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正大王见这又来一个不好应对的老家伙,脸色不由得更难看了些,“独山义辉!你这是要向我王府宣战吗?”
“宣战便宣战!”独山义辉大手一挥,大咧咧地说道,“你快把里头那孩子放出来,我可没有太多耐性。”
“连你也……”敖奉惊愕地看向独山义辉,还以为这老家伙也被庄艳秋给迷惑了。
“呸!”独山义辉啐了敖奉一口,“只有你这种老是以不正常眼神看人的老东西才会有如此龌龊无耻的想法。那里头那个,是老子的儿媳妇!老子不救他救你啊?”
独山步的脸先是白了一下,立马又红了。
其他几人纷纷看向独山步。谁说艳秋是这小子的媳妇了?他们可都没死呢!
“儿媳妇?”昊正大王满脸不敢相信的假笑,“你知道他是谁?”
“老子管他是谁?”独山义辉向前走了几步,已经站到了那门槛外面,“不就是你的前儿媳吗?怎么?你当初见人家奇货可居,让人家小小年纪就嫁入你府中,你却不知道好好善待人家。后来见人家没有价值了,又一脚把人抛开,还到处纵容你那府里人编排污言秽语中伤人家。昊正大王……本以为你好歹是唯一一个有王族称号的长辈,却没想到你连一个小小晚辈都不放过,用这种方式来迫害对方。”
“你胡说!”昊正大王气急败坏地吼道,“本王从未做过这种事。”
“这种事只要有心追查自然查得出,我难道还能冤枉你不成?”独山义辉连连摇头,同时向着里头的庄艳秋招招手,“别怕孩子……你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我就在这门口站着,看谁敢动你分毫。”
庄艳秋有点不敢相信独山义辉,他习惯地看向音九悔,音九悔也走上前去,“艳秋,有我在,出来吧!你做得很好。”
“独山谷主恐怕是自作多情了,我兄长心仪的乃是音九悔上仙。您口口声声说什么儿媳妇,也不怕说出去让人笑话。这天下还有人帮着自己儿子认媳妇的。”庄少秋冷不丁地在一旁阴阴开口道。
“你这小人休要挑拨离间。艳秋公子怎么着也是一位‘显像者’,别说这天下男子他可以随便挑,便是一人挑那么好几个,又有谁能管得着呢?这‘太阴律法’可是早有明文规定,‘显像者’选夫婿一切皆以其自身喜好为主,旁人就算是羡慕嫉妒那也是求不来的。”
庄少秋暗咬银牙,被独山义辉这话给堵得根本无话可说。
倒是下面站着的那几个忽然有一种恍然大悟感,他们之前总觉得几人一起围着艳秋转,说出去多少有些不中听。如今倒一下子豁然开朗。是啊!艳秋是珍贵的“聚灵体显像者”,他乐意找几个便找几个,乐意跟谁便跟谁,这可是有法律为依凭的,将来谁再敢说他们几人这种行为有失礼法,有违伦常,让他们跟制定律法的阴皇说去。
庄艳秋没有注意独山义辉和庄少秋的话,他现在一直在思索要不要相信独山义辉。他在机关阵法里头躲着,外面那些人一时动不了他,可要是他出去后,其他人同时翻脸发难的话,就算上仙在,另外四个人也帮着他,恐怕都会是场恶战。
这些人对峙的时候,谁都没注意院门口那个被打了一顿的少王此时踉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