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到另一个女子的模样。
“你明明只是在我身上找别人的影子,还说你心里的人是我,你这个骗子--”
泪水又顺着眼眶落下来,甚至连长安都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委屈成这个样子,原本她只是气他的强迫,为何在提起别人的时候,心中有另一股酸酸的情绪翻涌了上来?
慕言殊却听出了不对劲,便问:
“什么别人的影子?”
一边问,双手一边不安分的在长安身上游移了起来。
长安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全然忘记了慕言殊此刻还埋在她的身体里的事实:
“你分明爱的是我母妃,她死了,你便要来纠缠我。”
慕言殊心下明白了几分,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谁告诉你的?”
他一步一步诱着长安。
“你敢写情诗,就不要怕别人知道。”
长安冷哼一声。
慕言殊却笑了,那笑容长安看不懂,只觉得后背阴阴的。
“这点醋你都吃,司徒长安,若我将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你,你可要如何是好?”
说着,他开始慢慢动起腰来,浅浅的与长安磨着。
长安不可自制的吟哦一声。
他刚才说什么?什么天大的秘密?
慕言殊却俯□来,贴着她的耳际,语气前所未有的恶毒:
“司徒长安,其实,你是我和林萦生的。”
长安只觉得耳边轰的一下。
几乎是同时,他的灼热狠狠顶进长安的身体里,以频率极快的前前后后。
他说什么?
她是……什么?
身心双重的刺激让长安大脑一片空白。
慕言殊只感觉身下的人儿在恐惧与欢愉之中到达了顶峰,一下下的缩了起来,他被这触感弄得极其**,不禁抱紧了身下的人。
“慕言殊,你这个禽兽--”
长安一边努力从□的愉悦中挣扎出来,一边胡乱推开压着自己而又宣称是自己亲爹的男人,慕言殊从不知道她有这样大的力气,险些被她推翻过去,埋在她身体里的灼热,几乎被她的动作扭断。
过往她与他的那些亲密时刻,慕言殊何曾受过这种残暴的对待。
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伸出手去压制长安的扭动。
两人一下子都停止了动作,长安看着身上之人的面容,日光从他背后照下来,刺得她眼睛十分痛,几乎落下泪来。
慕言殊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显然是把他的话当了真。
终于忍不住朗声笑起来:
“小七,你怎么这样好骗?”
长安瞬间石化。
慕言殊俯□来,压着她笑得不可开支。
“慕言殊!你根本禽兽不如--”
长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却仍高声咒骂着。
慕言殊笑得更加肆意:
“你为了我,竟然连你母妃的醋都吃?”
言语之间,满是沾沾自喜。
长安扭过头去不理他。
慕言殊却仍然笑着回味刚才的精彩时刻:
“原来你真的抗拒起我来,是刚才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