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云七,你的手怎么样了?”
他这一问,长安才想起自己手上的伤来。
于是向云焕摊开右手,手上敷了伤药,又一层一层包着绢布,却仍能看见几分血迹。
云遥看着她的伤口,若有所思道:“唔……这包扎的手法,有点眼熟。”
一旁冷眼旁观的云止又换上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腹诽云焕这个迟钝的家伙,长安这伤口的包法,明显就是自家王爷的手笔啊!
长安被他看得尴尬,连忙摆手道:
“这点小伤,没关系的。”
云焕接着问:“你伤在手上,还能骑马?”
“呃……”长安原本马术就不精,自然犹豫了起来。
身旁原本正在和洛璃暗流汹涌的慕言殊忽然说道:
“你们三个先回军营吧,一会儿我带小七回去。”
语罢,洛璃和云遥对了个眼神,云遥温柔而颇带深意的望回去,两人之间眉目传情,周围的人看得一阵激灵。云止则仍是原本那一丝不苟的严谨模样,向慕言殊点了点头。
云焕却更加一头雾水了。
这几个人,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突然出现的这个云七,把他搅得好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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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三位“云少”骑马出城,洛璃轻轻哼了一声,便转身向城里走去。长安怔怔的看着慕言殊,不知他为何要将那三人支开。
这时,城门的守卫替慕言殊牵来了马,他的坐骑名为“轻霜”,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宝马,不仅高大威武,更十分聪慧,通晓人性。
慕言殊接过缰绳,低声对长安说:
“上马。”
长安乍然听来,不禁一惊。这轻霜可是慕言殊最为心爱的战马,此刻,竟然要借给她骑?那他又该怎么办呢?
还来不及深想,她便被慕言殊抱上了马背,轻霜十分温顺,宽阔的背脊给人十足的安全感。长安虽然并不懂马,却仍觉得十分享受。
接着,慕言殊竟也撑着马鞍,翻身上马,在长安的身后勒着缰绳。
“驾--”
他轻轻扬了扬缰绳,轻霜便向城外走去,鞑鞑的马蹄声十分轻快。
城中的人们,看着这两位姿容不凡的“男子”共骑一乘,一时之间全都傻了眼,只见那白衣的小“公子”被身后年纪稍长的男子圈在两手臂之间,面容之上,满是羞红之色。众人不禁仰天长叹。
唉!
果然相貌生得好,即使断袖分桃,也是如此赏心悦目啊!
真心,失控(2)
真心,失控(2)
慕言殊驾着马,不疾不徐的走在商道上,因为战争的缘故,来往的商旅并不多。他的骑术极好,既护着长安,又看着路,轻霜走得很慢,两人之间,涌起了一种温存的感觉。
西北的风沙烈烈的吹着,他却将她安置在了一个温暖而安全的位置。
长安与他挤在一个马鞍上,两人之间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