下雨就都没有断过了,而且还每天还保持着十二点之前睡五点起床的好习惯,按自家师傅说的,十二点是皮肤再生时间,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虽然知道是瞎扯,但是习惯一但养成习惯就真的很难在改过来了。
上官婉情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起的很早了,伴着晨熹小步的带着节奏跑着,而这个时候小区的广场上已经渐渐有了一些晨练的老人和打球的青年,树上的喜鹊落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清晨的朝气已然全部展现在了这里。
虽是清晨,但是这时的阳光并不像文字中所描写的那般和煦温暖,而是透着一股夏日正午的毒辣。
绕着小区跑了一圈已然气喘吁吁汗渍淋淋,缓缓的放慢脚步到最后的漫步,抬手擦了擦额头已经布满的汗珠,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吐出一口浊气,感觉整个人舒爽了许多。
望了望四周,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了小区的大门口,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将近六点,便不紧不慢的到大门外买了早餐,顺便询问了一下报亭的具体方位。
生活就好像和以前一样如常进行。
“老板,有今天的报纸吗?”
上官婉情小步跑到报刊亭的窗口前,并没有看报刊亭的老板,而是目光飘移不定的在柜台和在面前摆放的杂志报纸间游走,似乎在寻找有什么感兴趣的题材。
前世的这个时间段她还真没有对文字这种东西这么敏感,后来就受师傅影响关注起了每天的新文,然后看一些侦探类的小说杂志,有哪里写的不符合逻辑的就喜欢吐槽一下。
“有有有,f城日报,今早刚刚送来的。”嘴上说着手上也不闲着,从一叠报纸中抽出一张交给了双目游离的上官婉情。
上官婉情接过报纸折了几折,然后又张望着老板身后的书架,询问道:“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