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青松三位长老。这三位也是被宗老们口诛的最主要目标。
青桐长老乃是利刃焦然的启蒙者,在焦然复生之后,一岁到三岁间负责教导其言行的师父,也是三位长老里最受尊重的一位。
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已经让这位青桐长老焦头烂额,偏偏此时有巡山弟子上报说在山中发现一位外来者,且这位外来者向药农打听他们家山主的事情。巡山弟子接到消息后,便把那位外来者带到‘常青峰’外,请长老们示意该如何处置。
青桐长老皱起浓眉,对这位突然冒出的外来者很是介怀。按理说他们‘柏崖山’不好入,若没有‘火棘草’解药的话,很少有人不惊动巡山护卫便私下闯进来。这人又打探的是山主的情况,难道说这人与山主受伤有什么关系?
青桐长老自作主张把庄艳秋给请进山门,但是没有带到山上,而是安置在了进山的待客厅,他打算亲自前去会一会对方。
谁知道这事走漏了消息,宗族里资格最老的拔海长老也得到了外来者的消息。他比青桐长老抢先一步去见了庄艳秋,见面第一句话便问了庄艳秋的姓名出身。
青桐长老带着另外两位长老赶去待客厅时,庄艳秋正向那位拔海长老回答自己的名讳,“我是庄艳秋,家住‘太阴城’。”
跟随拔海长老身后的有一位年轻人,那人一听庄艳秋的回答,脸色就变了。他的目光犀利地扫向庄艳秋,严厉地质问道:“庄艳秋!你就是那个庄艳秋!”
庄艳秋的视线平静地转到年轻人的身上,微微一颔首,“我就是那个庄艳秋。”想来这年轻人听说过他的名号,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荣勋,你认识他?”拔海长老神情不善地逼问。
“宗老!这人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前昊正王妃,我同您说过的。”那位叫荣勋的年轻人一脸嫌恶之态,小声对拔海长老说道。
拔海长老略微思索片刻,老脸黑如锅底,他重重地拍了拍身下的椅子扶手,气得胡子乱飞,“怎的让这等不知廉耻之徒踏入我‘柏崖山’地界儿的。外面的人都干什么!!”
庄艳秋原本客气的脸上浮现出短暂的反感。只是他很快就调节过来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卑不亢地向拔海抱拳,“这位前辈,晚辈并无意踏入你‘柏崖山’地盘,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今日前来只为探听一个人的消息,得到确切消息后我马上就离开,绝不让你们劳心。
庄艳秋没敢把自己和焦然的关系说出来。这种大门派大宗族里,规矩肯定是多如牛毛,若是让他们知晓焦然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他怕到时候连累了焦然。
“无耻之徒!你在何处听闻焦然姓名,竟敢跑到我‘柏崖山’来讹诈!快快给我叉出去撵走,这等恶心玩意儿留在我山门中,恐污了我山中空气!”拔海长老气急败坏地吼起来。
在他们看来,庄艳秋这等被厌弃的下作之人是不可能与他们高高在上的山主有所交集的。那么,唯一剩下的可能性就是这个下三滥的男人想找借口泼他们‘柏崖山’的污水,说不定还想借此敲诈一笔。毕竟,庄艳秋色名在外,他若放出风声去说与焦然有牵连,不管这事是真是假,流言蜚语都能闹得天下皆知。
庄艳秋再度拢了下眉头,对这位老人家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于他的举动很是不快。若不是放不下焦然,他根本不会自己送上门来自取其辱。
“我无心讹诈你们。”庄艳秋正儿八经地发誓,“之前我身体不舒服是焦然路过救了我,并要送我回乡,哪知途生变故,在‘枯木峰’被酸雨所困,危机时刻是焦然发力救了我,我之后昏迷不醒了一段时日,并不知道他后来情况如何,我只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