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外的到处火光漫天,硝烟和腥臭的血腥味不断萦绕空中,嘀嘀不停地鸣笛声让人心脏狂跳,武警守在武装车旁边击退丧尸边靠近幸存的人类将他们拎上车,满员就开走。
车外的火光一直燃烧到天明,车内的抽噎到这时候才稍微停了停。
他们被送到晋水市,那有一个营的驻扎部队,他们去的时候部队早已整装待发,到这时候他们才知道除了个别偏远地区,其他地方昨天就已经有军队过去镇守。
然而不等大家喘口气,在接受检查的时候又有人变成了丧尸,短暂镇压后,众人继续接受检查,有伤的人都被隔离在一间空间非常大的套房里。
里面有卫生间和很多简易床的大房子,48小时内没有出现任何感染c1s9病毒症状的才可以出去。
在此期间,他们的吃喝都有专人供应,有特殊需要的也有专人送来,并有持枪军人巡视,发现不对劲的立马带走单独隔离。
可就算如此,隔离期间丧尸接二连三的爆发还是让隔离区出现了恐怖的混乱,等其他军人进来时,里面还站着的人只剩八百个,其中更多的都是被咬过或抓伤过的。
隔离没有因此解除,剩下没有新增伤口的三百的人仍然被隔离起来。
换了个地方,但没人再心怀侥幸,他们警惕对方,心怀戒备、神经紧绷的度过了这48个小时。
这次三百多人都安然无恙。
众人松了口气。
可当他们撬开那扇沉重的大铁门,眼前空无一人和满地鲜血的场景告诉他们,他们的命运并没有那么顺遂,因为——晋水市沦陷了。
沈池这边处理完,出门就见对门的男人还站在那,胡子拉渣,嘴里叼着根烟,见老警察出来立马将嘴里的烟取下来,笑呵呵与他道别。
曹坤眼角瞥到邻居转身的侧脸,跟一个月前一样,冷冰冰的,仿佛什么事也动摇不了他,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走廊恢复了平静,曹坤靠在墙上,重新把烟叼在嘴里,吞云吐雾。
大雪那天他在工地上也被雪淋了,几天后突然发起高烧昏了过去,没人知道他的情况,伯父伯母只以为他住朋友家,却不知道他到底在哪,手机也早就没电了。
他整整睡了三天,醒来后才知道那天之后有很多人感染病毒,严重到都被隔离了。
他17岁就辍了学,随后入伍当了兵,两年后又被招进“171”,成为一名特种兵,期间也因任务需要在监狱里蹲了一年。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直觉都救过他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