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些道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混迹于成年学子当中也在等着看热闹。
“弟弟,和我们一起玩吧?”吃了小鱼饼的那个小丫头热情地邀请二财。
二财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庄艳秋,“爹爹我能去吗?”
庄艳秋想了想,“你们就在这儿玩吧。别乱跑了。”
难得遇到小伙伴,八个小毛头也是很兴奋的,和那几个小道童没一会儿就混熟了,小道士们教小毛头们玩儿投壶,捡了只别人不要的酒坛,几个孩子拿石子往那酒坛里投掷,比谁投得石子多。
“出来了出来啦------!”前方不知是谁高声呼喊了两声,等着看热闹的人群立刻涌动起来。
‘学塔林’的大门被打开,就见‘素女门’的门主走在前方,那智仁灰头土脸地落在后方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素女门’门主是个头戴高冠,一身朴素道袍的中年女修,此时她一走出‘学塔林’的大门就回头冲着那智仁重重地哼了一声,走向一旁,不屑与智仁为伍。
‘忽渊长老’和‘青司圣人’相继走了出来,这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只不过‘忽渊长老’是以苦笑掩饰,而‘青司圣人’则一直阴沉着脸。
“诸位!”就听那‘素女门’门主见外面人数众多,率先开口道:“今日我‘素女门’几位女学子在澡堂沐浴时,发现了无耻下流之辈的窥视,清清楚楚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就是‘摧心派’的智仁院士。我等女流之辈,在学门勉强扎根已属不易,今日我定要让全学府城的学子为我们‘素女门’做主,这淫贼该如何论处?请大家伙儿帮我们这些女子出个主意。”
“我根本没有闯入你‘素女门’,你这完全是信口雌黄。”智仁头上肿了半边高,这时候也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没做过此事。
“那这是何物?”‘素女门’门主把那‘水灵草’展露出来给在场之人观看,“这东西只有你们‘摧心派’有……这上面经过方才两位圣仙的查验,是被施展了‘留影术’的,此贼不仅直接窥视,还用这等龌龊手段留下影画,还打死不承认,我等也是实在被逼无奈,只好把这等丑事公诸于众,望诸位道友学友们体谅。今日若是得不到处置结果,我‘素女门’学子便吊死在这‘学塔林’,以证清白!”
庄艳秋眉目间有些动容,不过却没有开口说话。
“这‘水灵草’是被割断了的,众所周知我门下每月都会放出这草,要想收集这东西易如反掌,在上面加上‘留影术’就更简单了。凭这个如何能认定便是我闯了你门内?”智仁以手指点着那水草,竭力辩驳。
“我们亲眼所见!”几位女修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就是你这张脸!是我们亲眼看到的,我们抓住你之后将你一阵好打,你这身上的伤便是证据。”
“荒谬。这伤老夫是被恶徒所害,受了对方一阵乱棍所致,根本不是被你们这些女子所打,你们到底是何居心要陷害我?”智仁说到这里,目光怀疑地在人群中环视一周,“还是说要陷害我的就在这人群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