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走,灌水,随手提了客厅台子上的医药箱,又跑回来。纪珺心一气呵成,脑筋也动得飞快。一会儿就说自己是怕她摔伤,第一反应是去找医药箱回来好了。虽然有些牵强,但是总比没得解释强。纪珺心迅速地想好了解释,没想到,在她回来时,会看到米红豆正好跪在地上。
跪姿,臣服,侍奉……
纪珺心静静地站着,看着自己的面前……
少女头发披散,身无片缕,惶恐不安地跪在自己的面前,微米分的肌肤,在自己的视线下慢慢地变得更米分,然后更红。
上次拍接生戏的时候,米红豆也是这样吧,在需要探进被子查看状况的时候……也是这样跪在床上,然后靠近自己,触碰到自己的吧……然后被她碰到的自己,就有了那样的感觉。
那种禁忌的,难忍的,无法抵挡的,甚至还带着不可言说的欢愉……的感觉,就是她,用这样的姿势,带给自己的吗?
是呢……这样的姿势,上次自己没有机会看到。如果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装扮,不对,这样什么都没有的装扮,别说被触碰,就是自己此刻这般看着她这个模样,似乎都有了些别样的感觉呢。那熟悉的,自己不敢也不认为还能再次得到的感觉。
纪珺心脑袋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叫理智的弦,嘣地一下,断了。
想要触碰米红豆,每一分每一寸,想自己的手拥有那毛巾下忙碌进出的忙碌,也想要被这般跪着的米红豆靠近,触碰到自己,再一次触及上次那未尽的感觉……
难以忍耐那想要靠近的灼热,纪珺心未经细想,刷地一下打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浴室里的热和浴室外的冷,瞬间完成了交互。
还跪在地板上的米红豆没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被突然而至的冷空气冻的,还是被纪珺心给吓的。
站在浴室外的纪珺心只觉着身上的灼热更甚,不知道是被扑面而来的温暖给热的,还是被米红豆身上沐浴露或是洗发水的味道给迷的。
“我……拿了药箱……你有没有伤到哪儿?”门开了,纪珺心踏进去了半只脚,然后不动了。她不知道自己这会儿看米红豆的时候是个什么眼神,也许像是狼看到兔子时看猎物的眼神,也许是三四月份的小母猫的眼神?好吧,都不是什么好比喻……纪珺心艰难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表现得太奇怪,然而开口的声音却还是难掩的嘶哑。
幸好,米红豆似乎并没有察觉这些异样。
“没事没事……”纪珺心都要进来了,米红豆哪里还能再去考虑什么姿势起来比较优雅,要是等纪珺心来扶自己估计就要烧起来了!幸好从跪变站动作幅度也不大,米红豆捂着毛巾麻利地爬了起来。
“嗯……”纪珺心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一点儿都没错过米红豆爬起来时,毛巾微动时不经意露出的些许风景。
说来,纪珺心也是艰难。心里一个声音,代表着她长期受到的非礼勿视的教育,斥责着她这会儿趁米红豆不知她心思对她毫无防备,大吃豆腐的举动。另一个声音,则比较单调,满满的都是,再看一会儿,再看一会儿就好……
两个声音的争执相持不下,纪珺心依从了本能。
“那个……”米红豆想着,就算是好朋友,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爬起来了,她是不是也该回避一下,让自己洗个澡,再不济,回避一下,让自己换个衣服啊?纪珺心没动,自己要是提醒她一下,也是好朋友的正常行为吧?
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