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床上交缠了一个多时辰,亥时过半时,式燕已是瘫软如水了。他趴跪在床上,腰肢被结实有力的手臂搂着,丈夫在他体内冲撞,一次次地撞上最深处。他明明早已没了力气,腰却仍然自觉地配合迎送着丈夫。
“相公……相公……轻点、太深了……嗯哼……”
夏越欺在他背上,将他的发丝全都拨到一旁,然后含住他后颈上的莲花纹记,配合着身下的节奏舔咬吮吸。式燕被他弄得不停颤抖,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恨不得他快些结束,又觉得甜蜜不已,不由得回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丈夫,引来丈夫深深的一吻。
如此,两个人又痴缠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停歇。
翌日一早,式燕还未醒,夏越便抱着他去浴房泡澡。
待式燕醒来,腰上不知被丈夫揉按了多久,已经不觉得酸软了,只是身上到底没什么力气,沐浴擦身穿衣,都只能假丈夫之手。
夏越乐滋滋地伺候自家夫郎,给夫郎把湿发仔细地擦干,也不知换了几条巾帕,到他终于觉得干了七成,不会担心吹了风后受凉头疼才罢手。
然后,他抱着式燕喂早餐,抱着式燕去给沈大夫施针,抱着式燕看书,抱着式燕用午饭,抱着式燕午睡,抱着式燕喂消暑的冰梅汤,到了晚饭,还是抱着式燕吃的。式燕心想,这又不是刚成亲的新夫夫,怎么还有这么黏糊的,被家仆看到都觉得难为情。但夏越就是不放手,式燕也只是说了说,到底没坚持,内心里还是喜欢与丈夫这样亲密的。
两个人就这么甜甜蜜蜜地在宅子里消磨了两日。
第三天,夏越由于要去喜久醉一趟,便让式燕先到田里去。他检查了冰窖的情况,又看了账簿。因为天热,不少猎户都避开了最炎热的时辰打猎,有些食材便减少了。方管事问是否要提价,被夏越否决了,只让在店里挂上牌子,写明某些菜式限量供应,最少的一日只有十份。方管事和成掌柜都觉得这样比提价好些,商量了限制的数量,便麻利地做了牌子挂起来。
喜久醉的事务结束后,夏越便直接去了稻田,还未到白家,便看到式燕戴着草帽站在田埂上,直直地看着田里。
夏越便中途下车,走到式燕身旁,看他脸上有着难掩的喜色,顺着他视线看向田里,却没发现什么变化。
“式燕,怎么了?”
发现丈夫来了,式燕居然一把抓住丈夫袖子,一双眼睛亮亮的。如此喜形于色的式燕,夏越是第一次见到。
式燕指着田里,像小孩子般雀跃地对丈夫说:“相公你看,花!稻子开花了!”
夏越一惊,连忙又看向田里,依然看不到有花。这时候是不能进入稻田的,他也不能下田去看,只能弯下腰,努力仔细地打量离自己最近的稻子。
“花在哪里?”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