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葬身之所,实则非但没有挡住浩北军步,反而还叫浩北不费一兵一卒直接夺下。林泽那地上的折子,根本没有落实,就冲了他先前递的那份折子,寒祁就可以治他一个欺君之罪。
欺君。
这样的罪名可不是人人都能担的。
也是寒祁这话落后,林泽眼中的凶意更浓了。唇紧咬,人隐怒,连着交握作揖的手也在颤抖,就那样强行将心内的恨压下,林泽说道。
“禀陛下,臣并非有心欺主,而是事出常料,坏了臣的计划。臣当初率军退入幽城时,曾与城内守将一道重布幽城军防,且还命人在幽城城内不少地方暗设火药。本想趁浩北强攻,借势让人烧燃火药,让幽城成为浩北和淮军的葬身之处。谁知这浩北竟是为强夺攻,而是诈思夜下遣派一众帅兵,深夜入城直接扣擒军中将帅。军未攻,军中将帅就以被擒,故而臣的计策才落了败。”
一切都是布思好的,就等着浩北举兵夺攻。谁知这浩北竟是不行先前惯道,竟是遣了小股军队夜袭,这样的事实出林泽预料,这歹下的心思自然也就败了。
对于此,林泽心里何其恨怨。只是他这儿的恨怨还没压埋,那处寒祁已是冷声问道。
“夜入擒将,呵,好个夜入擒帅不战而胜。只是有一件事朕却是不明了,既然这幽城的军部是林军师和幽城守将一起重置的。那浩北如何避开满城士兵,直接入潜,抓擒守将将帅?”
“这,臣不知!”
城内军布明明是他入了幽城后才重新布设的,按理来说当无几人知清才是,可浩北如何知晓,又是如何避开所有军士夜潜入城,抓擒军中将帅。说真的,林泽这儿也没想明,他根本就不清楚浩北从何得渠,知了城内详细军布。
这些事,连他自己都没想明,又如何能回寒祁。
不知。
对于此事林泽是真不知。
而就是这不知的回应引得寒祁在发声冷,阴下的冷声,阴得直接渗溢入骨。便是这阴戾下的冷哼,寒祁说道:“不知,好,既然林军师不知,那朕也不为难你。幽城如何失守,林军师不知,朕也不追问,不过娘子关是如何失守的,这一点林军师总当知吧。”
他当时不在幽城,不清城内之事,尚且可以得谅。不过娘子关呢?凭借那样的天时山势,娘子关又是如何失守的?
寒祁自要林泽给他一个得理的解释。也是这话落后,林泽的面色更难看了。
娘子关,是林泽这生最大的耻辱,而这样的耻辱,无疑比要了他的性命更叫他难得忍控。若是幽城之事,他尚且还能压下心内的毒恨,那么娘子关?
这一份仇和耻辱,林泽必要浩北双倍偿还。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