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里。”
耶律将军和自己的军师面面相觑,军师稍作思考后,问道,“此次楚云国派了谁出战?”
“据暗子回报,此次出战者乃是楚云国的老将李天鼎将军,一并偕同的还有程于国。”耶律将军想起之前的三战就忍不住嗤之以鼻,“李天鼎此人太过自信,总是相信表面所见的东西,不足为患。”
军师立即又追问道,“将军可对程于国了解多少?”
在他看来,季风凌昏迷不醒,主帅就成了程于国和李天鼎两个人,像李天鼎如此鲁莽冲动的表现,已经告知他们对方当是无人策划战事的。
可此时,对方又在搞什么把戏?
耶律将军立即摇头,程于国他也不甚了解。这十几年来,他的对手都是季辉,如今季辉死了,倒是轮到了他的儿子。
对方在猜测的同一时间,季风凌的营帐外也有很多人未解,尤其是那些之前败下阵还存活的将士,他们的情绪明显的浮躁。
不过季风凌一句不解释,待到了第三日,他再次命令全军整顿,再退三十里路。这次就连两个副将都看不下去了,便是两人偕同来到季风凌的帐篷外,“将军,我们有事禀报。”
季风凌刚在和程于国下棋,两人相视一笑,便让两人进来了。
“说吧,有什么可禀报的?”季风凌执黑子,稳稳妥妥的放在了程于国的白子中间,挡住了他的去路。
陈冥见程将军也在,忍不住给一旁的鲁兵使眼色,“将军,近两日,敌方都不曾偷袭,我们今日是否还需像往常那般做?”
季风凌淡淡一笑,道:“程将军,你可输了。”
程于国忍不住摇头,无奈道,“长江前浪推后浪啊,高,高,好一招请君入瓮。”
季风凌这才回过头看鲁兵和陈冥,“我知道你们两个想问什么,不过本将军现在不会立即回答你们,你们且看三日之后。”
陈冥和鲁兵丈二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季风凌在卖什么关子。
另外一边,季风凌这连着三天退避三舍,倒一时之间唬住了敌方,不过腾丰国的军师和耶律将军商量了之后,各执一词。
军师道——静观其变,看有何变故产生。
耶律将军就觉得对方是故布疑阵,扰乱他们的思维,实则是在拖延时间。他早已安排了探子和京城的人通了气。这种关键时候,怎能任由他们在这里糊弄自己呢?
“传本将命令,今日计划照旧。”
所谓计策无非就是沿袭了之前的偷袭计谋。
夜半时分,一群黑衣人偷偷的摸过界,挥刀就砍,见人就杀。漆黑的夜晚,只能听见刺刀进进出出的声响。
就在他们杀的兴起的时刻,突然一声响。
隔着界限,对方的军营一下子灯火通明,火把照亮了半边天。耶律将军看得清晰,也看得透彻。
脑海中两个字深深地插入他的脑海——中计。
灯火通明的瞬间,腾丰大批的士兵都彻底的傻眼,被大批的兵马给包围住了,里三层外三层,彻底截断了他们的退路。刚才一阵子刺杀哪里有人伤亡,那些所谓一动不动的守卫,全部都是一颗颗早已安排好的稻草人。
难怪他们刺杀的如此爽快,竟都不是人。
季风凌这招瓮中捉鳖也是相当高明,他撤换了所有的守卫,大概猜测到了敌人三日等待已是极限。
今日,便是他逆转的最好时机,化被动为主动的最佳时刻。
“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杀!!!”
“噗噗噗”
一个个的脑袋,像是西瓜似的被彻底剁烂了,一个月来所有的愤怒和憋屈全部化为了一股力量,将这支腾丰国士兵们完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