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夫笑着睨了他一眼:“怪嗜好,倒是歪打正着,在你这夫郎身上,就是个好事。小夫郎你自己也要多捏捏,揉揉搓搓拍拍打打都行,记得手劲别太重,弄红了就不好看了。”
式燕点头表示都记下了。
“行了,回去吧,明天记得过来。”沈大夫挥挥手赶人。
出了房间,夏越看式燕一脸的轻松,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好看得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
俩人刚准备回房,突然夏越脚下一顿,式燕看他,问怎么了。
“我把袖炉落沈大夫房里了,你在这儿等等,我回去拿。”
式燕说自己去给他拿,被夏越笑着拒绝了。
“就几步路呢,再说你一卿倌单独进去做什么,在这儿等我就好。”说着夏越低头亲了他额头一下。
听他这么说,式燕也只好乖乖答应。
夏越重新走进沈大夫的房间,就看到沈大夫坐在椅子上,面朝着他这边,一脸似笑非笑。
“故意把袖炉给落在这儿,是想背着夫郎问什么?”
夏越笑了,也不难为情,坦坦然地就开口问了。
待式燕等到夏越出来,看到的就是丈夫脸上深深的微笑。那笑意不知怎么的,让式燕心跳乱了一拍,竟没敢开口问,只是乖乖地跟着夏越回了东院。
28、冰窖与皆造
元宵一过,大年也就算过完了,胤城里各行当都忙了起来,酒藏却是渐渐闲了,只等着二月中旬所有新酒都火入了,便完全结束这一年的酿酒。
夏越却是趁着这段闲时,让人把喜久醉的后院给挖开了。
他把建冰窖的想法跟云老爷说了,云老爷很是赞成。骆越人夏日饮酒,都是镇到新打上来的井水里,喝的冷酒,冰过的还真没试过,但只是想想便觉得十分消暑了,方管事和成掌柜也很有兴致。
夏越也没大张旗鼓,只是冰镇酒的话,倒不需要太多的冰,这冰窖也不必建太大。原本夏越想说打口粗深的旱井,将冰块倒入井内,封好井口,到夏季再启用,只要井够深,冰块照样如新,并不会化掉。
只是问起方管事才知道,喜久醉后院本来就有个废置的酒窖,是最初用来存放酒的。后来云家的酒多了起来,那酒窖不够放,便在喜久醉底下另开了一个大的,下去拿酒都少走几步路,于是旧的反倒搁在那儿不用了。
夏越下去看过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