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急酒的模样,活像一辈子没见过酒似的,当下关了门赶了近一闻酒香的尉迟忍不得说道:“李将军,你就不能慢着点,这门还没关呢就急着开封喝酒,你也不怕这酒香窜出去,一会将萧军师给招来了。”
他刚急得不乐等的模样,实在叫人瞧得无奈,当下尉迟这儿也是瞧不得了,直接出声叹了一句闷。不过这一句闷显然不能收了李龙的急态,反而引得这粗野的汉子一番嫌,毫不上心,手上的酒坛仍旧提着,李龙摆着手嫌道。
“俺说尉迟,你别跟个娘们似的成不成,不就是一坛子酒,整这么多揪心揪怕怕的作甚。萧军师来了怎样,别说厢竹小丫头那边已经说了,萧军师现在正忙着布军策思,没空搭理咱们。就算萧军师现在就处这儿,俺也照喝不完。”
爷们的气概,怎么能叫一个娘们压下去?为此李龙极是不乐,还一副便是萧楚愔处在这儿,他也照着豪饮,半分怯意都不显。
这豪迈的话说得倒是豪爽,也是这迈豪的话刚刚落下,竟是忽闻屋中有人惊道:“萧军师。”
这一声突然出口的惊,可叫刚刚放出豪言的李龙吓的,手上的酒坛子险着没落了摔。他这儿是叫那一声“萧军师”惊得手上的坛子都险着摔了,没想着这颤惊刚刚露显,竟是闻人“哈哈”狂笑。
有人笑,自是有人耍,也是这狂笑落后,李龙那儿直接恼了。顺着声瞪过去,双目如铜,李龙梗着火喊道:“王路,他奶奶的你吓俺。”
“哈哈,我吓你?刚李将军不是还说了,莫说厢竹姑娘已经告知,萧楚愔现在忙得没空搭理咱。便是萧军师真的来了,李将军也是照喝不误,怎的就才听萧军师大名,李将军就吓得手上差点打了哆嗦,还说我吓唬你。哈哈,李将军,您刚才那豪迈的劲呢?”
刚刚还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惊”的无畏样,这会子倒是吓得脸都变了色,也怨不得王路那儿连声狂笑。王路这笑,李龙自是着恼,可这怒恼上心,又不知如何暴泄,最终只能转了闷,而后躁囔说道。
“他奶奶的,就知道拿萧军师吓唬俺,俺就是畏了萧军师那娘们,不成啊!不过要俺说,萧军师这娘们实在够狠,你们都不晓得俺上次偷喝酒,叫萧军师耍得多惨,那日子啊,简直是……”
不若怎么说他也是经历过诸多战事的,刀来剑去什么时候怕过,偏生对上这柔柔弱弱的军师,就是没个辙子。当下那一张脸,皱得那叫一个苦大仇深。也是李龙这话落后,今日一道同他们躲在这儿饮酒的萧楚恒直接笑着说道。
“我家长姐对李将军干的那些就叫李将军苦愁不堪了?那要是我们哥们几个所经的事一一落到李将军身上,那李将军岂不得直接举剑抹脖了?”
对于李龙来说,萧楚愔因他偷酒罚的那些,实叫他思而苦闷。这他身上经历的那些事对于萧家少爷来说,却压根算不得什么。
举了碗,谢了尉迟的酒,一口干后直呼军营里的酒就是辣呛,萧楚恒这才将长姐当初整治他们的种种选挑几样讲与他们听。
自家军师,那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娘们,这一点浩北里头都清晓。可再如何晓得军师同别的娘们不同,可没想到她竟能生出这样多治人的法子。当下那身上的冷汗,惊得都渗了出来,便是汗珠子落了滚,李龙说道。
“他奶奶的,俺们军师那心究竟是啥做的?这样多害死人不偿命的法子,她是怎整出来的?看来俺以后不在心里偷咒军师了,跟萧家几个哥们比起来,军师待俺已经算好的了。”
就萧楚愔那些整死人不偿命的