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
沈清秋被他抱得呼吸困难,右手五指在地面岩石上抓出血痕,连一口气都被打断成好几次才能喘完。
撑不住了。
真的快撑不住了。
就在他头昏眼花、眼前越来越黑的时候。一道微弱的白光划过。
叮的一声,落地声清脆。就坠落在沈清秋的赤【裸的肩旁。
洛冰河十分警觉,抬眼一看,刹那间,恍惚了一下。
然后,瞳孔猛地缩成一点。
先前模糊的景象慢慢重合,越来越清晰。
他缓缓低下头,脸色当场刷的惨白了。
沈清秋躺在他身下,衣衫尽数撕裂,双腿瑟瑟发抖,合都合不拢,眼眶红得厉害,快要气绝的模样。
洛冰河不敢置信,伸手想去碰他,又不敢,僵在半空中,喃喃道:“……师……尊?”
终于听到洛冰河正常地叫了一声师尊,沈清秋像是终于活过来一样,喘了口气。
这口气喘得太艰辛,听起来倒像是啜泣。
洛冰河怔怔地道:“师尊……我……我干了什么?”
沈清秋本想清清嗓子,说没干啥,干了你师父我而已。结果,嗓子没清成,咳出了一口血。
两个人都懵了。
沈清秋的眼泪还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