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捏着他的下巴,说:“叫我陆丞。”这才是他真正的名字,他希望在司徒青眼里,自己不再是个艺人,而是一个恋人。
司徒青很听话,低沉着嗓音叫着陆丞,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陆丞像疯了一样,抓着司徒青的腰狠命地干他,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司徒青沉沉睡去,陆丞才发泄了自己的欲望。
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让陆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两人身体上的契合是陆丞没有料到的。他坐在床边,抚着司徒青额前的碎发,对方已经沉沉睡去了,弓着背,蜷着身体,睡得很安稳。陆丞曾听说,保持这种睡姿的人,现实中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陆丞不由想起现实中的司徒青,那么精明能干,好像什么都能轻易搞定,那他又怎会缺乏安全感?
司徒青像是回应着陆丞的猜想,蜷缩得更紧了,他舒展的眉头也忽然皱了起来,嘴唇翕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陆丞凑过去听,那个句子很破碎,似乎在说,陆丞,你要说话算话,别离开我。
陆丞心中一愣,顿时产生几分不舍,他对着梦呓的人淡淡说道:“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会好好待你。”
陆丞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好在卫生间装了热水器,他便抱着司徒青洗了个澡,清理了身子。之后安顿好司徒青入睡,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关了电视,披了件大衣走出了房门,一个人坐在楼梯口抽烟。
“怎么,年轻人还失眠?”老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拐角处,也是披着件厚厚的棉袄,朝着陆丞的方向走了上来。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老头子老太太才有这个习惯。”老爷子来到陆丞旁边,席地而坐。
陆丞赶紧劝说,“这地凉,坐着伤身体。”于是回屋拿了个垫子出来,给老爷子垫着。
老爷子举起烟杆猛吸了一口,“阿丞那小兔崽子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没算白混。他要是能有你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
陆丞内心复杂,只能说:“阿丞在外边工作很努力的,要不是他说没脸回来见你们,也不会拜托我回来探望的。他心里一直想着你们二老,时常在我耳边念叨。”
老爷子冷哼几声:“算他还有点良心。这么多年,我总算没白养。”
陆丞很艰难地笑笑,转了话题:“您怎么会到楼上来,是找我有事吗?”
老爷子好像想起了正事:“哦,我睡到一半,想起那药酒后劲不弱,怕你们应付不来,就上来看看,没出什么事吧?”
陆丞心里头偷笑,该出的事也出了,该应付的也应付了,还能怎么样?于是也没多说什么,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